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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错皇帝表对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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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公子,没有的东西,您要我怎么拿给您呢?”

  谦谦颤抖着手,捉紧了衣襟,万万没料到会出现这种场面。自己都已经设下各种防线,安然无波的做到太于少傅了,为啥会沦落到这种陷井内呢?无论如何这最后防线绝不能弃守,要是真让他动手搜身,自己欺瞒已久的谎话就会被拆穿了。

  “那你就是非要朕动手不可罗!”不知不觉使上皇帝的口气。赵阙比自己所想的还要认真。

  “这……”可以的话,谦谦也想变出个香囊给他。

  “要不,这样也行。你自己解开外衣,让朕瞧瞧,让我确定你身上没有带香囊。如何?同样是男人,袒裎相见也无所谓吧?别像个放不开的处子,罗罗唆唆。”

  谦谦咬着牙,拼命想着脱身之道。

  “唉,那就只好由朕亲自动手了。”

  “不可以!”

  怎么办!怎么办?该怎办才好?天呀!快来人救救她,要不教教她怎么才能让这滑头皇帝放了自己。

  到底这人有没有正经的一面,刚刚还以为圣上心胸宽大,只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是光天化日下却要宽她衣解她带,怎么说都太离谱,太没个身为君主该有的风范了。

  现在谦谦真是后悔死了,自己竟然还曾经那么自责地把他的玩笑当真,现在可好,落入这种不可收拾的田地,都得怪自己笨得相信这个没正经的皇帝。

  “这可是你逼我动手的,冷公子。别小气了,让我瞧瞧嘛!”

  “皇公子是你玩笑开过了,别过来。”

  两人开始一场拔河大赛,一个躲一个追,谦谦想尽办法扭开身子,赵阙想尽办法捉牢这条滑溜的鱼儿。当赵阙的手拉着衣带,谦谦就死巴着衣带不让他解开;当谦谦守着衣带,赵阙就移转目标从他的衣领下手。总而言之,两人的角力已经不下于刚刚楼下发生的街头混战了。

  正当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之际,一个不知发生何事的无事声音硬生生闯进来。“皇爷,您要的冰水……”

  福公公张大嘴巴,一开一合就像只被抛上岸的活跳鱼儿,双目瞪得有如铜铃那么大,谁教眼前这幅景象实在大惊人了呢!他已经老得受不了这种刺激的场面,毕竟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皇上,会真如传言所说的对冷少傅有“特殊”的宠爱。他更没料到自己竟会好死不死的闯进皇上对冷少傅“求欢”的场景里!

  一下子,三个人都为这意料外的发展给愣住了,空气冻结好一刻。

  “老……老奴什么都没瞧见,抱歉打扰皇爷您享乐……不不,您请继续,老奴这就出去外面守着。”

  放下盛装了冰水的木盆,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福公公,忙不迭地走出门外。

  享乐?赵阙看着同手同脚,只差没有变成木头人儿的老侍臣一反常态的模样,再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放在什么地方,然后再看看被弄得面目狼狈的冷少傅,立刻就猜出了福公公心中的想法,不觉放声大笑。

  谦谦死瞪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皇上居然还笑得出来?什么搜身嘛!现在可好,被福公公全看光了,八成还会误会他们……这下子她怎么有脸在宫中待下去呀!皇上可以不在乎,但是她身为臣子可不像他那么容易过关。

  “好了,好了,别再用那可怕的脸对着我。”举高双手放开他,赵阙摇着头笑着说:“我不搜身就是了,福全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跟他说明白,刚刚是我逗你玩的。他口风很紧,这件事就你我知道而已,所以……别生气了。”

  已经失去“玩性”的赵阙朝他眨眨眼说:“我只是一时好玩,没有恶意。”

  “您下次不会再有这种行为了吧?”谦谦整理着被他弄乱的衣带与领口,一边戒心未解的问道:“如果再有这种情况,臣可就真要罢官求去,不敢再进宫中,以免惹是非闲语,危害到‘您’的圣名。”

