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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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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定下的是:一月中,娴侧妃头十日,赵姨娘接下来的六日,庄姨娘四日,其余的姬妾们分最后那十日。这是避开了两人不能侍寝的日子定下的。
定好了日子,两人皆是十分高兴,又欢欢喜喜说了一会话,一同用了晚膳,便就散了。
当晚就寝,宋祁依旧是宿在虹鸠苑。
顾安年伺候着他更了衣。随后便自顾自爬上了床,在里侧躺下。
这几日她们都是同床而眠,但也只是睡觉。双方都老实得很。顾安年也已经习惯身边多了个大活人,心中的警惕也因着宋祁的老实而消了不少。
宋祁蹬掉脚上的鞋,翻身侧卧,面对着顾安年,扒了扒她裹着的被子。挑着眉问:“听陈妈妈说,你把花册给了赵姨娘和庄姨娘了?”
陈妈妈本就是宋祁的人,顾安年自然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只闭着眼点头道:“给了。”
宋祁嗤笑一声,拍了拍她的脑袋,“你倒是大方。你就不怕她们大胆妄为,抢了你的宠爱,爬到你头上去?”
闻言。顾安年睁开眼,侧了侧身子面对宋祁,弯唇笑道:“有本事尽管抢,尽管爬,我才不稀罕。”
宋祁望着她在烛光下晶莹水润的灵动双眸。心中一动,一个翻身压到了她身上。欺近她,低声道:“当真不稀罕?”
他的声音有着不同以往的低哑,仿似带着电流般,让人心底一阵酥软。温热的气息拂在脸上,那双桃花眼近看更是魅惑非常,转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旖旎无限。
被禁锢在结实有力的臂弯之中,两人的距离近得只要稍微动一下,就能触碰到,衬着烛光摇曳,顾安年只觉得四周的气温不断升高,这般暧昧的氛围,让她心底有些发憷,她眨了眨眼,决定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宋祁只见她黑亮的眼珠滴溜溜一转,继而展开甜甜的笑容,道:“稀罕,很稀罕,王爷这等如花美眷,谁人不稀罕呐。”说着还颇有几分痞气地在他脸上摸了一把。
如花美眷……?宋祁微皱起眉,一把握住在脸上作怪的小手,用力捏了捏,狠狠道:“小妮子胆子倒是不小,竟敢开本王的玩笑!”眼中却是没有半点怒火。
“安年可是正儿八经回答王爷的问题。”顾安年故作无辜,心里松了口气。
任何暧昧,都能用玩笑盖过去,只希望这暧昧不要来的太多才好。
“爷跟你开玩笑呢,这般正经作何。”宋祁微微一笑,松开她的手,眼中闪过一抹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疑惑。
“说正事自然要正经,陈妈妈给我说了,那花册只是有名无实,即便定了也无甚作用,既如此,就让她们折腾去,反正一切不还是王爷你说了准。”顾安年忙将话题又绕回去。
“这话深得本王的心。”宋祁眯眼一笑,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手中滑嫩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忍不住又掐了一把。
顾安年无语问苍天,这人有时候还真是小孩儿心性。
随后两人又闲谈了一些府上的人与事,便就准备歇息,睡前,也不知宋祁发的哪门子疯,硬是巴巴地亲了顾安年脸颊一口才睡去,害得顾安年老脸通红,一夜未睡好。
这般纯粹的,小孩玩闹般的亲昵,比情爱的欢好更容易让人脸红心跳,或许有什么已经在无形中改变,不知名的种子悄然种下。
翌日,顾安年继续看账本,青莲一早便请示了午后要告假出府一趟,道是远房亲戚到京中定居,她想去见见亲人,顾安年不疑有他,干脆地准了。
用过了午膳,青莲便出门了。
她先是去了南门一户人家,在那里与一对中年夫妇见了面,闲聊几句后便换了装扮,秘密出了门,去了“十里香”茶馆。
进了茶馆,青莲熟门熟路上了三楼,一快两慢地敲响了走廊最深处一个雅间的门,随后不待里面回答便推门进了去。
雅间里坐着两个相貌出众的男子,一个俊雅如竹,一个冷漠如冰。青莲进门后,便福身行礼,“大少爷,洛公子。”
那两人正是顾怀卿与洛靖远末世竞技场。
顾怀卿一如既往般淡漠地点了点头,洛靖远带着温文的笑,温和唤道:“青莲姑娘。”
“顾安年那边可有何情况?”顾怀卿直入主题,干脆利落。
“七姑奶奶那边暂时没有动静,自回门后,便一直忙于逸亲王府后宅之事,与夫人便无联系。”青莲如实回答,神色见有几分迟疑。
顾怀卿颔首,语调如冰,道:“虽是如此,仍是不能放松,你继续盯着顾安年的一举一动,以防她又折腾些阴谋诡计。”顿了顿,又加了句:“待时机一到,我自不会亏待于你。”
青莲心中泛起淡淡苦涩,低低应了声是。
洛靖远心思细腻,见青莲面带迟疑之色,不由问道:“青莲姑娘可是有何事要说?”
