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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娘亲休妖夫-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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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想到贾拾一被迷昏了,他都还在后怕,暗自责怪自己没有坚持跟去。今晚若不是有人暗中相助,贾拾一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会是谁呢…”贾拾一在脑袋中极力的思索着可能的人选,但是一无所获,心头掠过一阵的烦躁。
“又或者,是角怀疑到你身上了,将你迷昏,想要引我现身!”徵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
贾拾一瞪大了双眼:“什么?!那我们岂不是…”
“娘,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不过刚才十六很聪明噢!没有让徵叔叔露馅!”十六向来是听不太懂贾拾一他们说的,不过此时他们的担心他是明白的,得意的说道。
“嗯?”贾拾一疑惑的看着十六。
徵拍了拍十六的肩膀替贾拾一解释道:“刚才多亏了十六够机警,是他和聋叔出去把你搬进来的。说真的,拾一该减肥了!”
贾拾一无奈了,什么时候了,徵还有心情开玩笑!还拿她最引以为豪的身材!贾拾一被打击到了!这些年来,她可是很注意的在保持着身材呢!莫非徒劳无功了?
贾拾一瞪了徵说道:“说正事!”
那边的十六的笑已经快爆发,憋得很是辛苦。但见贾拾一怒了,十六相当识时务的笑意给咽进了肚子里。审时度势,见风使舵,可是十六的强项!
“是…”徵收到贾拾一警告,正色继续说道:“拾一不必担心,若真是那样,估计角也只是怀疑我藏身在丞相唐煜左右罢了。他应该没那么快识破不良于行的唐煜就是贾拾一。毕竟这也相差太多了!只要以后我们更加小心行事,聋叔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识破的!”徵对自己的伪装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听着徵这么一说,贾拾一才稍稍放心了些。
“这次上官恒渊失败了,怕是以后都要出入小心了!十六,要不以后你跟着徵,我不放心你。”有了十六之后,贾拾一最担心的永远不会再是自己。
“娘,十六是男子汉,娘有危险,十六当然要保护娘,哪能退缩!而且徵叔叔教了我使暗器,我每天都勤加练习,不但能保护娘,也能保护自己!”十六拍着保证,那神情,那自信,和贾拾一如出一辙。
贾拾一心中顿觉暖流肆意,还好有你陪在我的身边,我才能坚强的活到现在。“知道啦!”平时十六跟随左右时,都是光天化日,旁人也有许多,上官恒渊就算要下手,也不会笨到选择这个时候。
贾拾一说完,望了徵一眼,他会意的点了点头。徵,有你保护十六,我就放心了!
“我宁愿相信是有人暗中救了我。实在不愿再和那里有所纠缠了。”世事就是如此,你越是想要躲开,越是躲不掉…
贾拾一无奈的一叹。若不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我早把上官恒渊的事捅到上官朔那里去了。让上官朔去烦心,何必弄得我这般难做。上官朔啊上官朔,你净是会给我找麻烦!你就见不得我清闲吗?
“拾一,我也觉得角不好那么快就将上次我出手的事联系到你身上了。所以还是第一种推断可能性大些。”徵在安慰贾拾一,也是在安慰自己。
贾拾一细细思量了一番,点了点头,说道:“的确,上回是有人阻止了角刺杀欧阳常。他该是会在桃花坞里乖乖的待几天的。今晚的事如此大费周章,应该就是上官恒渊设的局。不过这次失败了,以后上官恒渊恐怕就会让角直接来解决我了!”
“不管如何,既然和上官恒渊杠上了,就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我们一定要加快动作,收集上官恒渊的罪证!”贾拾一的眼神中透露着坚定,“或许可以用用欧阳常了…”
“娘,好不容易让那么麻烦的人不来烦我们,你又要去找他?”十六对欧阳常这个名字比较头大。难不成娘真的对他有意思?!不行啊!
“十六,你别担心!”贾拾一柔声安抚十六。她全完没有注意她儿子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十六早就想歪了十万八千里了!
徵也不懂十六为何反应那么大,帮腔道:“是啊,十六,你娘三两下就能搞定欧阳常的,不是吗?”
