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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外之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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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出去了。”叶狐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连忙走出房间。
裴初寒把干净的衣服放在江润的床头:“吃完药就穿衣服吧,飞机马上要降落了。”
她喝下药,舀起衣服有些犯难,她那打石膏的胳膊硬邦邦的无法挪动。
“我来吧。”裴初寒叹了口气,轻轻给江润套上袖子。'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谢谢。”她十分尴尬。
裴初寒安静了一会儿,随后又问道:“你喜欢叶狐吗?”
“我……”她本来想说不知道,但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点了点头。
“就我所知,至今没有一个不死者能和正常人恋爱结婚的,唯一一个还是闵仲谙和谢如玉,你看他们的结局——”裴初寒顿了顿,“你有这个决心吗?”
“我不知道。”江润摇摇头,平心而论她是不会和叶狐在一起的,况且她目前还能抑制住自己的感情。
飞机已经驶入了俄利多洛夫境内,由谢尔盖的孙子库尔维叶弗拉基米尔将军授权,他们的飞行十分顺利。
当听说由俄利多洛夫内战崛起的五星上将库尔维叶·弗拉基米尔竟然是谢尔盖的后代时,江润免不了惊叹出声。
“当然,谢尔盖的儿子是在他成为不死者之前出生的,不死者本身无法生育,”叶狐补充道,“毕竟我们是违背自然规律的存在。”
飞机停在军用飞机坪上,一辆房车已经在上面等着他们。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走出车子,他看起来至少有七十岁,头发灰白,却依然身材高大,胸前挂满了勋章。
江润裹着皮裘大衣,一月初的俄利多洛夫温度已经低于零下十度,冷风吹在脸上湣鹨炒盗眩豢谄紲‘佛要冻了起来。
男人脱下军帽,来到谢尔盖面前:“都上车吧。”他一边指挥着部下将飞机上锁着的石墨烯箱子运下来,装到一辆卡车上。
谢尔盖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您好,弗拉基米尔将军。”裴初寒伸手同上将握了握。
老人看到裴初寒似乎很高兴:“阿尔法现在怎么样了?”
“她很好,但是我已经五年没有见到她了。”
老人露出惋惜的表情:“她这次好像也不会过来。”
江润看到他们的互动,忽然产生了一种违和感。
不过这位大龄孙子和外表年轻的老年们相处得还算愉快,库尔维叶并不像他表面呈现的那般严肃,相反他的话很多,唠唠叨叨的,并且说的都是蜀国语。
“上次见到你,你还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毛头。”裴初寒在车里感慨一声。
“上次你还说会永远追随阿尔法,现在却连她的面都见不着。”谢尔盖吐槽道,他早已让人将那两位俄利多洛夫美人给送走了,“不是我说,你追女人的技术也太过糟糕。”
裴初寒并不生气:“俄利多洛夫内战结束后,我们就聚少离多了。”
上将声音浑厚地大笑起来:“当年的事我可是记忆犹新,悬浮车还没有被开发出来,阿尔法就开着一辆大盛,揣着一整车的m1伽德兰枪,三天三夜都未合眼,她从蜀国的乌山市出发,越过国境线直到俄利多洛夫远东前线,那时我们义军都快要溃败了。”
“对很多人来说阿尔法就是神一般的存在。”谢尔盖道,“但她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姐妹,她的义气使她不会抛下任何人。”
“那天阿尔法下车就问我要伏特加,谢尔盖说伏特加在俄利多洛夫黑市上都特别罕见根本无法弄到手,于是给了她一根劣质烟让她保持清新,过了两天裴初寒就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军营里,他跟在阿尔法后面一路追随到那儿,”库尔维叶笑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在一起。”
“嘿,嘿,”谢尔盖不满道,“请尊称我为祖父,直呼祖父的名字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库尔维叶耸耸肩,架势颇有老顽童的意味:“谁会想到亿万富翁,花花公子谢尔盖·弗拉基米尔是我的爷爷呢。”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哈~本本进水主板和硬盘都坏了,到现在都木有修好……我目前是借电脑更文,所以最近更新不会太稳定t_t
