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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幸福小两口-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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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赵世宇喝得满脸通红,说话时舌头打结,他瞪大眼望在座请来帮忙、自动来帮忙的男子。

话说到这份上,在座的各位谦让几句,都收起了铜子。

李画敏和月娘坐在大门外,将仍挂在根上的花生成颗摘下来,她们将厅堂里的情况听得一清二楚。

“阿宇是疯了。请人大吃大喝不算,还要给人派铜子,他是嫌家里银子太多呢。”月娘脸色难看,低低地埋怨。

李画敏只是笑,她在腹诽赵世宇:“自己赚得盆满钵满,拿出这区区的几吊铜子,大言不惭地‘有好处大家都有份’。狡猾的狐狸!”

正文 090。银子,不分你我

三位掌柜离开后,东厢房的箱子特别加上一把锁。李画敏曾溜进东厢房,请小鬼什刹帮忙开锁,发现箱子里有将近六百两银子,除去李画敏借给的一百五十两收购资金,赵世宇这次收购白药子,赚了四百多两。

听月娘低低地埋怨,李画敏忍住,没有将赵世宇赚了几百两银子这个喜讯告诉月娘。这份惊喜让赵世宇来宣布更合适。而厅堂里面,喝得有几分酒意的年轻男子,纷纷表示只要赵世宇有需要,他们定会鼎力支持。

几位年轻男子带着酒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月娘收拾碗筷,对喷着酒气的赵世宇拉下脸:“阿宇,这次收购药材,有没有赚头?”

赵世宇喝得满脸通红,他打着饱嗝向月娘、李画敏笑嘻嘻地伸出四个头:“母亲,敏敏,这次收购药材,我赚了这个数。”

月娘用怀疑的眼神看赵世宇,仍在为刚才赵世宇送铜子给别人生气。平日做几个月,都挣不来那几吊的铜子,儿子喝多了酒,伸手就送给了别人。

赵世宇赚了银子,李画敏心中明镜似的,她故意逗赵世宇开心,装出好奇的样子问:“阿宇,你赚了四两银子?”赵世宇皱眉,极不满意李画敏说出的数字。李画敏忍住笑,接着问:“阿宇,你赚了四十两?”赵世宇摇头晃脑,得意地吐出两个字:“不止。”李画敏睁大眼睛,看这位憨哥笑逐颜开,低声问:“阿宇,难道你赚了四百两?”这话,李画敏是用惊叫的语气说的。

月娘被震住了,收筷子的动作停顿,定定地看儿子:“不会吧。阿宇。你赚了四百两?”

四百两银子,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无异于是个天文数字。

赵世宇点点头,激动得两眼发光。李画敏吐了吐小舌头:“阿宇,是真的?你几天就赚了四百两?太不可思议了。”这种夸张的惊异,比直接的称赞更让赵世宇感到自豪。身为一个成年男子,最大的骄傲就是可以挣银子养家。

赵世宇拉李画敏回东厢房,打开箱子取出所有的银子,放到床上请李画敏看。白花花的银子,晃得人眼花缭乱。李画敏和赵世宇一起数银子,有五百八十五两外加三吊铜子。看到自己挣回来的银子,这位平日稳重的憨哥。此时此刻竟也高兴得像个小孩子,得意洋洋地对李画敏说:“敏敏,我自己都没有想到,银子这般的容易到手。敏敏,你不是说过让银子生银子的人最聪明么?你瞧。我用一百五十两银子,生出这一大把银子。”

眼见这一堆白花花的银子,李画敏小嘴甜得像涂了蜜:“阿宇,你真行!短短几天的时候,就赚这几百两银子,长乐村中有这本事的人只有你一个。阿宇呀。这四百多两银子,许多人一辈子都挣不来。”

赵世宇全身由里到外、从上至下都被舒舒服服地烫过遍,乐得只会嘿嘿地笑。

李画敏瞟乐得晕乎乎的赵世宇。把一百五十两银子划拉到自己跟前,笑眯眯地说:“阿宇,我的一百五十两银子,收回啦。”趁早收回自己的银子,别让月娘看到这堆银子。一并收了去,到时就有苦说不出了。

赵世宇一下把所有的银子都装到包袱里。就在李画敏嘟起小嘴儿要抗议时,他将沉甸甸的包袱放到李画敏跟前,大大咧咧地:“敏敏,你把银子都收起来。”

