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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医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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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慧持一听,急急反驳道:“药是我看着大夫抓的,也是我煎的,怎么会有毒!?”
阮小幺神色平静,搁笔不动。
良久,慧持才似乎想起什么,低声支吾道:“那个……煎药的时候我去了趟茅房……”
她点点头,将簪子上那层黑色慢慢刮掉,重新戳在那馅饼里,每处地方都戳了个遍,最后拿出来时,原本刮出白色的地方再一次黑掉了。
慧持一把紧捂住嘴,喃喃着不敢相信,眼泪一点一点地涌了出来,“真有人要杀你……”
阮小幺很是不解,【你哭什么?】
“有人要害你、有人要害你啊!”慧持按住她一顿猛摇,“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去告诉住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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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说,今天小说改名成《名门医娇》了~
谢谢柠檬为绞尽脑汁的我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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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月黑风高见真凶
阮小幺没她力气大,被摇得晕头晃脑,好容易举起手,一巴掌拍到她头上,慧持终于怔住,停了下来。
【不要告诉住持。我下面写的,你要记住——如果你想帮我忙的话。】
阮小幺一笔一划地继续写下去,最后一笔落下,交给对方。
慧持看了一会,点点头,又生了一点气势,“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做得到的!”
她抹了抹眼泪,又突然缩回手,“我觉得眼泪可以不用擦,我走了!”
阮小幺乐得止不住笑,待她走远后,趴到窗边,“叩叩叩、叩叩叩”敲响窗楞。
黑暗中一个人影黑不隆咚地乍然冒出来,吓了她一跳,正是那无比实心眼的少女——纳仁。
递过去一张纸——【躲好一点,千万不要被发现,一听到拍墙声就进来啊!】
纳仁点点头,一个闪身,消失在黑夜中。
另一边,慧持还泪眼汪汪地往回赶,只是绕了一回路,从静字辈和法字辈的师叔们那两排寮房前折了过去,慢慢走着,走两步停一步。
夜幕初上,寮房那处开始点上了一点点豆大的灯火。慧持一边走着,碰上师叔们便开始吐苦水。
“慧圆她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饼子,弟子这还没碰呢,就被她一巴掌拍了过来,自己倒拿着饼子吭哧吭哧吃了,”她撅着嘴,抹泪道:“生怕弟子抢她的一般,谁稀罕啊!”
周围姑子都笑,一人道:“慧圆这事是做的不对,殊不知我们向佛之人,最是要谦让,她太贪口腹之欲了。”
有一人道:“她来也才一月足,正是心性也未收,你这气性也大,合着过一夜就好了。”
另有一人在一旁细细看着她,最后才道:“说的是,你今日可不能去看她,被她瞧见了,却当是你理亏。待到明日,她细细思量了一夜,觉得果然是自己错了,她自会找你赔礼的。”
慧持心性聪慧,虽年岁仍小,但乍听到这句话,不自觉便看了一眼,却是几日来无事便帮她煎药的法录师叔,此刻那盯着自己的眼神中似乎有些什么,她总觉得不太舒服。
众人围着慧持三三两两的开解了片刻便散了,唯有一人,回了房之后,待夜色更浓,却又悄悄地出了去,一路悄无声息溜到西北角那屋。
一时间风吹影动、斑驳无声,只一轮明月高高照彻天际,增添了些光亮。那人挨着墙根,终于到后,鬼鬼祟祟推开那门,只见房内一片昏黑,凳椅倒地,榻上似乎有个小小的身子,一动不动伏在那里。
一时心喜之下,人影渐渐靠近榻边,伸手试探。
“慧圆?”那人轻声叫道。
四下阒然,榻上之人没有丝毫反应。
那人又叫道:“慧圆?”
半晌之后,她一指轻探了探对方的鼻息。乍然喜不自禁,这副身子尚且温软,而已没了呼吸,显然是刚气绝不久。
那指上沾到了一点血迹,她更放下心来,松了口气,哼声笑道:“你到了阴曹地府可别怨我,这可都是容夫人逼我做的,你不死我就得死!你安心去吧,隔年我会给你烧纸钱的……”
她口吻轻松,甚至有些愉悦,便准备起身将那尸体拖走,刚触到一只胳膊,猛然间,另一只手乍得紧扣在了她臂上,原本已死的人突然睁开了眼!
