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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鬼万仙-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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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西垂恭恭敬敬的答道:“祖师爷恩深似海,弟子感激不尽。”
道姑指着玉不莹,说道:“你过来。”
玉不莹吃了一惊,跪倒在她面前,问道:“祖师爷找我何事?”
道姑说道:“我先前见双方相斗之时,你武功不差,但始终只不过自保,并未杀死一人,而吕西悬死时,你能不忘师恩,出言维护,这等胸襟人品,当可继任此山庄。”
说罢,道姑在玉不莹神封穴、神藏穴上运劲,约莫半柱香功夫,打通了玉不莹任督二脉,又传授他一套口诀,说了三遍,要他牢牢记住,嘱咐道:“当年我便瞧出这吕西悬心术不正,终将生出祸事,但我一时犹豫,不曾废他职务,另择贤能,终于至此恶果,玉不莹,你为人正派,自然知道将来该如何行事。”
玉不莹感激无比,正要谢恩,道姑摇了摇头,身子一晃,脸上涌起一团青气,众弟子一见,无不担心起来。
道姑寻思:“那毒素比预想中更为厉害,不易对付,群妖欲挖掘山庄中那隐秘神殿,万一稍有不慎,唤醒那邪魔,天地间必生灾祸,我未必能制得住它。可。。。可我若费心疗毒,少说也要两天无法动手,这。。。这该如何是好?”
正为难时,却见一人走了出来,说道:“祖师爷,我找着一物,或能替你疗毒。”众人看清此人面貌,无不惊喜万分,喊道:“盘蜒?”吕流馨本伤心欲毙,听了这话,美目圆睁,蓦然间如入美梦之中。
道姑认出他正是先前拼命抵挡泰荣之人,见他没死,自也欣慰,可又有些奇怪,凝眸一瞧,见他胸口确有大洞,伤势惊人,但却偏了一寸,幸运至极的没伤着心脏,她见状放心下来,说道:“你很好,很是英勇,我一直后悔未曾救你,你又是如何逃过一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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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赏饭讨钱厚脸皮
原来盘蜒在千钧一发之际,使出庄周梦蝶的功夫,身形隐于世间,暗藏虚空,这才避过致命伤,但这功夫恶果发作,依旧他胸口留下破洞,伤势极重,而盘蜒浑身沾满死者鲜血,他借此使出幻灵真气,幻化形影,得天运掌剑内劲催化,效用强了数倍,方才骗过众人眼睛,地上那具支离破碎的尸体并非是他,而是另有其人,连泰荣、道姑都看走了眼。
他心存愧疚,迷迷茫茫,想着隐瞒真相,却又想要补救,这才不顾伤情,现身与这万仙道姑说话。他听道姑问起情形,随口敷衍道:“回禀祖师爷,我也不知为何能够活命,想来是运气极好罢了。”说着从怀中取出那小绿狐狸来。
小疫狐见到道姑,吱吱叫唤,竟惊喜之极,道姑见了小疫狐,也是欣喜若狂,欢呼道:“是疫狐?你走失许久,我到处找你,还以为你就此不见了呢。”
盘蜒、吕流馨大吃一惊,问道:“原来它是祖师爷身边之物?”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忐忑,暗想:“这疫狐原来是祖师爷饲养,咱们大肆围捕它,若被祖师爷知道,那定又会受到责罚。”
道姑除下鞋袜,露出晶莹雪白的脚掌,众弟子虽对她敬若天神,见此也不禁心动,小疫狐张口咬上她伤处,注入阴毒,如此以邪驱邪,过了片刻,道姑脸上青气已消,她笑了一声,将小疫狐抱起,问盘蜒道:“它怎会到了你手上?”
