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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家小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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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暗道糟了,连忙对那少年道歉:“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这个这个该怎么办呢?”
那少年对着小玉温和一笑“没事,是我心不定,手没握好笔,才坏了这幅画,你看这墨团,我再添几笔让他化作块更大的石头不就好了。你还是除了母亲外,第一个夸我的人呢,父亲总说我功底还不够。”
小玉见那少年三两笔就勾画出来了一块黑色的奇石,啧啧称奇“你可真是厉害,这石头跟真的差不多了,而且这石头加到这画中显得十分自然,一点也看不出刻意的痕迹!整幅画也很协调。”
小玉对这少年很有好感,这少年简直就像块玉,人家说的温润如玉大概就是这般模样了,如玉般的少年,谁都会多几分喜爱亲近之意吧,而且这人又谦和,又有礼貌。
“呵呵,让你谬赞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少年停下笔,把笔放进了洗。
小玉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尖“你说我?”
那少年点点头。
“我叫齐芷玉,叫我小玉就好,你呢?”
“我叫李思云,你也叫我思云就好。”
两个相视一笑,“思云你好”“小玉,你好。”
第四十九章 谈论
李思云是姓李的,以前过来李先生家也没见着李思云呢,心下好奇,不由脱口问道:“我以前,前来李家拜访的时候没瞧见过你呢?”
李思云面带微笑“都怪我没说清楚,我就李思云,我父亲大人就是李先生,我身体一直不太好,母亲把我带到外祖家调养,我外祖是名太医。”
“喔,原来是这样,你就李先生的儿子,呀,真是有些失礼了。”小玉刚刚还在想这里哪来的少年到李先生院里作画。这是李先生的儿子,有名师指导,自己也练的刻苦,怪不得画艺精进了。
“小玉,我听过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提过你,第一次见面,我也没准备什么礼,还请你不要见怪。”
小玉哪里好意思见怪,才见第一面就差点毁了人家的画,心下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呢,你那幅画能送我不?”
李思云指着那幅画问小玉道:“是这一幅么,这幅画画的不是很好,得父亲点评之后,可能会烧掉。”
“什么!为什么要烧掉,我看就画得很好。”小玉前世之时也参加过少年宫,学过才艺,这幅奇石头图,下笔的劲力,角度,画法一点都不输给少年宫的老师!
李思云轻笑道:“你看这池塘唤作洗墨池,父亲大人是想让我勤学苦练,把这池塘也染黑,天天练习技法,不知道有了多少幅,哪能每幅都留着。你喜欢就拿去吧,只是这拙作难登大雅之堂。”
小玉看着画的墨迹干了,直接把画卷起来,边卷边说:“思云兄,我很看好你哟,好好画,如若你什么时候成了书画家,我拿的这幅画不就值大价钱了!”
李思云听闻小玉是为了这缘由才问自己要画,有些失笑。这小玉姑娘还真是天真烂漫,太过看得起自己了啊。
李先生把齐家贵叫进书房,请了齐家贵先坐下,吩咐一旁的书童道:“端砚你先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进来伺候的。”
