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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玉之一寸相思一寸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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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欺欺人的是你,不是我!”慕容玥怡高声道,“是你忘不了卓玖玉,所以你才不想和我在一起的。”
“她已经死了。”沈元希皱了眉。
“她根本就没有死,你知道的,是不是,不然为什么好好的会突然的气血攻心?”慕容玥怡委屈的哭道。
“她已经死了!”沈元希朝她咆哮怒吼,“你们到底要我说多少次,卓玖玉她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他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喘着粗气,扶着额,深深的喘气,渐渐平静了下来,“对不起,玥怡。”他愧疚的低头轻声道,“我不该对你吼的。”
慕容玥怡怔怔的看着,而顷掩面哭着冲了出去。侯天奕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上憔悴胡子拉杂的沈元希,他转身就离开。
午夜,一个黑影悄悄的潜进九王府,他迅速地走在屋檐上,脚不点地疾奔,直直的就朝着内院的跑去。
掀开屋檐上的一块砖瓦,见屋里一片烛火摇曳,他低下头探着头仔细的确认了一番,从怀里掏出一支迷烟,点燃就朝着缺瓦的洞里散烟。
本是坐在床前独自琢磨棋盘的女子头一歪就晕了过去,倒在床头。黑影见她不动了,就跳下了屋檐,推开窗户跃进去。
摆昏迷女子的脸对上他的眼,他讶然,“真是卓玖玉。”他想了想,就抱起她弯在他的肩头,又从窗户里跃了出去,翻出了墙,逃离了九王府。
无忧从睡梦中幽幽的醒来,她只觉得头痛欲裂,扶着额,薄被落下,环顾四周竟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陌生的薄被,陌生的摆设,陌生的窗纸,连空气都是那么陌生,房间里弥散着淡淡的中药味,她惊恐的想爬下床。
“侯天奕,谁要你自作主张把她掠来的!”
本已触到地的赤脚听到门外低低的男音又收了回来,她盘膝坐在床侧,拉起被角,将自己紧紧的裹紧,静听门外的动静。
“见到她不开心吗?你不是爱她爱的要死,现在我把她送到你身边来,你不谢我却反而责备我!”
“趁她还昏迷四王府还没发现之前把她送回去!”
“本公子没这个闲情,要送你自己送!”
“你!”
“与她夫妻这么久,我倒不相信与自己天天同床共枕的人你会人不出来!沈元希,我真的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急促的脚步声朝门走近,无忧连忙躺下拉好被子闭眼,门哗啦一声开了,她感觉到一个人走近了,她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
“我知道你醒了。”低沉的男音在耳际响来。
无忧紧闭眼,就是不睁开眼睛,突然感到一阵冷寒,她冷不丁地睁开眼,身上盖着的被子已经被掀掉,抱着被子的慵懒男人淡漠的看着她。
“下床。”他冷冷道。
无忧哆嗦着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掉下来,她弯着腰赤着脚四下找自己的鞋子,一只修长的腿将一双绣花鞋踢到她的眼皮底下,她连头都没敢抬就套好了鞋子。
“我送你回去。”他取下挂在一边的长衫扔在无忧的脸上,只着着单衣的无忧环住自己的她愣愣的拿下罩在脸上的衣服,浅色的长衫混杂着淡淡的熏香和中药味,她安分的披在身上。
“你,不怕?”以为她醒了会大哭大闹,没想到她安静的太过乖巧,叫他有点难以适应。
绝望的吻无忧摇摇头,“我认识你,你救过我。”
沈元希神情嘲弄,嘴角漾着一抹淡淡微笑“他们认错人了。”道了这句算是侯天奕掠她来的解释了。
无忧看着他冷淡的笑,心生生的被拧紧了。
沈元希皱眉,紧抿薄唇,双眸如同幽深的墨潭,叫人望一眼就掉进去万劫不复,许久他才道,“我送你回去。”他扭过头淡淡道,没有任何感情。
无忧默默的跟着他的身后,正要跨出门,一团雪白从角落里窜出,直直的撞在她的小腿上,她低下头好奇的看,“好可爱的小兔子。”她惊呼,轻柔的拎起毛绒绒的兔子两只长耳朵,欣喜地抱它入怀里。
那小兔子也不怕生似的,触着湿湿的鼻子直往她手心里嗅,逗得她咯咯的笑个不停。
沈元希站在门外,见无忧没跟上来,就回头寻找她的身影,却见屋内的烛火下,一个瘦纤的人儿抱着兔子站在堂中,披着他的长衫,不施脂粉的脸上笑眼如弯月,柔柔的线条那么触动心扉。
他的脸上刹那恍惚。