盘蜒道:“它恰巧跑到屋外,被我瞧见,顺手抱住了。”
道姑笑道:“疫狐最是怕生,从不与外人亲近,你定是与它有些交情,不然它也不会认你。”
盘蜒点了点头,到一旁坐下,打坐运功,调理伤势,道姑知盘蜒受的是致命伤,刚刚能活转过来,实是侥幸至极,又见他如此硬气,心中赞赏,在他膻中穴上注入雄浑真气,刹那间涌向经脉,助他疏通气血,补足元气。盘蜒本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经她援手,终于转危为安。
吕流馨走了过来,凝视盘蜒,眼中又是羞怯,又是担忧,心情复杂至极:盘蜒对她绝情冷酷,将她如杂草般丢弃,令她伤心欲绝;而她父亲伤逝,则是由盘蜒杀死易安等人而起;加上盘蜒身份隐秘,举止怪异,更曾令她心中不安。然而她此刻见盘蜒受了这般重伤,起因又是为救助众人,她心中感激,旧情复燃,霎时再无别的念头,唯有款款深情。
那小疫狐叫了一声,又扑到吕流馨肩上,在她脸颊上舔嗅,道姑似能听懂小疫狐的叫声,问道:“你先前受了伤,便是这小丫头救你的?”小疫狐连连点头,对吕流馨极为依恋。
道姑问道:“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吕流馨跪倒在地,朝道姑磕头道:“祖师爷,我年幼时曾见你一面,至今铭记,不敢或忘,弟子名叫吕流馨,家父乃是。。。乃是亡故的吕西悬。”说罢诸般悲情涌上心头,不禁又哭哭啼啼起来。
道姑见吕流馨楚楚可怜,面容俏丽,心生喜爱,点头道:“疫狐自古被视作不吉之物,你能冒众人之大不韪,好心相救,我欠你极大的恩情,你有何请求?尽管开口,我决无不允。”
吕流馨心中一颤,望向盘蜒,恰巧盘蜒也向她望来,目光中满是温勉之意,吕流馨心道:“我。。。。我。。。这就舍了他么?”咬咬牙,磕头道:“求祖师爷开恩,准许带我前往万仙。”
道姑似早料到此事,握住吕流馨手掌,吕流馨只觉一股浩荡内力流遍全身,她竟全无法与之抗衡,过了片刻,道姑喜道:“你与疫狐朝夕相处,竟无意中连破玄关,这身功夫已极为不错,就算你不求我,我也非带你去万仙门不可。”
吕流馨一阵狂喜,却又一阵心酸,伏地泣道:“多谢祖师爷开恩。”
道姑刚刚见她对盘蜒遥遥相望,显然钟情不舍,而盘蜒先前与那泰荣相持许久,灵性十足,竟令这道姑也捉摸不透,以他功夫,入门万仙,自也绰绰有余。
她心意已决,望向盘蜒,微笑道:“那人是你情郎么?”
吕流馨呼吸急促,脸羞得如同红茶花一般,苦涩说道:“他。。。。他是。。。。我不知道。”
盘蜒睁开眼来,摇头道:“师妹将来是要当仙人的,我乃百死莫赎的大罪人,万万配不上她。”
吕流馨心道:“你为了不要我,将自己说的如此不堪?”心头大苦,默然不语。
道姑暗道:“小两口闹别扭了,我若不也将你带走,我这女徒儿可要跳崖寻死呢。”也不以为意,对盘蜒道:“这位小兄弟,我如要引你回万仙门,你可否愿意?”
若她早几天到来,向盘蜒说起此事,盘蜒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有半分不愿?但此时他浑浑噩噩,脑中乱作一团,怕自己到万仙之后,恶习发作,又忘恩负义,倒行逆施,可别连这浑身正气的道姑也害了。
他闷声不响,过了许久,说道:“请。。。。请恕我高攀不上。”
吕流馨不禁喊道:“你是为了避开我,你当真如此讨厌我么?”
盘蜒道:“我说啦,我这人心肠太坏,配不上姑娘,姑娘待我极好,我岂会讨厌?”
吕流馨仍要多说,道姑示意她莫要急躁,不紧不慢的说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盘蜒如实说了,道姑点头道:“山人道号‘雨崖子’,乃是万仙门‘神藏派系’的门人,咱们这一派要旨,乃是收集天下可取的武功秘籍、灵丹妙药,神兵宝藏,归于门中,回报万仙。山人侥幸得道,于万仙门中位列五层遁天之阶,离六层破云所差不远,也算的略有薄名。贫道此时诚邀你入我门下,拜我为师,不知这位小兄弟能否答允?”
众人听得心惊肉跳,惴惴不安,想道:“祖师爷在求他拜师?这小子捣什么鬼?要是换做我,哭着喊着也要答应了。”
盘蜒听她为‘神藏门’,心中一动,暗想:“霜然师父听说也是炼丹房的,不知那可抑制贪魂蚺食欲的‘灵仙丹’,这雨崖子身边可有?”心头火热,内疚之情,霎时灰飞烟灭,问道:“不知仙长可听说过‘灵仙丹’么?”