被察觉心思,青莲微微一愣,有些局促,她无意识地搓了搓手指,仿似下了极大的决心般,低声道:“大少爷,我瞧着七姑奶奶嫁进逸亲王府后处境很是不好,可说是自顾不暇分身乏术,应是不会再插手侯府之事,也不会再谋害三小姐的,不管怎么说,七姑奶奶也是大少爷的妹妹,是以……”
顾怀卿眸光一沉,打断她的话,语气更为森冷,道:“我懂你的意思,只要顾安年不再与项氏同流合污,真的没有再害锦儿的心思,我自是会保她,就像你说的,她终是流着我永济侯府的血。”
青莲自是察觉到了顾怀卿的不悦,忙低头闭嘴,心中却是松了口气。
洛靖远微皱双眉,诧异地望了青莲一眼。
青莲也不敢在外面待太久,很快便就匆匆离开,回了逸亲王府去。
青莲走后,洛靖远神色怪异地望着顾怀卿,道:“没想到顾安年还有这般能耐,竟能让青莲替她说起好话来。”
顾怀卿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心中有些烦躁,漫不经心道:“撇去谋害锦儿之事不提,顾安年确实聪明讨喜,对待下人也十分亲和,也难怪青莲替她求情。”
这般说着,心中莫名升腾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只是那感觉太过轻微,还来不及探究,便消失无踪了,这让顾怀卿更为烦躁。
洛靖远瞧他神色有异,眼中闪过诧异,顿了顿问:“你当真要保顾安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并不觉得顾安年会洗心革面。”
顾怀卿摇头,“此事暂且不提,且先看看情况再说。”
洛靖远见他不欲再说,便点点头,却又听顾怀卿问道:“靖远,你觉得顾安年为何要千方百计害锦儿?”眼中竟难得带了疑惑之色。
这话问得奇怪,洛靖远眼中的诧异更甚,脱口反问道“锦儿是侯府嫡女,身份尊贵,自是羡煞旁人,顾安年只是个小小庶女,投靠项氏,谋害锦儿,自然都是为了夺得嫡女之位,这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
顾怀卿默默点头,低声道:“确实如此。”又道:“是我多想了。”眼中的疑虑散尽,他又恢复成以往清冷淡漠的模样,然洛靖远却在心中有了疑惑。
青莲回了府,先去给顾安年请安,顾安年关切问了几句她远亲的境况如何,可需要帮衬,青莲心中感念,服侍她时便多了几分真心实意。
看了一天的账目,临近傍晚时分,顾安年放下手中账册,想了想,道:“陈妈妈,劳烦你去将府上记账的先生请来,我有话要问。”
看了两日的账目,她对记账之人倒是好奇得很。
陈妈妈也不多问,应了声便下去了。
卷 一 六、牛刀小试
钱是一个府宅运转的根本,要想管理好这么大一个王府,自然要先从银子这里下手。
逸亲王府专管记账的是位姓沈的先生,在见到这个人前,顾安年有猜想过这位沈先生会是如何一个人物,毕竟那详细到有点抠门的账目,实在让人好奇兼印象深刻。
当真正见到的时候,顾安年不由发出感慨:果真如所想的那般啊。
顾安年是在小花厅里见的沈千秋。
就如顾安年所想的,这位名字有点高雅的沈先生,确实也只是名字稍微高雅了一些,长相嘛,倒是完全符合抠门地主的形象,完全一副掉钱眼里的模样,就连衣饰上的图案,也都是金银财宝与铜钱。
贼眉鼠目,两腮无肉,瘦小精悍,长着两撇小胡子,左脸一颗大黑痣的沈先生跪下磕头,口中道:“见过娴侧妃娘娘,娘娘万安富康。”倒是一点也不惊讶顾安年会召见他。
顾安年见他脸上带着恭维的笑,眼中不时闪过精光,便知他是个极为精明机敏,会看眼色之人,心中顿时有了几分兴趣,撇去对外表的偏见,含笑道:“沈先生多礼了,快请坐吧。”说罢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侧妃娘娘。”沈千秋躬身行了个礼,到一边坐下。他缩着脖子搓了搓手,眯着小眼睛,笑嘻嘻道:“不知侧妃娘娘寻小的过来所为何事?”
