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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等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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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珺释然的一笑。

于是,三人一起找了块平整的大石,不管不顾的都坐到了上面,又各自在包里翻翻倒倒的,夏珺眼疾手快,抢在他们就要把吃的东西倒在上面之前,飞快的在石面上铺上了一张花色的塑料餐桌布,继而用一种年长的口吻说道,“你看你们,不干不净的,吃的东西也这样乱放啊?”

“咦?”林曦兰一声尖叫,“珺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假干净的人啊,现在这是怎么了,被人洗脑了?”

“行了行了,自己不知道干净话还挺多,你就当是增添野餐的气氛好了,”夏珺哪敢说这些都是受到了耿立明的严格规板的呢?

置身自然山林的环抱,满眼的葱郁,满心的舒畅,就连平时不怎么爱吃的零食,滋味都显得越发的香美了。

“哎呀,”林曦兰一手抓起了夏珺带来的蜜汁鸡翅,足足的往嘴里塞着,直弄得她半张脸都沾染上了油腻,“我真羡慕原始人类”。

夏珺不解其意,“你这话当不当、正不正的,是什么意思啊?”

林曦兰赶忙把嘴里塞满的东西用力一咽,“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不用筷子,改成用手抓着吃东西,好香啊!”说着,还意犹未尽的来回吮着手指。

“你把这当成吮指鸡吃呢?”庄楠翔看她吃东西的样子实在是狼狈。

“她,呵呵,昨天晚上我在新闻上看非洲难民营的小孩儿,吃相就她这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曦兰猛然绷脸,以示对他们二人讥笑自己的行为表示不满,“我吃的这么香,不正好说明我们珺姐的厨艺高超嘛?不过,将来哪个男人要是娶了我们珺姐啊,那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不是说想要留住男人的心,要首先留住男人的胃么?”

夏珺的脸上忽然有了一丝丝些微的不悦,“也就你没事嘴甜瞎叫,庄楠翔可从来都没有叫过我‘珺姐’”。

夏珺这句饱含深意的话,却并未引起另外两个人一丁点的注意。

庄楠翔看着林曦兰接着说,“那将来要是哪个男人娶了你,是不是特倒霉啊?”接着,手指指向林曦兰带来的火腿肠、方便面、薯片说道,“你们俩还不天天都是方便面就着火腿肠啊?”

林曦兰不屑的瞥眼,“切,你懂什么?重要的是两个人的真感情,如果真心相爱的话,就算每天都吃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的那个男人也得说这是甘之如饴……”

二十一、心微微酸 

此时已接近晌午,光照无遮无拦的披散下来,能量也是蓄足了,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撒在人的身上、背上,虽不曾觉得燥热,也是暖洋洋的让人犯懒。

山顶上的温度还是比市区的温度差上了许多,此时若身在市区的话,早已是躲进了有着凉凉冷气的屋子里面,谁还会有什么闲情逸致在外面赏什么景?

庄楠翔委顿的伸了个懒腰,哈欠连天的,都带出眼泪来了,“真舒服,呆在自然环境里,不冷不热的,这才叫享受人生呢?还真想睡上一觉,”说着,他倒是毫不客气,把身体歪向下刺棱了下去,头正好枕在了夏珺的大腿上。

他很正常很自然的做出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有询问夏珺丝毫,她倒是也没有不高兴。

丝丝凉风轻柔的覆着面,像儿时记忆里母亲那双无比温柔的双手,只带着宠溺与爱恋。

夏珺悄无声息的看着他闭目宁静的神情,眉峰直挺带着男人的英气,双目圆合,鼻尖挺起光滑的曲线,丰盈滋润的唇角微微上翘,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的明朗宁和,细看下,这个年轻的男人,竟是个十足的温润的美男子呢?

