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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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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子啊,德子,这是你无情,就休怪兄弟我无义了啊,这龙涎图你就休想再得到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老头儿磕完最后一个长头,枯槁的容貌彰显出了一丝的狰狞,他沙哑地对我说道:“小伙子,我叫丘文四,他们都叫我丘老四,你就叫我丘爷吧!”
我一听,头皮猛然一炸,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听自己的使唤。感觉到一阵飒爽的阴风迎面而过,我心中已是惊恐万分。
“丘老四,张翠华和张雄斌在哪里?赶紧把那只绿蟾蜍交出来,张家兄弟跟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为什么要害死他们?”,我心中的疑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因为丘老四在我的心中已经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张大爷的死跟他有关,二爷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更不要说三十年前的种种疑团了。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之声再次传来,我看不出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随后他沙哑的说道:“小伙子,不要看我年纪大,可是老子不糊涂,什么张翠华,张啥雄的,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先警告你,如果你打的这龙涎图的主意的话,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龙涎图?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即使那张二爷也没有给我和父亲提起过。但我听面前这老头儿的语气,应该是一件不寻常的东西,但张二爷之前为什么没有对我们提起呢?他是真的不知道有龙涎图这东西,或者还是说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还有他真的不知张翠华和张雄斌吗?张二爷不是说这一切都是那丘老四伙同张翠华等人干的吗?难道他们其中有一人在说谎?
“三十年前、老伙计、张德子、丘老四。”我细细的琢磨这这几个词语,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总感觉从他们二人嘴中了解到的情况却是完全不同。张二爷说是丘老四害死了自己,而丘老四看起来对张二爷还有几分情面,最重要的是这丘老四压根不知道张翠华和张雄斌。
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在说谎?
我的世界已经彻底的混乱了,死了三十年的丘老四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还带出了一个龙涎图的消息。张家兄弟的死是否跟他有关系?我到底是该把他当做人还是当做魂呢?张二爷和丘老四,我到底该相信谁?
而我最为信任的父亲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莫名其妙的失踪,他到底发现了什么,到底去了哪里?
我突然想起了父亲留给我的铜锣,或许我用它能够证实这丘老四是人是鬼。我迅速的将背包取了下来,将铜锣拿了出来,不免让铜锣发出“哐哐”的响声。
猛然间,我感觉到一阵阴风从我的耳际呼啸而过,待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那老头儿已经在十米开外了,对着我怒吼道:“小畜生,你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怎么会有有这玩意儿?”,丘老四似乎对这铜锣非常的忌惮,沙哑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慌。
难道丘老四真的是那玩意儿?我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只有鬼魂才会怕父亲这面铜锣的。但现在明明是半晌,阳气异常的充足,他怎么会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小子,你到底是谁?”丘老四孥动着脸上干枯的脸皮,狰狞无比。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以往都是父亲处理这样的局面,现在轮到我自己,真有点手足无措。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佯装镇定,半天说了三个字:“打更人!”。
丘老四听后,果然面色大改,跟我保持了相当大的一段距离。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中的惧意消退了许多,这面铜锣已经变成我最大的筹码。
“就你还打更人?毛都还没有长齐!”丘老四冷冷的从牙缝中蹦出了这句话,显然不相信但又非常惧怕的样子。
“长亭外,古道边,这句话你还记得吗?”,这句话已然不是什么秘密,我故作神秘地将其说了出来。
“咳咳咳!”丘老四猛然剧烈的咳嗽,上气不接下气,“你,你怎么,也,也知道龙,龙涎图的秘密,到,到底是告诉你的?”,丘老四质问道。
什么?这句话说的是龙涎图?我惊诧万分,难道这“长亭外,古道边”指的就是龙涎图的藏匿地方?不过那龙涎图到底是什么东西?
“当然是他告诉我的!”,我又故作神秘地说了一句,我倒想从这丘老四嘴中诈出更多的东西。
丘老四皱了一下眉头,思索了几秒时间,说道:“是猴子还是母羊?”
猴子?母羊?我顿时一听心里就乐了,你这老头说的确定是人不是动物?但我转念一想,很可能是两个人的外号,但这两人会是谁呢?但我基本上可以断定,“长亭外,古道边”一定跟那个什么“龙涎图”有关。
我心中暗自窃喜,父亲不知道的秘密却被我三下两下给问出来。
我摇了摇头,说道:“是张全德!”
“哎,德子是想把这事搞大啊,距离龙抬头、鬼饮水的日子不远了,小子,你愿意跟我去那古林中走一遭吗?”丘老四说道。
怎么又是“龙抬头、鬼饮水”?张二爷正是因为这句话才离开这锁魂阵的,难道这丘老四也要去那什么龙抬头之地?
