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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玉宠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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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诺咬着唇意乱情迷地仰着脸,在他的涌动中跃起身子又落□子,微微的疼痛从他们的交合处溢来,她又是痛苦又是欢快,咬着唇才免于太过兴奋呻吟出来。

何子珏双手握住了她的柔软,身子狂野毫不留情的整个没入她的花谷里,他压抑的低吼着,品尝着初次成人的痛快,“好些了吗?”何子珏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耳垂,金一诺羞涩地低垂着头埋入他的怀里……

为什么她突然觉得那些都已经是好遥远好遥远的事情了,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好累,真的好累。

眼皮沉重地压下,她只能半眯着眼睛,恍惚间她在一条路上走了很久,耳边只听闻汩汩的流水声。不远处有渺茫的歌声,此路像是通往一个圣地,在黑暗的尽头泛着幽幽的白光。

“别过去,回来!”耳边有低低的轻唤。

谁在喊她,她仓皇地转过身,想看个究竟,可是眼皮好深,她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见。她的心里焦急极了,张开口想问,“谁在那里?”可是嗓子里好像堵了什么,一个字音都发不出去,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引着她朝前走。

“不!回来,一诺,别过去!”

身后的声音是那么熟悉,带着绝望和悲伤,“回来,一诺!”

金一诺想朝后退,可是每走一步,胸口就有痛彻心扉地撕裂疼痛,每退一步就像脚掌走在刀刃上。

她不能朝前走,哪怕前方是有飘渺的歌声,哪怕前方是逍遥的极乐世界,她还不能走,有太多的事情她放不下……

她还没见到何子珏……

还没有告诉他,她真的好爱好爱他,那些口不择言的话都是假的,每次她叫他滚里心里所呐喊的都是“请不要走!何子珏,请不要走!”

她越朝后退,疼痛越来越难以承受。

不,她还不能走,还没有等到何子珏的回来,她想告诉他,她真的很爱很爱他,想永远地和他在一起!

“啊!”她以为自己喊的很大声,可是那声音却并没有自己想象的大,在别人听来只怕是蚊子丝丝的呻吟罢了。

眼皮缓缓地睁开,她看到了床前晃动着的两个身影,过了许久才看清楚,原来是两位妙龄少女,雪白的白纱衬托得她们清新脱俗。

“你醒了?”那少女低低地问了声。

金一诺想开口说话,才发现全身都痛得厉害,仿佛没动一分全身的剧痛全被牵引了出来,无奈只能半眯着眼睛乖乖地躺在床上。

“别害怕,我们谷里出去采购的船只救了你,你的伤势很重,需要卧床静养。”

知道自己安全了,金一诺很是担心船上的其他船员,想问他们的情况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胸口的剧痛让她连呼吸都很困难。

“你再睡会儿吧,这个香炉的香料可以让你睡的好一点。”

金一诺微微侧头就看到那两个少女光裸着脚走在大理石地上,二人弯腰蹲在一个香炉前,一个人小声的问她,“要不要把救到人的事情告诉少主人?”“还是不要打扰少主人了,等她伤好了让她走便是了。”

香料果然很好闻,金一诺浑浑噩噩地又睡了很久。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刚刚那两个少女正端了一碗莲子粥过来,一个扶起了她另一个小心翼翼地给她喂粥。

“我们谷里啊本是不准留人的,可是看你伤势那么重,也不能见死不救,你的伤口被剑所刺伤,伤及了肺腑,要静躺修养半年才行,所幸我们的少主人是很少到这里来的,所以你就安心的养伤吧。”

金一诺勉强忍着痛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谢谢。”

那两少女脸微微一红,雪白的皮肤被衬的更加动人了。

金一诺就在这里静躺了一个月,每天服了药就昏昏欲睡。

可有时候在梦里,她就会听到熟悉的笛声,那笛声不知是从何方飘来,悠扬婉转进入她的梦里,让她仿佛睡在暖暖的云朵里飘飘浮浮的飞上了蓝天。

她清醒的时间很少,即使醒了也是在发着高烧,这谷里的大夫真的很厉害,帮她的胸口的伤口缝上了,每日开了药方煎药吃了,伤口便不再那么疼,偶尔伤口处有些发痒,大约是快要愈合了吧。