“阿宇,你要我收起所有的银子?”实在出人意料,他就这样相信自己?换了李画敏,是打死都不肯把自己的银子拱手交给赵世宇的。这位憨哥,对自己真的不设防。李画敏惊异、感动之后,继而摇头拒绝:“不要。我只要回自己的银子就可以了。你的银子,交给母亲保管更好。”

赵世宇坚持要李画敏收起所有的银子,李画敏坚持不收。李画敏拒绝保管赵世宇的银子,有两层顾虑:一是不想把自己的银子跟赵世宇的混杂在一起,免得以后分不清银子是谁的;二是月娘恨不能把家中的每两银子都藏匿到西边的坛子里,她要是知道赵世宇的四百两银子在自己手上,不找麻烦才怪。

李画敏一再推托不肯收银子,有了几分酒意的赵世宇生气,他捉住李画敏拉到跟前,瞪大布满血丝的大眼问:“你总是跟我分得一清二楚的,什么意思?!从今以后,我的银子便是你的银子,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赵世宇头脑中闪出私塾那位方先生文质彬彬的身影,这让他更不高兴。

被迫坐在赵世宇的双腿上,李画敏不禁惊慌,这个浑身喷着酒气的家伙行动有点失控,不似平日沉稳。都说酒后容易乱性,这个家伙不会胡来吧,李画敏小心翼翼地看赵世宇,不敢再跟他相逆。

“你说,为什么不肯替我保管银子?”大手揽李画敏于胸前,赵世宇霸道地叫嚷,很野蛮。

“阿宇,你别生气,我替你保管就是。”李画敏乖乖地答应。强迫自己帮他保管银子,喝酒多的人精神都有些问题。

“这就对了,把银子都替我收起来。”赵世宇满意地放开手。

李画敏如得了大赦,急忙离开赵世宇,吃力地提起银子放到箱子里,上了锁。李画敏转身时,赵世宇已经躺在床上,酣然入睡,几天的劳碌奔波更兼酒劲发作,使他沉沉入睡。李画敏轻轻叫唤几声,床上的人毫无反应,刚才还横蛮叫嚷的男子,现在安静得像个大孩子,伸展着躯体静静地躺着。

李画敏打开箱子,取出自己的一百五十两放入幽幽盒子中,想了想后留下几吊铜子,把其他的银子都放入幽幽盒子。既然已经答应帮他保管银子,万一丢失了是要负责的。

赵世宇这一觉,直到用晚餐的时候都没有醒。

天黑了,李画敏临睡前推赵世宇,叫他起来沐浴,这个家伙只翻个身又睡着了。月娘叫李画敏替赵世宇擦身。李画敏满心不情愿,提了半桶水到床前,费力地扒下这个昏睡不醒的家伙的外衣。呈现在李画敏眼前的,是成熟男子的躯体,古铜色的肌肤,强健的四肢,裸露的躯体上几乎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拿热水泡的毛巾擦拭这个强健的躯体,李画敏小心翼翼的,唯恐这个家伙会突然醒来,还好他一直沉沉的睡,并没有突然翻身坐起让李画敏难堪。擦拭过一遍裸露的地方,李画敏就扔下毛巾,那裤衩遮蔽的地方,她可不敢乱动。

观看这个躺在床上的家伙,李画敏想起了小鬼什刹的话,说赵世宇的胸脯会发出强烈的光芒,能令它灰飞烟灭。李画敏凑近赵世宇的胸脯细看,只看到浓密的体毛和结实的胸膛,研究了半天,仍是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李画敏抑制好奇心,没有伸手去摸索那结实的胸脯,悄悄地离开了,万一弄醒了他,李画敏只有朝那泥墙壁一头撞去了。

这晚,李画敏在竹床上休息。没有挂帐子的竹床,让李画敏不习惯,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天亮的时候,李画敏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竹床上空荡荡的。

早餐的餐桌上,李画敏见到了赵世宇,他已经酒醒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早餐后,赵世宇约李画敏一道去百药园。五六亩平整的土地上,稀疏地生长着各种药材,小池中的泉水清澈见底。李画敏、赵世宇找来树枝,插在几棵白药子的旁边,让藤萝爬上去。

