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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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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家还赶你走,不是看不上是什么?”
“她没说看不上,她就说让我先回来,她要处理一些事,到时候她再来找我。”梅满委屈啊,他也很疑惑,没明白这背后的意思,可让他开口问清楚是不是他没指望了,他真的是不敢。
水若云拉着他的手,安慰道:“梅满,年姑娘既然这样说,那她肯定是会来找你的。事情没这么糟。可能人家真的是有事要办,你在那不方便。你别难过,先等等。到时实在不行,你再找她去。”
“就他这胆子,他还敢找?”凌越山不满意的看着水若云的手,握到哪里去了。水若云看他的眼光,赶紧把手收回来,讨好的去搂他的胳膊,醋罈子,比她醋多了。
凌越山哼了一声,低头咬她脸蛋一下。然后拉着梅满往外走,一边道:“走,我带你去见我师父,正好你可以打打架,活动活动筋骨。”
让傻大个去应付疯老头?水若云有些担心。
果然过不了几日便出事了,那天早晨,水若云和凌越山刚从山下回来,就看梅满连滚带爬的嚎着过来,后边的齐书鹏还一路追着打,凌越山赶忙过去把两人架开了。可齐书鹏那功夫,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结果三个人打成一团,越打越远,水若云担心的看着,又听不清那边在吵什么,只觉得三个人你来我往的打的甚是激烈。她越看越担心,终于忍不住要过去瞧一瞧,还没等她迈步,却看见凌越山不知怎地,竟被重重一下打的飞起,连撞倒二棵大树,然后倒地不起了。
水若云吓得,叫都来不及叫,撒开腿便狂奔过去,就听得心脏咚咚的狂跳。没等她跑到,梅满已经抱着凌越山急急的往这边奔,旁边齐书鹏也是一脸焦急,嘴里喊着:“快快,先抱到屋里。”
水若云闹不清怎么回事,吓得花容失色,只得跟着他们跑。进了屋,齐书鹏探了探凌越山的脉搏,快速在他身上点了几个大穴。水若云只看到凌越山双眼紧闭,面色铁青,似是伤的不轻。她哭都不敢哭,怕耽误齐书鹏他们的救治,也不敢这时候出声问,又惊又慌,直堵得心里难受。
齐书鹏点了穴退开了身,水若云正待扑过去一看究竟,却被齐书鹏一把拉着往外走,着急的道:“丫头,快,跟我一起到山下去,得给凌小子拿药去,救命的,快快快。”
水若云着急忙慌的跟着他上了马就一路狂奔,终于在马上思维清明了些,大声问:“师父,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就把他打伤了?”
齐书鹏支支吾吾的,辩道:“我哪里知道,他突然就飞出去了,我又没有下太重的手,之前更重手的都用了,他也没这么严重啊。”
严重这个词,终于把水若云的眼泪逼出来了:“你怎么这么坏,他是你徒弟啊,对你也不差的,你就下得了手,他到底怎么了,有多严重?呜呜呜……要是越山哥哥有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哎,怎么哭了怎么哭了?马还在狂奔,齐书鹏看这女娃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生怕她摔下马来,又被她的眼泪弄的手足无措,只得劝:“别哭别哭,你看着点路,别摔了。凌小子没事,我们去拿了药,给他治一治,要不了几天就生龙活虎了。这事真不怪师父,等这事过去了,你要觉得是师父的错,师父任你罚,想怎样都行,好不好?别哭了别哭了,凌小子还得着我们回去呢。”
