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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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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习惯,不欢迎外地人的,还是请你们离开吧。”黄药师便说:“我们也不想在这里,只是路过,只求休息一晚,明天就离开。”那个人又看了看衡儿,继续说:“公子,不是本村不想留人,而是习惯难改,我怕会惊动村里的老人家。”衡儿留意了他们一下,也说话了:“你们害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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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的悬疑
更新时间:2010…6…11 18:32:56 字数:3174
那个带头的听了有点犹豫,这时候他旁边的一个人却突然晕倒了。黄药师见状,想要上前看一下是什么回事,但那个带头的伸手拦了拦,又说:“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然后转过身让同伴扶起那个晕倒的人。这时候衡儿把握机会说:“要不让我们给他看一看吧,我同伴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大夫。”“不用了,我们村也有大夫,请回吧。”那个带头的一边把病人放到一个同伴的背上一边说。衡儿例推了推黄药师,黄药师明白了,便走过去二话没说就帮那个病人把起脉来。那些人见黄药师这么快就把着脉了,也不好意思影响他。把过脉之后,黄药师看了看那个人的气色,又认真地看了看那几个同伴的气色,低头想了想,说:“他是中毒了。”旁边那个带头的人一听,神色慌张起来。黄药师想不明白这什么这个人会中毒,难道是吃错了东西吗?但旁边的几个人样子同样像是中了毒,于是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了。那几个人中有一个忍不住说了一句话:“这不是中毒,是瘟疫!”他这么一说,带头的人马上瞪了他一眼,他不敢再说了。
这些在旁边看着的衡儿可看见了,她心里想着这里肯定是有什么大的秘密,于是又开始想着计划。黄药师还想为其他的人把一把脉,但那些人都缩开手不让。那个带头的便说:“好了,你这个大夫没有什么水平的,还是快快离开吧。”黄药师尴尬着不知如何是好,衡儿却说话了:“你们村的瘟疫究竟是什么回事吗?”她说完之后又紧紧地盯着那几个人,看他们有什么反应。刚才说瘟疫的那个人可害怕了,神情慌张地看着带头的那个人说:“保长,这……”那个保长转过头向着衡儿强颜笑了笑,说:“难道又是乡里来的大人吗?上次不是已经来巡查暗访过了吗?”衡儿从这话听出了很多东西,想不到这个保长太心虚了,这么快就暴露了他的顾虑。
黄药师自然也听出了问题,也想问清楚是什么,但他已经习惯了让衡儿来把握了。衡儿想了想,摆开一副架势,说:“看来保长你是对我们早有介心,什么路人经过都一律不接待!”那个保长听了,疑惑地看着衡儿,从她说话的架子里,感觉到一种官威,他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美的女子,心里不禁有点担忧。而且这个男子一把脉就说那个同伴中毒了,也认为很可能是上次他们没有成功,这次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大夫来了。想了片刻之后,他突然鞠躬行礼,笑着说:“原来是两位大人,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之处还望谅解。”