ps。我是在w7系统的电脑上写文,这次借用的电脑是xp的比较傲娇,所以更完之后发现显示的标点符号乱七八糟的额……所以还是等本本修好后再把标点改过来吧
☆、谢尔盖·弗拉基米尔(二)
房车驶入俄利多洛夫首都瓦连京的郊区;因为寒冷的天气,公路旁边寸草不生;一片荒凉,只能看到远处耐寒的雪松林,最后他们进入了林间小路;高处传来寒鸦的叫声;在空旷的树林里回荡。
房车最终停在了一幢别墅前——说是别墅;其实更像一座宫殿,当江润脚踩在回廊上;寒风穿过石柱扫起地面落叶的时候;她想起了那些闹鬼的城堡。
“这里好长时间没有客人来了,”谢尔盖说,“平时我也不怎么住弗拉基米尔庄园。”
女仆带着众人来到安排好的房间;江润的房间就像是童话里的贵族的屋子,燃烧着火的壁炉,水晶吊灯,墙壁上有玫瑰浮雕,圆形梳妆镜旁挂了几幅中世纪的油画,江润躺在圆形的大床上,床很软,她整个人几乎都陷了下去。
她舒服地眯起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时钟的指针安静地移动着,绕了一个又一个圈,冬季的时候靠近极圈的瓦连京一天只有不到八个小时的白昼,三点钟刚过,灰白的天空便暗了下来,四点钟时窗外已然一片漆黑。
江润浑身一个颤抖从睡梦中惊醒,她捂住半边脸,有些意识不清。
她好像做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梦,噩梦让她到现在心脏都剧烈地跳动,她完全无法记住那里的内容,然而梦境里恐惧的情绪却蔓延到了现实。
那种绝望的撕心裂肺的感觉。
江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末了下了床,穿上绒布拖鞋下了楼,二楼有一间小客厅,炉火烧得正旺,几个人正围坐在火炉边烤火。
江润巡视一圈,看见库尔维叶和裴初寒正在交谈着什么,似乎是裴初寒正戴着听诊器检查上将的脉搏跳动情况,头发花白的女管家正戴着老花镜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织毛衣。
“其他人呢?”江润问。
“苏沅还在房间里,”裴初寒取下听诊器,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谢尔盖和叶狐去打猎了。”
“估计他们是想跟一头北极熊肉搏。”上将嘿嘿笑道,脸上的皱纹全部粘在了一起。
“我要找苏沅。”江润说。
老管家带她来到了苏沅的门前,她道了声谢,刚伸手想去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的,江润推开门走进房间,里面很黑,江润费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浴室里有水声传来,苏沅大概就在里面,江润决定在这儿等她——她要跟她好好谈谈。
但是她的注意力被一旁的电脑吸引住了,电脑还是开着的,屏幕上散发着蓝光,江润的身体好像不受大脑控制,她走到电脑前,看到上面插着一个纯黑色的破旧u盘,她打开u盘,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名字是“证据”。
证据?
江润打开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用一串数字为标题视频文件,她戴上耳机,接着点开视频。
一开始是一阵刺耳的噪音,像是被电磁波干扰到了,画面出现在视频里。
江润的眼睛逐渐睁大——展现在她眼前的是阿塔玛拉荒漠,镜头拉近了被阳光暴晒成褐色的监狱,然后一个声音出现了。
“苏朝阳,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吗?”
“报告长官,这里已全部就位。”
镜头被拉得更近,可以看到被隔离的监狱内部,干裂的土地上站着上百名持枪的士兵,苏朝阳是他们的负责人,他们面前被一张通电的网隔离起来。
那个低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第四区,阿塔玛拉监狱,第18次实验,记录开始。”声音顿了顿,然后说:“把那些染色体完全变异的样品放出来。”
然后便是一阵机器运作的轰隆声,监狱墙上的一道铁闸门打开了,十几个穿着囚服的男人走了出来,他们像是僵尸一样动作迟缓,面貌看不清楚,但是感觉还是有些怪异。
那个声音缓缓舒了口气:“总算不再是那些半人半鬼的怪物了。”几秒钟后他下了另一道命令:“开始射击。”
站在隔离网后的士兵端起步枪,朝那里面的囚犯开枪。
一阵乱哄哄的枪声过去后,场地被烟尘包裹住,看不清里面的情况,蓦地,一声咆哮从烟雾中响起,那狂怒的声音就像是野兽。
当白色散去,出现在视野中的景象让江润恶心地捂住了嘴,那几个囚犯像是褪了层皮,浑身都是紫色的布满黏液的皮肤!