水若云闻言,只得强打起精神,快马加鞭的往山下赶。到了村里,齐书鹏带她去田婶家里拿了些基本的治内伤的草药,交代了让水若云快些回山上煎了药给凌越山服用。而他自己还要再往前赶到城里,去买一昧很重要的药,最快也得明天才回来,让水若云留点心。今晚无论如何看好了凌越山,他不能动不能受寒,除了药什么都别给他吃。水若云点点头仔细记下了。
那田婶一看这状况,看来凌小子是伤得很重啊,这凌小媳妇哭得两只眼睛肿的,一个小姑娘,自己一个人深更半夜的在山上,能行吗?便好心问要不要她带着村里几个婆娘上去陪陪。齐书鹏眼一瞪,他这怪脾气,这几十年了没让村里人上过山上,现在当然也不行。还是几个婆娘,听着就怪吓人的。
水若云伤心难过,顾不得与他们扯这些,只道没事,便一个人匆匆往山上赶。到了山上,直奔屋里看了,凌越山倒是醒了,脸色惨白,躺在那虚弱的说不出话来。水若云打起精神,奔到厨房去煎了药,又在缸里舀了水,绞了巾子给他擦了擦手脸,脱了他的外衣袍,想让他躺着舒服些。
梅满要过来帮忙,被她喝到一边去,最后还被赶出了屋子。没错,她在生气,很生气!几个大老爷们,多大的人了,打个架吵个闹,还能把人给打成重伤。这太过份了!她决定不要原谅师父,不要原谅梅满,再不理他们了。
喂了药,她也无心吃饭,只守在床边不肯动。凌越山拖着伤,还皱着眉不肯睡,吃力的想说话让她吃东西,她哄他说吃过了,让他安心休息。梅满悄悄的进了来,点上了药香,说这可以助师父入睡养伤。水若云不理他,只趴在床边守着,不一会她看凌越山睡沉过去,也觉得眼皮沉沉的,睡着了。
再一睁眼,外面竟然已经天黑了。她一看自己怎么不知不觉跑到床上,习惯性的窝着凌越山睡呢。吓着赶紧轻手轻脚起了来,仔细看了看,他还在睡,脸色看着还好,呼吸声也正常,遂安下心来。决定去厨房把晚上的药煎了。
梅满也不知跑了哪里去了,水若云也顾不得他,她独自在厨房里煎着药,灶上点着盏小灯。在沉沉的黑色中,屋里透出的灯光分外扎眼。
几个黑衣人混着夜色悄悄潜了过来,水若云混然不觉。
巧计擒奸
黑衣人的行动很迅速也很谨慎,先由两人在屋子外围转了一圈,确认周边环境安全后,又迅速退回了隐蔽处。低声交换了一下情况:“一个在屋里躺着,一个在厨房煎药,确实是没有别人了。”
躺着的伤者当然没有活动的那人危险,即使那只是个女人,于是行动的第一个目标:厨房。
一个黑衣人又悄无声息的潜回厨房窗下再观察,水若云正蹲着对着地上的小炉子发呆,炉上架着只瓦罐,正卟卟的沸腾着,飘着药香。黑衣人掩到角落,举手比了个一的手势,指指寝房,手在眼角那比划一下,示意一人盯紧房里动静,然后又比了一个拳头手势,指指厨房,双手举过头顶,一手握住另一手手腕,示意生擒。这几个动作比划完,就见从三个方向,分别潜过来五人。一人按吩咐守在寝房外,另外四人与刚才那人,围住了厨房。
水若云吸了吸鼻子,抹去了眼泪。药已经好了,她一边倒着药一边想着,不能让越山哥哥看到她哭了。她对着装药汤的碗,安稳了一下情绪,好了,不哭了,振作,喝了药就好了,师父明天就带好药回来,他都说不会有事的,一定没事。黑乎乎的药汤象个镜面,映着她伤心的样子,她深吸口气,啪啪啪的拍了自己几下,打起精神,探过身去端那个药碗。
因为探身的缘故,视线角度变化,水若云从药汤面上竟然看到另一个人影,她吓了一跳,手一抖,赶紧佯装被烫了一下,把碗放下了。定了定心神,装着去拿碗又看了一下,在她的左手边近门的置物架子与屋顶夹角那,确实藏了个人。她的心狂跳起来,有贼人闯入了,越山哥哥伤重昏睡着,怎么办,他是不是已经出事了?
她一时间思绪慌乱。这来的是什么人?他躲着却没有上来直接给她一刀,是想生擒她吗?那应该不止这一个?门口也有人?窗户那也有人?