于是,黄药师和衡儿被带到村里的一家还算雅致的房子里,衡儿叮嘱黄药师就跟在她旁边,装作是她的下人,不要说话。黄药师知道衡儿的目的,便点头应允了。在用晚饭的时候,衡儿又用她那张利嘴从保长等人的口中套到了大概的情况。原来这个小村庄闹瘟疫了,很多人都染了病。但这个瘟疫很奇怪,染上的人全身乏力,肚子痛,而且还会晕厥,甚至已经有一小部分人已经不治身亡了。
夜了他们都准备回去睡觉休息了,衡儿便邀黄药师到了她的房间,在黄药师又小心地观察房间的情况时,衡儿便小声问他刚才把脉的情况。黄药师没有回答她,却向着一边的窗口下面的夹缝弹出一小石块。这么一弹,外面马上便听到“呀!”的一声,衡儿明白了,眯着眼笑了笑。
片刻之后,黄药师知道已经没有人在偷听了,才跟衡儿说了他的看法:“刚才那个人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中毒,具体什么毒还不清楚,但据脉象来说毒性不强,应该不会死人。”黄药师稍停了片刻,沉思着说:“而且我认为中毒的不止他一个人,今天我见过的每一个人都好像有类似的情况。”他这么说,衡儿有点惊慌了,便问:“那么我们会不会也中毒了?整个村子都中毒了,但他们为什么总要咬着说是瘟疫呢?”黄药师和衡儿都沉思起来。衡儿又组织起刚才吃饭时套出来的话,慢慢想到了一些原因,但太不正常了,她自己都不敢肯定,于是没有跟黄药师说。
已经很夜了,衡儿便叫黄药师回去休息,黄药师听了稍微愣了一愣,衡儿明白他的心思,便说:“不用担心,上次那条村子在山里,那些人都和外界没有什么接触,所谓山高皇帝远,思想才那么落后,那么愚昧。这里不一样的,离城里不远,而且附近这么多村庄,这里的人不会那么野蛮,而且我们现在还是‘大人’的身份,你今晚可以安心睡觉了。”黄药师听了,觉得很有道理,但经历过那次之后,怎么能不担心呢,他忧心匆匆地离开了衡儿的房间。
这一夜,黄药师一边用耳朵守住衡儿的房间,一边继续练功,运功把上次剩余的毒性排出体外。正如衡儿的计算,这一夜平安地度过了。第二天,衡儿便带着黄药师,为了保持他们“大人”的身份,也为了一探这个“瘟疫”的情况,他们要调查一下。那个保长便又带着几个人跟住他们,介绍一下他们村和瘟疫的情况。
开始的时候,衡儿因为可以冒充“大人”,又能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很开心的,但当她真正了解到一些情况之后,就开心不下去了。因为从村头走到村尾,除了零星几个小孩,还有个别村妇之外,尽是孤寡老人,他们占了一大半。而且个个都皮黄骨瘦,而且很多都染了那个“瘟疫”,只趴守在破旧的小屋门口。看了这些,连黄药师都心生怜悯,衡儿更是难过得几乎要流出眼泪,这条村究竟怎么回事了?
当他们走到一间更为破旧不堪的小茅屋前,一个老人家突然倒在地上,抽搐起来。黄药师见状,马上冲上前想看看她的情况,但已经太迟了,老人口里流出一些淡黄色浆液,停止了呼吸。黄药师转头便问保长:“他们究竟怎么了?!”那个保长看见黄药师的眼神,恐惧着回答:“是……是瘟疫,死了很多人了……”“胡说!”黄药师差点就发怒了,又忍住了继续说:“瘟疫怎么先杀了年轻力壮的,然后才轮到年老体虚的呢?”他这么一说,保长他们便奇怪地互相对望着。衡儿看出问题了,说:“是充军!”黄药师听了还是不太明白,保长便接过话题说:“是啊,这些年战事连连,我们这些边境小村,本来是两丁择一的,后来变成了全丁充军,所有年轻的都已经被充军去了,现在剩下的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三四岁。于是媳妇的都走向县城了,剩下的不是老人就是孩子,我们村由本来的三千多人的大村,到现在只剩下数百人了。……”黄药师想说些什么,但他留意到衡儿向他示意,于是不说话了。那个保长愣了愣又说:“现在又来了瘟疫,使到我们本来还有为数不多的年轻人都陆续死去了,……”衡儿便说:“唉,国家有难,这也是我们不愿看到的啊。”这一句话说出来让衡儿自己都难受,但为了当好这个“大人”,不引起他们的怀疑,她不得不这么说。跟着保长的几个人又习惯地处理了老人的尸体,把她背到村外挖个坑埋了。
