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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玉之一寸相思一寸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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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叔呵呵笑,“我这就去啊。”
本在大堂招呼客人的卓玖玉端菜时,见曲靖东又带着阿贵来了,她笑着走过去,“你又来做什么。”
曲靖东也笑,“等你。”
卓玖玉一愣,笑,“等我做什么。”
曲靖东自己找了个位子,抬头对卓玖玉道,“等你爱上我。”
卓玖玉头痛的抚头笑骂他,“那你可得等下辈子了。”
曲靖东沉默不作声,卓玖玉觉得自己失言了,终归人家爱她一场,说话不要这么直接伤了人家的心,她忙安抚道,“你,别生气啊。”
曲靖东摇头,“其实我是来见见你的,”他拿了酒杯转了转,又抬头道,“过阵子我又要回边疆了。”
卓玖玉哦了一声,尴尬的不知道怎么接他下面的话,只得杵在那里。
“什么味?”卓玖玉突然嗅嗅鼻子问曲靖东,“你闻到了吗?”
曲靖东皱眉也嗅了下,“好像是木头烧焦的味道。”
卓玖玉也点头,她环顾四周见客人都纷纷站了起来,看来大家都闻到了,她朝厨房那瞧去,几个厨师大伯急急的走了出来,“玖玉,不好了,柴房着火了!”
客人一闻一窝蜂地全跑了出去,卓玖玉连忙朝厨房后屋的柴房跑去,曲靖东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整个柴房噼里啪啦发出木柴燃着的响声,在大堂还感觉不到,此刻热浪一袭一袭地朝着人扑面而来,熊熊大火在瞬间就冲进厨房直逼大堂。
玉满楼所有的人均端了水去泼火,可是火势却愈来愈大,火焰冲天,空气被烤烫得叫人无法近身,卓玖玉感觉浑身的肌肤都被灼得火辣辣的痛,可是她还是忍痛端了水跑近了扑火,又一波热浪席卷而来,火势蔓延到了大堂,火焰顺着柱子冲上房顶,燃着了桌子凳子,所有的一切都被包围在红光中。
啪!梁上的柱子被烧得持不住,一根巨大的木柱咣当地坠了下来,要不是曲靖东险险地扑开卓玖玉两人倒在一边,卓玖玉早已经被那木柱压死了。
“玖玉,快走吧!火越烧越大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曲靖东一把拉住爬起来又冲进火焰中奋力扑火一身狼狈的卓玖玉。
“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离开这里!”卓玖玉焦灼地揪住他的前襟,“我该怎么办,这是我爹一生的心血啊,我不能让它毁在我的手里,我在我爹坟前发过誓,一定会把玉满楼风风光光的开下去的。”
“这不是你的错,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不,是我的错,我没有本事,我守不住它!是我的错!”卓玖玉泪流满面地跌跪在地上。
整个玉满楼被浓烟充塞,不断有沉闷的木梁断裂的声音,烧焦的木材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响。
“玉满楼没了还可以重建,人死了要怎么复生?你不肯走,跟了你父亲一辈子的黄叔他们更不会走了,难道你要阿昌那些伙计陪你一起葬身火海吗?你不为自己想想,总要为他们想想吧?”曲靖东痛心疾首的跪在她的面前试图摇醒她。
“黄叔?”她恍若惊醒,“黄叔呢?为什么从一开始就一直没有看到他?”
曲靖东这才意识到,他环顾四周混乱救火的人群里,哪里有黄叔的身影。
两人的目光不期遇地望向半掩门的地下窖。
卓玖玉不知从哪生出的巨大的力气推开要先一步下去的曲靖东,她跌跌撞撞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地窖。
借着昏暗的壁火。
一排排整整齐齐的酒坛子尽头淌出一滩血,她惊愕地站在原地。
曲靖东疾步上前紧紧地遮住她的双眼。
“别看,求你了,别看。”他痛苦地低喃。
“这到底是怎么了?”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卓玖玉任曲靖东遮住她的双眼,终于像个孩子一般呜呜地哭了出来。
葬身火海“我们快点离开这里!”曲靖东拉住她的手,“这里面都是酒,火一但燃进了马上就会爆炸的!”