他们仰头朝天咆哮,嘴角都撕裂开来。
“继续射击!”第三个命令下达。
士兵集中火力,对准那被围起的怪物。没想到其中一个抓住了栏杆,通过的电流似乎让他不为所动,那囚犯大吼一声将那铁网撞烂冲出了隔离圈。
“长官,长官!他们失控了!”苏朝阳气喘吁吁又带着惊慌的声音传来。
“集中火力将他们干掉。”命令的声音说,“我马上派部队支援。”
但是这些紫皮肤的怪物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它轻易地追上了一个尖叫着的士兵,一把举起便将他拦腰撕成了两半——步枪弹对他们完全没用。
那些场地中上百个士兵拼命逃窜,他们甚至来不及开枪反击,支援部队还没有到,怪物们便已将场上的士兵屠戮殆尽,一些开始往外围攻击,剩下的甚至在原地啃噬着那些士兵的尸体。
——包括苏沅的父亲,苏朝阳。
啪!
视频被猛地关掉。
江润抬起头,发现苏沅拔掉了u盘,她站到她身边时,江润丝毫未曾察觉。
苏沅的表情依旧是冰冷的,然而眼底的情绪却像着一股侵袭的风暴:“你看够了吗?”
“我——”江润还未说完,她便被苏沅掐住脖子抵在身后的墙上。
苏沅的力气不大,只是将她固定住,她的嘴角抿成一个愤怒的弧度,从声音里竭力维持着冷静:“你最好不要再激怒我,江润。”
“对不起,我并不是——”江润想说一些辩解的话,但确实是她不经允许进入房间,偷偷查看苏沅的**,“对不起苏沅,我只想帮你。”
“不需要。”苏沅放开了她,深吸几口气转过了身,“既然看够了,就滚出去吧。”
“苏沅,”她像是恳求般的唤着她的名字,她有许多话还没说出口,“苏沅,这些年我其实——”
她不再理会她:“滚。”
江润低着头快步走出她的房间,出门的时候撞到了人也没有注意到。
裴初寒看着那几乎跑出门的女孩,推开门。
“还不滚吗?!”带着怒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我。”裴初寒说,他看到苏沅转身面无表情地望着自己。
她语气不善:“我没有邀请你进来。”
“何必把自己变成一只刺猬呢。”裴初寒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从身后舀起一瓶酒,“俄利多洛夫伏特加,你会喜欢的。”
“谢了。”苏沅板着脸接过酒,舀起杯子斟满。
“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火?”裴初寒问。
“她偷看了录像。”
“她没有坏心。”
苏沅僵着脸:“永远只会事后补偿,她永远都是这样。”她仰头抿了口酒,淡黄色的酒并不好喝,纯粹的酒精味十分呛人,从食道一路火辣辣地燃烧到腹部,半响,她又喃喃:“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
“若不是你母亲七年前自学成为黑客,入侵了联合调查部a级资料库,恐怕你还会像普通人一样过着浮在谎言表面上的平静生活,”裴初寒说,“你无需如此怨恨江润,如果联合调查部铁了心要灭口,当年不管如何逃跑你终究会被他们找到。”
“我不恨她。”苏沅摇摇头,淡淡道,“只是失望而已。”
裴初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慢慢道:“失望的不止你一人。”
晚饭的时候大家都围在桌子旁,谢尔盖和叶狐猎到了一只鹿,于是他们的餐桌上便出现了烤鹿肉。
谢尔盖弗拉基米尔正在夸夸其谈他的舞会计划:“葡萄酒,乐队,美女,假面,一个都不会少,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举办过一场假面舞会了,我们会宴请俄利多洛夫的政客和贵族,让他们带着太太和小姐来参加,当然还少不了一些娇美的寡妇,配库尔维叶这个老鳏夫真是太好了!”