在村子里走了大半个圈的时候,黄药师忍不住要看看其他人的病情,于是他便走近一位老人家要帮他把脉。那个老人家看见他很害怕,喃喃自语说着:“死了,全部都死了,我的儿啊……”保长走过来劝黄药师说:“这个老头疯了的,大人还是找别人吧。”黄药师没有理会他,认真地为老人把了把脉,果然是一样的病症。他心里不停地想着,虽然这显然不是什么瘟疫,但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全村的人都有一样的肠胃病。
差不多到中午时分了,他们一行又回来那个住宿的地方,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一边吃着饭,保长便问起衡儿了:“大人打算什么时候走吗?小人好准备些特产相送。”衡儿看了看保长的眼神,便说:“快了,我们今晚就离开了。”黄药师看了看衡儿,他明白衡儿又在想办法,于是也不插嘴了。那个保长听了,如释重担,旁边的几个跟随他的人都轻松多了。衡儿陪着笑,她已经掌握到具体的情况了,只想着办法如何把迷雾驱散。她知道这些人都知道情况,但又不想让黄药师抓住他们来拷问,于是便打算想办法揭穿他们之后再迫他们说出来。
当天晚上,衡儿和黄药师真的起程要走了,保长他们“热情”地送了他们很远的路,才放心地回去了。他们离开之后,不等衡儿开口,黄药师已经知道他们要回去看一看情况。于是他抱起了衡儿,运用小时候就练习好的垫脚轻功,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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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兵役
更新时间:2010…6…12 12:11:57 字数:3169
这一晚村子里还是那么安静,但能听到有一堆人集中在一起说着话。只听到一个老者在说着:“嗯,我也同意,为了我们村,我们明天继续喝古井的水,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把大伙集中到古井边。”话毕,那堆人散了。
黄药师很后悔来得太迟听不到他们之前说些什么,只有衡儿抓紧了“古井”这个线索。她便跟黄药师商量好,现在他们才刚散了,没有那么早睡觉,她和黄药师先休息两个时辰左右,再起来找那个“古井”。黄药师听到“古井”这个线索后,很想马上去找出来,但衡儿也要休息的啊,于是他便和衡儿在原来窃听的位置,让衡儿睡在他大腿上,就地休息了。
丑时刚到,黄药师便叫醒衡儿,一起借着月光偷偷地在村子里找“古井”了。找了小半个时辰,来到村后面的祠旁,才发现了那口“古井”。未得衡儿指示,黄药师就小心跳进井里,取一点井水上来。经过舔尝过之后,他确定了是井水有问题,一定是被人下毒了。但经过和衡儿分析之后,认为井里如果投毒毒性会慢慢渗进土地里,不能长时间作用,于是黄药师大胆地认为井里一定浸着一些毒药。凭着不错的身手,黄药师潜到井里去,真的把一大麻袋的毒药拿了上来。并且很快就确定了这些药物对肠胃的伤害与那个“瘟疫”一致。确定了这个事实之后,衡儿又想起昨天死去的老人,以及很多被这个“瘟疫”所害的人的痛苦样子,便和黄药师商定明天揭发这件事。
天很快便亮了,黄药师和衡儿又躲了起来,黄药师已经想出了治好这个“瘟疫”的药方了。村民们也慢慢地在祠庙前集中好了,正好那个保长所说,这里确实已经没有年轻的汉子了,只剩保长和他的几个手下。就在他们说着那两个“大人”已经离开了,但还是要继续喝古井的水的时候,黄药师突然听到在祠庙里面有点声响。他确定没有人进到祠庙里,为什么会有声响呢,说不定祠庙里面还有什么秘密呢。
保长从古井里提出一桶水,又装了一小杯,递向那位好像在村里很有地位的老者。老者接过杯,一喝而尽,然后把杯递回给保长,保长又装了一小杯,递向另一位老者。那位老者恐惧地接过杯,手还在颤抖着,很不情愿地正要喝下去。衡儿现在明白了其实这条村的人都知道这些是毒药,就是为了制造“瘟疫”这个慌言才一起这样做。她看着这个场面愣住了,想不到战争给这些边境小村带来了这样的毁灭性灾难。但在她旁边的黄药师却看不下去了,他没有跟衡儿说上一句,一下子冲了过去,并且用一小石块击中那个老者正要向口里灌毒的手。“不要喝!那些是毒药!”黄药师根据他掌握的情况,还以为是祠庙里有人控制着这一切。