虽然大腿被重量压得有些微微的酥麻,但夏珺小心的一动也不敢动,就连飞来的小虫都被她一并挡在了身后,唯恐惊扰到睡着了的倾心人。

二人尽顾着甜腻,却早已将林曦兰抛在了脑后,这小丫头也不以为然,蹦跶着到处招招花、惹惹草、摘摘野果、逗逗野虫,一个人玩的倒也好不快活。

阳光西斜,庄楠翔像是做了噩梦似的,一下子惊醒过来,慌张说道,“怎么了?我怎么睡着了么”

起身的一刻,身体正好撞到夏珺环抱着自己的手臂,他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夏珺倒首先羞窘的低下了头,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下山吧?”庄楠翔的口吻似是有着征询的味道,随即环顾四周,急急道,“林曦兰呢?她去哪儿了?”

夏珺这才猛然想起来,确是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她人影儿了,内心也不免焦急了起来。

“你怎么不问问她一个人去哪儿了?”庄楠翔说着眉头便紧促了起来,赶忙站起身,“我们一起出来的,她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听了这话,夏珺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怎么自己就好像是把他的孩子给看丢了似的,“我怎么知道她一时高兴去哪玩了?她是个成年人,对这儿比咱俩还熟呢?怎么可能会丢?”

庄楠翔也不再和她辩解,一个人开始四处寻寻找找。

忽而,注意力被一阵青年男女的说说笑笑吸引了过去,庄楠翔定睛一看,众人中那个最显眼的说的最欢的人可不就是林曦兰么?

夏珺已经走至了他的身边,“你看嘛,我说什么来着,人家已经和别人打成一片了呢?”

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在他们,偏偏就把下山当成了一次好玩的娱乐活动。

庄楠翔站在中间,夏珺和林曦兰分在左右两边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三个人环扣着臂膀,紧紧的绑在了一起,一边说笑着,一边齐齐迈步,欢快而有气势的向山下走去。

他们之间的那种亲密的纯纯的友谊尽显,令路人无一不注目观望,无一不露出钦慕的笑容。

走过了大段大段的台阶,山势马上现出了一个急转弯,不过这一段鲜有台阶,全是水泥板路两边镶鹅卵石的路面。即便是一个人单独走在上面,都会不自觉的随着下坡的倾斜加快脚步,更别说他们三个全都摽在了一起,惯性加大,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是在冲的。

一开始还可以听到三个人的大笑,把这当成了一次开心的游戏,但后来,脚步越来越不可控,庄楠翔有点傻眼了,两个女生也跟着不再有欢笑了,眼神俱是呆呆,速度快的却已经无可挽回了。

不幸的一刻终于发生,林曦兰脚下一滑,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下跌了下去,庄楠翔还根本来不及抽手,顷刻间,便被外力牵引,也向下滑倒了,接着是夏珺……

等他们回过神来,却发现林曦兰已经被他们俩重重的压在了身下。

庄楠翔赶忙用手撑住地面,卖力的将自己和夏珺的身体撑起,这才听到了林曦兰急促的喘息声,“哎呀,妈呀,压死我了……”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像是好久没有吸到氧气了似的。

“你没事吧?”庄楠翔急切的问道。

没想到,这种时候,林曦兰竟然还有心情冲他做了个鬼脸,“你想谋财害命,是不是?看你出的馊主意,呵……呵……”说着,就想一个人站起身来,刚一用力,复又跌了回去,“哎呦,怎么了,疼死我了……”

“哪里疼啊?是不是受伤了?”庄楠翔手忙脚乱的在她的身上来回的试探着,触到哪里,林曦兰都会机灵一下抽动身体,好像每个地方都受伤了似的。

夏珺这才插上话,“小林,你到底哪里疼呢?是不是扭到脚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往事。

“反正浑身疼,呜呜……”林曦兰的眼泪来得倒快,大大的泪滴噼里啪啦的往下直掉。

“我来背你吧,”庄楠翔一把拉起林曦兰,蹲下,一扭身,用力一挺,就把她牢牢的背在了身上,“你搂住我的脖子,别乱动,要真的是伤到哪里了,就得马上下山找个医院,反正,呆在这里是不行的”。

