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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更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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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又莫名其妙的多处一个人来?而且连鞋印深浅都是一模一样的。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我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一下鞋子,我发现这些鞋印跟自己的鞋印竟然惊人的相似,难道留下这脚印的人会是我自己?
其实我心中早就生出了一个念头,我进入了一个死循环中。但我却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因为我认为这种事情也就只有在电影、小说、科幻中存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想验证我的猜想是错误的,我便在石壁刻了一个五角星,而且还在外面圈上了一个圆。我想这个标识应该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了。
体累心乏的我决定再走一次。果然,地上的鞋印又多了一双,当我看到墙壁上的那个圆圈跟五角星的时候,我的心已经彻底的凉了。
死循环!死循环!靠!我忍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这可真是刚出狼穴又如虎口啊!这么奇葩的玩意儿竟然都被我碰上了。
对于这个阶梯状的死循环,我把它称为阶梯悖论,学术上被称作盘洛斯阶梯,也就是指一个人站在一个用阶梯围成的圆形结构,一个人不停沿着这个阶梯走,感觉一直都在向上爬,其实自己却在原地绕圈子,压根没有行进一点。
而我遇到的情况就是这潘洛斯阶梯,只不过我是一直在向下行进而已。
不知道这个阶梯悖论被多少数学家、物理学家研究过,但最后还会没有得出一个什么所以然出来,只好用人的视觉误差,空间重叠等模糊的概念来给予解释。
连专家都没有解决掉的成年问题,却被我给撞见了,我也是醉了。既然专家那套行不通,我也就只有用名间的说法来解释了,那就是“鬼打墙”!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笑了一下,我解决掉了一个连专家都没有解决掉的问题。但我转念一想,立马又头疼起来,我什么都不会啊,连半个打更人都不是,更不要说破什么“鬼打墙”了。
这应该是我第二次听说“鬼打墙”了,上一次是听张全德说的,他说他们在古林之中遇到了“鬼打墙”,跑了几十个来回都还在原地。最后张全德说是董淼水破了这个阵法,他们才得以逃脱。
对了,是董淼水破的那迷阵,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不是就有用了?我突然想起了我兜里的那张皱巴巴的天昂地煞符,这也算是唯一跟董淼水扯上关系的东西了。
我摸了摸口袋,幸好还没有丢掉,但是然后呢?我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了。
我耸了耸鼻尖,突然感觉到之前那种恶心的腥臭味减轻了许多,我不禁觉得诧异,这鬼打墙还真是厉害,连那味道也是能够屏蔽掉。
我望着手中的天罡地煞符默默的发呆,这符纸到底该怎么用了,还有设计这鬼打墙的幕后一定会是一个高人,一般的鬼打墙也就是让人在原地打转,这个设计者竟然想到了用阶梯悖论来迷惑入阵之人,此计不可谓不毒啊。
我看到这个女人的脚印,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这里留有脚印,那女人肯定来过这里,而且还成功的从这“鬼打墙”迷阵中走了出去。也就是说这个迷阵还是有章可循。想到这里,我好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能够从这里出去,我肯定也能够。虽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底气不足。
“悖论,悖论………………………………”我嘴中不断的琢磨着这句话,我的目光却又落在了那对女人的脚印上面。
看到女人的脚印和我的脚印, 我皱了一下眉头,除了大小深浅有差别之外,我还总感觉还有哪里不对劲,细看之下,我恍然大悟,狠狠的拍了自己一下脑袋,哎,这个怎么现在才看清楚,这女人的鞋印的脚尖跟我脚尖是相对的。
换句话说,这女人不是向下行走的,而是向上走的!想通了这一点,我好像明白了那悖论阶梯所构成的“鬼打墙”迷阵,既然是悖论,那就反其道而行之,悖论也就不攻而破了。
说干就干,我重新站了起来,朝上面走去,心中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总比待在原地强许多。
我的推测果然没有错,这女人的脚尖一直都是朝上的,我小心而又紧张的顺着这个印记向上爬去。
这个时候,我也是身轻力乏,连抬腿都觉得吃力,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爬这阶梯我并没有感到吃力,感觉就像有人在背后推了我一下一样。我猛然扭过头去,但是什么也没有。
我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极度的恐慌,我继续抬脚向面前的阶梯迈去,又感觉到有人推了我一把。靠,这是怎么回事?真要是鬼在作祟的话,这未免也太大胆了吧,我将烟杵拿出来,但是这种感觉还是有,依然没有消失。
我突然明白我现在的境况,身处在一个迷阵中,眼前所有看到的东西都可能不是真的。既然这是悖论阶梯,也就是说我看到的都是跟现实中相反的,那么如此说来的话,我看到的下是上,上也就是下来。
对,没错,这就是那种下楼梯的感觉,那种本以为脚下有东西,却一脚踩空了的感觉!