他的出现自然让全村的村民都震惊了,那个保长害怕起来,便要向他解释了。黄药师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而是指着刚才喝了井水的老者就骂:“你为什么要给他们喝有毒的井水?!”那个老者无话可说低下了头。黄药师还以为村民看见他这样做会对这个井水有点疑问了,但村民个个都只低头不语,并没有人有什么震动。正在他还在疑惑不解的时候,几个老人纷纷跪下了,刚才那个老者也一下子向着他跪下了,说:“大人,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是存心要骗朝廷的,你也知道这是毒药,要取人性命的,但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更没有壮丁了。”这样,越来越多的人都跪下了,黄药师一个人站在那里,如果这些人都是拿着刀枪要杀他,他反而没有一点压力,但这些人却向着他下跪,可知道他们大部分是老人,还有小部分的妇女和小孩,黄药师真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是为了制造这个‘瘟疫’,你们不怕病痛甚至死都不怕?这值得吗?”衡儿一边走过来一边说着。她的眼角已经有了泪花,她已经计算出这一切了,但不是很明白。那个喝了井水的老者便长叹了一声,依旧跪着说:“大人,我们村现在只剩下十多个男孩子,为了这个村子不至于灭绝,对得住我们的祖宗,我们不得不这样做,求大人不要回去告发我们。”衡儿听了,做了一个她以前在宫里让下人起来的动作,说:“你们都起来吧,我们不会告发你们的。”
就在他们说着话的时候,黄药师又听到祠庙里的动静了,于是右手一伸,向着祠庙飞出一粒强有力的小石块。里面马上传来了“呀!”的一声,这一声传出之后,可把外面的村民都吓着了,那个喝了井水的老者马上面如土色,偷偷看了看祠庙里又马上转过头神色慌张地看着黄药师。黄药师便向着庙里说:“你们已经被发现了,快出来吧!”那个保长听了,马上对黄药师说:“大人,你想你搞错了,里面没有人,刚才是我的脚痛叫了一下。”旁边的村民都惊恐不已地附和着说:“里面没有人的,里面没有人……”另一边的衡儿听到庙里有声音,又沉思起来。
黄药师见祠庙里面没有人答话,他便要走过去看看情况了。但那个喝了井水的老者便过来抱住他的脚,说:“大人,求求你了,不要,不要进去!”黄药师本来想点了他的穴道的,但看见他的可怜样子又动不了手,便停下来看着衡儿,看她有什么意思。
“你们快起来吧,其实我们并不是什么‘大人’,你们不用担心!”衡儿低着头说。“怎么会呢?”那个保长说了之后又沉思起来,老者等人则慢慢站了起来。“所以,”衡儿继续说:“你们躲在庙里面的年轻汉子不用担心,没有人会来拉你们去充军的。”衡儿这么一说,全村的人几乎都望向了她。听了衡儿这么说,黄药师总算是明白了,也知道了整件事的因由了。原来保长跟他们说什么村里的男丁都已经充军了也是假话,他们原来把年轻的汉子都藏到庙里面,然后又制造出这个“瘟疫”,让村里的人都患上病,来保住这些年青人。想到这里,黄药师感动不已,想不到这里的老人们,竟然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孙后代,不惜冒死喝毒药。他又想起父亲临死前为自己求情,家人一起助他逃跑,父母亲真是太伟大了。
“井里的毒药我们已经取出了,而且我这个朋友将会为大家开一个药方,为大家治好这个病。”衡儿说完看着黄药师,黄药师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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