雨崖子点头道:“我神藏派主管炼丹炉,什么灵丹妙药没有?”话一出口,见盘蜒唇边口水如雨,倾泻而下,她吓了一跳,眉头紧皱,斥道:“你这是什么鬼样子?给我正经一些!”
盘蜒哈哈一笑,擦去口水,奔上前来,朝雨崖子噼里啪啦的一阵磕头,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跪拜!”他早已拜了两个师父,但霜然不见,吕西悬横死,他只顾着那‘灵仙丹’,什么尊师重道、拜师规矩,他半点也想不起来。
雨崖子见吕流馨眸闪星光,喜悦至极,自也替两人高兴:“且瞧山人来一招‘巫山云雨’,将两人凑做一对,既当师父,又做媒人。”袖袍一拂,盘蜒自行站起,她道:“你磕头磕得够了,等今日大事一了,咱们便回神藏派天门。”
盘蜒愁眉苦脸,蓦然呜地一声,口吐鲜血,雨崖子与吕流馨齐声惊呼起来,雨崖子扶住盘蜒,鼓足内力,替盘蜒治伤,只觉盘蜒体内真气如云海朝霞,变幻无穷,雨崖子暗暗心惊:“我这男徒儿功力,可比女徒儿高得多了。”她欲将盘蜒体内真气收服,但闹了半天,依旧乱七八糟,无从着手。
盘蜒道:“师。。。。师父,可有灵仙丹。。。。替我治伤?”
雨崖子道:“灵仙丹名不副实,乃是治腹泻的丹药,治不了你这伤。”
盘蜒又道:“师父,灵仙丹。。。。好吃的紧,你让我尝尝,我一尝之后,伤就会好,力气便足,功夫便高,正气就生,便有兼济天下之愿,扫荡妖魔之志,从今往后,这世道便。。。。便有救了,天下有情人,婚姻皆美满,各个儿从此专生儿子,不生女儿,七。。。七八十岁仍春心不息,没羞没臊。”
雨崖子啼笑皆非,说道:“敢情这区区灵仙丹,有这等毁天灭地的效用?”翻了一会儿,从包囊中取出一瓶,掀开瓶塞,倒出两枚小橘般的红丹来,正是盘蜒朝思暮想、期盼已久的灵仙丹,随后喂入盘蜒口中。
丹药入腹,刹那之间,盘蜒只觉精神振奋,心情舒畅,那催魂催命的食欲得以平息,胸中满是光明美好,直如得道登仙一般。盘蜒心想:“难怪霜然师父对此丹药赞不绝口,果然名不虚传,真乃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雨崖子见盘蜒如痴如醉,问道:“盘蜒,你怎么了?”
盘蜒答不上话来,吕流馨啐道:“师父,他这人。。。。。这人是装死,他平常饿着肚子,便叫嚷着吐血要死,一旦吃饱,便是这般猪头猪脑的模样。”
雨崖子笑道:“猪头猪脑?那猪精可真俊的很了,将我女徒儿迷成这般情形。”
吕流馨脸上一红,想要反驳,但又怕盘蜒不喜,只得来了个默认。
盘蜒站起身来,昂首挺胸这么一立,众人一瞧,无不暗赞:只见他正气浩然,神色肃穆,容光焕发,俊秀温雅,当真如一万年的童男,不开花的处女,幡然醒悟的瘟生,改邪归正的娼妓。
只听盘蜒说道:“师父赏饭之恩,徒儿没齿难忘,从今往后替师父做牛做马,百死莫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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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一朝离别永相隔
雨崖子笑道:“你只谢我赐饭之恩,也不必如此小题大做。”心想:“他先前所受之伤几乎丧命,眼下却神采奕奕,其中虽有我这‘暖石功’的效力,但多半是灵仙丹的神效,莫非咱们这么多年来,一直看走了眼么?”
