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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满楼-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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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很能干,回去给二爷做一房妾,简直是美事一桩!
沈澈与静容各有心思,钟意却什么也没发现,只是看沈澈对自己不理不睬有点纳闷,但是这公子哥儿不理自己也没什么不好,钟意也没理沈澈,大喇喇地钻进了沈澈后边的马车里。
沈澈看到钟意也不跟自己打招呼,就那样上了马车,于是也一言不发,拍马扬鞭就走了。他骑得很快,一溜烟就不见了,把静容、钟意全甩了。
“什么毛病啊这是,一句话没说就这么大气性!”钟意也不大高兴了。
看到沈澈走了钟意反倒不急了,她回酒楼沈栀歇息的房间外,敲敲门,问道:“三姑娘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屋里传来沈栀的声音:“钟姐姐让紫烟姑娘留下来陪我们,栀儿就很感激了。今天栀儿哪儿也不想去,想好好照顾下咏歌,钟姐姐去吧!”
紫烟推开房门,对钟意挥了挥手,说道:“姑娘快去吧,别让沈公子等久了。”
“嘁,”钟意撇撇嘴,“他哪里肯等我,早跑掉了。”
想到这里钟意就觉得这位东家真是难伺候,明明是他让人陪着去看花,还让打扮得好一点,都听他的了,结果一来,刚打个照面就一言不发跑没影了。
跑了更好,自己逛去!
钟意走到白鹤楼外面,笑眯眯地问静容:“你知道今天咱们要去哪儿吗?”
正在套马车的静容连忙说:“去南城锦明街的花市,每年这个时候,南城锦明街都有一个花市,很热闹。”静容说。
“那咱们就去呗。”钟意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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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闹别扭了好有爱O(∩_∩)O
041 想送你花嘛
京城名为上都,是本朝开国后定的都,之前是北方最大的一座城市。因是新都,所以城市规划颇为齐整。以皇宫所在的内城为中轴,分东、西、南、北四个城区。
东城很多王府府邸,豪门大家,因此商业发达,整个京城首屈一指的商业街——十里花街就在东城;北城多学院私塾,文化气息很浓,笔墨纸砚的铺子很有名;南城多景点园林,锦明街的花市是一绝;西城则多贩夫走卒,经济状况则相对落后一些。
钟意自从穿越以来,基本都在花街活动,还从未去过其他地方,所以虽然她不愿意和沈澈同行,但是想到能沾这贵公子的光出去逛逛,心情就高兴起来。
她才不在乎沈澈拍马跑到了哪里,她巴不得沈澈一整天都不露面呢,正好痛快溜达。
她讨厌沈澈,对静容倒是挺有好感,要是让他当个跑堂,真是太好不过了,不知道要如何把这伶俐少年挖到白鹤楼呢?
静容可是对沈澈蛮忠心的呢……
这天天气不错,虽是深秋,因为没有刮风,所以并没有冷意,倒是秋高气爽、万里无云,天空像一块整面的蓝色琉璃,安安静静地铺在很高很远的地方。
太阳大大的,阳光很热烈,却不像夏天那样让人晒得头昏脑涨,钟意坐在马车里,时不时就掀开帘子朝外望,观察着繁华京城的熙熙攘攘,心里有一种穿越之后,难得的兴奋。
马车隆隆地奔驰着,不多时,钟意一行人就到了花市。
京城虽在北方,花市上居然有很多南方才有的花卉,都是用花盆装着的。除了花卉,还有一些商贩摆出的摊子,所以整个锦明街在这一天堪比花街,非常热闹。
钟意让马车停在街口,下了马车步行走去,没走几步就看到沈澈那挺拔的身子,正靠在一个很大的花卉摊子前。
沈澈早就看到了带着钟意来的马车,但是钟意一下来,他立刻转到花卉摊子前,装着没看到。
他却没料到自己的动作完全被钟意看在了眼里,钟意摇摇头走向沈澈,嘴里嘀咕了一句:“幼稚。”
还没走到沈澈面前,钟意就跟他打起了招呼:“东家,骑得挺快啊。”
沈澈面无表情,死板地说:“马车怎能跟我那白龙马比。”
钟意“哦”了一声,自顾自地向前走去,“东家既是嫌弃我们步伐迟缓,那咱们各逛各的吧。”
沈澈张了张嘴,看到钟意真的不再理他,自行往前走,想出手拉她,又觉得不妥,只好摇着扇子跟在钟意后边,一边呵斥起静容起来。
“怎么才来呢?本公子是很忙的,哪里有空在这里久久逗留?”
