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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莲记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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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东便门,下轿,重复昨天那套,上朝。
我一直很想打瞌睡啊。
今天几乎没什么事,只是提到了翰林院正在编的先帝的起居言行录,又是逐字逐句计较辩论。我完全没兴趣,又不是李世民,留什么言行录?会重用我这种奸臣的,能是什皇帝?
而且据我搜集到的有限信息,这家伙其实很像隋炀帝,好大喜功,喜奢华,把他爹辛苦留下的基业败得七七八八,唯一比隋炀帝强的是没亡国。也是,败家也是要有天赋的,要像隋炀帝那样,还真不是谁都做得到,需要极佳的体力,热情和艺术冲动。
不过私生活方面隋炀帝和他取向不同,只看这家伙最后只留了一个子嗣就可以看出他绝对是同志。
人家康熙在这个年纪子都有两位数了!
折子也不多,真是太平之秋啊,而且我已经渐渐开始熟悉环境了,有些折子不用问六部的尚书和别的顾命大臣也能处理。呵呵,天才果然是天才!
那个户部的刘溪写了一个折子给我,不但提到西南粮草的详细安排,还说了许多他对于目前朝政和户部积弊的看法以及解决方案,就策论而言,是写得团锦簇,不过他提到的很多东西我都不了解,没法批复他,只好留中,打算回去问问姚锦梓一些具体情况再说。
这家伙的鼻子很灵嘛,已经嗅到我要重用他的风头了,呵呵,这种狡猾聪慧和急功近利,真不陌生啊!今晚他大概会睡不着,反复揣度我的意思。不过看这折子的长度,昨晚他应该也没睡就是了。
可怜人啊!
批完折子,别的大臣先走了,我自己又留下看了些积档资料,比如说员名录什么的,在目前,多知道一点我就多一点优势。
出来又是午时了,几乎空无一人,我伸了个懒腰,往宫外走。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声音变小的锣,又像是打更的梆子,我一看,长长的明黄的小型队伍朝这边过来,看来这个奇怪的打击乐是为皇帝清道的。
我连忙在路边跪下,等皇帝过去,我虽可面君不拜,到底这样容易招来杀身之的特权少用为妙。
好像停下来了,我抬起按规矩垂下的眼睑,看了一下。
喝,小皇帝正站在我面前呢!
小皇帝今年的实际年龄是七岁,算是发育比较良好的,站着比跪着的我稍高一点,正低头仔细端详我,黑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十分有神。
我连忙低下头。
“张爱卿,朕准你抬头。”奶声奶气的声音很可爱,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听到皇帝说话。
我抬起头,他继续端详我的脸,我也趁机观察他。
虽然五和谐清秀,不过小脸有点方正,谈不上很漂亮,但是长大会是很有魅力的男人吧。额头很高,下颌也饱满,眼睛既大又长,炯炯有神,史书里常说的龙姿凤表大概指这种。
“母后说得不错,张爱卿长得很。”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张爱卿,为什么父皇仙驾之后你就不怎么到宫里来了呢?”毕竟还是天真的小孩啊。
我望着他,对这个站在天下人头上最高处的孩子渐渐有点怜惜:这么小就无父无母,在阴谋最集中最阴暗最肮脏的皇宫度过他的童年,时时有命之忧,而将来,这个孩子将来要担负的是天下苍生的幸福啊,他将不能哭,不能笑,不能对心爱的人说“我爱你”,一步行差踏错就是万千命,千古骂名。
我想让他现在做个快乐的孩子,将来当个好皇帝。
“陛下,”我柔声说,“臣乃外臣,陛下不宣,岂可轻进宫闱?陛下日后若想见臣,只要宣诏就是。”
小皇帝很沉稳,点点头。
我心中一痛,目光柔耗看着他:“陛下,最近吃饭吗,睡得好吗?陛下一早就上朝,晚上几更睡啊?”
“乳妈和嬷嬷初更就伺候朕睡了。”小皇帝很乖地回答我。
“皇上如今读什么书呢?师父又是谁啊?”