那贼头鼠脑的模样,实在不像是逸亲王府这般高端大气的府上管事的人,倒更像是乡野的无赖地主,让顾安年着实有些不适应。
清咳两声,顾安年维持着脸上高雅得体的笑,道:“请先生过来,是想问问先生关于账目之事……”
顾安年的话还未完。沈千秋便咚得一声跪倒在地,神情惶恐不安地大声哭喊:“冤枉呐,侧妃娘娘!小的对王府忠心耿耿,一直尽忠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恨不能一个人分成两人用,恨不能一个子掰成两个花,小的对王府的心日月可鉴呐,绝没有贪污纳私一个子啊,侧妃娘娘明鉴啊!”
他这厢哭嚎地起劲。哭天抢地,泪流满面,指天发誓一通喊冤。真是比唱戏的还有几分功夫,顾安年听着只觉得犯头疼,细白的手指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一旁的陈妈妈悄悄抿着嘴角笑了笑,故意板着脸叱了一声,喝道:“你个沈扒皮。说的什么瞎话!娘娘哪时说你私吞银两了,你赶紧坐好了,好好回话,又哭又嚎的像个什么样子!”
哭声戛然而止,沈千秋吸了吸鼻子,伸着脖子说了句:“啊?没说啊。那我起来了。”随即就精神抖擞地爬了起来,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立即回到椅子上坐下。哧溜哧溜喝起茶来,小眼睛眯地那叫一个惬意。
顾安年怀疑自己刚才不小心做了个噩梦。
这会她是不敢再松懈半分了,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来应付这个记账先生。
“侧妃娘娘不要见怪,这老小子就是这性子,雷声大雨点小。您不必在意。”陈妈妈好心解释了一番。顾安年点点头,心想这逸亲王府定也是藏龙卧虎。不敢小觑。
“沈先生,”收拾了心情,顾安年笑得愈发真诚,道:“先生对王府的忠心,王爷心里清楚着呢,我今日请先生来,是想讨教讨教府上的开支问题,并无其他意思。”
“哦哦,侧妃娘娘尽管问,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沈千秋了悟地点头,仿似送了口大气,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
这爽快的样子倒是让顾安年觉得异常合眼,当即便将自己的疑问都提了出来,沈千秋也确实如所说的那般,将顾安年的疑问一一解答了。
当问到府上总共有多少营生,王爷名下有多少财产,每月多少收成时,沈千秋却支吾起来,还暗暗与陈妈妈交换眼色,好似有何难言之隐般。
顾安年心思活络,知晓其中定是有不方便告知的机密,便就没有追问下去,转而问道:“府上姨娘的开销是每月都定了的,按例来给,还是有其他规矩?”
