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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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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龙饮水,龙门,龙饮水……”我嘴中不停的琢磨着这两个词语,难道龙门这个地方跟龙饮水有关系?
“臭小子,你在嘀咕什么,赶紧帮我看看家里丢了什么东西没有,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真是穷疯了。”母亲紧紧的催促道。
我也是很奇怪,这贼要偷也不找一个有油水的,隔壁那“富可敌国”的袁大头不去偷,偏偏来我家这一亩三分地搅和什么啊,我家又没有什么宝贝。
宝贝!我一想到这个词,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血命契!我之前说过在我家一本老书里面夹着跟我看到的那张血命契有点类似,我猛然一惊,慌忙之中冲向书房寻找我之前无意间翻到的一本老书。
我推开书房门的时候,我震惊了,所有的书都被从书柜上扔了下来,凌乱不堪,我总算明白母亲破口大骂的原因。
我立马一头扎进了书海之中,寻找那本老书,但是那本老书已经不知去向。
是谁?到底是谁?
☆、第五十一章 哑巴掌舵人
我再次将书房翻了一个底朝天,可是依然没有那本老书的影子,我感到一种史前的恐慌。
“喂,小子,你瞎倒腾什么事啊,怎么跟你那死鬼老爹一个德行。”母亲见我这般模样,没有好气的说道。
什么?难道父亲也来这书房找过?“妈,你看到之前咱家的那本老古董书了吗?”我试探性的问道。
“呵呵,你招那玩意儿啊,早就被你爸给拿走了,也不知道这是抽了哪门子的风,替人家办一个白事,竟然还将那玩意儿给带去了,真是搞不懂,哎,臭小子,你快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丢了啊?”母亲催促着说道。
我听了之后,不禁大松了一口气,幸好那老书被父亲拿走了,不然可就得真的担忧了啊。
我看了看家中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被撬过的痕迹,我想那贼肯定是奔着那老书中的血命契来的。我又回到书房中,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果然,我在书房的窗台之上发现了一支脚印。
难道真的是她?我一眼就认出那双鞋印。因为这双鞋印我太熟悉了,在那“潘洛斯”阶梯中给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虽然张翠华没有得手,但是我心中还是感到非常的不安,张翠华真的是回了四川,但是我就奇怪了,她是怎么知道我家将那东西藏在书房之中,不,准确的说应该是那本老书之中。知道这事的恐怕不超过三个人,连我都是在无意间翻到的。
难道会是父亲告诉张翠华的?但也不对啊,即使是父亲告诉她的,但她也没有必要来偷啊,直接向父亲要不就成了。
我算了一下时间,张翠华早比我们几天离开云南,而父亲又是三天前离开家的,这么说来的话,父亲与张翠华之间完全有时间产生交集。至于她跟父亲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我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告诉母亲说要出去面试一个工作,估计得十天半个月,母亲也没有怀疑我便随我去了,毕竟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成天呆在家里也不个事。我跨上背包装上铜锣跟龙涎图,带上所有的私房钱便匆匆的出门去了。