齐家贵端坐在红木椅上,今日先生有什么大事要说不成,把端砚都遣了下去。
李先生坐到齐家贵对面,喝了口清茶道:“我初来南郭镇之时,按照五行八卦种了几颗建木,上京镇国公逝世之时,我种的建木断了一根。齐家世代荣宠,世代深受皇恩,当今陛下也信得过镇国公。齐家掌管河运那么多年,早已富的流油,府中子弟仗着齐家威名,四处为非作歹。前些日**中传来消息说,当今圣上龙体欠佳,不能坐堂。皇上有八子,其中四子已成气候,而皇上还未立东宫太子,皇上如若还好,就能稳的牵制住几个王爷,如若哪天,皇上出了什么事,这天下怕就要乱了。南郭镇地处西南,属武王管辖之地,武王能征惯战,好大喜功,一旦战火将起,只怕西南之地就会大量征丁。”
李先生说完这段话,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齐家贵已被吓了一身冷汗,当今圣上圣明,天下安定,赋税又轻,家家百姓才能安家乐业,如果战火起,自己这个小家怕是保不住了。齐家贵儿时也听闻过,南疆战火纷飞,让多少人家妻离子散,还有些人逃难到了南郭镇,自己亲眼见到了那些人的苦难样。
李先生也知道齐家贵怕是被自己这番话惊吓到了,安抚道:“放心,当今圣上龙体还算硬朗,正值壮年,我告诉你这些,是要你早作打算,不要等到事到临头,慌了手脚。”
齐家贵松了口气,这次被先生吓得够呛,端起茶杯“咕咚”的喝了两口茶。
直让李先生说牛嚼牡丹,不识好茶,糟蹋的东西。
齐家贵缓了口气“先生,我如今还有一事,想要先生替我解惑。”
李先生“哦”的拉长声“有事不妨直说。”
“先生,上京齐家有人到了这南郭镇,还来了我家,我看着那位公子年纪有些小,说话却霸道,气度不像一般人家能有的,在齐家怕也不是一般人。”
李先生捋了下胡须,抚掌道:“你说那人,恐怕是,齐家大房的嫡长子。听说那大房长子骨骼清奇被慈航道长收作了徒弟,可能是学成下山了吧。”
齐家贵说怪不得,那位公子看着就像把出鞘的利剑。自己在河运呆了这么多年,各式人物也见识到了不少,见那公子竟隐隐有些害怕。“先生,那位齐家公子说,如若我愿意,就可回河运继续做我的掌柜,不知您怎么看?〃
李先生起身走了两步说道:“家贵啊,依我之见,你尽可在河运那边多呆段日子,你为人有些精明,却不知道变通,你在那河运,遇到走南闯北的人那么多,怎么都不知为自己谋些私利。这么多年,你就兢兢业业在做事,从来也不拿不收,每年还花了一二十两银出去。你看看你上一任的老掌柜,人家卸任之时,家里都西拉了几车,你家里有多少?”
齐家贵被李先生臊的脸皮有些发烫“先生,你就替学生指条明路吧,你也知道学生愚笨。”
“家贵,你既掌了这块地方的河运,看到货物南北流通,何不自己让人捎带些货物,南北皆有,只做倒卖生意,你在这地面有权,那些要从此地过的,还不得与你结交,行了方便。世人皆说士农工商,商人最低下,我却不以为然,上京那些个高门大户,哪家不是在大夏开着门铺店面,以此谋利,不然就靠当官那点微薄俸禄,哪能支撑起一家子的吃穿用度。”
齐家贵知道李先生对自己说的是掏心窝子的话,心里感动,点点头,自己在河运却实是从未替自己谋过利,就想着接了东家那么多工钱,要好好办事,没想到一场飞来横祸,这么多年的积攒一下就空了。
李先生看着齐家贵在深思,也没打扰,径自坐下喝着茶,一副悠哉清闲的模样,像刚才自己说得不过是家常小事一样。
如果小玉听到这番话,恐怕会赞叹,这李先生,眼神真利呀,一点也不像那些只会死读书的酸儒。
秀娘见过几次朱翠英,感觉这夫人自带股优雅之气,自已就一穷乡僻壤的乡野之妇相较之下太显的拙劣,有些自卑。没想到今天接触却发现在这夫人待人亲和,说话又爽朗,就心生了几分亲近之意。凡是朱翠英问的,秀娘都细细作答。朱翠英见秀娘也不像见过的乡野妇人那般小家子气,自己到这地方还未认识什么人,一见秀娘也觉得亲近,叫秀娘没事过来多多走动。