静容知道自家二爷现在心气不顺,也不吱声,只是陪着笑跟在后边。
钟意听见沈澈埋怨静容,也不理他,也不管沈澈跟在他后边,只是兴致头头地逛花市。
别说这古代的花市还真的很不错呢,自家后院还有好大一块空地,干脆买些花种种下,开春了卖些花草茶什么的。这个时代好像还没有人把花晒干,做花茶呢,都是用鲜花泡的,只是起个美观的作用,花香是半点没有的,用错了花,茶里反而有股怪味。
一想到生意,钟意就犯了职业病,开始带着商业眼光审视起这条花街。花街左右都是些寻常店铺,也有些酒楼饭庄,却不如花街上的规模大。今天是有花市,所以有很多摆摊的摊贩,看来若是想扩大白鹤楼的知名度,倒是可以在各个城区的市集上下下功夫,摆摊卖卖点心。
沈澈看到钟意也不理自己,有点恼火,却又不好和她搭话。他也不是没有跟女子相处过,但不知为何,对这个钟意,他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在钟意后边慢慢地走着,看到钟意并不流连那些卖花的摊子,只是盯着酒楼饭庄和沿街的茶水摊子看,有些不解其意,他以为但凡女子,都会喜欢花呢,何况是钟意这样的容貌秀美的女子。
想到这里,沈澈忍不住低咳一声,用扇子指了指某个摊子上的一盆花,说道:“这花可是南方专有,被送到北地,价值不菲。”
钟意听见沈澈说话,回过头看着他。
沈澈又咳嗽一声,说道:“白鹤楼开业在即,本公子作为东家,也没什么表示,就买一盆这金凤花,作为赠礼。”
钟意歪头看向那金凤花,花朵大而艳丽,一片猩红,犹如蝴蝶翩翩,很是漂亮,但她还是疑惑地问沈澈:“东家不是没钱么?若是有钱,也别给我买花了,把昨天那醉心茶的银子还我吧。”
不解风情!
沈澈脑海里蹦出四个字,看着钟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恼意。
静容在一边看见了,连忙说:“二爷虽然拮据了些,买盆花的钱还是有的,这花……这花怎么卖?”
摊主早就看见沈澈有意买花,立刻说道:“公子好眼光,这花喜庆,放在你与娇妻的房间里,平添几分春色呢!”
“瞎说什么啊你!”钟意脸红了,啐了那摊主一口,远远地走了。
沈澈的脸色更阴沉了,静容十分怕自家二爷一个忍不住,就当场手刃这不开眼的摊主了。他以为他们二爷是什么人,能随便把正房妻子带出来逛花市吗?
“老板真是说笑了,我家公子可并未娶亲呢,再多说一句,你这花我们就不买了。”
摊主知道自己造次了,连忙陪笑道:“小的多嘴了,这花五百钱一盆。”
本来静容还想讲讲价,看钟意已经走了,沈澈站在那里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就连忙丢下五百个钱,抱了花跟了上去。
沈澈也没说要把这花送给钟意,钟意也没说要,静容抱着这盆花,倒像是自作主张了一样,神色颇为尴尬地跟在后边。
三个人又走了一会儿,钟意在一个茶水摊子前停了下来。
沈澈也跟着停了下来。
因为他也看到了茶水摊子前的招牌。
上面赫然写着:
白鹤楼清心茶贱价特卖一文一碗
042 山寨版清心茶
终于出现山寨货了。
这是钟意看到那个招牌之后的第一反应。
她本来以为这个时代民风淳朴,不会有掺假搞杂之事呢,其实在商业一事,无论哪个时代,商人们的智慧是无穷无尽的。
摊主是一个中年男子,脸长眼细,看上去很有心机。
因为这块招牌,他的茶水生意卖得不错,好几个人在围着他要凉茶买。
钟意买了一碗,尝了尝,立刻吐了出去。
沈澈心思一动,对钟意说:“给我尝尝。”
男女授受不亲,钟意立即吩咐静容再去买一碗,沈澈却摆摆手,就着钟意没碰过的那个碗边,抿了一口,也吐了出去。
“太难吃了。”沈澈说,“根本就没有清心茶的清冽甘醇,简直是一碗浑汤!”
