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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骊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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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毅突然提亲,此事朝廷上下必然议论纷纷,关系到两国的战和,即使皇上有心向着她,那么其他大臣呢,他们会向皇上谏言接受这门婚事吗?还有赵惟宪,若是他得知了此事,又会作何反应?

“想什么呢,这么投入?”眼前身形一晃,赵惟宪不知何时出现了她跟前。

展璇诧异地眨眨眼道:“你怎么没回王府?”

赵惟宪忽然倾身拥住了她,下颚扣在她肩头,来回摩娑:“我舍不得你,怕你一走,又很长时间见不到你。”

展璇很不习惯他的突然转变,脸上已热得发烫,瞄着四周,推搡道:“你别这样,会有人路过的。”现下天幕已降,宫门外甚少有人行走,可她还是怕被人撞见,到时尴尬。

赵惟宪勾唇偷笑,一抹狡黠的精光闪过黑亮的眼眸,耍赖道:“那你让我亲一口,我就不抱你了。”

红霞顿时染遍整张脸,直抵耳根,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无措,有些慌乱,又有些小小的雀跃和期待。对于他,她有着太多异样的情愫,无法说清道明,但至少她承认心底是喜欢他的。

紧张地抿动着双唇,一颗心似要从喉间蹦出来,两只眼睛紧紧地闭上,不敢看他。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她期待中的吻迟迟没有发生,睁开眼对上他戏谑的笑眼,她顿时懊恼不已,一个手刀就朝他劈了过去。

“哈哈哈……来追我啊!”

“可恶,你别跑!”

欢笑声在长长的甬道上渲肆地传开,久久不散。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陷空岛诸人正商议着从后山的秘道离开,前往茉花村。半途中,庞太师的船只包围了他们,将他们押回聚义堂中,听候发落。唯有蒋平趁着混乱之际,潜水逃离,前往茉花村求救兵。

聚义堂内,诸人聚在一处商讨对策。

“我们的计划如此周密,那条秘道也只有我们兄弟五人知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庞太师会知道我们从秘道逃离?”说话的是卢芳,他已开始怀疑是他们中间有人告密,可是没有明说,毕竟这里只有三个外人,哪一个都不好得罪。

白玉堂却心直口快,一言道破:“我看我们中间一定有人是奸细。”他的目光别有深意地扫向展昭,在他脸上来回打转。

展昭接收到他怀疑的目光,忙解释道:“白兄,展某绝没有告密,再说了,展某若告了密,能有什么好处?”他也很疑惑,如此隐秘之事,为何会泄露出去?

白玉堂冷哼道:“当然有好处,你想得到那些画,又没法子从我这里盗走,所以才想着法地留下我们,好从中获利。我说得没有错吧?”

“五弟,我相信展大侠光明磊落,绝不会做此等小人之事。”卢芳毕竟性子沉稳些,即使有所怀疑,也不会明言。

白玉堂坚持道:“大哥,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千万不要轻信他。他始终是官府之人,官官相护,历来是世之常情。他为了得到真迹,回去邀功献媚,不惜出卖大家,此等小人,大家还信他做什么?”

“五哥,你别胡说,展大哥才不是这种人!”卢灵儿看不下去了,走至展昭身边,为他辩护。以她对展昭的了解,他绝不是出卖朋友之人,况且展璇还在尽力为着大家前往开封求取手谕。她相信展璇,更相信展昭。

白玉堂瞪视她道:“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你到底还是不是陷空岛的人?”

“我就事论事,展大哥决不可能出卖大家。再说了,在座的,除了展大哥,还有其他外人呢,你怎么不怀疑他们?”卢灵儿的目光有意无意地飘向丁月华,自从她来了之后,岛上就接连出事,她很不喜欢她。当然了,最重要的原因是,展大哥似乎对她特别照顾,她心里不舒服。

她的话音一落,白玉堂率先说道:“柳兄是我朋友,他怎会出卖我们?”旁边的柳青一直默不作声,朝他拱了拱手,算是答谢他的出言相挺。

丁月华感觉到大家都似有若无地将目光转向她,有些焦急道:“那你们是怀疑我了?我跟你们无怨无仇,也不认识什么庞太师,我为何要出卖你们?”秀丽的容颜上浮现一抹怒意,她最恨别人的诬蔑。