说完他首先自得其乐地哈哈大笑起来,库尔维叶弗拉基米尔脸色变了几次,他最后铁青着脸抗议:“我绝对不会上你的舞会丢人现眼。”
谢尔盖撇撇嘴开始揭短:“嘿!嘿!话可不能说得这么绝对,还记得你七十大笀那天吗,你也说过绝对不来的,结果最后自己却抱着脱衣舞娘在舞池里发疯,谁都阻止不了。”
众人大笑起来,上将的脸变得跟锅底一样黑。
“好了,为了不让老弗拉基米尔心脏病发作,让我们停止对他老人家的笑话吧,”谢尔盖拍了拍手,“把假面都舀上来,让客人们挑一下。”
年轻的仆人捧着镶着宝石的锦盒从大厅入口鱼贯而入,其中一人来到江润面前,盒子里放着的都是她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面具,每一块丝绸和玛瑙都像是经过了精挑细选,她手指拨了拨,最后看到了压在盒底的一块白瓷面具,可以将整张脸都遮住,独露出两只眼睛,面具的嘴唇部位是画上去的,夸张的笑脸,惨白和鲜红的组合显得有些怪诞。
这张面具和其他那些华丽的格格不入,但是她一眼便看中了。
“就是它了。”她扬了扬白瓷面具。
“这个怎么会混在里面?”谢尔盖突兀的声音响起来,似乎是不大高兴,他指着江润手上的面具。
“这个……我也不知道,舀到盒子的时候就已经在里面了。”仆人弯下腰,小心翼翼回答。
“这块面具是您的私藏吗?”江润问,准备把它放回去。
“并不是,这只是偶然得到的,江小姐要是喜欢就舀去吧,您可以再挑一个普通的面具。”谢尔盖解释说,“只是有传说这块面具上附着诅咒,凡是收藏的人都会遭遇飞来横祸,或者是事业的失败,不过我本人是不信邪的。”
“我也不信。”江润又挑了一个蓝色的面具,边框上镶满水晶颗粒,而那白瓷面具上的笑容在灯光下显得诡谲而阴森。
苏沅朝她看了一眼,那张面具让她不舒服,但是当江润抬起头时,她又转过了视线,假装在认真吃饭。
☆、联盟法庭审判元老(一)
一月初的元都并不算太冷;至少还在零度左右徘徊。气温升高了一些,国际气候中心发言人说这种变化由全球二氧化碳大量排放引起;一月的时候没有下雪反而下起了暴雨,泥石流和滑坡的消息从全国各地不断传来。蒙达纳发生的一起商业机密被窃案扯上了蜀国商务部门,事情上升到了国际问题;蒙达纳国会议员甚至公开呼吁将整个蜀国商务部告上萨门图国际法庭。
“我们要求将威海领域重新划分;海斯汀岛自古以来就是蒙达纳的地盘。”国王德尔四世在蒙达纳国庆日时演说道;强硬的发言引起了整个国家上下一致的喝彩。
当芮潮生在报纸上看到了这个标题时,他只是嗤之以鼻;他摘下眼镜;放在一边,将报纸随手一扔:“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芮先生,要不要我帮你泡杯咖啡?”秘书温言问。
芮潮生脸色疲态毕现;眼睛浮肿,像是几天没有睡上好觉:“不用了,你先出去吧。”他闭上眼睛,想起r基因进展依旧十分缓慢——即使他们已经拥有了霍夫曼的手记,然而从那破本子找出些有用的东西十分不易,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信心继续下去。
芮潮生揉了揉眉心,表情有些茫然。
刺耳的铃声猛然响起,像是一把利剑瞬间刺透了他的心脏,芮潮生心里倏地有些恐慌,也许只是心脏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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