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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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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生下来,蝶姨便点了你的睡穴。当时墨和琰又同时替你运功,活络经脉,才保住生机,让你恢复,可以象一般人一样。甚至月子里都比寻常人家恢复得要快!”

“为什么我不知道?而且这几年,我的身体一直很好,就连普通的小毛小病都很少有。我……我不相信!”

胤按住我的手,将我的头压在他胸口:“我也不想相信!不告诉你是怕你心里有了负担,反而不利于你的心脉真正的恢复,怕你气郁结心!你还记得吗?蝶姨临走也一直交代你的内功和养生功法不可荒废。当时她封了你的石门穴,但因为这里就是丹田的位置,为了不影响修练,又不能封彻底。只说近几年,你不容易怀上。但往后,上次生弘晖他们受的损伤修养好,若不是双胞胎,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但现在情况明显不对,我……我无法拿你的生命冒险!”

胤说的这一切,我无法不信。即使用现代医学来解释,也解释得通。据说从母亲怀孕开始,人体内的血液就会开始增加,如此一来,心脏以及附近血管的负担就加重,这也是为什么怀孕的人容易出现胸闷气喘的缘故。当一个胎儿成熟,可以出生时,母体的血液比原来几乎增加的血液。双胞胎,就更多了。

但在怀孕过程中,血液是随着胎儿的成长渐渐增多的,可生产的时候,几乎在孩子出生的几个时辰内,多出来的部分血液流光,几乎还原到母体原来的量。心脏的压力又刹时减小,但心脏的泵压还没有调整过来,这对周围的血管又是一个考验。这种短时间的大起大落,对一般的人来说,其血管,附近经脉本身的韧性可以承受直到身体自动调节过来,却不是我这个心脉受过伤的人能承受的。

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可我却该怎么做?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十二章

第二更!

那晚,胤和我只是相拥无语。虽然很少提及,但在和他笑闹亲热时,他总借玩笑带过说想再要我多生几个孩子,可见他心里也是如我一般渴望着。劝慰的话,无法出口,反反复复最后只变成一句:他不想失去我。

一夜无语,都累极的两人睡得也还算沉。只是当第二天,胤亲自见了我每次吃完东西,不过一两刻钟便全数吐出来后,便再也忍不住,晚上趁宫门还未关的时候,直闯宫里,将太医院的太医揪了一个出来。

太医对胤的要求疑惑了半天,终于搞清楚胤是要他打胎时,一时间傻住了。老太医哆哆嗦嗦地应了声好后,刚想提笔开方子,却终是不忍地看着我,似乎鼓足勇气,才转向胤道:“贝勒爷,福晋的身子恐怕不适合打胎!流掉孩子和生孩子是一样伤元气的……”

“为什么不早说!那就改方子,怎么都没关系,只要福晋的身体好起来!”老太医的话被胤的一声怒吼打断。呵呵,原来他以为胤对我……呵呵,以至不想让我生下孩子。刚刚也算得是冒险为我求情了。怒吼倒是和想象中差不多,可内容却不一样。不算笨的老太医总算明白,胤原是担忧我的身体,才有这一举动。

“那孩子?”老太医有些吃不准地问胤。

我拉了拉胤的袖子,笑着看向老太医:“孩子当然要保住。在不影响孩子的基础上,帮我开些补血养气的药,或是可以止吐的方子?”

沉思了良久,老太医摇摇头。却只在原先地保胎药方里加了一味生姜,还有另外开了几副食方,什么苏叶黄连汤。糯米汤,还有些奇奇怪怪的蔬菜根什么的。

这些东西胤都寻着心思弄来地。好在多多少少还有那么一点半点作用,但大多时候,还是吐得厉害。没法可想,只能努力吃,再尽量克制少吐。但仍经不住这般日子。人还是又瘦了一圈。