“啊!——”毫无准备之下,蓦然看到这诈尸情景,饶是她心狠手辣,也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尖叫。
那诈尸之人正是阮小幺。
她圆睁着眼,毫不迟疑地使劲开始拍窗板,虚虚掩上的门扉“嘭”得被弹开,一个黑影旋风般袭了进来,牢牢扣住那凶手,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短短不过顷刻间,那人已被擒在她收下。
不用说,这种来去如风的性格除了纳仁,别无他选。
阮小幺去将拉住点了上,一室内霎时笼罩在了一片橘色的光亮中,不甚明了,却足够看清被擒之人的相貌。
她看着眼熟,应该是个法字辈的,但是——叫法什么来着?
若慧持在此处,必会认得这姑子——法录。只是那小妮子估计乖乖回去诵经了。
先不管那些,她示意纳仁开始。
“你若出声,便是一刀!”纳仁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弯刀,掷在桌上,哐啷一声清响。
阮小幺别过头去,嘴角抽搐,这台词纳仁姐姐念来实在是太霸气了……
法录挣脱不得,一见那刀便慌了,哆哆嗦嗦伏着身子,道:“女、女侠饶命,贫尼也是被逼的呀!”
都这个时候了还好意思称自己是贫尼,不要脸!阮小幺在心中鄙视。
纳仁道:“是谁派你来的?”
“都是容夫人!都是她逼我的!”法录慌忙道:“她三番两次找到我,逼我害了你性命,我本不想的……!”
问到这里,纳仁看了看阮小幺,对方做了个“容夫人”的口型。
“容夫人好好的为甚要杀我?分明是你见财起意,对我起了谋害之心,对不对!?”纳仁厉声问道。
不好,台词错了,应该是“对她”……纳仁真是老老实实一字不改将台词本背了下来……囧
好在法录此刻也正是心慌胆颤,压根没注意到这纰漏,只道:“贫尼不敢、贫尼不敢!那财物也是容夫人逼我收下的,你当去怪她不顾血脉之情,要将你赶尽杀绝啊……”
她这么一说,阮小幺忽的记了起来,她口中的“容夫人”……倒是听不知哪个师姐提起过,应该是自己的姨妈才是,和自己那便宜娘亲同嫁一夫的女人。
所以,之前的猜测还真是一点不差,果然沾上了什么商家、李家,就没好事。
法录见两人皆未说话,大哭起来,“慧圆,我真不是有心的……我、我俗家还有个小女,年满十五,还未嫁人,我虽已投在佛门,但是总要扶持她有了夫家,我死也能瞑目啊!”
她声音已哽咽了起来,呆呆地跪在地上,喃喃道:“我的桂娘啊……她才十五岁,没了我,她怎么活下去……”
阮小幺的双腿突然被法录抱住,那姑子跪在她身前,不住的磕头,敲在泥地上,也发出了“咚咚”的声响,最后额上一片通红,她一边磕一边道:“你贵人慈心,就饶了我这一回,我供奉你长生象,日日跪拜!我再也不敢了……”
阮小幺被她说的心生戚戚,她只想着抓到凶手,却从未想过抓到后该怎么办,难不成一刀杀了?
活生生一条人命,她同样从未想过杀人之事。
一时间只听那姑子磕头之声,纳仁不言不语,眼中也无甚感情,只听阮小幺一声令下,便去结果了那姑子。
突然间烛火明灭了几下,门口处响起“叩叩叩”三两敲门声,一人已倚在门边,笑道:“我是不是来的晚了?”
纳仁一见,眼中露出写喜色,就要下跪,无奈法录在手,她不假思索便一个手刀劈下去,将昏倒的老姑子扔在一边,一膝跪下,“少爷!”