展昭也为她出言辩解道:“丁姑娘绝不会出卖大家。”

白玉堂冷笑出声,指尖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说来说去,还是你臭猫儿嫌疑最大。”

眼见着大家彼此怀疑,卢芳有些看不下去,劝阻道:“好了,大家都别争了,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韩彰一直摆弄着他的武器,方才有士兵要缴械他的兵器,他死活不给。听了许久后,他疑惑地问道:“奇怪,按理说庞太师抓了我们,就该拿三弟前去抵命,可他为何还迟迟不动手,而是将我们拘押在此?”

“莫非他另有所图?”卢芳也想到了这一层,忧虑更甚。

大门恰在此时开启,庞统在两名士兵的护卫下进了聚义堂,他淡笑着恭维:“卢庄主不愧是卢庄主,处事冷静,稳而不乱。”

所有人的目光在片刻间全部聚向他,展昭上前质问道:“庞将军,太师既然已经答应给我们两日的时间请到皇上的手谕,为何言而无信?”

庞统邪肆地勾唇,满不在意道:“你们企图离开陷空岛,是你们不守信在先,又岂能怪我们失信?”

“说吧,你究竟想把我们怎么样?给个痛快话。”说话的是韩彰,他有些不耐烦。

徐庆也早已坐不住,拍桌而起:“你要老子的性命,拿去便是,别为难老子的兄弟。”

庞统悠哉悠哉地绕过众人,在卢芳边上的主位上掸衣而坐:“徐三侠何必如此冲动,你们要活命,其实很简单,只要你们交出手中的一样东西便可。”他的手指敲击在桌面上,发出极有节奏的音律,满屋子的江湖人,还是成名的江湖人物,在他眼里如蝼蚁一般,他毫不畏惧。

卢芳回头问道:“是什么?”

所有的人也都盯视着他,迫切地想知道他究竟想要何物,使得它能取代满屋子人的性命。

庞统一字一句道:“先皇的真迹。”

所有的人都惊讶不已,相互对望。他们如此大动干戈,竟然是为了先皇的真迹。

白玉堂飒然冷笑道:“我明白了,你们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得到先皇的真迹。告诉你们也无妨,真迹小爷已经藏在了一处极为隐秘之处,除了小爷,没有任何人知道真迹的藏匿之地。有本事,你们自己慢慢找去。”

“我劝白五侠还是合作一点为好,你交了真迹,我们自然会撤兵,而且可以许你数不尽的金银。”

听到此,展昭心里产生不好的预感,他本就是为真迹而来,如今庞太师也为真迹而来,明明是同一个目的,为何庞太师如此兴师动众?莫非……

他真的如此大的胆子,想将藏宝图占为己有吗?

陷空岛被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根本逃不出去,如今也只能等小妹的消息了,希望能拖一天是一天。

第二卷 陷空岛捉鼠

第十七章 剖尸

松江的岸边停靠着几艘大船,与之前不同的是,船头所插的旗帜不再是庞字旗,而是皇家卫队的军旗。八贤王乃是太祖皇帝的嫡系子嗣,有着调令皇家卫队的权力,平常时候,他都未曾调用过,只不过这次不同,来的是他的儿子,曾在宜城边关击败过辽军的郡王爷。皇家卫队长心里敬佩他,虽是不符法制,他也甘冒风险,率部任其调遣。

其中最大的一艘船上,展璇凭栏而立,望着茫茫的江面沉思,一方面担忧兄长和五鼠的安危,另一方面,赵惟宪不顾朝廷法制调兵助她前往扼制庞太师,她怕连累到他,心里不安。

“在想什么?”