康熙回京之前,就命内务府负责操办今年的寿诞,比照往年地规模。

可能因为前段时间在满朝大臣面前就这样涮了自己的儿子,理由还是因为儿子的一片孝心,康熙心里存了一咪咪用放大镜才能找到的愧疚,还是象他那张金口说的,真地散散心,送前不久又被德妃叫去的弘晖盼兮过来,顺带带着一个西医来看看我的情况。总之。在老康五十大寿的前两天的一个下午,他晃悠悠地踱着步子,拖着李德全这个影子。大驾光临到我们府里来了。

那个西医是一个叫罗得有先的法兰西人,来京城几个年头了。他对药剂学倒是很精通。只是这时候的西药研究历史不长。对孕妇有没有害我记不清,也不敢服用。我用法语和他交谈了一会儿。他倒立刻变得尤为热情,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医学经验。听得他提起他和另外一个叫鲍仲义的意大利人,两人都在外科医术上有些研究。我便留了心思。论到治根,中医可靠,论到急救,却是西医要更理想些。弘晖的劫还不知道是什么,但和大夫打好关系总是没错地。给我诊治完以后,那罗得先说要给要去收集些治疗的药材用具,好明天就起程给一个叫什么瓮特牛部之王的治尾骨上地疮,就先离开了。

坐定下来的康熙,逗了一会儿弘晖和盼兮,还考了弘晖一会儿,七岁地弘晖背了一段百家姓和几句才学不久地论语,让康熙欣慰了好久,随后仿佛又回想起了什么,长长的地叹了口气。我估摸着可能想起太子小时候,他亲自教导的情形。直到盼兮怯生生地递上自己绣的一个荷包,虽然线绣的歪歪扭扭,针脚也不匀称,以至于是让人辨不出是棵树还是其他什么,不过我瞟了一眼,嘿嘿,比我当初七岁的时候绣得强多了。

康熙回过神来:“盼兮可是送给皇玛法的?”

“回皇玛法,这是盼兮特意给皇玛法绣的!”盼兮有些拘谨地抬眼偷偷看着康熙。

“哦?为什么?”老康的兴趣起来,可能从来没想过,自己才七岁的孙女会绣荷包给自己。

盼兮有些害羞地笑了笑,小声道:“在玛嬷那儿的时候,听说皇玛法的五十寿诞马上就要到了。盼兮……盼兮就想送礼物给皇玛法。额娘说,对自己喜欢的亲人,要记得在节日上送上礼物,表达出自己的喜欢,才不会误会,象玛嬷和阿玛一般。盼兮想皇玛法知道,盼兮喜欢皇玛法!”

我站在一边尴尬地对胤笑笑,我绝对不是故意的!这次德妃提出要接他们两小人儿进宫,我就想着,能否靠他们,帮着缓解一下德妃和胤这种公式化的母子相处方式,才说了些……不想现在被盼兮在这时给说了出来……

还好,看康熙的脸色,显然没太在意,只接过荷包,弯下身抱了一下盼兮:“嗯,小盼兮真是贴心的好姑娘!皇玛法谢谢你!这是皇玛法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孩子们在康熙面前表现了一番,便让弘晖盼兮的奶妈们接去。

等孩子们走后,康熙话锋一转,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看着胤道:“这次南下,你一路都板着脸,临了回京又要一个人先走,朕还以为你又在耍什么性子,怪朕上回在大臣面前削了你的面子呢!没想到,舒兰这丫头的情况确实不太好,你当时是怎么知晓的,还是只是碰巧赶了回来?”

胤和我都有一瞬间的错愕,康熙的性子怎么会说出这看似有些服软又似试探的话?他是皇上,不是一向想怎样就怎样的吗?