我随后便找到了董淼水父子,告诉了父亲的去向,我们便立马动身去了龙门,我并没有将张翠华潜入家中告诉他们。
虽然我是这里土生土长,但是龙门那边我从来没有去过,听说那边有一个柳麻湾,不是很平静,经常闹鬼,于是我暂时将目的地定在了那里,毕竟我们所要找的东西就跟那些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将董淼水跟倒狗两人带到了江边,这条江名为嘉陵江,横贯整个城市,养育了一方人土,那什么“天府之国,鱼米之乡”都跟这嘉陵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因为现在是冬季,正处于枯水季节,河中的游船倒也很多。可我将整个游客区走完了,都不愿意载我们。最后我只得还硬塞了几百块钱给一船家,那船家才勉强点头答应载我们向上游的龙门行进。我心中那个憋屈啊,要不是老子有急事,鬼才愿意坐你这破船,而且还是一艘破烂的乌篷船。
这船家也就五十出头,一口黑牙齿,国字脸,络腮胡,可唯一不足的是他是一个哑巴。我不禁对他心生了怜意,刚才那几百块钱花得也还算值当。
一叶乌篷船,三人加一船夫便缓缓的向上行进。幸好他这乌篷船是装有动力装置,只需要那船家掌舵就可以了。
我们仨坐在那乌篷船中,感到非常的别扭,因为面前这掌舵的船夫一直死死的盯着我们,连眼珠子都没有眨一下,我朝他苦笑了,本想问他跟我们有什么仇什么怨,但突然想起他是一个哑巴,我也就忍住了,心想反正那龙门也不是很远,我先忍忍你。
可就在我扭过头不准备看他的时候,我发现这乌篷船竟然停在了江心,随波逐流。以前在书中看到什么孤帆江中坐是何等的惬意,现在看来这意境一点也不美,我心也开始发毛,要是这大叔在这翻船的话,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
“大叔,你这是干什么啊,为什么不前进了啊?”我强忍住眩晕之感,向他大声的问道。
这大叔没有搭理我,继续用白眼瞪着我,难道他是聋子不成,不会呀,否则他怎么知道我们要去那龙门的柳麻湾。但我还是用手语胡乱的比划了一下,意思就是说问他为什么将船给停下来。
只见这大叔一个巴掌给我抡了过来,不偏不倚恰好落在我左耳廓上,我瞬间感觉到有千万只蜜蜂围绕这我飞。说实话,这一下我真的是被这老家伙打蒙人了,“喂,老东西,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老子又不是没有给你钱,你凭啥打老子!”我也管不了他哑巴不哑巴的了,我反正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整个船猛烈的摇晃了一下,我差一点的栽了下去,我赶紧弯腰,将肚皮紧紧的贴在船板之上,这才稍微缓解了一下心中的恐惧感。
但我还是不服,为啥?他凭啥子打我?就连我父亲都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心中憋屈,定要找他给过理由出来。
就在我正要再次发难的时候,却被一只手给拉住了,我扭头一看,是董淼水。
“赶紧向这位大叔道谢!”董淼水泛起一丝的笑意冲着那哑巴掌舵人。
我瞬间就蒙了,打我还还得感谢他?你这老家伙是不是也跟着犯糊涂了啊。
这满脸络腮胡子哑巴掌舵人依然还是对我瞪着眼,敢情我这副长相得罪了你不成?
“小兄弟,这位大叔刚才是救了你一命啊,你可得好好的感谢人家啊。”倒狗坐在船舱中,对我喊道。
我一听也乐了,救了?难道打我就是救我?要不我也来救救你?不过这董家两父子都站在这哑巴掌舵人这一边,我是不是也该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我不经意间埋头的时候,我竟然发现我站在的地方已经湿了一大片,连我的鞋子都打湿了一大半。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上船之前还是干的,我没有踩到任何的水,为什么我站的地方会出现这么一大滩水?