不仅是沈澈与钟意,所有买了凉茶的人都说难吃,有几个摇头叹气,凑在一起说道:“还想着闲了去那个白鹤楼尝尝清心茶,结果这么难吃!”
“可不,”另一人附和道,“茶这么难吃,点心也好不到哪儿去!”
说着就纷纷摇头走掉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再买一碗。
那中年男子也不着急,看到顾客都走了,眉眼间更是流露出得意之色。
钟意走上前,直接对那男子说:“你这清心茶,与我在东城花街上白鹤楼里吃到的,味道可不同,你这是假的吧?”
那男子横眉立目,立刻说道:“小丫头家不要瞎说,我这是在白鹤楼亲自批发来的,怎么能是假的呢?”
钟意又问道:“你去白鹤楼批发的?你找谁批发的?”
男子大言不惭地说道:“掌柜啊!掌柜亲自批发给我十几坛子呢!”
钟意还没怎样,沈澈阴了半天的脸先露出了笑意。他打开扇子,慢悠悠扇了扇,对静容说:“可真是说书一样的本事。”
静容说道:“可真是说瞎话不怕掉舌头。”
钟意挑挑眉头,对那男子说:“白鹤楼的掌柜批给你的?本人就是白鹤楼的掌柜,怎么不知道批给你清心茶了?”
男子上下看了看钟意,捧腹大笑起来,“别逗我了,这么个小丫头片子,能是白鹤楼的掌柜?你们不买茶别耽搁我做生意,快走开!”
钟意眼珠一转,又说道:“谁说不买茶的?你这里所有的茶,我们全买了,给个一口价吧。”
那男子一愣,喝道:“别捣乱!你想全买我还买不卖呢!”
“哦?”钟意眯了眯眼睛,说道,“到底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有数,你不信我是白鹤楼掌柜也好,但是你若不全卖给我,一会儿这里就有真正的清心茶售卖,你觉得就凭你这茶难吃到死的味道,能比得过真正的清心茶?”
男子又上下看了看钟意,开始感到眼前站着的这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不是个寻常人,他想了想,虽然让他卖茶的人让他一碗一碗地卖,可也没说不能全部卖出去不是?
“全部的你给我五两银子吧!”男子来了个狮子大张口。
钟意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对沈澈说:“东家,掏钱。”
沈澈摇着扇子看钟意,笑道:“钟掌柜出来逛,不带钱?”
钟意满不在乎地摊摊手,“自己想出门是带钱的,但今天不是有人要我作陪嘛。”
沈澈继续摇着扇子,脸上的笑容比刚刚更灿烂了,他转过身吩咐静容,“把刚刚买花剩下的钱给他吧,然后让他自己砸了这茶摊子。”
静容把一贯钱上剩下的五百个钱递给那男子,说道:“你这些茶我们买了也不吃,你也不准继续卖,就原地砸了吧。”
五两银子变成五百个铜钱,男子气得浑身发抖,大喝一声:“哪里来的公子哥儿消遣我,你可知我是谁的人?”
静容却一点也不怕,只是把那五百个铜钱扔到茶水摊子上,冷冷地说:“管你是谁的人,我们沈二爷要你做的事,整个京城,还没有不敢摇头的。”
“什么沈二爷沈大爷的!”男子跃过茶摊子就扑向静容,看他的身手,居然有几分练家子的样子,钟意心里一惊,感到这个男人不是个普通的卖山寨茶的。
他一定是有人找来,特意败坏白鹤楼名声的!