十六一脸不相信的看看徵又看看贾拾一。不要娘被他搞定了才好!
“好了,很晚了,都休息去吧!”贾拾一发话,结束了今晚的讨论。
醒来之后,除了一身的烦躁,贾拾一唇齿鼻头间萦绕的淡淡的梅花香也令她很是在意,几次深呼吸想驱散,却愈觉清晰。
这梅花香,似曾相识…可今晚明明没有接触过半点可能有梅花香的东西啊!
心头渐烦,贾拾一哪里有心思再谈下去!
而此时,某只妖孽正躲在丞相府外的暗处美美的舔着嘴呢,就像一只饥饿已久的苍狼刚刚饱食了一顿,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的余香。。。
那晚之后,上官恒渊和贾拾一两人都像没有发生这件事似的。
第十八章 怒不可遏(1)
夕阳的余晖下,都城中较为偏僻的街头,破天荒的出现了这么一景:一家三口,男的玉树临风,女的风姿绰约,小孩机灵活泼,其乐融融,羡煞旁人。只是可惜了一点,那女的不良于行。
可这并不妨碍这一家三口构成的美景:相公推着娘子的轮椅慢慢走着,儿子蹦蹦跳跳,不时乖巧的回到爹娘身旁,帮着爹推娘亲的轮椅。
这一家三口,不就是贾拾一、徵和十六么?不过都是易容了,贾拾一还难得的恢复了本色。极尽低调了,可还是掩饰不了他们的出众。
那天十六不是跟贾拾一要奖励吗?他说,好久没有和娘亲出门逛逛了,想和徵叔叔一起,我们三个人一起,出去走走。
就这样而已,很简单的一个愿望,可对十六来说却是遥不可及的。记得上一次三人一起出门走走,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那次是元宵节,看着家家户户带着小孩出门闹元宵,贾拾一将十六眼中的渴望看在眼里,心中满是愧疚。于是,她一咬牙,和徵商量,三个人易了容,她还穿回了女装,带着十六出门痛快的玩了一遭。
那晚十六的笑,贾拾一永记心头…
今天,十六壮了壮胆子,小心翼翼的说了这个要求,没想到贾拾一一口就答应了。她晓得,那晚自己险些出事,一定吓坏了十六,不然平时那么克制自己的他,怎会提出这个要求?
难得换回女装,贾拾一都有点不习惯了,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身着男装的。轮椅上的她,面上遮着一条白丝巾,纵然只露出半张脸,仍是风姿绰约。
八年的沉淀,洗去了她身上的青涩稚嫩,附上了一层风韵高雅,更显魅力。
三人在行人不多的街头慢慢的走着,聊着,在落日余晖的映衬下,更为迷人。
这一景象贾拾一曾经幻想过,不过不是和徵,而是和她心爱的小五子。那时候他们离开了桃花坞,远离了江湖的仇杀,平静的过着平常的人家生活,有着一个乖巧可人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这一切,终究只能停留在她的幻想中,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了吧…贾拾一的眼底划过一丝悲伤,转瞬即逝。
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这个问题,日日夜夜,贾拾一想了八年,终是想不通,寻不到一个可以让她释怀的答案。
徵的嘴角溢满了笑容,望着十六的眼神中,充满了慈父的爱。小心翼翼的推着贾拾一,俨然一个疼爱娘子的好相公。
十六心中的满足与激动,就更不必说了。他不时的仰头和徵对话,那神情,像是再跟爹爹撒娇。或是俯身在贾拾一耳边低语,在外人眼中,像是在向娘亲打爹爹的小报告。
三人不时同时笑出声来,温馨暖人。
他们这边简单的幸福着,远处的那抹淡黄的身影却是看着恨得牙痒痒!
十六一句甜甜的“娘”,更是让他怒不可遏,双拳紧握,眉角青筋暴露,只差冲出去直接了结了这不知羞耻的三人。
贾拾一,你倒是活得挺快活的嘛!枉我后悔自己冤枉了你,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你和徵连孩子都有了吗?怪不得当年你一句都不肯解释,想必是辩无可辩!
