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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渊青灯行-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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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也眼眸都弯起来,红扑扑的小脸仿佛散发出香果的芬芳,他也不禁勾了勾唇,将她被褥拉了拉说:“药还在煎,你先睡会儿。”

青灯摇摇头,伸出手指头攥住他的衣袖,“我想看着你。”

堪伏渊看了看她,起身到桌前拿了一打折子,又搬了椅子,坐在了床前。

窗外的光透过雕花镂空窗棂,他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我在这儿,你睡吧。”

他的手一点点粗糙,十足温暖。

仿佛阳光照耀在身上一般,青灯觉得暖烘烘的,他的气息也是暖和的,她闭眼眯了一阵,耳边只有他翻阅书卷时细碎的衣料摩挲声,安静温柔,如远方浅浅的潮。

她渐渐睡去了。

梦醒时候,满脸的泪。

青灯睁眼呆呆看着床帏,恍惚了好一阵子才意识到他在身边,赶紧伸手去抹眼泪。

黄昏的光斜斜落进房,天边弥漫紫色的暮霭与赤红的烟霞。青灯支起身,男人靠在床边,书卷搁在一边,双手拢袖,似是小憩。

熏香再浓,她也闻到一丝淡淡血腥味儿。

青灯默默看着堪伏渊,他的五官被傍晚金光勾勒,落下深邃阴影,长长的眉,黑黑的睫,高高的鼻,薄薄的唇,漆黑的发,红衣领口露出白色里襟与明显锁骨,肩头仿佛也落满霞光。

她问过常封,可否有续命法子。

常封只是沉默。

最后他说,请她千万莫做伤宫主的事儿,宫主想让她好好地,莫拂了他的意。

她明白常封的意思。

走前常封说,宫主这些日眼睛有些看不清,下午过后莫叫他再处理公务,早些休息,他们这些部下说了他也不听,叫她多照看些。

青灯注视他那么年轻的一张脸,她一直以为他是宫主大人,妖孽流氓喜欢坏笑捉弄她的宫主大人,杀人不眨眼的宫主大人,一点毒舌,一点温柔,冬日夜里会抱着她曾经冰冷身躯入眠的宫主大人。

挡在她面前,替她肩负那么多东西却从来不说的宫主大人。

可她现在觉得,他就是个顽固闷骚的小老头。

如果时间静止就好了。

“看什么?”

青灯从呆愣中回过神,堪伏渊已经睁了眼,漆黑漆黑的一双眸子,静静注视她。

青灯挽出笑容,伸出双臂搂住堪伏渊的脖子,抚上去蹭着。

“我在想,我怎么这么好命,可以嫁给一个这么好看的人。”她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眼眶红通通的,他看不见,只听她轻快柔软的声音,“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啊。”

“等你好了。”

“那我要快点好~”

“好。”

青灯吸吸鼻子,胸口皱缩着疼痛伤口,仿佛是被剪刀剪了一片一片,撒了盐一般令人战栗,她咬着唇,跟自己说,不要哭,绝对不能再哭了。

他剩下的日子,她不能哭,哭起来太丑,他不会喜欢。

夜里药总算是煎好了。

棕色的药汁散发热气,被侍女端到青灯面前来,堪伏渊坐在一边,道:“把药喝了。”

青灯闻到浓郁呛鼻的药味儿便皱皱眉,刚想耍赖说要他喂,忽而想起他手有点儿端不住东西,一时间呆了呆,自个儿端起药碗。

刚凑到鼻前便受不了,青灯苦着脸说:“我想吃枫糖。”

“好。”

“你现在就叫人带过来,我看不到枫糖不敢喝。”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红色小脸可怜吧唧的瞅着堪伏渊,声音又是软软嫩嫩,堪伏渊只好去门前唤人拿糖。

堂堂宫主大人被她使唤,青灯很是满足。

他一转过身青灯眼珠子轱辘一转,嗖地从枕下摸出一纸小药包,迅速地抖开,白色药粉哗啦啦如数倾进棕色药汁,极快地没了影儿。

堪伏渊刚转身,青灯刚将纸塞回枕下。

一颗颗枫糖搁在青花瓷烫金边的瓷盘上,青灯见了,将药递给堪伏渊。

“你先喝。”

“……”

“我才不要一个人喝这么苦的东西。”

