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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蛇之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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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我在前面快快地跑,他们在后面慢慢地追,距离越拉越大,逃离在望,胜利在望,后面的追兵几近绝望。
当然,我不会自恋的以为是我那烂到家的运气突然爆发了,这只可能是主角不死定律程序启动正常运转了,但是,如果真是我的运气爆发了,那我宁可留到回二十一世纪以后去买彩票也不用在这里……
没有月的夜很静,只有几匹马在路上蹄踏的声响安慰寂寥的黑暗,风狠狠地刮过我的脸,后面还断断续续传来一些叫嚣,我听了,暗骂他们实在是笨,直在心里冷笑。
“……姐……小姐……停下……”
小姐?是叫我吧?但是他们叫我停下?晕,这有可能吗?我估计他们没有脑子。
“……沐夕……等……小姐……”
沐夕?等我?在沐夕城等着我吗?难道他们觉得我会自投罗网?再晕,这帮追我的人说话未免也太没水准了,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恐吓一下威胁一下吗?
“……我们……主子……没有……恶意……”
主子?恶意?他们的主子没有恶意?行了,各位,我知道你们的主子对我没有恶意,他只有爱意!
“……停下……主子……是姜……回去……”
彻底晕了,这次我也不用估计了,他们根本就是没脑子,不仅叫我停下,还把你们姜爷的名字都给报了上来,这不是明白着对我说:“你快跑呀你快跑,千万别被咱追到”吗?
没想到我会在半夜玩一个搞笑版追逐游戏,我现在已经是无语问苍天了。
干干地笑了几声,越发催着乌云盖雪快跑,他们那些马的脚力根本就跟不上,马上就被我甩得很远。
成功逃离,这次姑且算是有惊无险,不过姜行历的定力比我想像的要差,居然一天时间都没过就派人来追了,但是他也比我想像的要聪明很多,仅一天的时间就追上了我,说明我的那点小聪明对他根本就没用。
不仅郁闷了起来,抓紧缰绳,转回头看了看,后面已是空无一人,漫漫行路只有我一人而已,这样寂寞的黑夜令人毛骨悚然,我却已经麻木得没有任何感觉。
转回头,再继续催着乌云盖雪前进,如今我只能有多快跑多快,有多远跑多远了,快点到下一个有人的地方,改改装扮什么的,为逃跑成功多加一分保障。
又跑了一阵,乌云盖雪的脚力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终于跑着和走着一样快了,我下狠手,抽了它一下,想让它快点儿跑,它却忽然停了下来,再怎么打也不肯跑了。
看着乌云盖雪的可怜样儿,我心想,大概也跑了一两个小时了,它今天从沐夕城追出,跑了半天多,刚刚也没休息多久,大概是累了,而我现在已经离危险很远了,不如就休息一会儿再继续,说实话,我也一天没休息了,正累得慌。
于是下了马,一人一马就这样站在路旁不动,我细细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发现都还在,便放下了心席地而坐,手里捏着绿色的小坠子,我不擅长起名字,于是就叫它小坠,轻轻地、柔柔地、缓缓地念着:小坠,小坠,小坠。
看着不远处乌云盖雪悠闲地来回踱着步,心中百味杂陈。
很久很久,我就这样好似什么都在想,也好似什么都没想地看着乌云盖雪,看着它昂首,看着它低头,看着它喘气,看着它低鸣,看着它走走停停,看着它抬起马蹄,看着它慢慢向后跑去,看着它越跑越远……
等……等等!它……它跑了!?
亡 命 之 途 8。夜路
我顿时傻眼了,没语言了,没想法了,我的马跑了!而且是朝我来的方向跑的!
完了,这马太阴了,追兵肯定马上就会追来了,完了完了完了。
我想我现在肯定就像只无头苍蝇,正挥舞着脑袋到处乱串。
不过到处乱串是有好处的,我一回头就发现后面都是连绵不绝的山,山虽不高,但躲起来让他们找不到是没问题了。
定了定神,就起步朝着树林走去,慢慢爬起了山。
刚走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当我看见一条有着三角形状的头的蛇时,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山里虽没追兵,却会有很多食肉动物……
然后我再次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的耳环又变成了活蛇,朝着那试图咬我的三角头的蛇一个伸缩,就把人家吓得连爬带滚地跑了,动作那叫一个伶俐。
这时我才想起,在姜家的时候这两条小蛇就先后把那只叫蜜儿的猫和看门狗给吓跑了,我抬起头看看这片森林,低下头看看脚踩着的这山,心想,这条逃跑路线选对了……
森林中求生的知识我还是懂一些,最忌讳的就是猛兽了,现在我连这个都不怕,只要在饿死之前走出去就算安全了。
又想,这两条小蛇虽然害我穿越了,又喜欢咬我的手指,不过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的。
再想,今天它们咬了我的无名指……每天都咬不同的手指,这有什么意义吗?会不会和我穿越来这里有关?或者是我回家的线索?