她曾经打听过有没有船上其他水手的消息,但显然这个谷是与世隔绝,除了偶尔有船出去买些生活必需品,其他人从出生就没离开过这里。

不过她见到的人很少,只知道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是下人住的地方,可是就这下人住的房子就豪华地令她咋舌。

现在她已经能下床了,勉强能走到院子里晒晒太阳。

那两少女走时千叮嘱万嘱咐让她只能在这附近走动,不要去前面惊动了少主人。借住在别人家,金一诺当然不敢太过放肆,所以她都是乖乖的在小范围内走动。这是个很适合别人隐居的好地方,空气清新,山谷幽美。

她扶着胸口的伤口勉强在一棵大树下坐下了,远处传来狗叫声,还不及她反应过来,一条黄毛大狗从她面前一闪而过。

油亮亮的长毛在阳光下闪着光泽,她仰着脖子看着那狗窜远了,便低着头靠着树干闭目养神,暖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照得她昏昏欲睡。

恍恍惚惚的,金一诺感觉自己的脸上一片湿黏,鼻子痒痒的忍不住直打喷嚏,蓦然睁开了眼,一张硕大的狗脸正滴着唾液蹲在她的面前。

刚刚没觉得它有多大,现在这么一看才发现它真的大的惊人,身体的整个阴影都笼罩的她衬得她娇小了许多。

它不会想吃了她吧?

金一诺胡思乱想着挣扎着朝后退,不料脚下一绊摔倒在草地上,那大黄狗旺旺叫着朝着她扑了上来,那两颗尖尖的犬牙闪着寒光。

金一诺大惊失色一边狂打喷嚏,单手挡着脸想要推开它,没想到等到的并没有血腥撕咬而是温柔的舔手,她缓缓的挪开了手,发现大黄狗匍匐在她的身侧,撒娇一般窝在她的脚下,不时地用着粉红的舌头舔她的手背。

这么友好?

大黄狗舔着她的脸颊惹得咯咯笑个不停又因为对狗毛过敏而不停的打喷嚏,这么一闹差点又牵动了伤口,金一诺捂住了伤口又坐回了大树下,大黄狗很乖很懂事地保持距离蹲在她的身旁,两人一起晒着太阳。

金一诺撑着脸侧身看着大黄狗,“你叫什么?”

大黄狗旺旺叫了两声。

金一诺想了想,“我们家以前有一只狗叫旺财,它也好乖的。”她心里很难过因为想起了何子珏,但是马上又打起了精神,经过这生死一线,很多

53、第53章 。。。

事情她都想的很开。

“念诺!念诺!”这时一个陌生的少女赤脚跑了过来,满头大汗的,一见到坐在树下的金一诺友好地朝她笑了笑,“你就是那个在海里救上来的姑娘。”

金一诺也友好地朝她笑了笑,那少女跑到大黄狗的身旁拍拍他的背脊,气鼓鼓道,“一会儿你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害我追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要向少主人打小报告,让你晚上没得吃骨头。”她嘴上虽这么说,脸上却是笑嘻嘻地蹲在大黄狗的身旁帮它捡去身上的草屑,“臭念诺,看你往哪里跑。”

金一诺好笑道,“它叫念诺,原来它是个母的啊,我看它长得这么高还以为它是个大公狗呢。”

少女笑眯眯道,“念诺是公狗啊,名字是我们少主人取的。”她忘了忘远处,“不同你聊了,少主人还在那边等着我泡茶呢。”她手指了指不远处半山坡上的凉亭。

金一诺手撑着眼挡着阳光朝上看去,距离太远,只能隐约看到亭子中有个白点。

“我不会告诉少主人你躲在这里的,好好养伤,这里好久没来一张新面孔了,晚上再来找你玩!”那少女临走前朝着金一诺眨了眨眼。

金一诺太阳晒够了就摇摆地朝回走,走着走着就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地方实在太大,可能是迷路了。