不顾一切的,放下了一切的隐忍,他疾步地走了过去,一把这个近在咫尺的女子紧紧的拥入怀里,他的吻才落在她惊愕的唇上,刹那间就瓦解了他最后的理智,他抵她在墙上,捧起她的脸,恣意的□着她的唇,眷恋地舔吻,喘息愈渐激烈,他的热情熨烫着她柔软的娇躯,无忧只觉得目眩神迷,天动地摇。
无忧的脑袋因他狂烈的热情,浑沌难以思考,手中的兔子也随着她的无力而跌落在地上,它无辜地蹲在地上委屈的瞪着头顶上纠缠的男女。
沈元希已经失去了理智,眼底全是情欲,他手扯开她的衣襟,霸道而绝望的吻沿着她的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漫烧,这时,无忧恍然才惊醒,她一把握住他的手,“不要这样对我,我不是她。”她用力地挣扎,惊恐地瞪大了眼眸。
她不是她,她讨厌他看着她的目光,她讨厌做别人的替身!
沈元希全然不顾,他只想爱她,他低头吮吻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香肩,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烙下一个个的印记,她浑身滚烫,他狂乱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撩拨点火。
正待深入,突然地,他住手,摹地放开了她,他倒在身后的书架上,撞得书册纷纷落下来,他修长冰冷的手按住自己紧皱的眉,深深的喘息,他错愕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又遥遥的看着坐在地上衣衫不整轻声抽泣的无忧,意乱情迷眼神渐渐清明,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对不起。”他的眼里闪过一抹痛楚,旋即跪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掠过无忧凌乱的发,抚过她苍白的脸,俊美无畴的脸上是绝望与悲哀。
“你走吧,阿意驾了马车在外面。”他看着她淡淡道。
无忧猛地推开他,掩面哭着跑出了门。
沈元希靠在书架上,浑身战栗,他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额头不停的冒着冷汗,看着奔跑在黑夜中的无忧离他愈来愈远,他伸着扭曲痉挛的手指,却什么也抓不住,薄唇张开,发不出半点声音。
黑夜淹没了啃噬的心痛,汹涌如潮,淹没了整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沉浸在静谧中。
无忧靠在马车车壁上,她环着自己的膝盖,直直的看着脚下华美的地毯,眼泪颗颗吧嗒吧嗒的落了下来,滴在手背上,灼得生疼,她用手背狠狠的抹着自己的唇。
混蛋!混蛋!混蛋!她一句句地咒骂,心里却空洞的好像失去了什么,空落落的叫人心酸。
坐在马车外,赶着马的阿意一直没有说话,他架着马车在寂静的街上前行,哒哒哒的声音在夜里清脆的敲击。月光将车影拉得老长老长的,街道安静的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到了九王府,马车停得远远的拐角处,阿意跃下了马车,他掀开帘子,“无忧小姐,您下车。”他伸出一只手扶着她从马车跳下来,无忧站定,她脱下身上的外衫递给阿意,“还给他。”
阿意低着头接过,他又道,“阿意送您从后院进去吧,不要吵醒府里的人,免得又引起什么不必要的纠纷。”
无忧想了想,点头。阿意就礼貌地揽着她的腰,带着她两个人跃上了后墙,阿意拉低她的身子,见府里沉静一片,看来并不知道无忧被掠了,阿意松了口气。
阿意把无忧送到房间门口,“无忧小姐。”他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走。
无忧道,“你回去吧,我不会同夜说的。”她以为他是不放心,怕她告诉辰泽夜。
阿意仍是没有走的意思,他低垂首,摇摇头,“阿意,只是恳请无忧小姐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怪我们爷。”
无忧满脸疲惫,她掩着哭肿的眼朝他摆摆手,“你快点走吧,不要叫他们发现了。”说着她就转身关上门,盈在眼眶里的泪又差点落下来。
不远处的黑暗中,一路跟着她的人慢慢的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长长的睫毛盖住他绝美的眼眸,紧咬住手背,渗血齿痕抽痛,黑亮的发散了一地,倾城的面容在惨淡的月光映照下死白一片。
无忧早上醒来打开门,辰泽夜已经浅笑着站在她门外,“这么早就醒了,我叫厨房做了你最喜欢的甜点。”他眼底有隐隐的墨黑,笑容牵强。
无忧讶然的看着仍穿着昨日衣衫的辰泽夜,“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你一晚没睡吗?”她关切的询问他,“你父皇又给你很多公事做啊?”