她转身在灶上拿了一块巾子,借这动作暗地里向窗外一撇,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她拿了巾子,慢吞吞的捧起了碗,慢慢的转身朝门口挪过去。厨房实在太小,其实挪几步就快到了。就在这时,水若云突然发难,手中的碗猛的砸向屋顶角落藏身之人,因为太过突然,那人竟不及躲闪,被滚烫的药汤泼了一头一脸,惨叫一声摔了下来。
门口守着的三个人见状迅速冲入,水若云砸了碗后顺势一脚将小火炉朝门口踢飞过去,火星四溅,连炉带火的砸了他们一身。厨房地小,那三人本就不好冲,又被火炉击中,一时间堵在了门口。
水若云几个动作一气呵成,停都未停,抄起灶台上的药罐子就往窗户那跃出去,不出她所料,迎面又扑过来一人堵她,她也没看清什么样貎长相,直接拿滚烫的药罐子朝那人面门招呼,同时一脚朝他下部狠狠踹了过去。那人迎着她过来的,自然防着她手上的凶器,运气抬胳膊去挡,罐子应声而裂,但药渣汤汁崩溅出来,还是把那人烫到了。但最重的是下面那脚,踹的是正中目标,那人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小姑娘居然也会使这种阴狠招数。这下他是捱得不轻,惨叫一声,弯着腰抱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水若云看也没看,一招得手转身就往屋顶上跃,她心急如焚,生怕躺在屋里的凌越山有个什么意外。这一意念支撑着她,身手竟比平日里矫健数倍,一转眼的功夫便三击得手。
守在凌越山屋外的那人似乎察觉到了厨房这边出了意外,他正往这边瞧,水若云在屋顶高处看的明白,一扬手喝道:“看镖!”那人一惊,下意料就地一滚躲开,就趁着这一瞬的功夫,水若云推门冲进屋里,呯的一下又火速的把门和窗都给扣上了。
水若云进得屋来,迅速看了一眼凌越山,他好好的,他还好好的!她激动的都有些抖。又看了一眼门窗,心里明白这里根本挡不住他们的闯入。梅满这家伙呢,怎么需要他的时候就不见人影了?还是,他根本已经遭了他们的毒手?想到这,她心里难过起来,她不是故意要那样凶他的。但现在情况危急,她得快想办法。若那几个人冲进来,以她的身手,根本不可能挡得住。他们是谁?要做什么?
那几个黑衣人全聚在了屋外,将这屋子团团围住,水若云听得他们的声响,连屋顶都有了踩踏之声。她大声喝到:“来者何人?若不怕死的便进来吧。”她这声喝斥听起来中气十足,信心满满,这倒是令那几个黑衣人禅忌起来,不敢硬闯。
这小姑娘看着拳脚功夫并不怎么样,进了屋却这般有底气了,难不成屋里真有机关等着他们?正常情况下人遇了袭会往外跑,哪有冲到屋里坐以待毙的。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看,觉得这里面真有玄机,便不敢轻举妄动。
水若云在屋里惶恐不安,外面几个人也不答话,也不行动,是想如何?她不能坐以待毙,越山哥哥还在这呢,她希望梅满没事,还有师父能快些回来,可如果她不能坚持拖到那个时候,这些人冲进来了,怎么办?她翻出胭脂盒,放在身上,心想到时动起手来可以假装一下毒粉。又把小首饰珠花等小玩意全装到身上,假扮一下暗器也是要的。然后四处看了看,拿了挂在墙上的一把破铁剑,那是凌越山小时候学武时用的剑,一直放着了,这会倒是派上了用场。
她准备完毕,执剑站在床前,挡在凌越山的前面,如果情况真的就这么糟,如果真的等不来救援,他们要是敢冲进来,她就拼了!
屋外一直没有动静,水若云不断告诫自己要沉住气。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声音:“水姑娘,你用不着在里面虚张声势,我知道凌越山受了重伤,卧床不起,他师父又去了城里求药,这里只有你一个人能动了。你的花拳秀腿我也是见识过的,设机关用毒也不是你能做的事,别做无谓挣扎。你知道我的目标并不是你们两个,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们。”
西牙拓,居然是西牙拓!