“秀娘,感觉肚子边这个小家伙还乖么。”朱翠英下嫁给李奉贤多年才生了个宝贝儿子,可惜年纪大了,生李思云时伤了身子,眼见着自己是不能生了。对小孩子很是稀罕。
秀娘摸了摸肚子,一脸慈母光辉“怀这小家伙,就一天到晚的想睡觉,其它的倒也没什么,这家伙在肚里边,偶尔踢我一脚,又翻个身的,将来怕出生之后更加顽皮。”
朱翠英抚掌对秀娘笑道:“肚里就是要顽皮些,动一动才好,这样生的孩子才健康些,我家思云当初在肚里边就不爱动,生下来体子又弱,如今渐渐调养过来了,又一直被他父亲拘着,没一点孩童样子。”说着对李先生有了丝丝埋怨,儿子一直就安安静静的,让当母亲的更操心。
“翠英你就别说那些丧气话,能安静的哪能不好呢,性子能定下来,将来才能成了大事,你看我们家那两个小子,小些时候一天到晚的往外边跑,掏蛋摸鱼的,一张雪白的小脸晒的像个小黑炭似的,现在那脸都没白净过来。秀娘话是在笑骂自己两个儿子,那语气却无比温和,当娘的眼中,孩子再怎么样,还是比别人家好的。
朱翠英想起秀娘明年就要生了,家里还有许多小衣,便向秀娘开口说道:“秀娘,以前思云出生的时候,收了不少小衣,还有些新的,你看看能用的上不,随我来挑挑,反正我放着也没什么用,以后啊思云成了亲,有了孩子,不知道又得收多少。
秀娘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听着朱翠英的解释,又想到自家情况,肚里这娃怕是穿不上什么新衣了,有些感激的看着朱翠英“这就麻烦你了,我到你家做客都没带什么东西,没想到还要收了你的礼。”
朱翠英拉起秀娘的手拍了两下对秀娘说:“什么礼不礼的,我们家不缺这个,再说那些东西,我们也用不上,就给你不要,过两年还是得清了出去。”
秀娘放下心来,准备跟着朱翠英进里屋,回头发现小玉没在那座位上,四处张望了下。
朱翠英向站立一旁的小丫鬟问话道:“紫苑,可有见着齐小姐。”
紫苑上前福了下身,回道:“齐小姐刚进了小院,在洗墨池和少爷论画呢。”
大夏的民风比前朝开放不少,由女子可出门逛街就能瞧出,男女之防也不是很严,小玉还没及笄,就两个孩子玩闹也没什么。
秀娘向朱翠英歉意一笑“这丫头真是的,都不说一声就走了,让人好生担心,回去得好好说说她。”
朱翠英挽过秀娘手臂“说那些做什么,孩子就有孩子那样才好,如果有人能同云儿谈论起来,我自是欣喜万用,你不知道这孩子不太爱同其他人接触。”
秀娘和朱翠英挽着手,话题又扯到孩子身上了,边走边说,两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直到小厮来请,可以开饭了,李家与齐家的几人才围坐到桌前。李家虽说比其他人家宽和,但还是大家出身,自要讲就些大家规矩,食不言还是要做到的。几人慢腾腾的用过饭,小玉还记得明天要卖猪杂的事,提醒了齐家贵一声。一家人向李先生等人告辞之后,提了两个包袱回家去了。
第五十章 仿制品
齐家贵那日从李先生家回来,便去找了齐震宇,说好这过几日就去河运再做掌柜的事。齐家贵早早的就起了床梳洗好之后,帮着小玉担着木挑子往码头方向去。
因家里人不放心小玉一人摆摊,又叫上齐兴隆一同前去看着摊子。
齐家贵放了木挑子就赶往河运那边了,众人见了齐家贵,纷纷打着招呼,毕竟齐家贵在河运做了那么久掌柜,从来不摆掌柜的架子,有些时候还会帮衬着河运的工人,大家对齐家贵还是比较尊敬的。
小玉自那次遇到流氓地痞之后,那帮人再也没在码头出现过,可能是齐震宇已经派人处理过。码头上摆吃食儿摊子的就那几个,一起久了,大家都熟悉了,看着人来了也打声招呼,偶尔帮旁边的照料下摊子。
小玉刚开锅,就有几个老熟客聚过来吃猪杂了。
旁边卖白糕的大叔轻悄悄的走过来说:“小玉啊,我跟你说,我昨天听说有人也要到这来卖猪杂!”