那晚离开桃花坞,宫径直奔向了神捕司,果然,第二天欧阳常就带着他找到了贾拾一,没有让他失望。
他一眼便认出了轮椅上的贾拾一,记得关禁闭的时候,他不是曾和扮成男装的贾拾一去看过花灯会么?贾拾一俊俏的男装,他岂会忘记?只怕是永远的深刻入心了吧…
她,不能走了?
宫心中疑惑,便一直暗中观察着贾拾一,心中满是期待两人的再次见面,甚至,他连道歉的话都想好了,不惜放下身段去恳求贾拾一的原谅。
为了贾拾一,玉面罗刹又再一次让人出乎意料了。也只有她,可以让宫甘愿如此。
当年是我的错,竟然怀疑你,不相信你。你该是对我有多失望,多恨吧…
十六的存在,对于当时满眼只有贾拾一的宫来说,是自动忽略了…
可如今,眼前美满的一家,十六的一句“娘亲”,彻底打破了宫的期待,只留下满腔的怒火!
回想起那一晚,宫顿生厌恶之情…精致的五官布满了厌恶,嫌弃…然而,更多的,是愤怒…
把贾拾一从柔如郡主闺房里偷出来的人,正是宫!以他的轻功,那点守卫何足挂齿,代王府中任他来去自如。
在贾拾一和柔如郡主被人摆上一张床之后,宫潜进了房间。床上的贾拾一脸蛋绯红,开始躁动着,尽管双眼紧闭,但眉头微蹙,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扒抓着衣服…好像热极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宫瞬间明白了,这个迷糊蛋被人下药了。
都八年了,你还是没学得精一点么?防备之心那么差,轻易就被人下药了…
移至床前,宫一手抓住贾拾一胡乱扒扎的双手,顺势将她拉进怀中,另一只手拦腰将她抱起,然后放开抓着她的手,打横抱起了她。
宫身上冰凉让贾拾一觉着舒服了些,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靠了靠,扑进鼻尖的淡淡梅花香,让她的眉头亦舒展了些。察觉到贾拾一反应的宫,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
随之,贾拾一的小手开始在宫胸前不规矩的游走,想要汲取更多的凉意来驱逐身上渐重的燥热。宫的笑意更浓了…
八年不见,一见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为夫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一阵风起,房间内只剩下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柔如郡主…
第十九章 怒不可遏(2)
“拾一,该回去了。”徵俯身在贾拾一耳边低语。
“嗯…”贾拾一的双手握紧了轮椅的手把。
两人几乎同时感受到了来自身后一晃而过的肃杀气息…那么熟悉…
宫已经极力克制了,可愤怒至极的他周身的杀气渐重,以致被贾拾一和徵感知了。
十六见他们脸色忽然一变,立刻乖巧的意识到有情况了。“娘,我累了,咱们回去吧!”十六一身的活泼劲顿消,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疲惫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还抬起手揉了揉双眼。
“十六累了就先和你娘回去吧!我随后就来。”徵使了个眼色给贾拾一和十六,他是为了预防万一,怕被人跟踪了。
然后十六便乖巧的推着贾拾一先行离开了,只留下徵站在原地,直到看见他们的身影消失了,他的身影才瞬间消失。
转角,徵一眼就瞧见了那个绝尘的男子…
“你果然没死。”宫背对着徵说道,脸上的已然遍寻不到愤怒的影子,有的,只是那万年不变的冰冷。
徵淡然,“你知道我会来寻你,刻意在此等我么?”否则玉面罗刹岂是轻易被人寻到的。
宫不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愤怒至极的自己会挪不开步子一走了之,而是硬生生的看着那让他心头滴血的亲昵画面。是不舍?亦或是不信?