也不知他是哪儿来的一股劲儿,背着人走得还极快,夏珺跟在后面,抱着三个人的背包,要用跑的才能跟得上他。

只听得林曦兰还不住嘴,“哎呀,你那么快干嘛?你慢点,再把我摔一下怎么办?我都快散架了”。

庄楠翔连声答应着。

按说庄楠翔这样关切的照顾林曦兰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但不知为什么,夏珺心里就是有那么一种怪怪的感觉,很不舒服。

天气本来就很热,再加上背着个人,不大一会儿,庄楠翔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脸色也憋得通红,走到水潭边的时候,就已经算是下了山了,夏珺跟在后面也连连的喘着,“行了,休息一下吧,都快累死了……”

庄楠翔警觉的掂了一下背上的林曦兰,“你怎么样?还疼么?要不,我们就在水潭边稍微坐一下,好么?”

“好啊,好啊,就在这歇会儿罢,这一路撅着腰,累死我了”。

庄楠翔小心翼翼的把她从身上卸了下来,双手掐住她的腋下,轻轻的将她放坐在潭边的水泥台儿上,紧接着柔声问道,“到底是哪里疼啊?你怎么就是说不清楚呢?”

林曦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又摸了摸膝盖,又在浑身上下来回的试探了一下,“咦?奇怪,好像不是很疼了,就是这里,”她说着,轻轻将裤管卷了起来,“这里还疼,”她的手指刚刚指到右腿膝盖的位置,视线中便已现出大片挫伤的皮肤来,肉皮被挫的犯了白,卷起一绺一绺,中间还或深或浅的现出血迹来,看着看着,那犹如及时雨一样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

庄楠翔赶忙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在她的腿边吹着凉气,还不住地说,“好了,好了,不疼了,小娇气鬼”。

那凉风倒不像是吹在林曦兰的腿上,倒像是吹在了夏珺的心上,不管是他们自己还是在旁观人的眼里,此刻,夏珺的存在都觉很是多余。

二十二、见缝好插针 

这天的事情很紧急,唐朝洋办公室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夏珺只得打到其他同事的办公室询问,从同事的口中得知,原来唐朝洋病倒了,已经请了两天的病假了。

本不想打搅病中的他,可事出紧急,工作又没有其他同事可以替代完成,夏珺早已急得是火烧火燎的了,辗转无奈之下,也只得拨通了唐朝洋的手机。

听到夏珺带着异常急切的声音把事情叙述了一遍,唐朝洋二话没说,硬是撑着病痛的身体在家里完成了工作。

他完成的这件看似很平常的简单的小事情,却帮了夏珺的大忙,也帮了公司的大忙。

可是他的身体,本就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这下病的就更重了。夏珺得知后,内心百感交集,总觉得他的病与自己有着很大的责任,她思量着虽然不能减轻他身体的病痛,也总应该表示一下感谢才好。

下班路上,夏珺单纯的想到应该去看望一下病中的唐朝洋,他一个大男人自己生活,吃的应该不会很可口,而做一顿美食确是夏珺最为拿手也是最乐意去做的事情。

下了车直奔菜市场,专拣最最新鲜时令的鲜鱼水菜装了满筐,看着那满眼的绿油新葱,心情也喜悦到像是快乐的新嫁娘一样。

在家里着实忙活了好一通,她那蹦来跳去的快乐的样子倒不像是在做饭,而是在为家人准备着一份极尽精致奢华的礼物似的。

做好后,忙把食物一一装进了密封饭盒和保温桶,一回身,还不忘拿着那份需要唐朝洋签字的合同,一切准备停当,便打车来到了唐朝洋居住的小区。

浅浅暮色降临,出租车在一个环境优美、处处整洁幽静的小区前停下了,夏珺步下汽车,拨通了唐朝洋的电话。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夏珺会在这个时候来看他,忙跑下楼来,这是他最最脆弱的时候,是人生中最最需要别人关心的时候,一个人生活的这段时间,他早已尝尽了孤寂、尝尽了辛酸……