不行!我不能答应他,现在我稍微发现了一点线索,但依然有很多的疑团没有解开。迷雾重重,我不再会相信任何人,更何况丘老四已经是非人的形态存在了,我不能冒这个险。而且父亲的意思并不想我参与到其中,所以我必须做好十全的准备。
“丘爷,你走吧,我不为难你,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磕长头?”,我毕竟是一个冒牌的打更人,并不能真正的将他怎么样,与其这样,倒还不如让他离开的好。
“咳咳咳!因为这里以前是一片乱葬岗!我的好兄弟,老伙计他们都在这里!”丘老四说道。
乱葬岗?我从头到脚一阵发凉,我突然想起昨晚趁父亲画符小睡的时候,梦到好多孤魂野鬼,原来是因为这乱葬岗的鬼魂所致!
丘老四见我没有答应他的邀请,便向那古道客栈走去,走得很快,几乎可以用飘来形容。
我心里知道,我肯定会去那个古林,但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因为我必须去见一个人,那就是董淼水!现在恐怕只有他才知道三十年前的真相了。

  ☆、第十五章  最鬼不过人心

等丘老四消失之后,我才猛然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绿蟾蜍去哪儿了?既然丘老四不知道张翠华和张雄斌两人,那么肯定也不知绿蟾蜍一事,那么那东西现在会在谁的手里呢?
这一次我只花了半天的时间就回到了城里,我本想立马去找董淼水,可是在我左右权衡之下,我决定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好的捋一捋,一方面方便和董姓老人交谈,另外一方面也可以验证董淼水所说的是否属实。
我先找到了个清净一点的旅店,找来了一张纸和一张笔,将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的列举了出来。首先是张大爷被人用命格迷局夺了魂魄,然后是张二爷和张雄斌的出现,接着便出现盗尸事件,然后我们就来到了茶马古道,遇见了真正的张二爷,以及揭穿了那假扮张二爷的丘老四,并从张二爷的嘴中得知了三十年前马帮一事,再然后便是父亲神秘离去,我遇到鬼魂丘老四告诉我那句古诗是关于龙涎图的秘密。
我感觉我和父亲所有的行动都和张二爷有关,盗取张大爷的尸体跟张二爷有关,那封从云南寄过来的信跟他也有关,还有就是三十年前所发生的事情也是从张二爷嘴中得知的,是否真的如他所说,不得而知。
还有一个疑点,张二爷所说的话跟丘老四所说的完全不符合,而且根本没有对我们提及龙涎图一事。我更觉得蹊跷的是张二爷回忆说他们从茶马古道带回来一个阳锁,可以锁人性命,可我再也没有听起他提起过。这一切到底是他刻意隐瞒还是忘记了?
我做了一个假设,假如是丘老四在说谎,他就是张翠华背后的指使人,那么绿蟾蜍就应该在他的手上。他做了三十年的野鬼了,既然都把龙涎图和龙抬头等事告诉了我,也没有必要隐瞒那绿蟾蜍的事情。还有一点,假如真的是他在说谎的话,他完全可以骗我说东西就在张二爷那里,张二爷才是整件事主谋,他不但没有这样说,而且还邀请我去三十年前的古林之地。
那么,照这样推理下去的话,说谎嫌疑最大的全都聚集在了张二爷的身上!
我现在必须推断出那绿蟾蜍去向,这才是断定谁在说谎的关键所在,那么这事就得必须知道那盗尸体的张二爷是否真的就是张全德本人。假如张二爷在说谎,那么我们看到的真的就是张二爷,并不是丘老四。
对于在丘老四这一点上,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张二爷说是马帮之人用换魂阵将两者换了魂魄,但这也是张二爷片面之词。张二爷也是打更人,想暗中被人换魂,恐怕没有那么的容易。
我将之前盗尸时间在我的脑海之中过了一遍,一个小小的细节我发现非常的不合理,就是当日张二爷坐在墓坑之中,然后我告诉他去大柳树。我隐隐的记得他说了一句,“妈来个巴子,我早就该想到是那个地方!”,然后拔腿就向村头大柳树方向跑去了。
我当时就在推想,这老头一定在这村中住过,否则,怎么会知道大柳树的位置?如果真的是丘老四,那个赌约可以从别处问道来加以掩饰,但是他这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却是无法掩盖的。
只有一种可能,他就是真正的张全德!并不是什么丘老四!
我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所有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浮现,我突然想起了父亲问那老板娘她这个月有没有见过她丈夫,她说今天已经是冬月二十一了,早就见过她丈夫了。
我当时还在纳闷父亲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现在似乎开始有一点明白了。老板娘杨碧英说过,只有丘老四才能让她见到她的丈夫,也就是说这个月的旧历初十丘老四应该就在古道客栈的锁魂阵中,根本没法去盗张大爷的遗体。那么能够办到这一切的就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张全德!
记得张全德在第一次离开的时候说的是三个月后以后见,昨晚又说了这样的话,这更加证实了我的推测。
一番推测之后,我还能相信什么人呢?张二爷这面具戴得实在是太诡异了,虽然我基本上可以断定张二爷就是夺走张大爷魂魄的幕后凶手,包括那守阳局,一切都是张全德的主意,但是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会不会跟那什么龙涎图有关?
说到龙涎图,我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句“长亭外,古道边”如果说“古道边”指的是那龙涎图藏匿的地点,那么那“长亭外”又指的是什么呢?    