阮小幺:“……”
她拿了张纸,写道:【她怎么办?】
察罕看了看,“她是来杀你的,当然随你。”
她为难的拧起眉头,在屋里走来走去,最后,【把她随便扔哪去吧,若真杀了,她女儿就没了依靠了。】
“嗯?”察罕似是不太听得懂,问了句,“关她女儿什么事?”
纳仁便复述了一遍那姑子的原话。
察罕不屑的哼了声,过去在法录身上踢了两脚,道:“她哪来的女儿,她女儿早死了,我记得那上面说的是——她女儿被逼着嫁人,就自杀了,这老尼姑心有悔意便出了家。”
阮小幺:“?”
“入寺名簿里写的。”察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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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风起于青萍之末
阮小幺于是便呆怔了,搞了这半天原来都是法录在诳她!
察罕见她面有怒意,笑了笑,道:“我倒知道一个法子,你可别嫌我刻薄。”
他附在她耳边,说了一通。
黑漆夜色,月明皎皎,天寒地冻的中夜,一个乞丐衣着褴褛,哆嗦着往破庙里赶,突然间颈后一痛,失去了知觉。
第二日却是被一阵惊恐的尖叫声惊醒,他惺忪睁开眼,颈上仍是隐隐作痛,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光溜着身子不知睡在哪张床上。户牖大开,那声音早夺路而逃,在门外大叫:“有男人、有男人在法录师叔屋里!”
不到一刻钟,整个慈航寺便被惊动,丑事传了个遍,老尼姑法录与人私通被撞见,姘夫已被赶出寺外,法录则跪在戒堂,等待发落。
当天慧字辈小弟子寮房中也传的沸沸扬扬,其中慧相是最高兴的一个。
“法录师叔总管洒扫,每次我当值她都说我这个不好那个没弄干净,那张老嘴最惹人嫌了!”她哼道。
慧凝笑她,“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顶嘴,这小鞋不给你穿给谁穿?”
慧相翻了个白眼,听到边上小个子的慧书道:“法录师叔在寺里呆了几十年了,不晓得监院看在资历的份上会不会惩处轻一些。”
“会啊,”她道:“若是在寺里呆的时日短些的,现在估计早有官府来缉拿了,所以她还算是走运的,大抵……只是被赶出寺吧。”
众人皆摇头叹息。
午时一至,住持与监院在众姑子的围簇下进了戒堂,大门一关,里面发生之事无人知晓。
一干弟子趁着门外无人把守,窸窸窣窣蹑足跑过去,挨在门边偷听。阮小幺急急匆匆穿戴好,也支着一只耳朵贴在门板上,听戒堂里的动静。
只听法录苦苦辩解,“我清白半生,况且年纪已大,怎会无缘无故与人私通!?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厢法正道:“你说你被人陷害,那你与何人有怨?”
法录支支吾吾答不上来。
“你口道被人陷害,却又说不上是谁陷害你,铁证如山,众人亲眼所见,你还想抵赖?”法正道。
小丫头慧持听了半晌,突然似想到了什么,将阮小幺拉到一边,悄声问道:“这个不会是你做的吧!?”
阮小幺被问个正着,抿嘴傻笑。
“你、你!……”慧持急了半天,最后,苦着眉眼,跺了跺脚,“她活该!”
原地傻愣了一会,慧持又担忧道:“她会不会报复你啊?”
阮小幺摇头,摊摊手。
果不出慧相所料,最后法录仍是被赶出了慈航寺,铁门重重阖上,严防实守,任她怎么敲怎么求,纹丝不动。
最后,老尼姑嗓子都喊哑了,泪痕未干,苍皱的脸上恨意一闪,咬着牙道:“法智!我在慈航寺三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今日全不念我多年劳苦,狠心将我赶出寺门,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你以为你做的那些勾当我不知晓,来日东窗事发,咱们公堂上见!”
法录走后,慈航寺如一倾湖水般,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然而碧波之下,汹潮暗涌。
过了几日,官府差人来报,护城河里捞起一具尸首,从衣着装扮看来,应是个姑子,遣人去认尸。住持因身染微恙,故监院法本代去。
回来之时,法本面色微白,口中不住地念着阿弥陀佛,那念珠也一路拨了回来。
因尸体在水中泡的时间过长,已经面目发涨,仵作验完,只道是淹死,最后官府定案,乃是法录与人私通,被赶出寺外,羞愤自尽而死,此事告一段落。
当日,慧持一路跑到西北屋,问阮小幺道:“是不是你做的!?”