辰泽夜笑笑,“是啊,真的好多,累得要死。”他拉无忧的手,在一边廊道的长凳上坐下,无忧靠在他的肩头,他也靠着她的头,“我想我们无忧早上醒来一定会肚子饿的,所以就送甜点给你来了。”
无忧嗤的笑,“真是傻瓜,这么累就早点回房睡,我自己会弄东西吃的,难道你害怕饿死我这个大活人吗?”
辰泽夜淡淡的摇头,“我不怕饿死你。”他看着园中吐出嫩芽新枝的桃树,“我怕我睡着了你就不见了。”
无忧无端打了个激灵,她抬眼看着辰泽夜,“你。”她想问他,是不是知道昨天的事了,可是她不敢问出口,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她只是想远离一些她不想碰触的东西。
“嘘。”辰泽夜拈指噤口,“什么都不要说,”他喃喃道,打断她欲言又止的话,“你听,这园子里的鸟叫的多好听啊。”
无忧靠在他的温暖的胸口上,微闭着眼眸,她手摸索着拉下他的脸,她附在他的耳朵轻声道,“我知你心。”她喃喃道。
辰泽夜一愣,转而莞尔倾城一笑,天地瞬间黯然失色。
他从后面紧紧的搂住她,头搭在她的肩膀上,他眯着眼眸,“无忧啊,这个春天来的真是暖洋洋的,连风都吹得好舒服啊。”
无忧笑着把玩着他散落到她胸口发丝,“你不是端了甜点,陪我吃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吧。”
辰泽夜抱紧她,“陪我再坐一会。”他撒娇。
无忧窝在辰泽夜的怀里,吃着盘子里的糕点,又喂给辰泽夜吃,两人互相喂着,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镀了一层金边,洒在身上仿佛要融化了般,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
背靠着坐在长凳上的两人淹没在生机盎然的花园里,淡淡的花香弥散到处,迷惑的让人昏昏欲睡。
奸狐作者有话要说:断电了~~~今天这章写完了哦~~~无忧抱着膝在床上坐着看门外茗儿几个小丫鬟们笑嘻嘻的院子里给花浇水,不施胭粉,发随意的散着,看她们簇在缤纷绽放的花丛里嬉戏玩闹。
那样的一个人,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突然的闯进了脑子里,明明是那么的陌生却又似极了心里的一根刺,肆无忌惮地扎在心口里,无时不刻不折磨着她,叫她难以喘息。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
每每见到夜温柔的笑容,想到他对她的柔情,想他恨不得将整个世界都给她的疼爱,一切的一切都叫她愈发觉得自己对不住他。她是爱他的,对不对,就像夜说的,在她失去记忆之前,两个人曾经深深的相爱过,可是为什么现在,她面对着他的柔情,面对他的吻,却没有心悸的感觉。
她是爱夜的,应该爱夜的,也那么努力地去爱着夜。
她抚过唇,眼神随着春日的暖风飘渺,风起,一抹修长淡漠的遥遥而立,那么的朦胧遥不可及。
她拉被子蒙住头,闷闷的低吟。这时,一只手掀开她的被子,辰泽夜粲然夺目的笑落在她的眼眸里,“怎么,脸沉沉的,谁惹你不开心了?”他在床边坐下来笑道。
无忧摇摇头,“只是头有点痛而已。”
辰泽夜担心的搂她的头过来贴自己额头,“有点点烫,”他捧她的脸,“是不是染上风寒了?”