  “好好,不会有下次了。”难得让步的赵阙点点头,“来,用冷水敷敷你脸上的伤。留下瘀青就不好看了。”

  暂时从危机中解脱的谦谦,心想,幸好这次被福公公的无心之举救了一回。不过这种运气可不是天天都有的,未来万一又被皇上逗着玩,又发生今天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才好?虽然他现在说“没有下次”,可是也没有谁能阻止他食言而肥吧!看样子继续待在皇帝身边太过危险,她还是尽快找出当年谋害爹娘的敌人,快快解决雪恨复仇的事,离开宫廷生活,免得横生枝节,惹出更多的麻烦。

  易醉扶头酒,难逢敌手棋。

  这一天下来真是有够折腾的了。谦谦好不容易送皇上回宫,正以为自己可以端口气时,薰子姊那边又闹出不小的风波,于是她只好马不停蹄的去帮姊姊度过“情”字难关,等到解决一切回到家,已初更过后了。

  抬起疲乏的手脚,谦谦连脱衣服都嫌累,和着衣服往床上一倒。

  “谦谦姊,你睡了吗?”敲门进来的堇堇看到的就是一副“累毙”美人图。

  “哎呀,你怎么这样就睡,起码也把穿了一天的衣服换掉。”堇堇弯下身为她脱掉黑长靴,解开衣带,“来,把胳臂抬起来,我帮你脱掉这外衣和小牛甲,这样睡起来才舒服嘛!”

  藏在外衣底下,一件精制订做的肤色软皮牛甲贴在谦谦的胸前,今天可真是托了这件小牛甲的福,没让那上下其手的“皇”公子给发现自己的大秘密。

  否则卸下牛甲后那玲球有致的身材,别说要瞒过皇上,就连要瞒过三岁孩童说她不是女人都没有人会信。

  堇堇和小牛甲系在背上那数十条系带奋战的同时,谦谦已经进入半昏睡的状态。周公才上门拜访,堇堇却突然启口说:“谦谦姊,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一时间听到“皇上”这两个字,立刻把周公推出门外,谦谦半抬起头:“你怎么会突然对皇上感到好奇了?”

  堇堇耸耸肩说:“瞧你从进宫去教太子读书后,几乎没有一天不是累得七荤八素地进门,我想八成那皇上是个特难缠的人吧?本来你身上就没几两肉了,现在更是瘦得弱不禁风。”

  没想到堇堇会冒出与皇上同样的话。她真的有瘦得那么离谱吗?每个人都想要她“增胖”点?闭上眼,白天那张戏弄她的俊脸,此刻又活灵活现的浮在眼前。饶了她吧!每天在宫中被他闹得还不够?现在连她晚上休息时的话题,还得绕着“他”打转,谦谦实在要大呼受不了了。

  如果“他”是个面目可憎的人就好了,自己可以画张丑脸,对着画像发发牢骚泄泄愤,偏偏一想到那张脸……谦谦便心跳加速,总而言之,她不想多分神去思考皇上的事,只求能离他越远越好。至于心中那些奇怪的骚动,莫名的心悸,就当是她生病了,这个病只有在皇上身边时才发作,所以只要不接近他就没事了。

  “谦谦姊,咱们另外再想别的法子去对付那些恶人,你就辞去宫中的职务,就算做个乡间小官也无所谓吧!”

  不晓得谦谦心中的千头万绪,堇堇忧心的是姊姊的身体,她本来就不像自己天生一副硬骨头,风吹雨淋也生不出什么毛病。进宫后,谦谦又不知瘦了多少斤两。

  “不打紧的,我自有分寸与打算,要是情况真的不对,不用你说我也会快快离宫。关于对付那些恶人的事,我最近已经摸到门路了。我打算潜入宫中的内书院,去调出当年害爹爹身陷囹圄的密奏及相关文件,自那儿下手替爹爹平反陈冤。”

  “什么?这太危险了。”

  “冒一点小险是必要的,不过,我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不会露出破绽的。”