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片桃花林,枝头压满了沉甸甸的桃花,纷纷花瓣飘下犹如花雨一般。

缓缓走在其中,真如仙境一般。

金一诺发现这里实在太美了,倘若一辈子呆在这里她也是愿意的。

想起那两个少女叫她不要乱跑,她便不再往前走去,只是站在一块高处等着那两个少女来寻她。

这么站着站着,恍恍惚惚间居然在花雨中看到了何子珏,他仿佛长高了,脸上弯弯的月牙眼还是那么璀璨明亮,独自一人遥遥地站在山头上,一身月牙色的丝锦长衫衬得他犹如谪仙下凡。他的眉头深深的紧锁着,仿佛有无尽的忧愁,让人忍不住想要抚平他眉头的悲伤。

肯定是因为太思念何子珏了,她才会在这么美丽的仙境看到何子珏的吧。

她闭上了眼睛生怕眼泪夺眶而出,等终于控制好情绪睁开眼睛时,刚刚的幻影已经不见了。

来了这么久,那两个少女怕她孤独就偷偷从少主人的书库了拿了几本书给她解解闷。

金一诺躺在床上随便拿起了一本,偶尔看到精彩处发现有那少主人的批注,两人心意正是不谋而合。

一连好几天,金一诺都坐在树下看书,偶尔的那只大黄狗会从背后偷偷“袭击”她,或者用脑袋轻钻她的长发,或者坐在她的不远处呆呆地看着她。

先前金一诺还觉得奇怪,但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看书的时候有这只大黄狗的陪伴。那两少女晚上回来休息的时候有时候也会讲些今天发生的事情,自小在谷中长大的她们天真烂漫毫无防人之心,偶尔还会提起她们的少主人,一说起她们的少主人就万般倾慕,从她们的口中金一诺知道她们的主人和夫人出去游山玩水了,整个谷里只剩下少主人一人。最近少主人得了感冒,嗓子也哑了,她们商量着清晨去收集点露珠给少主人止咳。

金一诺为了表示对她们收留她的感激而坚决要跟着她们一起去给少主人收集露水,三人忙了一早上收获不少。

金一诺身体正在慢慢康复,胸口的伤痕越来越痒,有时候令她困扰得寝食难安,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她就会披着一件薄衣在屋子附近转一转,打消一下漫长的夜晚。

有一晚,远远的她又听到了那悠扬的笛声,不知不觉地脚步就跟着那笛声过去了,走了很远才走到了一间偌大的宅子,宅子外有个精致的木栅,她生怕打开木栅吵到里面的人所以只是站在门栅外远远的听着。

一直蹲在宅子门口的大黄狗仿佛感觉到了她的脚步,耳朵竖起来朝着门口那望了望,霍地立起来,旺旺地欢快地叫了几声。

屋内的笛声被打断了,里面的人淡淡道,“念诺,大半夜的不要扰人清梦。”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看来真的感冒的不清。

大黄狗摇着尾巴就要跃出来,还是旺旺地直叫,金一诺生怕被里面的主人发现,连忙打着手势让它别叫了。

这时门喀喇一声缓缓地打开了,金一诺慌忙躲到了一边的墙角下,背靠着墙手紧紧地捂住嘴连呼吸都不敢出气。

只听那主人低低道,“傻傻看着外面做什么,养了你四五年,还是这么傻愣愣的,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念诺。”

当听到那个念诺二字,金一诺不知为何心突然跳的好快,突然想看看那个主人到底长了什么样子,等她探出头来时只看到一个修长的背影,那人已经牵着大黄狗走了进去并反身关上了门。

金一诺也只是失望了一小会儿便扶着伤口回去了,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之后终于沉沉地睡去。

又过了半个多月,金一诺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谷里的船又要出去置办货物可以送她出谷。

离别的夜晚总是伤感的,金一诺想去找那只大黄狗道别,所以夜深了便批了件薄衫出去了。

今晚的天上连颗星星都没有,大约也是因为感受到了离别的悲情,夜晚实在是太黑了,所以她走了很久才走到了那间大宅子。

抹黑着她翻进了那间大宅子,虽说有些冒昧但希望主人念在情非得已希望不要怪罪于她。

金一诺朝着大宅子前的狗窝摸去,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大黄狗,大约是它晚上进屋去睡了吧。金一诺刚想走,不料不小心从门栅上摔了下来,跌在地上摔得她眼冒金星。