一股暖意贴近,赵惟宪从身后拥住了她,低声轻语。

“这样做真的好吗?皇上会不会治你的罪?”黛眉轻蹙,拧着几分愁虑,她忍不住担忧。

赵惟宪心中欣慰,语气也跟着柔了几分:“别担心,我和他自小一起长大,他不会真的降罪于我。而事实上,他也乐见我与庞太师作对,因为只有我能做他想做而不敢做之事。”

或许他说的有道理,作为皇帝,又怎能坐视臣子大权在握,赵祯心底也是介怀着庞太师的权力。可他不能动他,不能动摇朝廷的根基。而赵惟宪则不同,他无权无势,有的是皇家的高贵血脉,所以他可以放任自己的堂弟,去做自己想做而不能做之事。

“真的没事吗?”她总觉得事情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赵惟宪勾唇浅笑,感觉一阵窝心:“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展璇侧脸道:“你已经被罚禁足了,现在又……”

赵惟宪故作玩笑道:“未来小舅子被围困在岛上,本郡王岂能袖手旁观?”

“贫嘴!”

甩了他一眼,越说越没正经,从前怎么不知道他有这样的一面?

难得见她露出女儿家娇态,赵惟宪心中欢喜,正欲俯首亲吻她,手下不合时宜地闯入。

“郡王……”

还是王府看守大门的守卫之一,因为人手紧缺,他将王府里能动用的人全部调了来。

手下看着郡王爷不悦的脸色和怒瞪着他的神色,舌头只打结:“郡、郡王爷,小的只是想问一问,可以开船了吗?”

“开船!”赵惟宪一声暴喝,吓得他撒腿就跑。

展璇在一边早已笑得直不起身,总算报了之前的仇。

赵惟宪侧首,挑眉痞笑着,朝她勾手指:“过来,让大爷亲一个。”

“去你的大爷!”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飞身逃离了船头,想调戏她,这就是下场。

一个半时辰后,皇家卫队的船只与庞太师的船只于陷空岛的北岸对峙而立。

赵惟宪和庞太师各自立于船头交涉。

“郡王爷,你这是何意?”庞太师眯着他的小眼睛,神情十分不悦。先前听到回报,称江上有船靠近,他还不信。他认定朝廷上下没人敢跟他光明正大地对着干,可等他得知前来之人是被皇上拘禁在家,不得随意外出的小郡王后,他知道没有什么事是这个胆大妄为的郡王爷不敢干的。

赵惟宪对着他,浅笑冉冉:“太师,皇上听闻你要剿灭五鼠,所以特地派遣本郡王前来相助,这是皇上手谕,太师可阅览一番。”

手下之间传递着手谕,庞太师接过浏览了一番,双眼更加眯起:“这上面并未写郡王爷带兵前来相助之事,莫非是郡王爷擅自捏造?”

赵惟宪挽过展璇的肩头,不慌不忙道:“皇上的手谕,是让展璇来调查令侄被杀一案。身为她的未婚夫,作护花使者理所应当,所以本郡王就向皇上请命前来保护,以免五鼠对本郡王的未婚妻不利。庞太师以为此举有何不妥?”

展璇暗自偷笑,亏他想得出如此牵强的理由。

庞太师的脸色一变再变,对方这么说,他又能如何反驳?他唯有将话题转到杀人一案上:“徐庆杀死庞玉,罪证确凿,还有何可查之处?”

这次却是展璇出声反驳:“那人证呢?作案动机呢?仅凭死者额头上的伤,就判定真凶,未免太过儿戏。”

庞太师甩袍,冷哼道:“那你们想怎么样?”

“剖解尸体,彻查此案。”话语掷地有声,传遍江面。

庞太师沉吟了一番,道:“若是你们无休止地一直查下去,难道也要老夫一直在这里陪着你们?”

赵惟宪故意跟他插科打诨道:“庞太师若不愿等,尽可以先行离去,我们查出真相,自会给你一个交待。”

“不擒获杀人真凶,老夫绝不撤离。老夫只给你们五天的时间,若还是拿不出证据证明徐庆不是杀人凶手,老夫就认定徐庆是杀人真凶,将其捉拿归案。”庞太师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说话不留余地。

“五天?”展璇有些为难,她无法保证是否真的能在五天内侦破此案,毕竟这件案子没有人证,也没有物证,唯一的线索,还是对徐庆十分不利的。

庞太师轻蔑地冷笑:“怎么?展姑娘觉得时间太长了吗?”