宫主大人脸色阴了,“顾青灯,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青灯赶紧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就喝两口嘛,好不好?”说着抱住他一只手臂蹭蹭,“以后我都乖乖喝药,好不好,渊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评论改版千里我……QAQ

千里这种没有读者评论就萎靡不振的人肿么办啊嘤嘤嘤

好吧,明天不出意外双更QAQ

大家……支持正版吧_(:з」∠)_【都不敢说想要花花了嘤嘤嘤

下一章上肉

谢谢十指

鱼倾澈

Seven

一刹流光

尤娜天的地雷》《

更谢谢琉璃的手榴弹QAQ

明天双更

☆、第八十八章

堪伏渊顿了一顿;默默接过药。

青灯嘿嘿嘿笑起来。他应她饮毕两口,青灯便接过,捧着碗乖乖把药喝干了,喝完小脸皱成一团,赶紧往嘴巴里塞枫糖。

没过多久全身开始发热;像是赤口身在火炉上撩拨一般。

青灯躺在床上脸色酡红;一下一下地喘息;红肿的唇溢出依依呀呀的低吟。

她咽了咽干哑的喉咙;去看背对她坐在床边看书的堪伏渊,屹然不动,想来两口果然是效果太弱了么。

下腹有火在烧,青灯像一只水蛇爬上男人的背,在他耳朵旁哈气,“渊哥哥……”

“……”

胸前的软嫩蹭上男人硬实的背,青灯酥麻得软了身,忍不住红着脸呻口吟,“呜啊……渊哥哥……”

青灯意识都是模糊的,她去碰堪伏渊的脸,却发现他肌肤温度不比她的低,愣了愣。

他这是……在忍么?

“渊哥哥……”她刚软软唤了一声,男人忽然转身将她一把摁在床榻上,微微蹙眉道,“你在药里下了什么?”

“唔……唔……叶宁姐姐……给的……”他的手掌按在她肩上,她凑过去用脸去蹭着,觉得舒服,呜咪呜咪地哼唧。

堪伏渊脸黑了,她身上将将浸出薄汗来,胸口涌出粉红,他压低声线道:“你且身子病着,不可肆意行事。”

青灯小脸一皱,“可我来宫里这么久……你都不和我好……”

堪伏渊脸更黑了。

这这这,她这是在向他求口欢么。

青灯这边已经浑身难受,她扭着腰一副要哭的模样。

她胆子再大,说出那些羞人的话也需要勇气的,她想和他在一起,可偏偏这些时日两人都分开睡在房中,她这几日都病着,堪伏渊除了处理公务便是陪她,夜里她又烧得昏昏沉沉,今日才尚且好了一些。

虽然中原有成亲前双方不可见面这一说法,但显然青灯不应的。

这几天,这男人当真是一点儿这方面意思都没有的,明明以前夜夜将她摁在床上行事。

好不容易瞅到个机会,她怎可能放过。

下药什么的,以前他对她做过,如今算是还回去,甚是合理。

念此青灯目光一横,嘟起嘴扭头道:“渊哥哥……你这么快便不举了么?”

她刚说完,便觉肩头一痛。

堪伏渊捏紧她细瘦的肩,简直将她捏碎似的,他先是用那双寂黑的眸子盯着她,眸底翻江倒海暗潮涌动,忽然间笑了。

他唇角挑起,笑得十足妖孽,勾魂夺魄,一如在几年前青灯在夜凝宫后山遇见他时,那蛊惑的笑。

青灯顿觉毛骨悚然,后悔了。她刚想开口,眼前便一黑,嘴巴被堵住了。

男人骤然低头,重重地吻她,舌尖探进,攻城略地,肆意舔舐一番,又缠住她软软的舌吮口吸。

他吻得深,她都疼了起来,心尖却巍巍颤抖,他的气息与味道如一壶醇厚灼烈的酒,醺得她将将醉去。

烛光昏黄的房间里一时响起唇瓣摩挲的暧昧水声。

下面……好痒。

青灯羞得眼角溢出泪花儿,可又环住他的脖子。

她想细细享受与他的亲密,可他太猛又太急,她被他的唇缠绵得脑袋发晕,仿佛是烧得越发厉害了。

亲吻朝外蔓延,男人滚烫的唇在她娇嫩洁白的颈侧肌肤流连,吮出一朵朵小桃花,又往下,剥掉她的寝衣,露出一对挺拔浑圆,上头两点儿嫣红俏生生立着,微微晃动。

“又不穿肚兜,嗯?”