瞬间茅塞顿开,怪不得我刚才感到那血腥味淡了许多,并不是这迷阵能够屏蔽味道,而是我正在向上面行进,离那口血泉越来越远所造成的。
等我刚想明白了这一点,那股恶心的味道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我忍不住干呕了一下,却没有吐出任何东西来,因为能吐的已经被我吐的差不多了,不能吐的早就被我转化为了能量。
我强捂着鼻子,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顺着那个脚印向下行进,约莫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已经能够感觉到温泉的温度和听到山泉流水的声音,但我却不敢松开鼻子,我怕把心肝脾肺肾又给吐了出来。
我欣喜若狂,已经逐渐习惯了下这种阶梯的节奏,便加快了步伐,我终于可以安全的从那“鬼打墙”中走出来了,可天不遂人愿,就在我正准备迈下一步的时候,我发现那女人的脚印突然不见了,前面虽然还有很多阶梯,但是光鲜如滑,一个脚印也没有。
我愣住了,不敢再轻易迈一步,要知道在一个迷阵中,踏错一步就是死!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不能功败垂成!
我看了一我左边的悬崖,我发现那岩壁上好像贴过什么东西,我凑近一看,是被什么东西贴过的痕迹,我突然想到董淼水的天罡地煞符,便拿出来贴在上面比对了一下。
这一比对不要紧,耳际突然传来万鬼哭嚎的声音,我不禁双手颤抖了一下,一个趔趄,下意识的将烟杵紧握在手中,心中惶恐不安。(更夫世家366282246等你来!!)
☆、第三十章 血泉
人每每到了最危难的时刻,会不顾一切以求自保,于是这烟杵变成了我自卫的手段的。
那绝壁上就像有某种吸力一样,将那天罡地煞符牢牢的吸在墙上,耳旁的风声呼啸个不停。我能确定这已经不是自然因素所形成的了,而是某种那符纸某种力量导致的。
我混乱的挥舞着手中的烟杵,一声声凄惨无比的鬼叫声接踵而至,没想到这玩意儿竟然是如此的好用。顿时,慌乱中的我就好像吃了一颗定心丸,看来这百鬼也得惧我三分了。
一阵乱风过后,所有的迷阵都解开了,鬼哭狼嚎之声也销声匿迹了。
我微微的睁开双眼,极其浓烈的恶心味道扑面而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差点再一次晕死过去,我发现我正站在那口血泉的边缘之上,右脚凌空,就差一步就要滚落入那血泉之中了。
头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身体猛然向后倾倒,整个人一下子倒仰了过去,虽然背心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但是内心的那种惶恐已经远远将其覆盖了。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处在一个充满血腥味的世界中,虽然这温泉地热让我身上有一种燥热的感觉,但是我的心却感觉跌入了一个冰窟之中。
苍茫的窃阴山、偌大的挖空天井、一座诡异的悖论阶梯还有一口不断翻滚着的血泉,还有救我的神秘女人,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个圈套,套得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它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设计一切的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我甚至连一点皮毛都不知道。
我躺在地上,艰难的从背包里拿出一点卫生纸,胡乱的扯成两瓣,迅速塞进我的鼻中,用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虽然这种感觉很难受,但却之前要好了许多。
此时暮色已经彻底的变得暗淡了下来,我本以为这偌大的空山之中会是漆黑一片,但现实却并非是这样。
我抬头看了看顶上开口的地方,并不是很大,但形状却是非常的特别,是两个弧状,就像人的瞳孔一样。一轮毛月亮正是从那两个弧状洞口洒了下来,使整个山井中都能接受到月光的洗礼。
我觉得那弧状开的非常的鬼斧神工,其巧妙之处就是在于天上那轮月亮无论怎么移动,月光刚好从那缝隙中洒下来,这也就巧妙的让整个洞一直维持着光亮。我忍不住的砸了砸舌头,高人,实在是高人!
当我在感慨于幕后之人这杰作的时候,却忘记了自己已经饥肠辘辘好几天了,仅凭那几瓶葡萄糖液体竟然坚持到现在,我也是醉了。
对了,想起那葡萄糖液体,我就想起了那女人,立马变得警惕了起来,向四周仔细的看了看,一个人影都没有,好像听到了一群小孩儿不断“呵呵”的声音。我不由自主的抓起那烟杵,心中告诉自己,这种地方有那玩意儿再正常不过了,自己刚才不也是从那“鬼打强”闯出来的吗?
我也没有再多想这鬼魂之事,而是继续想关于那女人的事情。当我在感慨劫后余生的同时,直觉告诉自己那女人肯定不是寻常人!我们姑且不说她破那“悖论阶梯”的手段,就单凭我刚才用天罡地煞符破开最后一步我就知道,那女人背后另有乾坤。
但如此这般厉害的一个女人,她会是张翠华吗?虽然那女人的声音跟背影像极了张翠华,但是她不可能有这等逆天的手段,即使她像张全德所说的那样,为了某种目的而存在的,那些方法跟手段也不应该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所能知道的,除非她有旁人相助。
我突然想到了她身边的那两个黑影,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了,为什么我只看清楚了那女人的背影,却没有看清另外两个人。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我记得当时那两个人好像是站在昏暗处,对,就是站在那昏暗处!因为光线的原因,我才没有看清楚。
此时,我又将那石梯上的脚印联系在了一起,只有一双女人的脚印,而那其他两人的脚印呢?