“不!我要带黄叔一起离开!”卓玖玉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禁锢,“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在这里。”
“黄叔他已经死了,卓玖玉你清醒清醒!”曲靖东不停地摇他,“那样的话我们一个都逃不出去,假如你死了黄叔泉下有知,会更加死不瞑目的。”曲靖东拉她朝地窖门口走去,他拉门把,却震惊地发现门在外面反锁了。
“怎么会这样!”曲靖东用力地拍门,“有没有人啊,我们被困在地窖里了,快来人啊,我们被困在地窖里了!”
卓玖玉被烟呛得直咳嗽,“好难受,靖东我喘不过气来了。”
曲靖东对站在他身后的卓玖玉道,“你退后。”卓玖玉乖乖的退远了,曲靖东站在门的一米外,猛地跃起,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在门上,自己被震得摔在地上,但门却仍然纹丝不动。
曲靖东跌在地上抱住腿皱紧了眉,豆大的汗从他的额头冒出来,脸色惨白,他痛得浑身颤抖。
“你没事吧?”卓玖玉忙跑过去扶他起来,她见他拐着腿,鲜血顺着他的裤脚蔓延开来,“你流了好多血!”
曲靖东强忍着钻心的痛微笑着抚去她脸上的泪,“我没事。”
卓玖玉大哭,“还说没事,你腿上伤口还没愈合好,要是再伤了可怎么办!”她站起来用力的拍门,“怎么办?门打不开啊,怎么办!”卓玖玉不停地拽门,可是不论她怎么努力,都打不开门,手上磨破了皮流出了血她也浑然不顾。
“有没有人啊,我们在地窖里,快来人啊!”
空气里除了令人窒息的熏烟弥漫,木梁从房顶坠在地上的一声声地巨响再也没有什么来回应他们了,时间一点点的流逝,绝望渐渐吞噬着他们。
这时,火已经从地窖的小窗口舔噬进来,殷红火苗从窗口的小铁栏爬窜而上,不一会儿就烧得铁栏通红。
眼看火就要烧进地窖。
“那窗子后面是什么?”曲靖东急急问。
“大约是矮坡,有一片林子。”卓玖玉抬眼看了下低忖道。
曲靖东支撑的爬起来,他使出最后的力气从地上拎起一坛酒朝着窗口撞去,哐当一声,铁栏掉在地上,“快,快爬上去。”曲靖东抱卓玖玉助她攀爬上窗子。
卓玖玉跨在窗上,她看着底下的曲靖东,“你也快爬上来。”她伸手拉他,“快点。”
他跌靠着墙坐在在地上,抬头看着她摇头,“我腿没知觉,站不起来了。”他坐在浓浓烟雾中,已知今日难逃此劫,他绽放笑容,温润如玉,“不要忘了我。”
卓玖玉大叫“不要!”她正要跳回去,就在这一瞬间,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扑入酒窖的火引燃了酒酒窖几十坛酒同时燃着爆炸,巨大的冲击力突破小窗将她抛向空中,重重地摔在地上,卓玖玉后脑勺着地,她的眼里一阵旋黑,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血腥冲喉,她剧咳,吐出一腔血溅了一地。
“靖东!”卓玖玉迅速地爬起来,看着面前玉满楼落在一片火海里,燃着熊熊大火,火光冲天殷红了整个天空,她泪流满面,凄厉嘶喊。
卓玖玉站在原地,神智混乱,狠狠地揪住自己的发,四周的景迅速晕转,天空在晕转,她头痛欲裂,记忆中疼痛的景象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飞驰,世界在她的眼里突然变得扭曲,她骇然的血红了眼,眼泪簌簌地落下,低低地笑。
她浑沌蹒跚的连滚带爬地朝山下走,没走几步,她噗地又吐出一口血,跪在地上,她抬眼看着湛蓝的天空,碧蓝映入她的眼里,她软倒在地上,枯黄的落叶撒了她一身,她再也没了气力,缓缓闭上眼睛,好累,好想睡,好想沉睡永远不起。
………………………………………………“爹,爹,恩公醒了!”正在院子的井里打水的孙老儿听到屋内女儿喜悦的尖叫连忙放下刚提上来的水桶匆忙跑进屋。
床上穿着薄薄内衫的女子清秀的脸惨白,她慢慢的坐起来,环视了四周,“这是哪?”