李画敏向赵世宇谈论自己的设想:“阿宇,再过一个多月,咱们摘下成熟的果实,留待明年栽种,这根挖出来卖了。这个园子,明年靠近水的地方栽上金钱草,其他地方栽白药子和金银藤。咱慢慢找,有合适的药材慢慢地发展,要上把这几亩地都栽满了,让它成为名副其实的百药园。”

赵世宇环顾四周,这是他们俩一同开垦的园子,以后将一同在这里劳作,风雨同舟。赵世宇心神恍惚:“敏敏,我感觉到像在做梦。”

李画敏却在想昨天夜晚的事,她试探性地问:“阿宇,你那些银子,真的要交给我保管?”昨天夜晚他醉了,今天清醒过来说不定会改变主意。

“当然了。以后我再挣到银子,都归你保管。”赵世宇轻松愉快,隔着几根树枝看李画敏,漾起的微笑柔情似水。

看出他要自己保管银子,并不是酒后一时冲动,李画敏仍是担心:“母亲要拿银子去,怎么办?要不仍交给母亲保管?”

赵世宇安慰说:“敏敏,你尽管放心,我已经跟母亲说过此事了。敏敏,银子在你这里,就跟在我手中一样,我有需要时容易拿到。”

由百药园回来,李画敏、赵世宇又绕道去稻田看。新买的十五亩水田,跟赵家原有的两亩水田连在一起,等收了这次晚稻后,这十五亩水田就归赵家所有了。原有的两亩稻田里,秧苗绿油油的长势真好,遗憾的是长了些小虫子,赵世宇走进稻田中,用手掐死了吃秧苗的小青虫。离开稻田的时候,李画敏有个新主意:“从今天开始,让小鬼从家中的稻田里捉虫子,四只小山鸡有了美食,又可以除去秧苗的天敌。这是个好主意。”

李画敏、赵世宇慢悠悠地走在回村的大路上,心情跟天空的太阳一样灿烂美好。回到家的时候,李画敏、赵世宇的好心情被彻底地破坏掉了,桑园那边又传来叫骂声,罗家人又找茬了。

“罗家人是不是疯了?这段日子是天天找茬。我看他们是欠修整。”赵世宇气冲冲地朝西边的桑园走去。

正文 091。罗家,缺聘礼

李画敏与赵世宇赶到桑园,看到月娘独自一人面对罗家众人,显得势单力薄。罗家几个站在晒场上,财叔、财婶气势汹汹地逼月娘归还桑园,大有把月娘灭了的气势。

“干什么?趁我不在欺负我母亲。有种的你们下来!”

赵世宇这声怒吼,打断了双方的叫骂。月娘看到赵世宇、李画敏,愤懑地告诉罗家人无缘无故跑来辱骂自己的事。刚才还叫嚣的罗振富、罗振贵、罗振荣看到赵世宇,不自觉低声,露出怯色,罗振荣的目光与李画敏相遇后,就慢慢地退到财叔身后,利用父亲的躯体遮挡李画敏的目光。罗振荣害怕李画敏,更甚于赵世宇,凶神再厉害,躲藏在家中便没事,可是这个女魔头要是恼火了,就是躲在被窝里都要遭殃。

财婶只是稍停顿,继续叫骂,口口声声说桑园是罗家的,要赵家归还罗家。

月娘轻蔑地看财婶:“不要脸!这地是我一铁锹一铁锹开垦出来的,跟你们罗家有啥关系?想要地,自个开垦去。”

“你才不要脸,利用我家傻二帮忙开垦地,末了把人撇开。这地本就是我家傻二开垦的,当然属于罗家。像这种可以作宅基地的土地,值几两银子一亩呢?不能让你们赵家白白的占去了。”财婶搀扶罗水秀叫嚷,腰间的疼痛未影响她扯开嗓子叫喊。

罗家为两亩桑园没完没了地纠缠,让李画敏、赵世宇感到厌烦。赵世宇懒得张嘴,只顾采桑叶。李画敏对这种无聊透顶的舌战,也极厌恶,然而听月娘一人力顶财叔、财婶的轮番进攻,有招架不住的迹象,就忍不住了。

“喂。你们口口声声说这桑园是你们家的,羞不羞?开垦荒地你们没有力气,抢别人的土地是气势十足。你们要是缺胳膊少腿的,我们可以考虑把地让给你们。”李画敏轻悠悠的话,恰像把锥子,刺向罗家人。