“四书。现下是尚书古大人教的。”
嗯?不妙,那皇帝岂不会站在他们那边?他可是皇帝,将来有一天要亲政的!除非我想除掉他取而代之,否则他手里可握了我的生死荣辱呢!
可这种野心小子不但没有,还敬谢不敏。
所以,一定要和皇帝把关系搞好。再说,我不妨灌输他一些经过历史沉淀的治国之道和现代企业管理理念,对他将来一定大有好处。也算是有功于黎庶了。
“陛下,以后臣要是有时间也去陪陛下念书好吗?说起来臣曾是陛下的太子太保呢!”
皇帝显出高兴的神气:“好哇,张爱卿,你要教朕骑射武功!”
骑射武功?我呆了一呆。哎,不怕的,左右有姚锦梓呢!
我微笑点头答应。
这时一个穿浅黄宫装的子越众而出,朝小皇帝行礼,说:“陛下,读书的时间到了,请移驾南书房。”
我眯起眼,这子是皇帝的乳妈??她是故意不让小皇帝和我接触?还是仅仅是尽忠职守?
小皇帝答应了。有太监尖声叫“摆驾”,明黄队伍浩浩荡荡开拔了。
悟在那里目送,同时深思:张青莲不可能没在皇帝身边安插自己人,是谁呢?这一点,就算问我的少年,他也不可能知道了。
我走出东便门,想不到出了我的轿子之外,还有人在等我。
“父亲大人!”高玉枢甚是亲热地迎过来。
我看到员资料上高玉枢字琳西,就笑道:“琳西啊,为何还不曾回府?”
“专为等待父亲大人。”
“琳西有什么事吗?”
“呵呵,父亲大人,孩儿近日发现一处极静雅的去处,想着父亲大人必定喜欢,想请父亲大人前往一游,也尽尽孩儿的孝心!”
“哦?”我也有几分好奇,“是什么去处?”
“城西小章亭那边,颇精致的几间馆舍,虽谈不上富丽,房舍用具都是干干净净,了心思。难得的是馆主原先是扬州一个大班子的当家旦,手下十几个孩子,都是极品好货,还不曾见过客人。那馆主求孩儿请到父亲大人去品评一二。”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明白他说的是专供男妓的一处私娼寮子,不由有几分踌躇。
不过,现在还不到和我的团伙闹僵的时候,而且,对于那种地方,我总还是好奇的。
“如此甚好,便请琳西带路吧!”
嘿嘿嘿,是啊,终于上榜了,总算可以在台面上找到了,我承认前一阵子我是急功近利了点。婳琤说得是,写文的关键是自己写得高兴,别人看得高兴,如是而已。
嗯,至于攻受的问题,请允许主角们自由发展吧,这是由他们的格决定,我也只是设定他们的格而已,一旦他们在纸上活起来,很多事情就不由我来控制了!
第一卷 逛窑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这样嘛,就算人家偶尔跟婳琤撒撒娇,又不代表不重视你们了,还吃味儿!呜,这样我也会内忧外患了,底下写文也会变慢的!看着窗外的古代房舍街景慢慢晃过,坐在马车里的我心思有点飘移。
我知道自己并不是完心人,虽然天资很高,却有许多缺点,我不是那种能够站到最高处的人。
记得有一个前辈企业家曾经跟我说,我的两大缺点,一是缺乏野心,二是不够狠。他又说,但是幸好我都有代替的补偿品,虽然没有野心,但是高傲会使我不乐见人爬到我头上去,因此会鞭策自己努力;至于说不够狠呢,虽然对于一个成功者是很致命的缺点,但是我足够冷静聪明,对人有很敏锐的鹅力,也很有大局观,别人要想算计了我去,也是很难的。我不会主动挑起战争,可是对别人发起的攻击也从不畏惧,在这种被动应战里积累下来的战利品,使我有了今天的地位成就。
前辈老难得掏心窝子的话,不是不中肯的。
我是积极和被动人格,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在公司里是主管已收购的企业整顿重组的,专做去芜存菁,起死回生的事情。至于收购过程,我就不够狠到来玩这种顶级金融游戏了。作为一个“整合高手”,比较能发挥我的才华。
同时,也要担负上层公关方面的一些事情,因为我的人脉出乎意料的广,说起来都像是奇遇,可是一个二个的,那些商场和政界的老们都待我青眼有加,据说,是因为我足够聪明通达,善解人意,又尚存一些厚道的过。当然,也有的是人说我擅长拿身体作本钱,不过这就真的是清者自清了。再说了,这帮大佬们也不见得就能看上我,我又不是什么倾城丽,说是大,也不过是别人说来恭维,自己说来调笑的。我的北斗七星身材是魔鬼训练出来的,当然,要感谢我天生的匀称骨骼和颇值得一观的胸脯,可是如果不坚持锻炼,让它长个二十斤,还可能是吗?我的五不过是清秀端正,只不过会穿衣服,会打扮,三分人才就成了七分,再加上勉强可以说腹有诗书气自华,也就可以打个八分九分的了。
工作不是不累,但是报酬已经足够补偿我的卖死卖活,去年拿了年终分红,年薪已经过千万了,自己一个人住顶级公寓的顶楼,三百多平米,有专门的司机和保姆,有几个人靠了自己的真才实学在二十六岁上就有如此成灸?