“恩公,恩公,你醒了?”孙老儿惊喜道。
女子疑惑地看着他道,“恩公,我吗?”她指着自己问。
“恩公不记得我们了?你救过我们茗儿的啊!当初花爷要把茗儿抓去给孟老爷当小妾,是恩公你拦住的。”孙老儿拉着女儿茗儿的手跪在她床前感激道。
“救你们?花爷?”女子皱了眉,她刚想仔细想想头就像炸开了了一般的疼痛,她抱住头,痛苦的呻吟,一阵裂骨的痛从大脑一直传遍全身,“头好痛,我的头好痛。”她抱着头痛得在床上打滚,原本惨白的脸越发的纸白。
“恩公,你没事吧?”茗儿连忙上前去扶女子。
那女子一把抓住茗儿的手,“我的头脑里一片空白,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她的眼底满是恐慌,手握得茗儿生疼。
“你,你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茗儿与老父亲对视,她小心翼翼地问,“那恩公知道自己是谁吗?”
女子放开茗儿的手腕,她低着头反复重复,“自己是谁?自己是谁?”她突然抬头,猛地抱住茗儿的双肩,“我是谁?”
“呀!”茗儿惊呼,她急急地查看她的伤势,“只是有一点点的摔伤啊,怎么会这样?”
“我是谁!”女子痛苦地问茗儿,“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我们也不知道,恩公当初没有留下名字就匆匆的走了。”孙老儿站在旁边道,他一拍脑袋,“哦,对了,另一个恩公肯定知道你是谁,你那天走后另一个恩公就跟在你后面一起走了。”
“那另一个恩公是谁?”女子说话虚弱,她放开茗儿跌坐在床上扶额抬头问。
“是沈家二少爷,沈元希。”
“沈元希?”女子喃喃念道,“沈元希。”她疑惑的抬眼看着面前这两个关切的看着她的人,许久才道,“他是谁?”
正在这个时候,门被推开,进来了几个家丁,为首的指着孙老儿的鼻子道,“孙老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把不相干的人带回九皇子的府邸里。”
孙老儿连忙跪在地上,“钱兄弟,我是在去买种子经过后山的路上发现她的,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昏倒在后山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我怎么能把她一个女子扔在那里,况且她还是我们的恩公。”
那钱兄弟本是对新进府的小婢女茗儿眼馋,但她那同在府里种菜的糟老头爹却强硬的很,他半分便宜都没占到,这次听看门的说他带了个陌生女子回来,就立马带人来找茬了。
钱兄弟色迷迷的眼睛上下打量了坐在床上的女子,薄衫下的玲珑躯体若隐若现,清秀的脸上一双明亮的眼眸不笑而喜,叫人移不开眼。
“好个漂亮小妞!”钱兄弟色胆包天的踢开挡在他面前的孙老儿捏了床上女子的尖下巴,他低头深深嗅了下,“好香啊!”他朝着身后其他的家丁猥亵的笑。
女子怒瞪他,可她全身无力,难以躲避。
那姓钱的家丁淫心又起,高喝,“兄弟们,把这个不明来历的女人抬出去。”
跟他一同进来的几个家丁也都□,张牙舞爪地就朝床上扑,床上的女子尖叫着闪躲,茗儿见自己的救命恩人要被人侮辱,就操起门后的扫把一阵乱打。
茗儿总归还是个小姑娘,怎么打得过他们,混乱中被甩了嘴巴子就撞在门边的柱子上歪头晕了过去。
那几个家丁抬着女子就朝外走,孙老儿急急地跟在后面,“你们不能这样啊,要是叫九皇子见了,一定会重罚你们的!”