但是……我也只是知道它们每天都会换手指咬而已,却不知道原因,不知道意义……就像给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一张写了玛雅语的藏宝地图一样,有宝藏在里面却根本无法解开谜底,就像大战时偷到了敌方情报却发现是暗语,就像……
我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现在不是想怎么回家的时候,应该考虑如何甩掉姜行历的追兵……
继续艰难地向山上走去,这些山真的不高,路也很平缓,就像谁打了一下平原,然后平原身上凸起了一个小包包……别嫌这比喻破,事实就是这样。
大约走了一个小时,一路上又遇到了一条三角形的蛇,一条不是三角形的蛇,暗想,这里怎么这么多蛇?
不过,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应该不深,如果到了深山里,说不定就会有老虎狗熊之类的凶猛动物了,就不知道我的耳环和它们谁比较厉害……
转回头,看着那再也看不透的层层树林,心想在这里差不多也安全了,这些山这些树对于有耳环的我来说很安全,但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洪水猛兽,一个不小心被三角形咬了保不准就一命呜呼了。
这样想着,顿时心安了不少,忍了一整晚的困意马上席卷而来。
我找了一棵稍微粗壮的树,把旁边的落叶杂草清理了一下,就轻轻靠在了树干上,静静地任由困意把我吞噬。
忘记了穿越,忘记了思念,忘记了追兵,忘记了所有快乐与悲伤,我轻轻地闭上了眼,把所有的负担和不安都卸下……
心平如虚无,心静如止水。
……
“滴答,滴答,滴答……”
惊醒!
我又听到了水滴声,这应该是人的声音,难道……追兵已到!?竟如此之快!
四下看了看,不知道该往哪一边逃……
苦恼之际,想起了先前听到的水滴声,因为一听到我就马上醒了,没有听得很清楚,但似乎人数不少,绝对多余六人……莫非是他们搬来了援兵!?不,不可能,从沐夕城到驿站,稳打稳算也有半天的路程,不可能这么快,而我刚才又骑着乌云盖雪跑了这么远……
但那些水滴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来想去,还是理不出一点头绪,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快的办事效率,我还是先弄清情况再说吧……
我轻轻靠着树,又闭上了眼睛,努力排除所有杂绪,静下心来……
“滴答,滴答,滴答……”
声音,很多……大概,有十……十一,十二,十三人。
距离……距离我大概,一百……两百……三百……三百多,大概就是三四百米左右……奇怪,怎么距离这么远我也能够听到?
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些水滴,不,这些人都原地不动。
可能不是追兵,可能性51%,如果真的不是,那说不定可以依靠一下,毕竟一个人在山里走比一群人在山里走危险寂寞得多,我决定赌一把。
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灰尘,我朝着水滴声的方向走去……
走着,树慢慢地稀少了起来,最后就一棵不剩,而我看到了远处的场景,那是进了林进了山就必到的地点之一——破庙!
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庙中温暖的火光,的确是有人……不知这深山老林的会有什么人来,难道也是像我一样被追的或者追人的?
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快步走上前去,一下就到了庙门前,匆匆一眼,就看清了里面的光景——庙中升了火,里面的人或坐或站,不过一看衣饰就知道不是姜行历的追兵,看来我赌对了。
赶快走进去,微笑着开口:“各位,不知可不可以和你……你们……”
“砰——”
“锵——”
“唰——”
“……”
兵器纷纷抽出,哗啦一下就全部架在了我脖子上,愣是让我把没说完的话都吞了进去,这……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我刚出了狼窝又掉进了虎窝?
亡 命 之 途 9。敌友
闪亮闪亮的兵器,我想起了一首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好像……
打住!我真佩服我自己,这样的情况还能东想西想,现在保命才是正道,最好是编个可怜的身世博取同情。
不等我开口,一个蓝衣女子站在我面前,细细地打量我,我也打量她。
长得挺漂亮的,介于我现在处境艰险,就懒得再细细描述了。
只见她眼里露出一丝鄙夷,大概是觉得我浑身狼狈,入不了她的眼吧。
蓝衣不屑地开口,气从鼻子中出来:“派个这样的人来?”
我顿时头大,看来他们也是被追的,不是追人的,而我被怀疑成追他们的人派来的人,不行,必须赶快撇清关系,不然误会弄大了就不好办了。
张了张口,正待解释,兵器却哗啦一下从我脖子上移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迷茫了。
蓝衣显然也迷茫了,转过头对着身后的人,道:“……先生,这是做什么?”
