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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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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情况。三个女眷就跟凌越山呆在客栈,若出了什么状况,以凌越山的功夫也能保护她们。
聊着聊着便晚了,凌越山一看时辰差不多,便抱着若若回房休息,现在他对她的饮食睡眠照顾要求严格,一度让水若云觉得太过分。可她偏偏抗议无效,谁让无缘无故动不动就生病的人是她呢。之前凌越山是不知道对她怎么宠才好,她一撒娇一闹腾便都随她,她开心就好,结果把她给养坏了。这着实让凌越山是狠狠的自我检讨了一番,后来拿着了薛姑娘的那方子,一段时间下来果然是身体大好了,凌越山自然就把那几张纸奉为圣典,天天翻看着,已然能背了。
水若云看他如此,也不好再任性,全都乖乖听话照办,她也寻思着,那韩姑娘说了养一年,到时再生宝宝会比较好,她是牢牢记着相公是孤儿,很想要两男三女五个娃的心愿的,她很在意这个,她一定要好好的为他实现。
这甜甜蜜蜜的小两口走了,大舅子水仲楚也不多留,后脚也回房去了。年心芙和梁弦歌两个姑娘家于是也回屋去叙旧了,留着梅满一人坐在这厢房里发呆。这傻大个担心呀,那童天策,本事是不错的,那天大家也都看到他出手了,怕是跟凌越山都有得一拼,再加上他又是个大官,可以调动兵将。明天就算他跟水仲楚出去,也不知能探回什么来。真是愁人!那九尾公子也不知干了什么事,哼,娘里娘气的,净会给年姑娘惹麻烦,人家年姑娘又不喜欢他,他缠个什么劲。
他想的入神,不知不觉又开始嘴里絮叨着,直到听到身边有人扑哧一笑,把他惊醒过来。一看,居然是年心芙又回来了。他期期艾艾的不知手脚怎么摆才好,努力回想刚刚有没有自言自语,都说什么了。年心芙也不说话,只微笑着坐在他旁边。
梅满努力想着说辞,终于道:“年姑娘,这段时间,你过的可好。”
“嗯。”她点点头:“我把师兄师姐他们都葬好了,也不能总伤心难过啊,我得振作起来。所以就又出来了,想找找看,有没有其它同门的消息,还有就是找找我师父。虽然他很可能已不在人世了,不过我还是想试试看。”
“嗯,嗯,”梅满点点头:“你别担心,童天策的这个事,我们一定帮忙的。我,我会保护你的。”他小心的记得,不能老子老子的,太粗鲁。
“真的?”年心芙笑靥如花。
梅满认真的用力点头。
“梅满,你是不是喜欢我?”年心芙突然问,让梅满措手不及,他那脑袋正点着,收势不及,好象被自己的口水又呛着了,一边咳着一边又摇头,不对,不该摇头,他又点头,又不对,连连摆着手,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好了。
梅满狼狈得手足无措,又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他涨着个大紫脸庞,憋了半天,说道:“老子……老子……去看看楚哥睡了没。”话未说完跳起来就跑了。
梅满冲回了屋里,心里头那个悔啊,多好的机会啊,你只要痛痛快快的点个头,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老子就是喜欢你,多简单啊!他爷爷的你是猪头啊!他啪啪啪的连抽自己几下,在屋里打着转,怎么办怎么办?越想越是恼,他冲到墙边,狠狠的捶了几下,不解气不解气,怎么就这么笨呢,他又用力踹几脚,恨不得那踹的就是自己。
正发泄着呢,门咚的被推开了,凌越山夹着冲天怒火闯进来,一把将梅满从墙边拽开,顺手就给两拳,低声骂道:“这么晚,你发什么疯?”要知道凌越山的房间就在隔壁,梅满那大拳头这么拼了命的往墙上招呼,那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凌越山这一段是严格遵守医嘱,韩姑娘交代过房事不可过密,他是记住了。所以一改往日在情事上索求无度的性子,若是当天一直在路上奔波,他是会忍着不折腾媳妇儿的。这睡眠的时间也按医嘱执行,偏偏今天水若云精神好,一直腻着他说话,他被撩得难受,又得哄她快睡,本来就忍得心烦意乱了,好不容易宝贝若若睡沉过去,这梅满居然反了天敢在旁边拆房子。
梅满一看师父过来揍他了,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师父就是对他好啊,他就是个欠揍的二傻子。凌越山一把捂着他的嘴,低声喝:“不许再吵了,要是吵醒了若若,我真拆了你。”梅满含着泪一个劲的点头,你看你看,点头是多少容易的一件事,你干嘛要改成摇头啊,梅满心里还一个劲的怨着自己。凌越山放开他,看看他真是不太对劲,忍不住问了句:“你到底怎么回事?”