而此刻,迷蒙的双眼迎着暖暖斜阳,树荫处看到眼前这个温柔体贴的手拿饭盒的小女人,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内心那抑或是感激、抑或是软弱的重重感受,竟化作眼前三步并作两步的急冲过去的冲动,他紧紧地抱住了夏珺,那样用力,如获至宝,像是怕稍一松懈,她就会从眼前消失似的,热热的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晃,一时禁不住,竟簌簌的滚落了下来,一点一滴的濡湿在夏珺的肩上,更是落在了这个女人的心上。

夏珺没有挣脱,她默默的感受着这个外表坚强、内心细腻的男人,感受着他那并不温暖的体温,感受着他带给她的那种伤伤痛痛的情怀。

那一刻两人的紧紧相拥,一切尽在不言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只余周身微微泛凉的清风徐徐刮过。

夏珺心软了,冰封许是被男人的温热泪滴濡化了,又或许是再次在恰当的时间地点遇上了恰当的人吧?

她原本僵硬的呆呆垂立的双手,也开始一点一点向上,慢而轻柔的抚上了唐朝洋的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男女之间,可以就这样轻易而自然的紧紧相拥,不仅是身体,内心还分明有个声音同样催促着她要抱住这个男人。她的及时出现,于唐朝洋来说是最可宝贵的,而在她,又何尝不是呢?

看着他津津有味的喝着夏珺的红枣山药粥,唐朝洋脸上写满了幸福与希望,其实卸去了社会赋予人们的许多伪装之后,人与人都是一样的,最需要的不过是生病时的那一眼关切,饥饿时的那一口食物罢了。

二十三、炙烈 

唐朝洋的声音极具柔情绵意,那样的殷勤客气,“夏珺,晚上我们去哪里吃饭呢?你想好了么?想好了快点告诉我啊?我现在就赶过去接你,好么?”

“今天算了,总在外面吃饭,实在是腻的慌。。。。。。”夏珺显然是有话还未说完。

可唐朝洋却已经等不及了,生怕夏珺会因为点什么而不高兴,“怎么了,那些地方不好吃么?嗯,要不这样,今天我们去吃杭州菜或者是本帮菜,专拣清淡一些的,成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夏珺的口气含着一点点生硬,“今天实在是不想在外面吃饭,这样吧,我回家做饭吃”。

唐朝洋喜出望外,“真的么?我太高兴了,上次你给我送来的饭菜是那样的可口,我每天在梦里想起来都会流口水呢,今天你愿意为我下厨做饭,我肯定是有口福的了……”

“呵呵,”夏珺听到唐朝洋的一番话,也是十分的受用,“哪有那么难呢?看你说的,我很喜欢做饭的,真的,平时还发愁没有食客呢?你要是愿意,可以经常去我家里吃饭啊”。

夏珺的盛情邀请,于唐朝洋而言,简直就是漆黑深夜里的一盏指路明灯,数天来,他内心始终忐忑,从根本上而言,他并不是一个肆意放荡而为的男人,和夏珺的交往始终也是有顾虑的,他很害怕会遭到拒绝。

然而,夏珺今天的话语,无疑也是为他亮了一盏绿灯,抑或是一种暗示,“那么,正好也下班了,我现在就出发了……”

“哎……不用不用,我现在要先去菜市场买菜,你可以放慢脚步,等下直接到我家楼下等我就好了,”还好,夏珺的口气听来也是欢愉的。

“那就辛苦你了,”此刻,唐朝洋的心早已是魂不守舍,哪里还坐得住,恨不能一时飞了过去。

夏珺大袋小袋的拎了满手,走起路来也略略有些费力,正踌躇着如何腾出手来掏钥匙开门的时候,一瞬温暖气息倏然从掌心滑过,顿时,重量的负担减轻了不少,温婉抬头,正好碰上唐朝洋和煦柔缓的笑,“你已经到了?”

“到了一会儿了,怎么不打电话,我可以开车去接你,好不让你自己拎这么重的东西,”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柔缓而轻轻,透出分明的疼惜爱怜之感。

夏珺再不敢看他的眼神,他的神情是那样的迷人而深情款款,直想叫人依靠,她赶忙收住了眼,生怕自己会就这样轻易的被他俘获了去,“我倒也没那么娇气,”一句话草草了事,便急急的走在前面开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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