青灯听见男人的低笑,双手捂住脸。

他含住她的一只口乳口尖舔吻吮吸,另一只手捏住把玩,青灯低头见自己粉红色的奶口尖在男人指缝间晃来晃去,身口下涌出一股汁液来,打湿了裙衫。

“进……进来……”

“嗯……?”

“灯儿……要、要渊哥哥进来……”

她的药性已经烧得她难受到不行,一对双口乳被他吸到红肿,她忍不住将腿打开了些,几乎要哭了,“渊哥哥……进来……”

哗。

男人红衣与肩头如水泻落,露出精壮厚实的胸膛,他将她衣裳整个地剥下来扔下床,打开她双腿,露出水色j□j口欲的那点抹粉红,此时一张一合地流水,如饥渴的小嘴。

青灯眼见他直剌剌盯着她那儿看,羞得一抽一抽,又涌出一股来,全身呈现诱人的粉红色。

堪伏渊低下头,在她柔软之处舔了一口。

“啊!”

青灯被雷劈中一般一颤,她摇摇头,“别、别……啊!”

他弯下腰捧起她的腿,脸埋下去,深吻。

青灯意识整个地崩溃,咿咿啊啊地哭着。

“别……别伸进来……呜呜……”

青灯表现得极其抗拒,可她那儿又软又甜,他倒是喜欢得紧,舌尖与唇瓣皆是缠绵一阵便觉她那儿一阵阵惊人紧致,一汪粘稠涌出来。

她高口潮了。

青灯甜腻地呻口吟着,身子一抽一抽的。

抬眼见小姑娘目光涣散满脸泪水,哭得极为委屈可怜,笑了笑,倾身将她抱住,摸了摸她微湿的长发,轻声哄:“乖,没事了,不弄了不弄了。”

过了会儿他又笑着说:“不舒服么?”

青灯眼泪掉的更吓人了。

堪伏渊又将她哄了哄,抬起她的腿,下面湿的厉害,他极为容易地进去了。

青灯“呀”地轻叫,满脸通红,堪伏渊进了一半便闷哼了一声,轻轻抚摸她的背,舔吻她的莹润耳垂,在她耳边咬牙:“放松……你太紧了。”

青灯被胀得受不了,软着身子瘫在床上难受得直哼哼。

以活人身体与他亲密,这是第一次。

她没想到竟然这么……强烈。

他那里太大太硬,又是滚烫的,将她一寸寸撑开,青灯缩着四肢努力呼吸,无助地摇摇头,“我……我、我难受……”

她下面的柔软一口一口吮吸绞紧,又是鲜嫩多汁散发芬芳,太久不曾触碰,一点儿甜头便唤醒压抑已久的欲口望,澎湃一发不可收拾。

如干旱十年的野兽,茫茫沙漠中偶尝甘露。

堪伏渊一挺腰送进深处,身子僵直地死死掐住她的腰,下一瞬已极快地动作,几近疯狂。

青灯一口气哽在喉口,在他抽口插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咿咿啊啊地娇哼,身子随他的动作上下颠簸,胸前雪白荡漾成淫口靡美丽的景致。

夜里只有夜明珠散发着光芒。

噗嗤噗嗤的粘稠水声细碎地响在静谧的房间中,混合女子甜腻婉转的吟口叫,格外惑人心智。

“渊哥哥……渊哥哥……”

“我在。”

“唔……”她也不知叫他是为何,嗯嗯啊啊地吟口叫一阵子后断断续续地开口,“我……我……”

“嗯?”

“我不知道……我好舒服……嗯啊……”

孟浪起伏中男人低笑一声,一滴汗从发际落下,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如滚烫的蜡,灼得青灯整颗心都化了。

他俯□吻吻她的眉,“傻姑娘。”

他入得深而重,研磨她那一窝软软的肉,她瘫成一汪纯水在他怀里,高口潮太强烈嘤嘤嘤地哭,他好生将她搂着哄了一番,又j□j那水汪汪的小口穴口里进出摩挲。

“唔……呀啊啊……”她又是发烧又是药性,浑身火燎,泪眼模糊地懵懂低头,见自个儿那儿一点点小,粉红色的,却被他那么巨大地撑开,撑得满满的,情口动不止身下是水液流出,淅淅沥沥落在褥子上。

堪伏渊将她折腾了几个来回才摁住她的腰释放在她身子里,青灯细腿翘臀地跪着,扬起小脸呜呜地颤抖,几乎晕了过去。

“好烫……”

他在她胸前捏了一把,她轻叫一声收紧了臀,感觉他那儿又胀大,脸红地扭过脸,“渊哥哥……嗯啊……”

他朝前挺了挺,又深了些,她受不住,趴下上身,滚烫脸颊脸颊在丝绸枕头上磨蹭。

那一碗药,明明是她喝的比较多……

她怎么觉,药效反过来了?