梅满一下就扑了过来,抱着凌越山哇哇的哭诉:“师父,我毁了,我毁了,我这下毁大发了……”
古怪师父
凌越山听得梅满断断续续、不清不楚的说辞,心下明白了大半。他气不打一处来,二话不说,转头就出了屋,梅满心里那个凄凉啊,怎么连师父都不理自己了。过不了一会,凌越山又闯了进来,他已经穿戴整齐,一把将傻大个拎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就去解决。”
凌越山拖着梅满风风火火的直冲到楼下刚刚吃饭聊天的雅房,可是那里已经人去屋空,哪里还有年心芙的身影。连桌上餐盘食具,都被小二收拾的干干净净了。凌越山脚下不停,又拉着梅满要上楼:“走,去她屋里找她,说清楚了。”
梅满一听,吓坏了,巴着门框不愿走了:“师父,师父,那个,这个,夜深了,不好这样打搅人家的,还有桃花还跟她住一屋呢,不好,不好。”
凌越山指头一戳他脑袋:“你个废物,照你这样,什么时候才是好时候啊。刚才够好了吧,你干什么去了?”
“我就是慌张了一小下下……”大胡子低着头小小声辩解。
“慌张你个屁啊,你要有小爷我一半机灵,这会亲都结了。”凌越山训个没完:“我告诉你,我就只帮你壮胆这一次,你到底要不要去。”
“师父,来这找她是壮胆啊,可去人家屋里那是破胆啊。”大胡子死活不敢,大半夜去敲人家姑娘房门示爱,实在是太超过他的胆量极限了,更何况他刚刚还把人丢下屁颠屁颠的跑了。
“好吧。”凌越山手一松,不管了:“那你慢慢来,等人家嫁人了,你就踏实了,没事的,反正姑娘多的是,不着急。”
“师父……”
“别拉我,我要睡觉去了。现在天冷了,我得给我媳妇儿暖被窝的。你到角落慢慢养你的胆。”没点出息,哼!
“师父,你别不管我,我不喜欢别的姑娘。我明天,明天办完事回来,我一定跟她说。你看着吧,我肯定跟她说明白了。”
梅满雄心壮志的,嗯,就等明天。
第二天一早,一夜无眠但是被凌越山刺激的神采奕奕的梅满跟水仲楚出去探消息去了,临走之前还跟凌越山表了决心,凌越山大白眼给他,跟老子表决心有个屁用。
凌越山把周围探了一圈回来,确认了另外二个姑娘在屋里呆得好好的,嘱咐了几句,就去厨房拿了他定好的早点,回屋去打算伺候他家若若起床起早饭。
屋里窗户开着,初晨有些凉凉的空气侵了进来,散去了一屋子的闭闷。水若云早已起了来,洗潄好了,穿着妥当,正坐在梳妆桌前梳头。看到凌越山进得屋来,甜甜一笑,伸出双臂要抱抱。
她这撒娇的坏毛病真是被惯的彻底,看见凌越山就伸胳膊讨抱抱,甚至在家里当着父母的面有几次也不自觉的就这样动作,凌越山是不管不顾的,哪里会理会是在什么场所,他自己是见媳妇儿就抱的,何况若若主动伸胳膊了。为这,小两口没少被家长训,要亲近的,回屋里两个人怎样都行,在外人面前,还是要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这执行难度的确有点大。凌越山只要是跟若若走一路的,肯定是牵着小手走。坐下吃饭第一筷子夹的菜肯定是若若爱吃的,送到她碗里,盛汤布菜递巾子,基本没别人什么事。两个人挨着坐,他下意识就会去搂她。这见了面抱一下对他们来说当然也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楼琴其实是有点担心的,都说两口子过日子,平平淡淡的才是真,温温绵绵的才能长久。这两个小年轻感情热的烫手,太过粘腻了,会不会日后容易出问题。她自己是受过夫婿再娶的情苦,看那凌越山无视礼教、不拘小节,于是便有几分忧心这日子长了,会不会对女儿新鲜感就过了。况且他原本在山上生活,接触见识不多,初入江湖头一遭便栽在女儿手上,日后名有了利有了,见到的年轻貌美女子机会何其多,谁又能保他还能如最初时那样相待女儿。