目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张全德并没有死,那他为什么又变成了鬼魂了呢?而且被困在那锁魂阵中。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理由来,也许我见了董淼水之后,他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理清这一切谜团后,我试图拨通父亲的电话,可是依然是关机的状态。我心中不免开始有点担心起来,虽然父亲在我心中是战无不胜的,但我隐隐的感觉到一丝的不安,总感觉我们这一次是有去无回。
带着这些疑虑,我很快进入了梦想,也许是心理压力太大了,我连晚饭的时间都忘记了,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我退了房,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了之前我们去过的董家大院。
上次来得急,走得更急,根本没有好好的欣赏这里的风景,这里大多数建筑都是用青瓦盖成的,虽然有些房屋斑驳,但红砖青瓦间透露着古色古香的气息。
我见董家房门紧闭,便上前去敲门,却被一个老奶奶给叫住了。
“嘿,这么娃娃真是不要命了啊,还敢去敲门,赶紧走吧,离的越远越好!”我扭过头看去,只见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用手中的拐杖指着我,大声的对我喊道。
我从看到董家紧闭的房门我就觉得奇怪,前天我和父亲来的时候董家大院还是人声鼎沸的,怎么才隔一天的时间就没人了呢?还是一家人都出去走亲戚去了。
“老奶奶,我是倒狗的朋友,我想找他有点事,你能告诉我他们一家子都去哪里了吗?”我向眼前这位银发老太打听到。
“你说什么?都,都死了?你真的见过他们了?”银发老太显然耳朵不太好使,误以为我说董姓一家人都死了。
这老太太一听都死了,马上就涕泗横流起来,索性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闹。周围这些邻居以及一些路人都迅速的围了过来,都还以为是我将这老太太弄倒在这地上的。
我非常的郁闷,这些都是什么事啊,一句话竟然闹出这样的闹剧出来。我见人流越来越多,正准备先撤为妙,却被围观的群众给堵住了,这下我可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死也是死了啊。
“我勒个亲娘也,董老幺,我叫你不要接那活,你偏不信,这下好咧,连你全家狗命都搭了,呜呜呜………………………………”银发老太一边拍动着手中的拐杖,一边仰天长哭嚎。我看得出老太太非常关心董姓一家人,才让她有如此举动。
我慌忙去将银发老太给扶起来,还一边用手势比划着,冲着她的耳朵大声的说道:“没死,没死,我是开玩笑的!”,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了那么多,黑锅就让我一个人来背吧。
“真的,你没骗我?我打死你这个小畜生!叫你不学好!”说完 ,一巴掌轮到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此时,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委屈,真是六月飘大雪,我简直是比窦娥还要冤!但是为了寻求真相,我也只好默默的忍了。
银发老太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笑着对围观的人群摆了摆手,人群便散去了。我终于舒了一口气,中国的老太太真是惹不得啊。
我差点连此次前来的目的都忘了,这董家一家人到底会去哪里呢?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这老太太呼天抢地的哭喊声,“董老幺,我叫你不要接那活,你偏不信”,难道他们一家是出去干活了?不过刚才我敲门的时候,为什么这老太太叫我离得越远越好,感觉这董家院子不干净一般。
看来我还得和继续和这老太太进行口头交流,这一次我倒变得聪明了许多,我干脆不说话,用手给她比划。我一手指着董家大院,一手指着我自己,然后………………………………反正就是询问他们去哪里的意思。
老太太似乎也看出了我想问什么,说道:“昨早上啊,这来了一个人,跟那董老幺说什么长得很,怪得很,草啊啥的都是一片一片的。”
我听到这心里不禁乐了,这老太太还真会编话,我想那个人说的应该就是“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我立马就觉得不对劲,这人到底会是谁呢?
“来,小伙子,把耳朵支过来,我告诉你啊,那人穿的鞋古怪得紧啊,穿的是重鞋!”银发老太太一起一扬的说道,让我头皮阵阵发麻。所谓重鞋就是指一个人穿两双鞋。
我第一反应就是张全德!既然死了三十年的丘老四都可以重新出现,张二爷为什么又不可以呢。

  ☆、第十六章   百鬼崖,封魂皿

如果我推测没有错的话,那找董淼水的人应该就是张全德,穿重鞋只有鬼魂才会干的事情,加之张全德之前在古道客栈向游游客借过鞋子。
“老奶奶,那人叫张全德,他们最后去哪里了吗?”我对着银发老太大声的喊道,我可不敢再发音不不准了,两耳依然还在嗡嗡的作响。
“年轻人,你这么大声干嘛,你还真当老婆子我聋了不成?”说完又要用手中的拐杖给我敲下来,但很快愣住了,“小伙子,你说得对,我就觉得那人完全没有品德,扔了几千块钱给我,就把我家的马给牵走了,有钱就了不起啊,就该任性啊,真是没品德!”
我哑然失笑,老祖宗你这哪是聋啊,完全是在瞎扯嘛,不过我更在意的是这老太太说的内容。她说她们家的马被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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