只见这哑巴掌舵人,弯下腰,蘸了蘸河水,在船板干燥的地方歪歪扭扭的写了两个字“水鬼”。
我一看到这两个字,心中猛然紧了一下,难道说刚才这哑巴打的不是我,而是我附在我身上的水鬼?我何时被水鬼附了身,我怎么连一点感觉都没有,现在想起心中满是后怕之感。
“大,大叔,这,这对,对不起,刚才是我冲动了,我,我给你赔不是了。”虽然我此时左耳还在嗡嗡作响,但是这个时候的心境跟之前完全就是两回事了。
这大叔还是一脸的严肃,我甚至是在怀疑他是不是面部肌肉给瘫痪了,只见他皱了一下眉头,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回到船舱中坐下。我也不再扭扭捏捏,便重新回到船舱中坐了下来。
我正想问董老爷子这人是什么来历的时候,董老爷子给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乌篷船又重新向上游行进,我这才安心了许多,看来我之前是真的错怪这位掌舵的大叔了。
不过,一连串的疑问立马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这大叔到底是什么身份,手段绝对不简单,连董淼水都没有发现的水鬼竟然被他发现了,而且仅仅一耳光就将其从我身上打掉了。虽然我吃了痛,但是我觉得耳光挨得值当。这人绝非一个简单的摆渡人那么简单。还有就是之前在游客区的时候,为什么其他船家不愿载我们,而他偏偏却同意了,我想这跟那几百块钱关系并不是很大,而是他从那几百块钱中看出了我们的迫切。
还有就是这水鬼,为什么在嘉陵江中会存在这样一个玩意儿?难道这就是那些船夫不愿意载我们的原因吗?看来此次寻找那“龙饮水”也注定不能平静了。
约莫行进了一个多小时才到那柳麻湾。就在我们上岸的时候,那个大叔一把将我拉住,将之前的几百块硬塞到我的手中,我拗不过他,也只好将其揣在了怀中。
最后,他又拉开我的手,用指尖在我的掌心画了两个字,我细看之下才看明白,是“小心”二字。我感到异常的诧异,难道他这是向我暗示什么吗?这大叔肯定知道些什么东邪,我想问一个明白,但是想起我们之间沟通有语言障碍,也就将这话给咽了回去。我也只得不停的点头以示谢意。
我们看到这大叔的乌篷船没影了之后才离开的,我问董淼水,“董老爷子,你觉得这大叔人怎么样啊?”
“看不透啊,看不透,我只知道我们上了一条‘鬼船’啊!”董老爷子望着茫茫的江面,感叹了一句。
什么?鬼船?我听到这个词,差点一个趔趄给栽进了嘉陵江。
☆、第五十二章 鬼镇
“董老爷子,你是在说笑话吧,这大白天的,怎么就冒出来一个鬼船呢?”我稍微缓了缓,想问问这鬼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董淼水一脸的忧虑,环顾了四周,将鬼船简单的给我讲了讲是怎么一回事。
鬼船,顾名思义便是专门载鬼的船。至于那些鬼是从何而来,便是从这江下面而来。自古以来,都有“江河取命”这一说法。
所谓“江河取命”,便是指无论什么样的江河湖泊都得以活人的性命为代价来抑制水灾的泛滥,至于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董淼水说这是天地乾坤藏着的暗理,这其中的种种,他也说不清楚。怪不得加嘉陵江每年都有人溺水而亡,难道真跟这“江河取命”有关?
而那“鬼船”便是将那些溺水而亡的魂魄从江中打捞上来,送入轮回。
“董老爷子,既然这有鬼船,那为什么这下面还有水鬼啊,不是早就应该被载走了吗?”我一想起刚才被水鬼上身,就揪着这个水鬼不放了。
董老爷子长吐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啊,我想可能是这下面水鬼太多,或者是它们自己不愿意离开吧,小伙子,你放心,我们肯定会有机会跟它们见面的。”
董淼水的话我感到非常的奇怪,什么叫做会跟它们见面的,难道这“水鬼”跟那“龙饮水”有什么关系不成?
我们也没有在岸边多做停留,向附近的一个村庄走去。
“等等,将这玩意儿给揣上。”董淼水将我们两人叫住,将一张白纸扔在我的手心中。
我打开一看,是这董老头的独门绝活天罡地煞符,怎么?难道刚到这里,这董老头就瞧出了什么端倪不成?