看不惯他这副嘴脸,展璇一口应道:“好,五天就五天。”

聚义堂的门再次被打开,庞太师的人已经撤去,守在了岛上的各个出口,他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岛上的任何一人。

看到众人皆平安无事,展璇长长地松了口气。

将与庞太师之间的约定细说了一番,随即便开始了案件的侦查。刻不容缓,首要的第一件事便是解剖尸体。虽然曾看过仵作解剖尸体的经过,但要亲自动手,还是有些难度。

卢家庄南面的一间杂物房成了临时的停尸间,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卢芳特地命人在房间内燃起八盏油灯照明。

尸体停放几日后,已经开始腐烂,难闻的气味弥漫整个房间。杂物间里只剩下展昭兄妹二人,其余之人都退出了门外。

“小妹,让我来吧。”看着妹妹紧皱着鼻子,展昭主动提出剖尸,毕竟这种事不是女孩子能接受的。

“没关系,我口口声声说要破案,若是连这点事都做不好,那还有什么资格实现我的志愿?”她从身上取出一条巾帕绑在了脸上,遮住鼻子以下的部分,持刀开始在尸体的喉腔剖解。

她一定要证实一件事,死者究竟是死于凶器,还是死于溺水。两者的差别,足以为徐庆洗脱罪名。

刀锋割开喉腔的瞬间,与骨骼摩擦,发出涩人的声响,浑身鸡皮疙瘩都竖起。展璇闭了闭眼,再次张开时,看清楚了死者喉道上残留的沙粒,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她的功夫果然没有白费。

展昭含笑与她相视,心中甚慰。

当二人走出杂物间,守候在门外的所有人都聚拢过来,包括远处的庞太师父子。

“怎么样,怎么样?”

卢灵儿第一个跑过来,急切地询问。

展璇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向远处的庞太师:“庞太师请看,这是我从庞玉喉中取得之物。”她将一块装载有赃物的巾帕递送到庞太师面前,供他检阅,这是铁证,不容他反驳。

庞太师轻瞄了一眼,蹙眉道:“你给老夫看这个做什么?”

展璇为其详细解释道:“这是从庞玉喉中取出的沙粒,之所以会有这些沙粒,是因为他在溺水过程中喝入了大量的江水所致。也就是说,在他溺水之前,他根本没有死。徐庆是伤了他不错,但不是致命伤,导致他真正死亡的,是水。”

庞太师眼神微敛,重新审视她,质疑道:“或许是徐庆伤了他之后,又将他推入水中也说不定。”

展璇摇头:“陷空岛所有的人都能证明徐庆这几日都未曾离开过陷空岛,也就是说他伤庞玉必是在岛上。而根据尸体在水中的浸泡程度,至少隔了一夜,再根据江上水流的方向,一夜之前,庞玉应当身处在北面的茉花村方向才对。也就是说,庞玉死前应当是在茉花村,而非陷空岛,而真正的案发现场,也必在茉花村。”

“很好,你的意思是说,杀死庞玉的乃是茉花村之人?”庞太师眼神意味不明地飘向丁月华方向,他也是听闻过丁氏双雄的大名,若是能让他们两边内讧……他岂不是就能坐收渔人之利?

丁月华有些气急,急于辩驳道:“不可能,我们茉花村的人向来安分守己,从不滥杀无辜。”

展昭上前安抚道:“丁姑娘,小妹她只是说案发现场在茉花村,可杀人凶手却不一定是茉花村之人。”

展璇也回首解释:“没错。庞玉前往茉花村,定是为了躲避徐三侠的追击,怕他继续为难于他。事出偶然,茉花村的人与庞玉素不相识,定不会无缘无故害他。我们与其在这里争论不休,不如前往茉花村一探究竟,看能不能找到有利的证据,不仅可以洗脱徐三侠的罪名,也可以回避茉花村有人涉案的嫌疑。”

“你们想离开陷空岛,那还得看老夫同不同意。”庞太师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展璇从怀里掏出皇帝的手谕道:“庞太师,别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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