其中一家丁大笑,“咱们九爷现在正在宫里呢,不到傍晚是不会回来的。”
被他们抬着的女子拼命挣扎,本薄衫就单薄,挣扎中滑落露出雪肌,诱得那群色鬼眼睛的都直了,也等不及到个屋子里,就在府邸的大花园里按她在草丛里,手忙脚乱的去剥她的衣服。
“不要!救命啊!”女子尖叫,她哭着不停地拍打这些人呢,姓钱的家丁按住她的手举高头顶,他低头就撕下她胸口的衣衫,露出她的肚兜,其他人看了更是垂涎欲滴。
“我先上,你们把风啊!”姓钱的家丁迫不及待的解自己的裤子,就朝被控制住四肢的女子身上扑去,他贪婪地吻她的脸的脖子。
“不要!”女子尖叫,孙老儿被架着压在地上垂泪,“作孽啊!”
“别怕,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姓钱的家丁手探她的衣底一阵蹂躏,正待要进一步,他只觉得一道寒风袭过,他来不及叫喊就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屎,他从地上爬起来正要破口大骂,一见站在面前倾城容貌的男子冷绝的看着他,他吓得腿一软扑通跪在地上。
“九爷饶命!”其他的人跪了一地。
辰泽夜皱着眉,慢慢地走过去,缩成一团几近半裸的女子护住自己在草丛里埋头在膝里低低的哭泣,露在外面的肩微微颤抖着。手臂上全是斑斑伤痕,他的心竟摹地为这陌生的女子疼痛。
“你没事吧。”他轻声道。
那女子缓缓的抬头,哭得红肿的眼睛里全是泪水,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看清了面前的女子,辰泽夜他脸刹那变色,整个身子都僵了。
九皇子陛下作者有话要说:“她怎么样了?”辰泽夜焦急的问从屋里走出来的大夫。
“身上的皮外伤倒没有什么大碍。”大夫抚着白长须沉色道,“只要好好调养一两个月抹点去疤痕的药膏就能痊愈,只是。。。”他摇摇头,“刚刚替她把脉,脉象位置表浅无力,浮细无力,气血不足,怕是先前脑子受到过撞击,脑中有血块压住了神经。”
“撞伤了头?”辰泽夜皱眉,“那她失忆也是因为这个吗?”
“有可能,不过也有可能,她下意识的要忘了什么,大脑自己选择忘记的。”
辰泽夜在她的床边坐下,她双目紧闭,眼下有浓浓的阴影,额上几缕发散下,纸白的脸透着疲惫和不安,他帮她压好被子,握着她的手放在脸侧,摩挲在唇边,“玖玉,玖玉。”他喃喃低唤。
每时每刻都那么的想她,可是没想到,现在她就这么安静的睡在他的面前。
“受了很多苦吧。”深情的抚过她的眼她的鼻,他的手熟悉她的温度,仿佛契合她的每一个线条,“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身边离开了。”他在她的手上轻吻,额轻轻地抵在她的手背上暗暗发誓。
“九爷,药熬好了。”婢女端着药碗欠身道。
“放下吧,我端过去。”他站起来,不觉晃了下,漓及时地扶住他。
“爷,你脸色很不好。需不需要休息一下?”漓担心道,“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了。”
“我没事。”辰泽夜摇摇头,“我想陪在她床边,想她醒来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我,她现在谁都不记得,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会害怕的。”
“九爷,奴婢该死。”这时近来被分配到去照顾卓玖玉的茗儿脸色慌乱的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出什么事了?”辰泽夜按了按太阳穴疲惫道。
茗儿不敢抬头,她结结巴巴道,“奴婢想小姐等会醒了可能会饿,所以刚刚去厨房端一碗热粥,回来的时候。。。”
“回来的时候怎么了?”辰泽夜厉声问道。
“回来的时候还在昏睡的小姐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话还没说完,辰泽夜已经冲出了门,不知何时外面又飘起了皑皑大雪,天地间都被厚厚实实的大雪包围,压积着厚雪几乎要压弯了枝头,雪地上滑过风过的痕迹,淡淡若有若无,反射的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卓玖玉!”他拱手成喇叭状大声的呼喊,“你在哪里?”受了伤还发着烧,天气这么冷她穿的有那么单薄,他不敢再往下想,心急如焚。
拜托了,千万不要有事,他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着,雪落在他的眉间,映得他愈发的俊逸。
他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在雪地里,连着好几日的未眠他终于体力透支,撑不住地扶在小径边的栏杆,他不停的轻咳。
低头喘气的他突然发现栏杆下的草丛里蜷缩着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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