水若云心里一沉,紧张的开始冒冷汗,西牙拓阴险又狠毒,痴魔邪淫,根本不能以常理推测,若是落到了他的手里,那实在是太可怕的一件事。她害怕了,很怕,下意识的转头看一眼昏睡中的凌越山。不料这一看,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凌越山坐着,目光炯炯的看着她,他眼带笑意,神采飞扬,哪里还有半点重伤垂危的模样。水若云强忍着没叫出声,整个人呆若木鸡,这是怎么回事?
凌越山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吻住她的小嘴,轻声笑道:“若若,你真是我的好宝贝。”
外面西牙拓还在外边大声道:“你出来吧,我保证只要你配合,我不会伤害你们二人。”
凌越山笑笑,又在水若云的唇上啄一下,道:“你在屋里等着,我去收拾他。”言罢,将她放在床上,自己掀被下床,竟然已是穿戴的整整齐齐的,水若云看着他往外走,终于慢慢回过神来,明白了。
屋门吱的一声响,慢慢打开了,西牙拓笑了,看,只要你坚持做一件事,只做一件事,无论多糟的情况下,都一定会有机会。但当那个开门的人走了出来,西牙拓的笑容僵在脸上。
凌越山也在笑,笑的很灿烂,他道:“我听你的话出来了,你说说看,想让我怎么配合你?”
他这话刚说完,从屋顶摔下一具尸体,咚的一声砸在西牙拓的脚边,是刚才守在屋顶的黑衣人。梅满扛着他的长枪,站在屋顶上大声喊:“师父,都收拾干净了。”
西牙拓眼一眯,他没料到梅满居然也在。山下小村落是上山的必经之路,他们在村里守候盯梢多时,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大个子上山?哼,原来根本就是个套。
凌越山笑呵呵的道:“西牙拓,现下这个情形,好象是用不着我来配合你了。”
西牙拓不语,他正想着如何脱身,他不傻,这是个套,那除了凌越山和梅满,那个凌越山的师父应该也就在附近,这三个人合力,凭他现在的人手和实力是打不过的。所以他要逃,只要脱了身,他就还能找机会。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耐心,他会还有机会的。
凌越山不用想也知道这厮现在琢磨什么呢,他道:“西牙拓,你不用费功夫再去想了,今天你是没机会跑掉的。”
西牙拓冷冷一哼:“那丫头倒是很会演戏。”他就是看那水若云从山上一路狂奔落泪,着急慌乱伤心难过的样子,才确信凌越山真是重伤垂危了。他还以为这丫头心思单纯,不可能演得这般入木三分。
“你不该打她的主意。”这是凌越山决定动手的最主要原因。西牙拓以为阿朗和王楚盈已死,后又失去阿清这个筹码,于是他一边盯紧西牙朗清的动向,一边派人来盯水若云。在拦阻不了西牙朗清进入黑泽,回到宗氏花谷后,西牙拓便往凌越山这边加派了盯梢的人手。他不知道西牙朗清何时会再出来,他没那个本事进入花谷,所以他便又打着重施故计的主意。
可惜凌越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伙了,他察觉了西牙拓的心思,便与西牙朗清配合下了这个套。西牙朗清故意派人给凌越山送信,并在西牙拓那露了踪迹,于是信落在了西牙拓的手里。信里西牙朗清说回到了花谷,找回了生活的安宁,既然两个儿子都死了,那他干脆也终老在花谷就好,他现在与宗秀萍又过了安稳的生活,没有西牙拓打扰的日子非常幸福,于是他也不想报仇了,要把西牙拓这人彻底忘掉。写这信就权当与凌越山告别,他是不会再出花谷了,如若日后有缘,凌越山再到花谷做客,那他们再相见。
西牙拓看了这信,几欲颠狂,他怎么可以把他忘掉,他应该来向他报仇,应该来主动找他才是。与宗秀萍那贱人终老在花谷,那他岂不是再没机会见到他了?这个消息对西牙拓来说就是当头一棒。于是,为了能够再相见,擒住水若云便是西牙拓最后一张牌了。他接到手下消息,说凌越山带水若云回到了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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