胤苦着脸,又把我的情况和康熙讲了一遍,末了又叹道:“儿臣这一路上,也不是板着脸,只是心里苦罢了。去年初冬的水灾,又有多少百姓……当时太子哥哥,十三弟和我们都将身边的余钱捐了出来,但也不过是解他们一顿之饥。此时已经是春尾,那些受灾的地方,若是没有整好,现下不能播种的话,只怕又要一整年没有收成。这样下去,即使那些侥幸活了下来的人,生活也会艰难无比。可儿臣偏偏想不出什么法子……”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十三章

今天就一章,不过官官保证明天两章。

“难得你有这份心!不过,下次别再这么莽撞了,冒冒然地牵什么头,又是送屏又是让朕大庆生诞,若不是朕的心思还有几分透亮,又很了解你这死扭不惜得罪人的脾气,还当真会以为……做些他想呢。哼哼!”康熙的脸色可不太好,眼中更是有几分警告的意味。康熙最怕什么?怕自己的儿子结党营私,另又他想。当初文武大臣奏请,又有各殿大学士先提出这个大庆的主意,领头人的名号最后落到了胤头上。若是在不解真相的人眼里,岂不是有这些人都以胤为首,那……

对康熙来说,即使明了实情,但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可能,莫说现在只是对索额图动手,还没有废太子,就是日后真废了太子,也容不下满朝文武有半数以上的人向着同一个皇子。

康熙没有因此直接另外找个由头治胤的罪,意识看出在当时的情形下,只怕胤是被那些油滑的大臣推出来当炮灰的,当然他不知道胤是故意的;同时也是因为往日里胤做事过于严谨铁面,得罪了不少人。以康熙的耳聪目明,怎么会不知,其中真正亲胤的决不超过四分之一,而且这四分之一还多是康熙的老忠派或清流派的人物,只是欣赏他做事的风格,而不是他皇子的身份。

康熙当着满朝的面,大骂胤,当真是一举数得。在骂胤的同时,何尝不是变着相把朝中那些别有花花心思的人也一块儿骂了?还让那些想转而支持胤地那些墙头草断了念头,明白地告诉他们。皇四子并不得朕的心。当然不否认,其中可能还有些怒其不争,居然被自己的臣子利用。顺带着也发泄一下胸中地郁气。

我不知道胤现在的想法,但自个儿心里着实惊得不轻:好险!若是当时有有心人在一边。作出某种表象,即使康熙心里也还象他自己说地,透亮着。但只要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作为皇帝,他会冒这个险吗?最好的结果。可能就是找个由头,或贬或冷藏,手不刃血地将胤扫到一边。毕竟胤不是太子,康熙不会轻易纵容。想想后来,他是怎么对付胤和胤的,那么难听的话都可以骂出来,就可以猜出一二。

想到这里,我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敢情康熙今天来这里。前面地都是借口,而是特意来敲一下警钟的,毕竟再不喜欢。真要出手,心里总会不好受的。血缘的关系抹杀不掉。但却不足以让他放弃,而且外传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听。

我看看胤。他一向比我更清楚这里面的神神道道,我能想到其中的曲折,他想必也是心里通透。以他的敏感天性,此刻,他的心,只怕也是凉地。唯一还算达到的一个目的,就是从此,只怕康熙又会将胤放在一边凉一段时间。

康熙走后,胤将头埋在我地后背,抱着我良久,那一阵阵传自他身体的颤抖,一直颤到我心里。可有些话,没法说,有些事,无从安慰起。我唯一能给地,就是默默地陪着他,让他知道,什么时候,他都不是孤单一个人,他……还有我!

“走吧,我找人给你预定不熟地青梅去!以后估计可以多些时间陪你和弘晖他们了。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我地一切!”拉着我转过身,狠抱了我一下,在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以后,胤牵着我的手,往屋外走去。

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我继续不断进食,不断地吐,胤继续在一边心疼,无能为力。四月的头上,李氏比预产期早了半个多月,生下一个儿子,可能由于早产的缘故,孩子显得格外小,起名字的时候,就说合着晖儿一个意思,取了个昀字。我除了在李氏产后的补品中加了一味蓉外,其余的无论母亲还是孩子的都是给最好的。

春去秋来,胤就当真这样的闲散下来,那些重要的,容易惹嫌疑的差使,不讨!容易得罪人的差使,也不讨!用胤的话讲,讨了来,不尽心办,心里憋得慌,觉得对不起那些需要他出头的人,可若尽心尽力了,少不得又要得罪人。做些权臣,皇族眼中的小事,好歹这皇子的身份还压得住,能做到公证严明,偶尔也能耍耍威风。

