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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毒不庶-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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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虎视眈眈的周边国家,在听闻此事后,又会是何反应?他们会嘲笑大匡,并会借此煽动我大匡百姓,到时民心惶惶,以致军心涣散,大匡不仅颜面尽失,历代先皇辛劳了百年的功业也有可能废于一旦。”
“是以,妾身以为,此事只有私下了了,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才能避免祸端。且,正如宁秋霜所言,她与三皇子是真心相爱,王爷不如就将此事压下,成全他二人,如此,既可维护住皇家颜面,又能成就一对佳偶,何乐而不为呢?还请王爷开恩。”
说罢又是盈盈一福身,神情淡然,仿似方才所言不过是在讨论天气如何,倒是其他人听得目瞪口呆,脑子稍微不灵活的,更是如坠五里雾中。
宋祁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他还真是找不到借口办了宁秋霜。不过也亏得顾安年这么一顿危言耸听,他心情好了不少。
本来他也不过是气宋璟无所不用其极,加之对宁秋霜厌恶至极,才会如此盛怒,心中其实并没有几分要严惩的意思,更何况他还记着顾安年是有计划的,是以方才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如今顾安年摆出这么大一通道理来,他自然是立即顺着梯子下了。
假意为难地沉吟片刻,宋祁冷然道:“既如此,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祸端,老三,你给句话吧,你要如何安置宁秋霜?”
第一卷 七十三、心疼(粉+)
此章后半部分防盗,会在明天修改,亲们可以暂时不买,修改之后会有亲亲哦,喵哈哈哈,么么哒~~~
先是宋祁的一顿暴怒,再来是顾安年的一通大道理,此刻宋璟哪里还有别的路选?
被赶出宁国公府,又与宁瑾丞断了兄妹之情,宁秋霜可谓对他没有半点作用了,可如今,即便没有用处,他也不得不收了这个女人。
抬眼凌厉地望向顾安年,宋璟深吸口气,而后垂首拱手道:“侄儿愿迎娶宁秋霜为侧妃。”
侧妃,只能是侧妃。
是他急功近利,中了圈套,如今他甘愿承受后果,但是要他迎娶宁秋霜为正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的正妃之位,除了心爱的女人,那便只能是对他有更大助益的女人,而宁秋霜,两者都不是。
事到如今,宋璟已经很清楚,从头至尾,他都中了计,而那个设计之人……
他再次抬头望向顾安年,眼中的愤恨如火般熊熊燃烧。
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便是宋璟此时的真实写照。
“侧妃……”宁秋霜默念着这两个字,如被抽去了全身力气般,跌坐在地。
她的宁国公府嫡小姐的身份,她的正妃之位,都没了……
没有人理会宋璟的愤慨,也没有怜惜宁秋霜眼中的伤心绝望,对于这个结果,所有人都不置一言,因为相比起来,方才顾安年的一番言论更令他们在意。
“既如此,此事本王会禀告皇上,你二人耐心等待喜讯吧,都退下罢。”宋祁疲惫地摆手,众人会意,纷纷拱手告退。
顾怀卿一群人很清楚,逸亲王之所以让他们留在这里,是因为他们目睹了那不堪的一幕,留他们下来,是要让他们第一时间知晓结果,也是在提醒他们不要泄露半点。
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既然逸亲王已作出决定,他们自然不会出去乱说。
出了这帐篷,他们便什么都不知晓。
“喜讯”两个字刺得宋璟胸口闷疼,他起身行礼告退,目光始终不离顾安年,像是要把生吞活剥般凶狠,却又透着看不清猜不明的悲哀。
顾安年感受着那不可忽视的目光,低着头并不看宋璟一眼,淡然到好似一切与她无关。
那目光终是被挡在了帐篷门帘之外。
宁秋霜几乎是被拖着下去的,嘴里一直失神地念着“侧妃”两个字。
吉贺是最后离开的,她俏皮地对顾安年眨了眨眼,而后欢欢喜喜地出去了,道是要去看看宁瑾丞。
主帐中只剩了顾安年与宋祁两人。
宋祁似笑非笑地望着神色淡然的顾安年,全然不见方才盛怒的模样,双手撑着下巴侧脸望着顾安年,勾着嘴角戏谑道:“关乎国之威严,民心所向,嗯?你倒是会寻借口,被你这样一夸大,我都险些被糊弄了。”
顾安年耸耸肩,翘起嘴角道:“我不过是基于事实,稍稍夸大而已。”
方才那些人被唬地一愣一愣的样子,真是看着特别爽快。
宋祁眼角含笑,笑得愈发灿烂,颔首道:“确实是事实,如若不然,你也不能把他们全部哄住。只是本王今日才知晓娴侧妃如此舌灿莲花,眼界深远,着实令本王惊喜呢。”
若是还听不出宋祁话里别有深意,顾安年就不是顾安年了。
眼珠一转,她谦虚笑道:“王爷谬赞,妾身不过有些小聪明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宋祁嘴角笑意愈深,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调笑道:“把本王都差点唬弄住了,还难登大雅之唐?那岂不是在说本王没本事?”