“我说董老爷子,你这未免也太敏感了一点吧,不要草木皆兵好不好?”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闭嘴!有煞气!”董老爷子将声音压得很低,对我吼道。
我看到他这副严肃的表情,确定不是在开玩笑。我抬头看了看四周,没啥啊,前面仅仅有几家庄户人家,都在地里拔草除苗,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们三人的到来。咦,这就奇怪了。
“汪汪汪!”突然从附近的一家农家窜出了一条土狗,犬吠不止。我这人从小被狗咬破了屁股,一见到狗就下意识的将屁股捂住,退到了倒狗后面。
只见倒狗白了我,立马弯下腰拾起了一块鹅卵石,那土狗吠得更凶了。
谁知这土狗的叫声起了连锁反应,引来附近一大群土狗,黑底白花的,长毛短毛的,其中甚至还有一条卷毛狮子狗也对着我们仨狂吠,这真是狗仗狗势啊。
“畜生,连个鬼影都没有,瞎叫唤个什么,滚!”只见那地里的一个农民捡起一块泥巴向这群狗给砸去。这群狗支支吾吾的叫唤了几声,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走了。
我心中的“恐狗”感瞬间就消失了,朝着倒狗尴尬的笑了一下。我正想向那地里的一位农民问问那柳麻湾是不是就在这里,只见刚才那农民继续猫着腰在地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存在。还有刚才他那句训狗的话也是非常的奇怪,“连一个鬼影都没有瞎叫唤什么。”难道他人是瞎子吗?连我们活生生的三个人都没有看见?但想一下,肯定不是瞎子,否则怎么又会在这地里除草呢。
“喂,那位大叔,能不能借个话,就是那个啥,柳麻湾就是在这里吗?”我扯着嗓子对那地里面的农民喊着。但那庄稼地里的农民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忙着手中的活路,连搭理一下都没有。我又喊了一遍,但依旧如此。哎,我就奇了怪了,聋子吗?不对呀,明明刚才还听见狗叫了的。
“嘿,小子,这就是你们四川人的待客之道吗?比我们那里的风土人情可差远了啊,哈哈!”倒狗在一旁取笑着我。
我还能做什么,只是尴尬朝他笑了笑。
“狗娃,别乱说,这些根本就不是人!”董淼水猛的用手背拍了一下倒狗的脑袋。
听到董老爷子这样说,我突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怎么可能?这明明是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在干农活的人,这董老爷子怎么突然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出来。
我强挤出一点笑容出来,“董老爷子,咱别说笑,这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我看了看倒狗,倒狗脸上也堆满了疑虑。
“你看我老头子几十岁了像开玩笑的人吗?这应该是一个鬼镇!”董淼水一板一眼的对我说道。
我脸上的表情瞬间石化,鬼镇?这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龙门的柳麻湾附近,这怎么突然就变成鬼镇了呢?我搓了搓手心,发现手中全是冷汗。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几分钟之前的所发生的矛盾细想了一下,觉得这董老爷子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
首先,就是我们刚上岸的时候,那些人完全忽视了我们的存在。再者,当那些狗向我们狂吠的时候,那地里的农民却说连个鬼影都没有,接着继续忙乎手中的活。结合这两点,这完全不是一个人所应该有的反应。
难道真的就是董淼水所说的“鬼镇”?我又抬头看了看身边几个除草的农民,我发现一个蹊跷的问题,这些人都一直在田里猫着腰,手中不停的拔着地中的杂草,甚至连撑腰的姿势都没有一个。这不符合常理啊,按理说是人都应该将撑一下懒腰,舒展一下筋骨,这些田里的人给我完全就是一种机器般的感觉。
能够解释这一切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我所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人!
“董老爷子,它们为什么都看不见我们呢?按照常理来说,鬼应该看见我们人才对啊,而且能有在大白天在地里除草的鬼吗?这怎么都说不通啊。”我感到非常的困惑。
“我有说它们是鬼吗?”
“那是这些东西是什么?”
“是魑魅!”董老爷子淡淡的说了出来。
我曾记得在《邪樱》中有过这样的记载:魑魅者,鬼怪也。也就是说我现在看到的东西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董老爷子告诉我说魑魅是一种魂魄的实体化,跟灵体差不多,与灵体唯一不同的是这些魑魅看不见人,只能鬼魂和动物。这也就是刚才那个在地里面的魑魅听见犬吠声而看不见我们三人的原因。
这些我可就犯难了,面前是一座“鬼镇”,我到底是该进呢还是退了?这个地方我敢说绝对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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