当然,运气好也是重大的先决条件。
但是,无论如何,我知道自己还是嫩了点,比起我打交道的那些老们,我只是学徒而已。
在这个时空,也有的是那种年老成精的吧?我这点道行是不大够看。别说别的,光是我这个宝贝“儿子”,就棘手得紧哪!
我要小心应付。
幸好我还有很多优秀的特点:急智,顽强,对危险的强烈直觉。这些会让我躲避掉很多危险,就算躲不过的时候,也会阻止最坏情况的发生,给我翻本的机会。
我179的智商和被哈佛的心理研究室啧啧称赞,认为很少在高智商人士身上同时出现的高情商一定会帮助我解决目前这诡异处境的!
我“儿子”的马车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地出了城,我有点警惕开来,我政敌私仇都多,可不能让人家逮着机会刺杀我!不行,以后一定要让姚锦梓当我的贴身保镖!(最想杀你的就是他吧?你这样也配叫什么聪明冷静的现代强人?)
心中正疑惧,马车停了下来,浦一下车,我心里就暗暗喝了声彩:果真是个静雅所在!
只见小小几处房舍,灰瓦白墙,门前有清澈见底的小溪潺潺,溪边几块怪石,看似无心,不论形状位置摆放都匠心独运,积了点未化的残雪,越加独特,小小房檐下几株芭蕉,不知为何,这样天气犹能青翠滴。
一走进去,就闻到一股熏出来的素馨清,桌椅茶几,都有几分古拙的精巧,周围静悄悄的,忽然听到古怪的叫唤:“有贵客来,奉茶!有贵客来,奉茶!”
我看了一眼廊下悬着的鹩哥,笑道:“想吓我吗?哪有这么容易?”
高玉枢也呵呵笑了起来。
里屋的帘子掀开,走出一个粉光脂的大人来,虽然是个男人,也穿着男装,动作态度无不妩媚,人味十足。他穿得一身紫鱼尾罗的窄袖衫子,对于男人而言,实在太华丽也太干净了一点。
他笑着走过来要给我和高玉枢磕头,被高玉枢拦住,我看姓高的那授魂与的模样儿,莫非也是此道中人?
那个人笑着说:“高大人,想不到高大人真有能耐,将张大人请了来,小兰一会儿可要多敬您几杯呀!”
高玉枢笑得胡子颤抖,只说:“一定,一定,兰老板,我既然给你请来了大菩萨,你可要好好表现,别给我丢脸啊!”
那个兰老板真不愧戏子出身,飞了个千娇百媚的媚眼给他,又满面风的对我说:“张大人,兰倌给您磕头了,张大人来我们这样的小地方,真是蓬荜生辉!还请张大人不嫌简陋,以后多多来捧场啊!”
高玉枢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说,“就你一张嘴能说!既然想巴结张大人,还不好酒好菜都拿出来?那些孩子呢?快交出来让张大人瞧瞧啊!”