顾安年微眯起眼,笑呵呵地奉承道:“哪能啊,王爷之威严,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妾身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上穷碧落下黄泉,怎可能会说王爷没本事呢?王爷您误会了。”
宋祁眯起眼,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而后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笑嗔一声,“就知道耍嘴皮子。”
揽过她的肩膀将人拉进怀里,下巴枕在她头顶轻轻摩挲,宋祁幽幽叹道:“看着你的计划一步步成功,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否真的只是凡人。总觉着,你好似任何事都知晓般,莫非你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说着,他低头望向顾安年的双眼,眼中专注而深情,眸光旖旎。
心中一颤,顾安年垂下眼,掩饰其中的慌乱。她没有想到,宋祁会有这样的想法。若是他知晓其中的离奇,他会有何反应?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收不住了,顾安年揣着紧张,按捺着心中的慌乱,镇定地抬头与宋祁对视,故作轻松地笑问:“若我真的不是人呢?”
宋祁的瞳孔微缩,怔愣过后,竟兴致盎然地凑近她仔细打量,笑道:“哦?那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妖精变的,把本王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顾安年心中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瞪了宋祁一眼,推开凑近的大脑袋,她撇嘴道:“不跟你开玩笑,什么妖精不妖精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最后一句话却是有点没有底气,重生之人,应该不能算是普通人了吧?
宋祁却是哈哈大笑,玩闹般硬是往她跟前蹭,笑道:“你若真是妖精,我定要去寻个道法高深的道士来,好将你用法器困住,让你日日夜夜都陪在我身边。”
闻言,顾安年推拒的手一顿,宋祁借机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乌黑的发丝上,带着些惶惑不安,他低喃道:“我是说真的,小七,我说真的。”
手抵着的胸膛剧烈地跳动着,那样的节奏,连她都感觉到了不安,顾安年不忍心再推开他,推拒的手改为在他胸前拍抚,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低声问:“怎么了?”
抬头却看到那双时常带笑的桃花眼中溢满哀伤,那样不安地望着她,脆弱得让她心口都开始隐隐发疼。
“怎么了?”顾安年稍稍挣开他的怀抱,抬手抚上他的脸,眼中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宋祁摇了摇头,深深望着她,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个个不安的吻。
顾安年耸耸肩,翘起嘴角道:“我不过是基于事实,稍稍夸大而已。”
方才那些人被唬地一愣一愣的样子,真是看着特别爽快。
宋祁眼角含笑,笑得愈发灿烂,颔首道:“确实是事实,如若不然,你也不能把他们全部哄住。只是本王今日才知晓娴侧妃如此舌灿莲花,眼界深远,着实令本王惊喜呢。”
若是还听不出宋祁话里别有深意,顾安年就不是顾安年了。
眼珠一转,她谦虚笑道:“王爷谬赞,妾身不过有些小聪明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宋祁嘴角笑意愈深,伸手勾了勾她的下巴,调笑道:“把本王都差点唬弄住了,还难登大雅之唐?那岂不是在说本王没本事?”