小玉刚准备卖猪杂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要是自己生意好了,肯定有许多跟风的,所以自己早早的就做了准备。知道卖白糕的大叔是好心,小玉也对着卖白糕的大叔问好“大叔,我知道呢,很多人眼红着,我能卖,人家也能卖,我总不能拦着吧,大叔你早市还没开摊呢,我早上还没吃早饭呢,你给我包块白糕吧,您做的白糕真不错,我买回去,大家吃了都说好。”
卖白糕的大叔包了一块递给小玉,本不打算收钱的,可这是开摊的第一笔生意,是不能拒的,要取个好兆头,要不今天可能就没什么生意。看着旁边的齐兴隆问道:“小哥,你有没吃早饭啊?”齐兴隆天天和小玉一起卖猪杂,时间久了这卖白糕的大叔也识得他了。
齐兴隆也一早就和小玉一起出门了,还没吃了,招呼了下客人自己也有些饿了,本打算得空了去买个馒头,可现在手上成忙着呢。挑子里有个小火炉,是用来温猪杂的,天冷了,不放个火炉,那猪杂一会就会冷掉,齐兴隆在炉前忙了会,拿起搭在肩上的布巾抹了把汗。听着赵大叔问自己了,回道:“我也还没呢。”
卖白糕的赵大叔又包了一块白糕递给齐兴隆说:“小哥,来你拿着吃,帮大叔试试味道怎么样。”
齐兴隆递了两文钱过去,赵大叔不肯收,推辞道:“这天有些怪冷的,等下,你们给我碗热汤喝就行了。”
又有客人过来吃猪杂,齐兴隆嘴里叼着白糕,也没了空闲,只得依了赵大叔的话。又忙着给客人添猪杂去了,小玉拿着吃过的竹筒竹筷放进小水筒里,刷刷的洗着。
“来看看哟,卖猪杂,一文钱一碗哟!你没听错一文钱一碗!”
本欲前住小玉摊前吃猪杂的人听到了叫卖声,转身向另外一家猪杂摊走去。那家猪杂一文钱呢,比小玉的猪杂便宜了两文钱!
小玉的摊子一下就冷清了下来,齐兴隆有些着急的望着小玉。
“大哥,你别急,如果人家做的比我好,客人要去那家就去那家的不是,就像你们做家具,那些大户人家想去哪做就哪做,比工艺还要比价格的不是,你别急。”小玉倒是沉静的洗着竹筒,一点都不像被那边的叫卖声影响的样子。
齐兴隆看着自家妹子不着急,自己也没那么急了,齐兴隆相信自己妹子点子多,肯定能解决的些个事。
后边摆卖猪杂的生意火了起来,码头上上工的工人听说一文钱一碗,比馒头价格还便宜,也争相去试试,把那猪杂摊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
突然有几个到那边吃过一碗的客人,又到了小玉这摊子“小玉啊,还是你做的猪杂好,给我们来一碗吧。”
旁边经过正想去那边猪杂摊的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问道:“这猪杂还不一样么?有什么不一样的?”
其中一位客人说道:“我试了一碗,那猪杂也是酸酸辣辣的,只是啊,吃两口进嘴里没那个米酒香气,这天带点酒味总觉得暖和些。”
另外一位客人说道:“我也吃了一碗,那里边的萝卜全都煮烂了,喝两口汤,一口的萝卜渣子,还是小玉这儿的猪杂正宗。”
小玉敢摆这猪杂摊,自已早就想到了以后可能会有人再做猪杂生意,毕竟成本低,利润又高,心里早已定了主意,那猪杂小玉用米酒腌的时候,特意选的热灶头,这样腌制的时候,那米洒就会随着温度升高而挥发,那盖子挡住了盆子,热气循环之下,自然猪杂就掺进了米酒香味儿。其次小玉每次煮猪杂的时候,都是把酸萝卜切碎了放进了滤渣布里煮的,这样味出来了,汤里又不会留萝卜渣子。
小玉深深的记得小时候爷爷说过的生意经: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廉,人廉我转!反正自己脑子里稀奇的吃食多了去了,大多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也不怕别人模仿。
渐渐的小玉这边的猪杂摊人又多了起来,几乎没受另一家开摊的影响,齐兴隆又忙碌起来。
那边猪杂摊还是有些工人光顾,毕竟一文一碗是真的很便宜,做粗活的,也只求个肚儿饱。
小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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