我顺着蓝衣的目光看去,发现蓝衣的身后站着一个有些佝偻的老人,似乎刚才是他下令撤兵器的。
佝偻老人看了我一眼,对着蓝衣道:“他们不可能找得到这里,莫要伤及无辜。”
听到这话,我轻松了不少,看来不用我解释误会就自动解开了,看吧,这就叫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蓝衣不依:“先生!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好……好狠毒的女人,我紧张地看着这两个能决定我命运的人……
佝偻老人笑看她一眼,走到我面前,道:“小姑娘,你孤身一人怎么会来这荒山野岭的地方?”
虽然我现在心里十分镇静,但普通的女子碰到这样的情况会怎么样?应该很慌张才对吧,于是我嘴抖了抖,露出点惧色,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被人……我是被人追到这里的……”
使劲儿掐了掐自己,挤出点儿眼泪,断断续续地撒着谎,把某老爷如何强抢民女,民女如何誓死不从,然后如何逃出魔掌,如何艰难的躲过追兵……一一诉说出来,声泪俱下,痛彻心扉,闻者伤怀……
最后再补充道:“疲惫之中,看到这里有间庙,本想借个地方休息一宿,谁知……”谁知却被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乱恐吓一通。
佝偻老人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说我如此贞烈的女子如今已是世间难寻,又向我郑重的道了歉,请我和他们一起在此休息,还说会助我躲过追兵。
如此我们便化敌为友了,只可惜是表面上的。
若我真是在这个世界长大的十五岁女子,现在恐怕要对他们感激涕零了,可惜……那佝偻老人一看就知道是只老狐狸,他越是慈眉善目就越衬托他的奸猾,反到是那个蓝衣美人,有什么都表现在面上,而不像佝偻老人一样藏着掖着,骗得我的好感,然后细细观察。
他们既是被追的人,疑心绝对更甚,佝偻老人却相信我的那一套说辞,唉,这不明摆着是假装出来的吗?
不过,没关系,我只是在这里休息一晚,天一亮我们就各走各的,谁也不认识谁。
我顺着佝偻老人的指领,来到了最里边的火堆旁,轻轻坐下,我终于有时间开始细细打量这些人了。
和我听到的一模一样,这里有十三人,其中只有蓝衣美人一个女子,也只有佝偻老人一个老人,其余都是年轻的男子。
“姑娘,这位是寂公子,是老夫的主子。”
听佝偻老人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火堆的另一面坐着一个男子,火光闪烁,看得不是十分清晰。
“寂公子,在下月淼,多谢公子不嫌,留月淼在此休息,叨扰了。”这个时空的姜倩已失踪,如今我便是二十一世纪的我——月淼。
“嗯。”慵懒的声音从火光后传来,仿佛和煦的清风,吸附在了灵魂之上。
火光跳跃,男子的面容时隐时现,而这,足以让我看清他的样子,而这,也足以让我呼吸急促,而这,更足以让我叹为观止。
氮气是寂寞的精灵,支离破碎地吸附着他,寻求世纪末的温情。
氢气是冷漠的浮云,奋不顾身地勾搭了他,寻觅侏罗纪的感情。
氧气是淡漠的季节,灰飞烟灭地拥抱住他,寻找异次元的激情。
所有的气体都被他剥夺……
所有的分子都对他俯首称臣,所有的原子都在跪地求饶,所有的离子都是有罪的羔羊。
在他面前,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若他开口,三魂臣服,七魄俯首。
他像只慵懒的猫,正慵懒地说:我不为王,谁敢为之?
不经意间,望进了他的眸中——
整个世界,瞬间失真。
整个世界,刹那湮灭。
整个世界,弹指凋零。
整个世界,靡丽如秋。
亡 命 之 途 10。思念
那双眼,靡丽如秋。
我慌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幸好,我已见过了夙沙晟悝那样的人,若是以前的我,恐怕早已失态了。
火光在我们的中间乖巧地跳跃着,我忽然很庆幸我们之间隔着这堆火,否则我恐怕会扑过去吧,他是这样一个亲切又恐怖的人。
太亲切,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太靠近,让人忍不住交出一切。
这样的人,太完美,太高贵,太危险。
我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远离他,远离他,远离他。
一定,千万不能靠近,否则就会被他收服,心甘情愿的对他说出心底的秘密,心甘情愿的仰视他。
我这边正在做心理建设,那边慵懒地开口了:“不过让你在这里留一夜,也是有条件的。”
我愣住了,思维停顿,他在说什么?不明白!
他忽然站起身,绕着火堆走到了我旁边,我下意识的往边上靠了靠,却发现佝偻老人已经不知去向。
空气瞬间有点窒息,我看着他,不明所以:“寂公子,有事吗?”
他笑,魅惑人心的笑,“刚才我说的话,没听清吗?”
我继续不明所以:“什么话?”
他坐下,离我不到两分米,全身都充满了亲和力,让人忍不住亲近,忍不住想要相信他,我下意识的移了移,离他远点。
他不动了,声音依然慵懒:“月淼。”
“嗯?”我心里暗骂,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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