顾安年微眯起眼,笑呵呵地奉承道:“哪能啊,王爷之威严,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妾身对您的崇拜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上穷碧落下黄泉,怎可能会说王爷没本事呢?王爷您误会了。”
宋祁眯起眼,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而后点了点她挺翘的鼻尖,笑嗔一声,“就知道耍嘴皮子。”
揽过她的肩膀将人拉进怀里,下巴枕在她头顶轻轻摩挲,宋祁幽幽叹道:“看着你的计划一步步成功,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否真的只是凡人。总觉着,你好似任何事都知晓般,莫非你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说着,他低头望向顾安年的双眼,眼中专注而深情,眸光旖旎。
心中一颤,顾安年垂下眼,掩饰其中的慌乱。她没有想到,宋祁会有这样的想法。若是他知晓其中的离奇,他会有何反应?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便收不住了,顾安年揣着紧张,按捺着心中的慌乱,镇定地抬头与宋祁对视,故作轻松地笑问:“若我真的不是人呢?”
宋祁的瞳孔微缩,怔愣过后,竟兴致盎然地凑近她仔细打量,笑道:“哦?那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妖精变的,把本王迷得如此神魂颠倒。”
顾安年心中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瞪了宋祁一眼,推开凑近的大脑袋,她撇嘴道:“不跟你开玩笑,什么妖精不妖精的,我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最后一句话却是有点没有底气,重生之人,应该不能算是普通人了吧?
宋祁却是哈哈大笑,玩闹般硬是往她跟前蹭,笑道:“你若真是妖精,我定要去寻个道法高深的道士来,好将你用法器困住,让你日日夜夜都陪在我身边。”
闻言,顾安年推拒的手一顿,宋祁借机将她紧紧搂进怀里,轻柔的吻落在乌黑的发丝上,带着些惶惑不安,他低喃道:“我是说真的,小七,我说真的。”
手抵着的胸膛剧烈地跳动着,那样的节奏,连她都感觉到了不安,顾安年不忍心再推开他,推拒的手改为在他胸前拍抚,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低声问:“怎么了?”
抬头却看到那双时常带笑的桃花眼中溢满哀伤,那样不安地望着她,脆弱得让她心口都开始隐隐发疼。
“怎么了?”顾安年稍稍挣开他的怀抱,抬手抚上他的脸,眼中有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
宋祁摇了摇头,深深望着她,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落下一个个不安的吻。
第一卷 七十四、打击
一场山雨,来势迅猛,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即便留守在营地中的侍卫随从,以最快的速度将宴会场地上的桌椅地毯等布置搬进了帐篷,却还是没能挽救被淋湿的命运。且雨过天晴后,地面上一滩滩的积水,想要再办宴会,只能等到晚上,地面彻底干了之后。
用过迟来的简单午膳过后,因着宋祁已经发话,午后可以随意走动,是以不少性子好动的瞅着天气不错,便再次呼朋引伴,要进山里再比试一番。
至于那些本就不参与打猎的世家小姐们,则是聚在用于宴客的大帐篷内,或坐或站,聊起了这几日的见闻趣事。
仅仅这两日,一群小姐们便有了足够的谈资。
“也不知宁国公府的嫡小姐犯了何错,吉贺公主当着众人的面,就在马场毫不留情地赏了她一顿鞭子,那场面啊,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
“可不是么,也不知是有多大的胆子,连皇上最宠爱的吉贺公主也敢招惹,怕是经此一事,宁国公府也要受了牵连。”