“我来寻你,只想告诉你一件事…”徵不理会宫的沉默,“拾一没有对不起你,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她甚至还为你生了个儿子!”说完,徵头也不回的甩袖离开。
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追过来解释这些,他分明晓得方才宫看见了他和贾拾一亲昵的那一幕,而且愤怒极了。如果让宫误会下去,那么他就能和贾拾一在一起了,明明他是苦守了八年了。
可是他终是不忍心的吧,不忍看着拾一天天受着思念的煎熬。纵然当年的宫不信任她,甚至下令“绝杀”,可这么多年了,也只有守候在她身边的徵明白,她的心里始终记挂着宫,如何也是放不下的。
徵终究没办法自私一回,他真的于心不忍…但亦言尽于此,男人的自尊,让徵无法再多说一句。
他该是要恨宫的,恨宫当年竟能不顾身份和贾拾一在一起。又该是羡慕的,羡慕宫有着他没有的勇气。犹豫了,就失去了…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因为贾拾一的心,已经住进了宫,那是徵默默守候在她身边八年都无法驱逐的。
那个男孩,是拾一和我的儿子?!宫震惊了,那表情,不知是喜还是惊,亦或不信。但他的嘴角,明明是不由自主的向上勾了。
心中竟是一片的慌乱,从不曾有。一切有关贾拾一的,总是能带给宫许多不曾有过的感觉,那么多第一次新鲜的体验,告知着他,他还活着,他的心还是暖的…
宫足足愣在了当场有一刻钟之久…拾一,徵说的是真的吗?我能相信他吗?为何他说的,和我亲眼看见的,相差那么多?还是,我该相信我那晚的感觉…
那晚宫抱着贾拾一轻松的离开了代王府,眼见怀里的人儿越来越躁动,无奈之下,宫将她带到了一处僻静空置的房屋里。
来到房屋时,贾拾一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摸进了宫的衣服中,这样汲取的凉快更多些。宫无奈的一摇头,嘴角却是挂着笑,轻轻的将贾拾一放在地上的干草上,移至门口,环视了下外面四处,确定没有人跟过来后,才放心的将门关上。
看在躺在那面色红赤,躁动不安的贾拾一,宫的眉头紧锁,就这样把她送回去也不是办法。
想着,贾拾一已经自己扒开了衣服,紧裹着她的胸的裹胸布都露出来了。她依然双目紧闭,看来是迷药的药性还在,可嘴里却是喃喃着:“热,好热…”
喃喃间,贾拾一又将自己的衣服扒下了几分,尤其是那紧紧裹着的裹胸布,压抑着她的呼吸,燥热难耐的她更想除之而后快。
宫邪魅的一笑,来到贾拾一身边。她敏锐的察觉到了身旁的凉快,准确的一把握住了宫那冰凉的大手,不够,不够…她干脆使劲的一拽,宫亦任由着她一拽,压倒在她身上…
凉快多了…贾拾一的眉头舒展了些,觉得身上像压了个大冰块,解暑降温!抱住,紧紧抱住!
可身上的燥热是好些了,体内的欲求却丝毫不减,愈演愈烈中…强烈的空虚感排山倒海的袭来,带着贾拾一的小手在那块冰块下肆意的游走,索取…
俯头,宫在贾拾一的额间留下轻浅的一吻,随即想支起身子,却被贾拾一死死抱住。她哪能放开解暑降温的大冰块呢!
“今晚不可以噢…”宫宠溺的说道,“我怕自己就此会舍不得放你走了…”
宫艰难的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想要塞进贾拾一的嘴里,半天,却发现这个更艰难。贾拾一只顾着紧闭双眼找凉快,对于这个味道不好的药丸压根不接受!
宫的眉头又皱起,半响,他果断的将药丸丢进自己的嘴里,一口覆上贾拾一的嫩唇,用舌头撬开了她的贝齿…
贾拾一只觉得口中袭进一股好闻的香味,让她想贪婪的去吮取,她的嫩舌果断的和宫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了…
趁机,宫将药丸给贾拾一喂了下去,事成,他的唇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像是和贾拾一的唇黏在了一起,口中的舌头不断的纠缠着…
渐渐的,贾拾一身上的燥热减退,她的小手也安静了下来。只是口中和宫的纠缠,在宫的带动下愈演愈烈…
宫克制着手下的冲动和下身的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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