静容正要躲闪,却一下没躲开,被那男子抓住肩头,静容却也不慌,脸上竟带了几分笑意,“不是我没提醒你,你要倒霉了。”
那男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沈澈已经站在他面前,只用扇柄轻轻敲了他的后背一下,那男子就摔了出去,正好打翻了茶摊子,稀里哗啦一阵响,坛子被砸了个粉碎,流了一地茶水。
刚刚沈澈还站在摊子外面,怎么一眨眼就贴到那男人面前了?
钟意对这位沈二公子,有了新的认识。
这人居然有功夫在身啊。
看来更不能轻易得罪了,惹他不高兴了,给点个哑穴麻穴什么的,岂不是自讨苦吃。
那男子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好像身上压着千斤大石似的,嘴里却不服输地喊着:“你们,你们——”
沈澈抽身就走,几乎是擦着钟意的耳朵边说:“快走。”
钟意还待在原地,发丝被沈澈带起的风吹起来,在脸颊上丝丝作痒。他怎么敢这样近的对她说话?
光天化日之下!
可是还没等她出口埋怨,沈澈又回身抓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带她往前跑去。
“傻站着等被人抓到衙门吗?”又是一句贴在她耳边说出的话,声音低沉,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在里边。
后边传来捕快衙役们的声音,“何人捣乱花市!”
又听到那男子龇牙咧嘴地告状:“小人在这里好好地卖茶,却被不肖之徒砸了摊子,就在前面!”
“跑啊!”沈澈对钟意喊了起来。
钟意只好被沈澈抓着手,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两个人拐进一个胡同,看到捉人的差役们跑过去,这才喘了一口气。
钟意四下看看,发现静容竟然没有跟上来,眼下这个只容一人进出的小胡同,只有她和沈澈。
而且这位沈二公子,不仅依旧拽着她的手,另一只胳膊,还撑在了墙壁上。
这是什么造型?
这不是土豪围堵良家少女时惯用的单手撑墙,将人逼到墙角,用目光对视的桥段嘛!
也不知道是跑得太快累着了还是怎样,钟意觉得自己的心,像在打鼓,而且是要把鼓面敲烂的彪悍节奏。
“砰咚、砰咚、砰咚砰咚……”
钟意鼓起勇气抬头看沈澈,沈澈比她高出一个头,她不抬头,看不到沈澈的表情,可她就是想看看……
然后她就看到,沈澈的一双眼睛,漆黑明亮,像年轻野马的眼睛,正看着自己。
“放、放手。”钟意努力地从牙齿里蹦出三个字。
钟意感到自己浑身都像一块烧红的爆炭,烫得她都要爆炸了。
她反复地对自己说:我,我这是怕的,我这是跑的,我这是,我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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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被甩包了
沈澈把钟意的所有变化都看在了眼里。
他在心里笑了笑:这就把持不住了?我沈澈想要捏在手心里的女人,还没有能过得去我这关的。
可是他为什么想趁势抱住她,搂紧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他想亲吻她饱满的如花瓣般的嘴唇,还想拢一拢她腮边散乱的细发,他想,想对她好。
沈澈吃惊于自己的心理。
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自始至终,他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有意思的女孩儿,极尽挑逗之事罢了。反正他也没少干过这样的事儿,那些女子看到自己对她们有意,也很少有不情不愿的,毕竟他是兴国公府的长房嫡子,是京城炙手可热的大家公子。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对这个伶牙俐齿、时不时却会发呆,偶尔精明,偶尔又很糊涂,性格像某种打不死的昆虫一样坚强独立的小丫头片子动了真心?
不不,他不会对任何人动真心的,他的心早就死了。八年前,他被老爷接回国公府,要管那个害死娘亲的恶毒女人叫母亲时,他的心就是死了的。
他告诉自己,从此之后的沈澈,要变成一个只知道复仇的怪物,他要忍辱负重,他要卧薪尝胆,他要一点一点品尝苦难的滋味,然后把它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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