她这多虑的心思可没敢跟任何人提,她是旧伤难忘,移情作用乱猜忌了,若是跟夫婿水青贤说这事,可不是会以为她翻旧账呢。况且女儿大喜,她这当母亲的拿这些堵心猜测添乱又象个什么样子。于是楼琴只拉着水若云,提点着嫁人后要如何如何的待夫婿,要管好他的人、绑好他的心。尤其象凌越山这种野性子的,楼琴是觉得颇难掌控的,水若云又一付娇娇糯糯的乖乖脾气,也只好希望两口子和和乐乐,长长久久了。
水若云其实不懂母亲提点背后的那番意思,她没想过那么多,在她偶尔冒出来的慌乱里,只有生死伤离的恐惧,压根是没想过情变一事。凌越山当然更不会知道岳母居然有这想法,他要是知道了,可不得横眉竖眼的闹了,怕是连夜带着媳妇离家出走,以防哪天丈母娘给媳妇儿吹吹耳边风什么的。
凌越山进得屋来,看到坐在镜前的娇妻,散着发,穿着身粉色的衣裳,笑眯眯的冲他张着臂,象朵粉嫩清新的小花。他放下手里的托盘,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胸膛里被某些东西涨得满满的,有时候他会想他跟若若前世一定就认识,若若是个小花精,对他施了法术,要不然他为什么这辈子会对她这么着迷。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她却笑着要躲,却被他托住了后脑吻住了。她在他唇下笑着:“快别闹,我还没有梳好头发。”
他轻轻吮她的唇,指责她:“明明是你撩我过来的,哪有不让亲的。”大掌穿过她的发,捧住她的脸蛋,吻深了,勾着她的小舌头吮住。她终于也软了下来,踮着脚尖迎合他,他笑了起来,把她抱高了,她尖叫一声,忙扶着他的肩怕摔下来。
他调笑道:“小矮蛋。”的确他们两人的个头,凌越山窜得比水若云快多了。一下是高出许多,比起初相识时,水若云站他身边,更显得娇小了。
她终于忍不住去拍他,这坏蛋,还取笑她的个头。凌越山举着她,她长发垂落,似滑柔的黑帐,将两人头脸盖着,软软的垂在他的肩上。她挣着要下来,发丝在他脸颊边轻轻拂着:“让我下去啦。”
“换你亲我,亲好了就放你。”这种时候,他的眼睛总是亮的出奇。
她有些慌,她家相公她是知道的,这两日没有亲热了,她若真是撩他,他性子起来,不管不顾的,才不会理会这是不是大白日里的。
“快点,就亲亲,不干别的。”他似是知道她想什么,笑意更深。她犹豫一下,终于遂了他的意,低头吻上他。他分开了唇,把她放低了些,两个人舌头缠在一起,这个吻绵密火热,水若云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凌越山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道:“我后悔了,还是干点什么吧。”
水若云吓一大跳,忙去推他:“别闹,一会年姑娘她们该找来了。今天有事办的,别闹了。”
她还没喊完,却发现凌越山只是抱着她坐到桌前,面前摆着丰盛的早饭。他顽皮的冲她眨眨眼睛,笑道:“年姑娘她们找来了,难道我们就不能吃早饭?”