“渊哥哥……呃啊……啊啊……”

上头男人因情口欲发泄溢出低低的喟叹,抚了抚她细滑白嫩的脊背,炙热的吻挨个儿落下,“乖,放松些,又紧了……唔。”

青灯脸烧到不行,努力想放松,可他占着她的身太过于强烈分明,酥麻的快口慰如洪水冲击她的头皮。见她咿咿呜呜地困难扭动,男人索性将她翻过来,双腿架在他肩上将她抱起来,在她已然红肿水口穴口中猛烈进出,溅起水花。

张得太……太开了……

青灯只觉浑身每一寸都被他占有,深至心口心尖,将将化去,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他的气息与他带给她的充实欢愉如黎明温暖的潮水,温柔而猛烈地将她覆盖、吞噬,令她窒息战栗,却心甘情愿。

夜很长。

她无助环紧男人的脖子,随他上下颠簸,一双腿儿在空中摇摇晃晃。他浓郁性感的喘息近在耳边,莫名觉得安心。

天上人间太远,俗尘繁华正好。

她即便死过一次,也晓得她自个儿是个俗人,沉溺欢口爱与温暖的凡尘女人。过往一切如云烟湛湛散去,只有身边这个男人的面容愈发鲜明。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七点左右再更_(:з」∠)_

☆、第八十九章

第二日醒来自然是日上三竿。

青灯吸吸鼻子;摸摸脑袋,烧退了。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转身蹭蹭身边的男人,男人依是浅憩,闭着睫毛长长的眸子;她过来蹭他便顺手将她揽过;过了会儿睁开眼;眼睛依旧漆黑漆黑的;定定地瞧她。

青灯被瞧得脸红,小声说:“我烧退了。”

“嗯。”

“你看我干嘛呀。”

堪伏渊吻了吻她的眼睛,又将她搂了搂,“你的身子比以前要暖和许多。”

青灯愣愣,这是自然,因为她现在是活生生的。

以前他,总是抱着她冰冷的身子,等它渐渐捂暖。

青灯恍惚了一下,忽然想起日子,昨天竟然是乞巧节。

七月初七,她当真也算是与他一起过了。

外头王安生早早地候着了,想来迟了起早,事务积了一沓,堪伏渊起身穿衣,青灯望着他宽阔的肩背,天光顺着他的肌理流泻,又支着酸痛身子凑过去,“你说过我烧退了就成亲的。”

“嗯。”

他应得快,青灯就有点儿拉不下脸无法继续厚颜无耻了,脸红了好一阵子,才低头攥住被褥讷讷道:“那……那我们……”

“嗯。”

宫主大人说到做到,婚事有条不紊地筹备,才过了三日便恰巧是吉日,烟花礼彩足足放了一通。

虽对外声称补婚,除开未请来城外之人,婚礼一套实实在在做足的。

青灯直到一身红衣,头戴缀珠凤冠披上盖头坐在轿子里时,都是恍惚的。

她隔着纱织盖头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这一切都仿佛这一抹红纱,如梦似幻,太不真实。

她要嫁人了。

上一次嫁人,徐孟天虽是办得喜庆隆重,可她为妾,是从后门抬进府的。

如今呢。

她转头去望大道两旁的百姓,欢闹声中乐舞升平,礼花与天际炸响。

队伍到了终点,上回她闹事儿的地方。

青灯念起之前宫里婆婆习俗,应是亲人牵手下轿,上高台,领到夜凝宫主身边去,再举行仪式。婆婆还十分郑重地说,那时所有的目光都会落在她身上,她走路一定要端庄些,再端庄些。

想到这儿,青灯将腰背挺得直了。透过轿子的纱帘帐她望见高台之上迎风而立的红衣男子,张扬如烈火,眉目深邃入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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