  谦谦得意的一笑,指着衣箱说:“那儿就藏有我的法宝,让我能在宫中来去自如。”

  “法宝?”抱着未解的疑窦,堇堇打开衣箱,“这不是……”

  “没错,这是我费了好大工夫拿到手的呢!有了这套衣裳,我就能安然无恙的在宫中出入,就算被任何人发现,我顶多说句‘奴婢走错了’,就能蒙混过去了。等到我找到要找的东西,再换回我原来的衣装,就可以大大方方地以‘冷少傅’的身分将东西带出宫外。”

  堇堇一脸佩服的笑着说:“看来我真是多虑了,谦谦姊这个智多星,怎会轻易地被人捉到小辫子。”

  “是呀!别太小看你姊姊我,既入宝山,岂有空手而回的道理。我这些日子在宫中除了教太子读书外,其他时间可也没浪费,只等一切准备就绪,让我能在早朝公堂之上,讨回爹、娘的公道。”

  堇堇无言地抱紧姊姊的颈项,是呀,这份公平正义就算迟了十年、八年,也该还给她们姊妹们,毕竟她们为此而赌注了日后的人生,不是吗?没有人能保证她们姊妹俩的真正面目不会被外人给发现,无论再怎么小心,世上没有所谓能百分之百放心的事。

  早一日为父母雪恨,早一日恢复平凡生活,这就是她们姊妹最大的愿望。

  @@@@

  这天,赵阙和赵荃照例在地下宫殿内开起两人的秘密会议。

  “最近,我怀疑宫内有‘金’的奸细在活动。”赵阙开门见山地向哥哥说。

  “嗯……依照最近几场战役,我们派出去的兵马与战术,敌人似乎都早已料到,你的怀疑也是不无道理。不过……奸细一事事关重大,你心中是否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了呢?”在军事方面的意见,向来赵荃都是以赵阙的意见马首是瞻。“老实说,那些保守派的人还是在私底下活动,从旁策动父皇的意见,从来没有放弃过想和‘金’谋和。尤其是接连几场战役失利,他们的气焰就越加嚣张,频频要我方与‘金’议定和解。”

  “那些老贼,你没与他们秋后算帐,仅是逼他们退出朝廷去安养天年,还是不肯安分,还在那边勾结金人与我朝作对。照我的意见,当年改朝换代时,根本就该一个个提出来论罪问斩。想当年父皇被他们操纵在手上,不知造成多少‘爱国派’的清廉好官含冤入狱,甚至白白断送性命,让我朝失去许多得力助手,这些事他们以为我会忘记吗?”赵阙怒气勃发地敲桌说说。

  “阙,冷静一点。我们还是必须考虑到他们掌握不少朝廷的实权,想要将那些老狐狸一网打尽不是朝夕可得的事。耐心点,暂且和他们虚应委蛇,总有一天他们的把柄会落入我们手中。”

  “老狐狸的事依你的意见。可是,要是被我捉到了金朝的奸细,把他们交给我,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直到他们招供为止。”赵阙钱眼一眯,平日风趣的神情已不复见,充分显露出对敌人毫不留情的狼虎本色。

  赵荃虽不至于同情那些金朝奸细,但是他深信如果那些奸细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敌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如此莽撞地前来窃取他们宋朝的军事机密了。对他而言,赵阙是个无法多得的助力;对敌人而言,赵阙却是个可怕无情的冷血对手。

  让赵阙隐藏身分,选择这类地下生活,其实对赵阙是相当不公平的事。母后当初生下他们这对双胞兄弟时,想必也苦恼过相当长的一段日子吧!