水若云脸红了,凌越山在她耳边吹口气:“哎呀,难道我媳妇儿心里头不想吃早饭,想着别的色色的念头。”
水若云再耐不住,转身咚咚咚的给他几拳:“你又戏弄我,你这个赖皮鬼。”
他哈哈大笑,握了她的手:“我哪有戏弄你,你要是真想先做点色色的事,我这做夫婿的,一定舍身奉陪的。不过早饭要凉了,先吃早饭。”他乐死了,看她气鼓鼓的红红小脸蛋,亲了好几口。
水若云又捶几下,还不觉解气:“你太坏了,我怎么就被你赖上了。”
凌越山给她布菜,盛了碗粥,呲牙咧嘴的让她揍了几拳,开始喂她:“哼,亏我脸皮厚,这才有媳妇儿可抱,不然跟梅满那傻子似的,等我们儿子出来了,他还没戏呢。”
水若云吞了第一口粥,道:“我自己吃,你也快吃。梅满又怎么了?”
凌越山躲开她欲抢勺的手,又喂一口:“快吃,我喜欢喂你。梅满那家伙笨死了。”他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水若云笑个不停:“梅满真有意思,难怪昨晚闹腾呢。”
凌越山一皱眉:“你昨晚醒了?”他想想不高兴了:“死梅满,我昨天就该多揍他几拳。”
水若云伸手去推他的眉心:“揍什么揍,你就会欺负他,我们应该帮帮他的,我去找年姑娘说说去。”
“他说他今天回来自己说,你先别着急,看他今天回来怎么办吧。他都盘算一晚上了,你要是现在插手了,岂不是坏了他的计划?他反而该不痛快了。”
水若云看看凌越山那张脸,对梅满的计划好奇了,心想梅满要是能学得他三分赖皮胆,恐怕也早成了吧。她自己乐着,与凌越山你一口我一口,磨磨叽叽的老半天把早饭才吃完。
之前开玩笑说的话,果然还成真了。年心芙真的过来找,说小二说她师父找来了,就在客栈门口。那小二哥竟也是个机灵的,看那老头手里拿的画像象这位女客,又不知恶意善意,便留着那老头在门口等着,上楼来通知客人。年心芙听得消息,赶紧过来跟凌越山打招呼。
水若云一听,蹭蹭地跑窗台上趴着看去了,他们这边朝向的客房,窗下正好对着客栈的大门。这一看不打紧,吓了她一跳,赶紧缩了回来,下意识的蹲着躲。凌越山看着她好笑,过去问怎么了。水若云小声道:“是那个窦升勇。”凌越山与年心芙都探头去看,正好那人转过头来,哪里是窦升勇,相貌一点都不搭边。
年心芙高兴的笑:“真的是我师父!凌少侠,真的是我师父!”她迫不及待的转身冲下楼去。
凌越山在那好笑的看着水若云:“长的一点都不象,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是窦升勇。”水若云不甘心的又看过去,这次看到脸了,还真不是。她嘟了嘟嘴:“刚才他没转过头来嘛,看那身影就是窦升勇。”
凌越山拍拍她的脸蛋,笑道:“人家年姑娘都认师父去了,你这小眼力架,嘿嘿。”他转身也往外走:“我下去看看情况,你别到处乱跑。”
楼下等着的,确实是年心芙的师父乔英,师徒二人久别重逢,甚是高兴。原来那乔英在罗艳门被囚多日,那天正好不知哪里来的一群人在袭击罗艳门,乔英趁乱逃跑,伤势过重,被路过的好心人救了。一直到前一段才得以康复。他回门派里去找几个徒儿,都没有消息,打听了一下,知道年心芙外出寻找师父去了,他就沿着这一路找她,没想到还真找到了。
凌越山到他们引到了客栈里,让他们慢慢相叙。说到师门惨案,师徒俩抱头痛哭。水若云给他们倒了杯茶,年心芙忙介绍了一个这两口子,还有不在场的梅满等人,说几次都是他们相救,这次童天策派人掳她,正好又遇上了。乔英对凌越山他们是千恩万谢,他现在就剩这么个徒弟了,多亏是遇上了贵人相助啊。
乔英又道:“这童天策果然阴险可恶,阿芙你还是要多加小心才好。为师目前找了个落脚处,又集了些人手,咱们的灭门大仇一定要报。童天策他身为官职,武艺高强,明里跟他对抗恐怕不易。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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