兰倌娇笑着过来扯住我袖子,我立刻闻到一股风袭来,虽然浓郁有脂粉气,但是不知为何有股温暖芬的味道,很像我从小在母亲身上闻到的人,我居然不讨厌。
“张大人,您生得可真是俊啊,瞧这脸,这皮肤,这眼睛,我的眼睛都移不开了!这么着我可不敢把我那些小子们都叫出来,一来他们那些蒲柳之姿,见了大人不免惭愧,二则我怕他们抢得打起来!”
我还没说什么,高玉枢已笑道:“你这张嘴啊,真叫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既如此,就把你那个新来的头牌叫出来陪着大人,你陪着我,咱们四个人清清淡淡的喝点酒,聊会儿天,岂不甚好?”
那兰倌儿闻言拍起掌来,欢喜无限:“这主意好,怪不得人说高大人是场上的雅士客啊!”
这种老鸨和嫖磕对白……还都是男的!我算是见识了!
跟他们进了个暖阁的雅间,大家都上炕上坐着,两个使唤的小厮也都长得清清秀秀,拾掇得干干净净,开始摆放酒菜吃食。
这时,门口已经走进一个人来。
我们原本正在玩笑,突然一下都静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在这个时空见到貌足以与我的少年和张青莲本身相比的男子,此人年龄大约二十一二岁,当真是猿臂蜂腰,星眸樱唇,脸如敷粉,眉如墨裁。如果说姚锦梓是那种清俊秀丽的少年,带着一种沉默脆弱的倔强和少年锋芒毕露的英气;我就是那种超越年龄和别的柔弱的姣,风姿婀娜;这个人呢,却是至极,一种英气勃勃的,属于男人的丽。和他相比,张青莲嫌苍白阴柔,姚锦梓嫌青涩倨傲。
世上竟有这等人物!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第二印象自然是:这等人物居然沦为优伶男娼之辈!
“小云,快过来坐,见过张大人呀。”兰倌很是热切地招唤。
那个叫小云的男娼居然只是朝我抱了抱拳,说:“见过张大人。”就大大咧咧在我身畔坐下。
呵,柳湘莲来了不成!我可不是薛蟠!
不过,我发现这人声音很特别,甜腻柔滑,让人想到蜂蜜和丝绒之类的物品。
“呵呵,小云就这副不知礼仪的野人样,张大人幸勿见怪呀!小云,你快向张大人自己介绍一下,再敬大人一杯酒,谢过大人不罪之恩。”兰倌急于帮这个小云开脱。这个兰倌,虽然操此贱业,又作这般形貌打扮,我却对他颇有好感,许是因为他身上有种良善的味道,老是让我想起“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郎”。看看坐在一起的兰倌和高玉枢,真是挺应景的。
不过,人的直觉是要坏事的。我还要记住“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张大人,小人原庆云,大人叫小人小云也可,庆云也可。”那叫小云的超级帅哥肆无忌惮的咧嘴而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容异常炫目,虽然自称小人,那眼神态度可不是这样说的。
可是,很妖,很邪魅。
我琢摩着张青莲在此情此景该怎么说:“呵呵,那本就不客气,叫你庆云了。庆云举动一派天然可爱,本又怎会怪罪呢?”酸不拉唧的话,真恶心。同时还要配合眼神动作:我笑眯眯的看着他,眼中透露出饶有兴趣。
兰倌说:“来来来,我来敬高大人一杯,小云你敬张大人一杯,咱们四个喝个交杯酒,小兰再为两位大人唱段贵醉酒……”说着自己泯了一口,将喝过的留有嘴上胭脂末子唇印的残酒私高玉枢口边。高玉枢笑呵呵的就着他的手喝干了。
我看得不寒而栗,谢天谢地,佛祖如来,那原庆云别也给我来这一套才好!
原庆云撒然伸手揽住我的腰,自己喝了一口酒,朝我俯下脸来。
看着越来越近的笑眸薄唇,我脑子一片空白:上帝啊,马丽亚,他不是真的想对我做这种事吧?
可是晚了,他的唇印在我唇上,我想推开他,他双臂却箍得很紧,在我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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