无忧看着他眼里慢慢的关怀,温暖的感动,她拉下他手贴在脸颊上,微笑着道,“你不用担心,我睡会就好了。”
辰泽夜听她这么说,心才稍稍放下,“你要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听啊。”
无忧点头,“是,是。”她乖乖点头,辰泽夜被她这副老实兮兮的模样逗笑了,正要伸手点她额头,这时门外有侍卫垂首禀告,四皇子府里人要求见他。
“四皇子有请九爷和无忧姑娘前去府上。”
辰泽夜皱了眉,他手支着下巴道,“四皇子还说什么了吗?”
“没有了。”那四皇子府上的人报了信就退下离开了。
无忧被辰泽夜从马车上抱下来,尾随着一座马车停在了四王府前,阿意从马车上先下来,他掀开帘子,脸色苍白的沈元希从马车上下来,抬眼见到了依偎着站在门口辰泽夜无忧两人,狭长的丹凤眼略略的瞥了眼,就径自走进门。
无忧垂下眼,似在逃避什么,靠在辰泽夜的怀里,辰泽夜淡笑,“我们也进去吧。”他握着无忧的手,紧紧的,就像握住了整个世界那么安定。
进了四王府,龙君胤已经闲定的在内堂候着了,整个偌大的堂子只唯他一人,连一个侍者都没有,他身着一套银色长袍,发高束,说不出的潇洒俊美,眉宇之间虽与夜相似,却更有一番慵懒之味。
“九弟坐。”他撇手,嘴角扯出好看的弧度。
辰泽夜与无忧入座,“不知四哥要泽夜来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最近本王得了样稀罕玩意,特邀九弟一同来观赏下。”他拍拍手,这时从门外垂首走进了个侍者,手里托着一只漆盘,盘里摆了样黑色的奇异东西。
龙君胤站了起来,他慢慢的走下来,从盘子里取下漆盘里托着的黑色短管模样的东西,拿在手里细细的把玩了一番,手指从短管的中间勾里穿过,眼底旋过冷笑,“九弟知道这是什么?”
辰泽夜不着痕迹地轻握住无忧的手道,“恕泽夜孤陋寡闻。”
“这是西洋枪,听说能在两百步内精准射杀一头大熊。”他眯着眼眸,又笑,“九弟信吗?”
辰泽夜的额际渗出细细的汗,他站了起来,走到龙君胤的身后正好挡住了无忧,“没想到这西洋枪这么厉害。”
“九弟大概还不清楚它的威力吧?”龙君胤手执着西洋枪转过身来,黑洞洞的枪管正对着辰泽夜的胸口处,他原本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但也只是一瞬间,又变为清闲无争,“不如我们兄弟俩到外面去试试。”
无忧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她不安的望向辰泽夜,他对她安慰的一笑,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拍,“你在这里坐会,我与四哥去去就回。”
无忧紧紧的拉住他的手,对他暗暗摇头。
辰泽夜最后还是抽回了手,跟着龙君胤走了出去。
两个人走在青石板的路上,龙君胤走在前面,“来人,把她带上来。”接到命令远远候着的侍从一脸冰冷的退了下去。
龙君胤走到院里一处大空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两个侍从拖上来个血衣人,发凌乱的披在脸上,血迹斑斑的衣襟残破不堪,从裂开的衣衫口子里可见触目惊心的伤痕。
辰泽夜绝美的眼眸变得幽黑沉寂,他抿着薄唇看着跪在龙君胤面前低垂头的人。
“把她绑在对面的树杆上。”龙君胤残忍的冷笑,他看着那个血衣人虚弱的被绑在百米外的大树杆上,血衣人的微微的扬起脸,青紫的唇角却露出嘲弄无畏的笑容,这叫龙君胤更加冷了眸子。
他将西洋枪扔给辰泽夜,“九弟试试它的威力吧。”
辰泽夜迟疑的接过西洋枪,他脸上面无表情,沉黑的绝美眼眸沁着寒气,“四哥这是干什么?”
“不过是个死刑犯,九弟于心不忍吗?”龙君胤双手报胸,嘴角淡淡的冷笑,“还是,九弟你认识她?”
辰泽夜冷冷的看着远处绑在树杆上瘫软的女子,她微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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