她心下嘀咕片刻,正想施展功力,医治旁人,但转念一想,又知不妥,说道:“诸位弟子好生养伤,如今那万鬼欲找寻神殿,万一惊扰了其下仙魔,事态必不可收拾,我先将此事了结,再回来照看诸位。”
众人大受感动,齐声道:“祖师爷,大事为重,不必挂念咱们,区区伤势,也不致命。”
盘蜒道:“师父,我随你一起去。”
吕流馨也道:“师父,务必带上我,师父重伤初愈,尚需照料,我。。。我二人在旁,也好照料。”
盘蜒道:“师妹,你听我一句,你功力不济,去了反而拖累,仅由我二人去即可,你留在此处,等我二人回来找你。”
吕流馨听盘蜒对自己说话,不复先前冷漠,反而对自己颇为关爱,稍觉欢喜,又觉不满,嗔道:“我功力是不及师父,但却比你强些,师兄你才从鬼门关回来,才更该留下。”
盘蜒道:“师父见识了得,自有判断,师父,你说我与她功夫谁高谁低?”
雨崖子道:“你们两个孩子,这当口就别怄气较劲了,那地方听说极为凶险,你们全都别跟来。”
盘蜒急道:“师父,你瞧师妹色迷迷的模样,留我在此,你可放心么?”
雨崖子、吕流馨一齐笑出声来,但又各自气恼,吕流馨作势打他,盘蜒步履如飞,身法灵便,吕流馨哪捉得住他?雨崖子手掌一吸,登时制住盘蜒,她沉吟片刻,说道:“好,你二人一齐随我去,也好让你二人长长见识,但若当真危险,便立时舍我逃走,为师自有保命之道,谁不遵我号令,我立时开革出门,听清了么?”
吕流馨无奈说道:“是,师父。”盘蜒却道:“师父深明大义,舍不得我这般徒儿,怎会将我赶走?”
雨崖子斥道:“你莫当我说笑,我万仙门最敬尊长,不得违逆师父之言,盘蜒,你武功虽高,人也有义气、骨气,但我瞧你油嘴滑舌,毫不端庄稳重,这毛病乃我万仙大忌,今后如若不改,我非动用本门刑罚不可,你当好自为之。”
盘蜒吓得不轻,蓦然换了副道貌岸然的嘴脸,郑重说道:“师父所言极是,徒儿天生老实,但这几个月来被师妹拐带坏了,这才如此不像话,今后得师父教诲,定然改邪归正,遁入空门。。。。”话没说完,已被吕流馨又推又打,闹作一团。雨崖子只觉滑稽,但仍板着面孔,以示威严。
三人走出大殿,跟随群妖脚印,朝山间走去,吕流馨怀抱疫狐,又与盘蜒重归于好,更了却毕生心愿,得入万仙门中,当真心花怒放,一时半会儿难以平静下来,她问道:“师父,我读过你留下古书,书中将这疫狐称为恶兆,怎地如今与它如此亲密?”
雨崖子叹道:“此事也是由山中那隐秘万分的神殿引起,当年我仍在山庄之中练武,那神殿中浊气散发出来,感染众人,患者众多,而我一位。。。。一位朋友恰巧找着这疫狐,被这疫狐咬了,由此染毒,我便以为此狐害人极深,并非善类。”
吕流馨听她说起那“朋友”时语气怪异,笑道:“那位‘朋友’与师父定然极为亲密了?可是师父的。。。。嘻嘻。。。师父的那个?”
她以往对雨崖子奉若神明,尊敬万分,绝不敢在她面前说笑,但经盘蜒一路插科打诨,她瞧出这位仙长性子温和,与以往想象差得极远,虽仍敬重至极,却也少了几分畏惧。
雨崖子长叹一声,说道:“前尘旧事,提它作甚?我如今登入仙门,往事有如云烟一般。彼时我欲杀那疫狐,但被那位朋友劝阻,他道:‘我身上症状与旁人不同,这狐狸实则救了我性命。’我虽然不信,但听他所言,也不追捕疫狐了。”
吕流馨与盘蜒对望一眼,她心道:“那是数百年前的事,但对照今朝,何等巧合?我便是由这疫狐,对盘蜒哥哥。。。。动心的。”
她回想起盘蜒初次叫她小师妹的情景,那时阳光洒洒,照亮她的心扉,令她头一次感受爱意,念及于此,她不禁湿了眼眶,大着胆子,握住盘蜒手掌,盘蜒并不躲闪,反而握紧了她,吕流馨呼吸紊乱,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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