如此说来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那两人根本不是人,而是魂!如果那女人真是张翠华的话,那么肯定是另外两个魂助她破了这“鬼打墙”。
但话又说回来,如果她真是张翠华的话,她为什么要救我呢?记得那日父亲撞见她和张雄斌正在收集张大爷的魂魄,当面就跟父亲撕破了脸皮,如果真的是她的话,她根本没有必要救我,更不要说还给我葡糖糖喝了。
理性告诉我她不是张翠华,直觉告诉我她就是,我到底相信哪一边呢?
就在我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声音从脚底下传来,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脚底下在震动,那声音听着好像是铁链的声音,而且此时我感觉刚才那小孩“呵呵”的欢笑声也在不断的向我涌过来。
我想向四周退去,可是无论我朝哪个方向退去,连声音感觉就是在耳边一样,我被逼无奈,只好向那血泉一步一步的靠拢。
此时,那小孩儿的欢笑声竟然减小了许多,当我退一步的时候,那个声音又朝我涌了过来。
我心中一个机灵,难道那些玩意惧怕这个血泉吗?我反复试了几次,果然和我料想中的是一样。
但是脚下那“哗啦哗啦”的铁链之声并没有因为我向血泉靠拢而停止,反而我觉得更加的清晰入耳,仿佛仅隔了一层岩土的距离,难道这地底下真的有什么东西拖着铁链不成?听那阵势,声势浩荡,应该有不少,但这脚底下到底是一些什么玩意儿呢?
我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非常的惶恐不安,我隐隐的感觉到那地下面的玩意儿肯定不是冤魂恶鬼那么简单,听那节奏,一定是某种训练有素的东西。
我擦了一下手中的冷汗,用嘴长出了一口大气,这种感觉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我近乎接近崩溃的的边缘,我仅仅是进山给父亲一行人送消息的,却没有想到遭遇到了这种折磨。我这是找谁惹谁了啊。
那守鬼老爷子明明给我说的就是这个方向,但我一路上所遇到的境况都差点要了我的性命,我甚至怀疑那守鬼人也是在骗我。但细忖之下,我觉得不像,它当时对董淼水那种态度和担忧的神色,感觉它不像是在骗我,而且连烟杵都给我了,我还能够怀疑它吗?
难道问题是出在我自己身上?我一路都是骑着马过来的。
对了,问题正是出在这马身上!记得我从那古庙出来不久,那马便跟了上来,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便骑了上去,然后就到了悬崖边上。因为我当时脑海中正在想问题,也不敢确认这马是否就是按照守鬼人指定的方向行进的。
对了,我突然想到最关键的一点,就是那马从何而来?我记得我在古庙前跟守鬼人说了很久的话,却是连一匹马的影子都没有,就在我刚走不久后,那马就跟跟了出来,似乎就像是提前给我准备好了的一样。如果是那守鬼人给我准备的,它大可当时就让我骑上,又何必等我跑了一段才把马放出来?而且古庙之中根本没有藏马的地方。
如此说来的话,那就是应该有人故意给我放马出来,然后让马带我去那悬崖边上,然后将我摔死。幸好我运气好,又无意间闯进了这掏空的窃阴山。
我越想越觉得可怕,那放马之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处心积虑的害死我?难道是想阻止我给父亲一行人传递消息吗?但这古林之中还会有谁呢?杨碧英?这不可能,因为当时铜锣声就在我的前面,她不可能出现在我身后,而且放马。那放马之人会是谁?
我突然想起一个细节,那就是杨碧英手上那血红的爪印,我至今都没有搞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和杨碧英之间还存在第三人,而且那人就是引诱我上断崖的放马之人?
一想起这些问题,我就陷入了一种痴迷的状态,完全忽略了身边正在一步一步靠近的危险。
此时的我已经接近虚脱的状态,要是再不及时补充一点水分的话,可能就真的得交代在这里了。我本想想去那崖边喝一点泉水,但当我一靠近的时候,那些小孩的欢笑之声便让我毛骨悚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便把目光转向了旁边翻滚着的血泉。
虽然我极不愿意产生这种想法,但是境况逼人,我必须在恶心与生存之间做一个选择,喝还是不喝。
这个时候,我听到脚底下的铁链声已经近在咫尺了,感觉就要破土而出,我必须存活下去,看看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于是,我将牙关一咬,将整个头埋进了血泉之中。我不敢去品尝这血泉是什么滋味,只是大口大口的往自己独自里面灌。
就在我睁开眼睛准备将头拿出水面的时候,深深的呛了一口血水,一个血红而又冰冷的骷髅撞在了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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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干尸“史努比”
我猛然一下子将头从血泉中给拔了出来,来不及感到恶心,脑海之中尽是刚才看到的场景,是一个骷髅,一个血红色的骷髅,我的脸恰好与那骷髅撞在了一起。
这是怎么情况?为什么这血泉之中还会有那个玩意儿?
我用手胡乱的嘴上抹了抹,感觉嘴里有一丝丝回甜的味道,而且那种身轻力乏的感觉竟然减轻了许多,体内也开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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