  还记得母后临终前,遣开旁人与他们兄弟俩私下谈话时曾经这么说过:“双胞兄弟诞生在皇家不如民间,这是凶兆而非喜讯,天下不可共享,天子只有一个。双胞兄弟往往代表的就是宫廷内讧的前兆,所以过去的后妃如果产下了双生子,其中一人必要牺牲。但是你们都是我腹中的一块心头肉,要我舍谁弃谁保谁,我实在做不到,原谅母后只好用这种方式替你们选择了未来。”

  在连父皇也不晓得的状况下,母后将他们兄弟藏在后宫养大,瞒着众人偷偷在寝宫内辟建了地下密室与通道,以六个月赵荃住地上,六个月赵阙住地上的方式互相交换身分,度过童年岁月。确立为太子后,没有办法如此交换身分,就将赵阙交给娘家心腹的奶妈在民间抚育,直到赵荃正式登基为王,建立完备的地下宫殿才让赵阙回来。

  期间,赵荃与赵阙还是常常见面,培养兄弟情谊,甚至赵荃也常瞒着母后和赵阙交换过身分,在民间住过一段日子。

  母后病危时撑着病体,握着他们兄弟俩的手这么说:“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本能地保护我的孩子,我最不愿意见到的结果,就是你们兄弟为了皇位互抢而发生任何不幸。所以答应我,你们兄弟是共享一条命活下来的,未来母后不在的日子,你们也一样要同心协力、祸福与共地活下去。千万要记得,我不是为了让你们兄弟阋墙而选择让你们共活,我是为了让你们相互支撑、相互扶持而这么做。

  别让母后于九泉下为你们的将来不安,我会在另一个世界为你们祈祷。”

  也许自幼母后就不曾隐瞒过他们兄弟任何真相,也自幼就教导他们“分享”的重要,所以赵荃登基后,赵阙就理所当然的一直担任着“影子皇帝”的角色,暗中支持着他。

  若没有赵阙锐利的判断力与明快的决策力,赵荃相信自己现在早被朝廷内忧外患的重担给逼得喘不过气来,也会步上父皇的后尘,优柔寡断地随着群臣起舞,甚至差点做了金人的附庸。

  但是,偶尔,赵荃不免想过,若换成赵阙来做皇帝,也许会比我要好。自己不过是先他而生几分,就光明正大地占住这皇位而居,老天爷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论天赋才华,天生霸气的赵阙比他更具帝王相,也更合适。

  赵阙心中难道不曾想过这问题吗?

  然而,赵荃始终开不了口,过问赵阙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不想让赵阙误会自己在质疑他的忠诚与情分,自己并不是介意赵阙的天分比他高,因为那是事实,他甚至暗中曾经考虑过干脆把皇位让给赵阙,自己到乡下隐姓埋名地归隐,做个不问凡尘的世外仙人。

  可是……自己心中却有个放不下的周妃。

  离开皇宫,就代表要离开皇后。

  唉,比起他这样优柔寡断为了女子而舍不下皇位的无用男子,大宋朝该有赵阙这样的人来当皇帝才恰当。

  “八成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吧?皇兄。”

  赵荃慌慌张张地抬起头,平常很少叫他“皇兄”的赵阙每次这样叫他,就代表他看出了几分自己内心的想法。

  “没……没有呀!”

  “别忘了,咱们俩可是同条脐带生的,你想的事我多多少少看得出来。,

  望着哥哥那被“拆穿”而不好意思的脸,赵阙仅是笑笑地说:“无聊的事不必多想,要想的话还不如快把那些堆得桌子没地方摆的奏章给看完。我可不会帮你!别想偷懒,知道吗?”

  “真是无情,有你帮我看的话,那些奏章要不了半天

  “但我看完后,你还不是得自己再看过一遍。能者多劳,皇兄,咱们分工合作可是讲好的,我对那些文书再没兴趣不过,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地批阅奏章吧!”

  “真是。”赵荃放松心情地笑着,“苦工我来做,好事全让你检去了。”

  “没错,谁教你当初要抢着从母后的肚子里出来,现在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乖乖地当你的皇上吧!”

  “没有任何事瞒得过你的眼,阙。”自嘲地摇摇头,赵荃承认自己想要“舍弃”王位,的确是个胆小的行为。

  “皇兄,我还是一句老话,要是你认为我的存在是多余的,只要说一声,这条命我随时都可以不要的。本来,我就是注定多余而不该出生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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