屋里的狗旺旺地突然叫了起来,门哗地一声被打开了,金一诺还未来得及翻身站起,手腕上的命脉已经被人按住了。

“这么晚了,在这里做什么?”说话的人声音还是沙沙哑哑的。

金一诺刚想说话,鼻子一阵瘙痒还未来得及打喷嚏,那人似乎被什么撞了一下摔倒在她的身上,两人的脸不觉贴在一起,立刻尴尬地站起身避开。

黑蒙蒙伸手不见五指的,那人低低笑骂道,“我知道那是她们救上来的那人,我只不过是问问罢了,至于这么撞我吗?”

金一诺心想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在谷里了,想来大半夜的去男人的房间还被抓了包真的羞愧死人了,幸好现在天黑看不见她红到耳朵的脸。

“你的伤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谷里是不留外人的,明天跟着船出去吧。”那人淡淡地说了句,不一会儿就听到了关门声,屋里传来狗吠声。

“谢谢。”金一诺站在门栅处轻轻地低喃了声,想了想没有什么好表达谢意的,从脖颈处摘下一块玉挂在门栅处便离开了。

翌日天还未亮,金一诺就上了船,这船比她的商船还大,船上的人对她都很是客气为她准备的船舱房间也是非常的舒适。她大伤刚愈不宜太过劳累,躺在了床铺上环顾四周,若是知道自己刚刚是走上了甲板看着船驶入大海,不然真的以为自己是住在哪个豪宅里。这船舱装修典雅,房间墙上挂着一幅大约是主人画的山水画,画中一人立在岸边眺望着大海。

她坐起身走至画前,抬手抚摸着这幅画,画边上小小的写了几个字,只是大约是受了潮字都化开了,隐隐约约只认得出中间的是“一”字。

她又躺会了床上,船上的丝被有着股淡淡的幽香,背好像被什么硌到了,她从背上抽了出来,原来是一本画册。

她百无聊赖地仰躺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翻着那画册。

眼泪缓缓地从她的眼角流下,从开始的震惊惊讶到最后的失声恸哭,画册里——每一幅都是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侧脸,她的正脸……旁边都写着每一天的出海日记,每一笔都叙述着对她的思念。

还有几张是画的旺财,有旺财小的时候,也有旺财长大的模样——那么像这些天在谷里见到的“念诺”。

念诺……念诺……是思念一诺的意思吗?

金一诺捂住了嘴,不顾激动的哭泣会牵引伤口无法自抑地拥紧了丝被泪如泉涌。

原来好几晚与她相遇的那个人就是何子珏!

原来他们早就碰过面了,只是一次又一次的错过!

不,她要回去!

金一诺几乎是滚下了床,连滚带爬地推开门冲出了船舱奔进了驾驶室,船长错愕地看着泪痕纵横的金一诺,“姑娘,你怎么了?”

金一诺激动无法言语,只是无助地握住了老船长的手,想要开口说话嗓子却堵着万千东西,“我……我……送我回去!”她终于说完了那几个字终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了脸全身止不住地距离颤抖。

老船长道,“姑娘,送你去哪里?”这时外面有人进来报告,“船长,后面有一艘船追上来了。”

老船长大步走了出去,金一诺摇摇摆摆地也跟了出去。

船很快地就追了上来,老船长命人放下了甲板,一人从船舱内急切地跑了出来。

金一诺曾经预想过无数次与何子珏的重逢,想象着她在海上遇到了他,他从船舱里缓缓走出来的模样,在心里已经细细地模拟了千百万遍,可真正看到他时,她却呆若木鸡。

何子珏提着衣摆跨上了甲板,两人隔着数丈远远地望着彼此。

金一诺抿着嘴看着何子珏的脸,几年不见,他好像哪里变了可是她又说不上来,哦,是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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