因为之前看账目,看到了一本专门记载各位姨娘花销用度的账目,且没有看到明确的记载发放姨娘月钱的记录,是以她才有此一问。
“府上对诸位姨娘并无月钱一说,府上姨娘们的花销,都是随意取的,用的多少都记在账上。”沈千秋恭谨回道,语气慎重了些。
“这是王爷的意思,说是不拘着府上姨娘们花钱。”陈妈妈在一旁补充。
顾安年挑眉,这宋祁对女人倒是大方。只是有钱也不能这么个花法。她倒是颇有些同情那些管账的,这府上那么多姬妾,不说旁的,就是互相攀比打扮,就要花不少银子,单是这一笔,就够那些管账的头疼了。也难怪宋祁之前说要整治。
点点头,顾安年道:“既然王爷说要整治后院,这规矩还是改一改的好,以免姨娘们没有节制,胡乱花钱。”
又抬头对沈千秋道:“沈先生,便就从下月起,开始给各位姨娘发放月钱,除了月钱,其他花销都要经由你与陈妈妈的允许,至于月钱的多少由你来定。另外,你瞧瞧如今府上各方各院里下人们的月俸工钱是多少,该添的便都添些。”
沈千秋听得双眼发亮,连连道:“娘娘英明!”就连陈妈妈也是面露喜色。
府上的姨娘们若是每月只供月钱,那可就能省下一大笔钱呐!爱财如命的沈千秋自然是喜上眉梢。与此相比,给下人们添的工钱银子,那完全就是小意思!毕竟他自己也是受益人嘛!
“只是……”欣喜之余,沈千秋心中亦有担忧,“若是姨娘们都找小的要银子,小的也不敢不给啊都市特种兵!”说罢,为难地望着顾安年,一副可怜相。
顾安年暗道了句老奸巨猾,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也确实是个问题,眼珠一转,她挑眉一笑,奸笑道:“若是姨娘们找你要银子,你就打死不应,就用先前那一招哭爹喊娘的,叫她们寻王爷讨去。”
陈妈妈闻言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沈千秋悻悻然摸了摸鼻子,讪笑了几声,道:“这不好吧,若是让王爷知道了……”他忍不住抖了几抖。
“这个你放心,你就说全部都是王爷的主意,王爷那边我自会替你去说。不过这事你暂且不要声张,待这月末了再告知众人。”顾安年好言安抚。
什么替我去说,明明是你的主意!沈千秋吹胡子瞪眼,在心里腹诽了几句。
“老小子,侧妃娘娘的话你敢不听?”陈妈妈见他不说话,带着笑瞪着眼轻喝了一声。
陈妈妈这王爷身边的老人都发话了,想来王爷那边也不会有问题,沈千秋想了想,哪里还敢犟嘴,只得闷闷地应了,摸着两撇小胡子苦大仇深地直摇头。
又问了些府上的账目问题,顾安年便差丫鬟送了沈千秋离开,随后自己回虹鸠苑。
路上,一向少言少语的陈妈妈比以往话多了不少,之前是对顾安年有问有答,这会是没问也有答,把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都一一说了,顾安年只微笑听着,记在心里。
“侧妃娘娘,您别看沈先生那滑不溜秋的模样,却是个可信的,日后有何事,你都可以交代他来做。”陈妈妈提点道。
顾安年默默颔首,想着要沈千秋办事,那钱罐子会不会要向她收费。
宋祁是在外用过晚膳才回的,一回来就听主院里的心腹丫鬟说账房的沈先生来抱怨了一大通,说是被侧妃娘娘给坑害了。宋祁一听来了兴趣,当即便差人寻了陈妈妈到书房问话。
陈妈妈料到会如此,一来便就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经过详细说了,末了,赞赏道:“侧妃娘娘整顿内务是把好手,今日这决定看似极为寻常,却是有理有据毫无诟病之处,从根本上整顿了府上风气,一方面压了众姨娘一头,一方面又可以笼络府上人心,且又把干系推得一干二净,谁都不得罪,可谓一举三得。”
宋祁懒懒坐在太师椅上,闻言哼笑一声,“谁说她谁都不得罪,可不就得罪了本王。”
陈妈妈禁不住掩嘴偷笑,道:“如今侧妃娘娘根基未稳,若要管事,自然是要借王爷的由头的。”
宋祁无奈摇头,那小妮子一句话倒是轻巧,怕是他要被烦死了。不过是要她管理内宅,她倒好,把他也拉下了水,真是小气的很。
又想起陈妈妈说顾安年问起了逸亲王府的家底,宋祁沉吟片刻,道:“若是下次娴侧妃再问起,你就直说府上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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