“也不见得就是宁小姐的错,吉贺公主本就蛮横霸道,不过是赏人一顿鞭子罢了,就是没得理由,恐怕也是常事。”
这明显替宁秋霜说话的,是先前在马场与宁秋霜说过几句话的黄衣女子张翠伊。她对宁瑾丞有意,这几日见吉贺时常与宁瑾丞一起,自然看吉贺有些不顺眼。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我等就不知了,反正宁秋霜不得吉贺公主喜欢,这是事实。”
在场众人多少有几个知晓张翠伊心思的,闻言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话。
这话外的意思,自然是不会去与宁秋霜结交,也是在暗示张翠伊替宁秋霜说话无好处。
张翠伊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揪着手帕脸都黑了。
有人见气氛有些紧张,便笑笑换了个话题。好奇问道:“方才见王爷领着一群人匆忙回来,不过换了衣裳便都进了主帐,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
其他人果真被引起了兴趣,热烈讨论起来:“怕是大事,没看主帐外守着的将士侍卫么。旁人靠近半步都不行。”
“我瞧着出来的一行人。面色还算正常,倒是宁国公府的嫡小姐,模样像是失了魂般。”
“又与宁国公府的嫡小姐有关?倒是事事都落不下她。”
这句话里。便带了嘲讽的意味了。
“也不知究竟是何事,向进去的人打听,也都是闭口不提,着实令人好奇。”
“我瞧着应不是好事儿,我们还是别掺和的好。”
“也是,也是。”赢得了一片附和声。
顾安锦与单灵坐在略偏僻的角落里,听着众人的谈论,心中很不平静。
单灵看出了她的担忧,劝道:“你若是担心。还是去瞧瞧吧,左不过现在也无事,我陪你一起去。你哥哥若是问起,你就说是我请你陪我去的。”
单灵知晓顾怀卿不许顾安锦去探望宁秋霜一事,是以好心出主意。
顾安锦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道:“不必如此麻烦,我先去与哥哥说一声,再与你一同去瞧瞧。你且先在此等我一会。”
单灵点头,顾安锦便起身出了帐篷,去寻顾怀卿。
顾怀卿与洛靖远并未再去打猎。而是就在校场内射箭,一同的还有几个世家公子。
见顾安锦款款走来,最后停在校场门口,顾怀卿与洛靖远都放下弓矢,迎了上去。
“若你是要说探望宁秋霜一事,就回去吧,我不答应。”一走近,未等顾安锦开口,顾怀卿便毫不留余地地开口。
“锦儿,你听怀卿的话,不要再与宁秋霜有任何瓜葛了。”洛靖远也在一旁劝。
经此一事,不仅是顾怀卿对宁秋霜深恶痛绝,就连洛靖远这般性子温雅的人,也不想再与那个女人扯上半点关系。
“哥哥,靖远,你们……”顾安锦皱眉望着眼前神色决绝的两人。
顾怀卿沉吟片刻,与洛靖远交换一个眼神后,道:“靖远,你去与大家说一声,我暂且离开片刻,一会就回。”说罢示意顾安锦跟着他走。
洛靖远点点头,转身回了校场内。
顾安锦疑惑地跟着顾怀卿,两人走到溪边一处宽阔的空地上才停下。
溪水波光粼粼,溪水叮咚,偶有手指大小的鱼跃出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
雨后的空气十分清爽,山风怡人,顾怀卿面向溪流而站,顾安锦见他面色凝重,追问的话一时问不出口,只忐忑地站在他身后。
“锦儿,”不知过了多久,顾怀卿总算开了头,他回头望着顾安锦,眉宇间带着几许疲惫,沉声道:“我不让你与宁秋霜走得太近,是因为她言行不检点,心术不正。”
在顾安锦的印象中,自己的哥哥一向是无所不能的,任何问题在他面前都会迎刃而解,像这样带着疲惫的神态,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中顿时有些发酸。
但萦绕在心间的疑问,还是让她忍不住怯懦开口:“哥哥为何会如此以为?”
顾怀卿微皱双眉,望着满脸天真,对自己的话带着明显的怀疑的妹妹,第一次觉得自己将她保护地这般好是一种错误。
长叹一声,他道:“你可知在马场时,吉贺公主为何要鞭打宁秋霜?”
或许他是时候让锦儿体会人心的丑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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