罗家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尤其恼火,都说李画敏侮蔑他们,纷纷叫喊着要教训赵家人,以表示他们不是残废人。月娘、赵世宇都当这叫喊是耳旁风,若无其事地采桑叶。李画敏站在桑园中看戏一样。看罗家几个气得跺脚的男子,等他们的叫喊渐弱时,笑眯眯地说:“没有力气叫喊了?依我看你们都不是男人。个个都是软脚虾。”

财叔、罗振富、罗振贵气得吹胡子瞪眼,挽起衣袖要跳下来教训肯于污蔑他们不是男人的李画敏。赵世宇站立在桑园里,瞪眼看罗家几个男子,那冷森森的目光,让几个热血沸腾的男子一凛:凶神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就被赵世宇的目光冻在晒场上。不敢跳下桑园来。

骂是骂不赢,打又不敢动手,财叔另出新招,把裕叔由茅屋里拉出来,拳脚相向,威逼说:“傻二。你今天要是不说明这两亩地是咱罗家的,有你好看。你是罗家人,却胳膊肘儿往外拐。偏向赵家人。你说不说?”裕叔耷拉着脑袋,像块没有生命的木头,任由财叔打骂,一声不吭。

眼见裕叔被折磨,月娘心烦。不屑地看财叔:“又来这一套。逼阿裕抢我们的地。这地不是阿裕开垦的,他当然不能乱说。他就是被你们威逼说了昧心的话,我们也不会把地拱手送给你们。这地是我辛辛苦苦开垦出来的,凭什么要给你们?!”

财叔、财婶对裕叔是又打又骂,逼裕叔说桑园是他开垦的。裕叔挨了不少拳脚,就是不开口。

晒场上的暴力事件,李画敏看不下去,她恨财叔不顾兄弟之情,折磨裕叔,同时也恨裕叔太傻不会维护自己。若裕叔是个血性汉子,跟财叔动手起来,谁输谁赢难说得清。李画敏希望赵世宇阻止财叔,赵世宇只是采摘桑叶,对晒场上的事是置若罔闻;月娘低头不语采桑叶,不时焦急地望晒场上的裕叔。

他们,都有所顾虑,害怕因为自己的阻止,反而让财叔、财婶更使劲地折腾裕叔、利用裕叔来发泄对赵家的不满。

李画敏想了想,冲晒场上叫喊:“打吧,使劲些。你也就只有欺负兄弟的本事!再不折腾裕叔,别人就叫你窝囊废了。不过,缺德事干得太多,小心遭到报应。”

听到李画敏的话,罗振荣打个哆嗦,走过来劝说父母亲停止打骂裕叔。罗振华、罗水秀见到了,也过来劝阻财叔、财婶,拉住不让再打裕叔。财叔、财婶不解气,骂几个儿女,也骂裕叔。

罗家晒场上乱成一团。

三个中年妇女走来,其中一个是本地有名的专做媒的王婆。财叔、财婶见到王婆,都堆上笑脸迎上去。王婆疑惑地问财叔、财婶一家人都聚集到晒场上,吵吵嚷嚷的干什么。财婶撒谎说是刚才羊群跑出来,全家人出动刚刚将羊赶进羊圈。

财婶疑惑地看另外两个妇女,笑问王婆:“这两位是谁呀?”

“这两位是春姑的母亲和婶娘,今天特来你家作客。梁大嫂子,梁二嫂子,这位就是罗婶子。”王婆笑眯眯地,为双方介绍。

财叔、财婶咧开嘴笑,将客人往家中让。罗振贵乐不可支,热情接待客人。

春姑,就是王婆介绍给罗振贵的姑娘。按本地的风俗,女方的亲人肯到男方家相看,这亲事就有七八成的,看过房子、合过八字后若是没有大问题,就可以下聘礼择日成亲了。

赵世宇看到罗家人都走光了,跳上晒场去看望裕叔。裕叔返回茅屋唉声叹气,吃饭准备上山去放羊,他对挨打已经习以为常了。

听赵世宇说,裕叔身上有几处青淤,月娘叹息说:“阿裕够命苦的,自幼失去父母亲跟这个浑蛋哥哥过,整天忙个不停,难得过安稳的日子过。那铁公鸡、烂铜锣有不顺心的事,就拿阿裕出气。”

李画敏心中想的是:“像财叔、财婶这种不顾兄弟情义的人,就应该受到教训。让我来教教他们,应该怎样做人。罗家人这几天像疯一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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