阮小幺茫然摇头。
慧持放下心来,拍拍胸口,“你不许骗我啊!”
她在纸上写道:【若有欺瞒,天打雷劈。】
“我总觉得你发的誓都不怎么可信。”慧持撇撇嘴。
阮小幺囧……
当然她不怎么相信法录那老尼姑是自杀的,她本性贪财凶蛮,收了李家容夫人的好处,即使被赶出寺,断然没有羞愤自尽之说,八成是被灭口了。
八成……还是被那个容夫人灭口的。
一想到这里,她深深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还真是堪忧……
之后的日子过得平静了许多,她把察罕给她的那哨子一端穿了个孔,找了条细绳系在颈上,没事便拿出来吹两声,哨声依旧清亮,只是再没有从哪个角落窜出来一个人影,无论是察罕还是纳仁。
前两日,察罕刚跟她告别,他爹娘已到了沧州,现在估计已经在去青州的路上了。
离别总是比较艰难。察罕虽看起来持重老成,究竟是个孩子,那日一直闷闷不乐,最后一次对她道,“你跟我回扈尔扈吧。”
阮小幺叹气,摇摇头。
“真不知道你觉得这里哪儿好,”他不解,“你家人逼你出家,还想害死你,你到底是念着他们哪点好?”
她愣了愣,这么一想,好像确实一无是处。
“你跟我回去,若不喜欢在我家,我亲自给你找一户人家呆下,不比在这里强多了!?”察罕趁热打铁。
可是……她心底总觉得不舒服、不甘心。
是的,不甘心。即便她已经不是玲珑本尊,即便她对李家和商家没有任何印象,她还是觉得不甘心,不愿呆在这尼姑庵,却更不愿远走他乡。她不愿躲避这一切。
她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活出个精彩来!不用言语,也要让那些欺凌弱小的人知道,她阮小幺活的比谁都好!
可是想想如今的生活,却又突然泄了底气。
【如果有一天,实在在这里呆不下去了,我会去找你的。】她写道。
察罕定定地看了那行字半天,终于展露了笑容,“好。”
“我会努力当上北燕的将军,若哪天你想来北燕,直接来找我便可。”他说道。
她点点头。
又一声哨响,她神游回来,非常后知后觉的看向慧持:【如今是哪一朝?】
慧持一脸见鬼似的看着她。
她微笑着拍拍慧持肉嘟嘟的小脸。
“你们这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居然都无知到了这种地步!”慧持对此无比鄙视。
接着两边的脸蛋便被阮小幺一把捏住,左捏右捏,慧持急忙道:“宣朝!天酉七年!”
阮小幺笑眯眯的松手,听到她最后一句小声道:“圣上讳正泽,宣武宗!”
她与慧持在这处打打闹闹,好不惬意,浑然不知慈航寺以北的沧州商宅中,自己的名字正屡屡被两人念在了口中。
立春时节,沧州仍是一片冰雪漫天之景,虽说六九时分,沿河看柳,但商宅的柳园中哪有什么青嫩春景,处处老树枯枝。而绽的正香的,却是临近的一园梅花。
两名殊色丽人并肩走在这梅园中,身后远远各跟了一名丫鬟,远远望去,相谈正欢。
“从前我与姐姐在这梅园散步时,你就远远跟在后面,就在秋岚那地儿。”一名满头珠翠的女子徐徐开口,一身云锦大氅在雪色映照下,流光溢彩,那云纹竟似活了过来,一道道流在那缎子上,更衬得人明艳不可方物。
另一女子着一身交领袄衫,下端襦裙上绣着一枝斜横的梅花,素净娴丽,一张脸却是媚眼横波、赛若春花,妖娆仙姿,丝毫也不输于身旁的女子,正是家主商怀谷的第四房侍妾柳慕云。
第十六章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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