除了诗画,胤偶尔还研习起佛经来,我老笑他,别装什么得道高僧的样子,就是俗家弟子的五戒他也做不到。夜半无人私语时,他也会打趣道,这不是为了清心寡欲,免得在特殊时期再犯错误,然后上下其手,过番干瘾,却动我不得,让他直怨,我有了孩子冷落了夫君。

唯一算得喜事的,就是十三的大婚,福晋是他钦点的,据说那丫头对十三也是很有些情意。婚后的十三也来探望我过几次,每次都是春风满面,让人忍不住拿他打趣。

孕吐在六个月后,终于开始缓解,我的胃口也好些了,只是孩子的胎动不多,又让我的心蒙上一丝阴影。我们也都刻意忽略了我的身子能否承受生产。但有时候,命运已经帮我们做好抉择。

经历了夏日的炎炎火热,初秋的天高气爽难免让我按耐不住,怂恿着晚儿绿烟和我一起去园子里走走。凉风习习,连带着心都舒心不少。下课回来的弘晖和我打过招呼,我便让他自己去玩了。

不想,行至那专门命人堆砌的假山附近时,隔着老远的距离,我居然看见不久前才见过我的弘晖爬到了顶高处,还不停地向我挥手。

我吩咐了身边的丫环莫要叫嚷,就怕一个不小心,惊着弘晖,反而没事也弄出点事来,我可不想弘晖有一点半点损伤!

“晚儿,你去随便叫一个身手好的侍卫,将那个小鬼给我揪下来,考验我的心脏不是!”然后自己带着绿烟仿佛没事般地向弘晖走去!

假山不高,才三米多点,换成现在来说,不到一丈。可那参差不齐的石棱,当初顾着造型好看,现在看在眼里却是心惊。

侍卫很快就过来了,我正询问这个高高壮壮的中年男子,可有把握在弘晖不注意时快速上去,在他反应过来前把他拎下来时,我听到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看到我过来,正打算爬下来先乖乖认错的弘晖不小心脚下滑了滑,被一块石尖划破了裤子和脚,听得那声尖叫,人一怔,脚下不受控制地在原先滑倒的地方又打了个趔趄,就在我的目瞪口呆中,一路磕碰着摔了下来。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百十四章

承诺中的第一更先到!

什么不能妄动真气,什么不能剧烈运动,这时候,我什么都看不见,不想不听,不理身后绿烟晚儿的呼叫,我只想救我的晖儿!

本能地运气,脚一掂,人已经飞出丈远,可腹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让我几乎从空中跌落。我不甘心地看向弘晖的位置,那个机灵的侍卫已经抢在我面前,在弘晖还在一米左右高的时候,大手一抓,已经抓住弘晖的衣服,转而双手拖住他小小的身子。

“不可!”我尖叫出声,万一伤到内脏,那样抓着只会让伤势加重,但看到那个侍卫后面的举动,心宽了宽,才颓丧地道;“尽量让他平躺着!不要动。你……你会用内功探查伤势吗?我想确定他有没有伤到……绿烟,去叫大夫,晚儿,马上找人去找贝勒爷!说如果宫里还有西洋大夫,一并请来!”

我想站起身去看看弘晖怎么样了,伤到哪里,可是我腹部痛得站不起来,肚子里的那个,面前从开始摔下时那一声惨叫到现在没有发过任何声音的弘晖……对不起!我捂着自己那已经不算小的腹部,一咬牙,向弘晖走去。

“福晋,小阿哥的外伤应该不算严重,那些石头毕竟都是钝平的,只是……现下他这般昏迷,可能掉下来时,身体多次受到震动,有些内伤!”按照我的要求,侍卫托着弘晖的后颈,略微抬起身,好保持他呼吸通畅,只是……

“严不严重?”我心里不停地暗骂自己。应该可以做得更好的,不是知道很多急救的方法吗?在哪里,怎么要用地时候。。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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