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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江湖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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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切按他的吩咐做。

“你过来亲我一下。”他想想,补充了一句:“亲我的时候可以停。”

她愣在那,眼底浮上的忧伤让他疑惑,都这样陷害他了,她伤心个什么劲。她伏下身来,轻轻吻在他唇上,他分开唇,两人的舌尖碰到一起,这是一个浅浅的却温柔的吻。她迅速坐了起来,眼泪划过面颊。

他又道:“让我看看你,你解开衣服。”

这次她不依,用力摇着头。他很不高兴:“宗寻香,你让我们的第一次这般龌龊,我的要求并不过分。”

他的用词明显刺伤了她,她哭得越发的伤心:“九哥,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恨我的。”

他冷冷一笑:“你倒是聪明,学会向我下套了。你说,你对我下药,对我是多大的羞辱,现在还这样折磨我的身体,凌迟我的精神。还想让我不恨你?”

她拼命摇着头,开始努力快速的上下动着,咬着唇涨红了脸开始解衣襟的扣子。他看着她拉开衣襟,露出了雪白的肌肤,兜衣下浑圆挺翘的胸脯,他竟然一下禁不住,闷哼一声,在她的紧致中泻淌出来。

他懊恼的闭上眼,太丢人了,怎么会这般不济事。她犹未察觉,还在动,几下后终于觉得不对劲,低头去看。抬头正对上他涨红的脸,恨恨的眼光,他怒气冲冲的嚷:“看什么看,都是你害我的。”

她其实不太明白他恼怒的是哪般,不明他所指。但他忿恨的态度让她很低落,她默默的从他身上翻下来,拿出布巾替他打理好,为他穿戴整齐。他身下的毯子沾了落红还有湿嗒嗒的痕迹,这就是她想要的,得到了,却悲伤欲绝。她把自己也拾缀好,然后过去躺在他身边,用毯子把两个人裹住。

四周悄无声息,他们俩也静静的。过了一会,他开口问:“捉奸的人什么时候会来?”

好半天她才回答:“快了,天不亮,花工就该来场子搭花架了。”

两个人挤在廊椅上,都不说话了。天边开始泛白了,宗潜月动了动,手脚竟然可以活动了,他僵在椅子上太久,慢慢伸展了一下四肢,看到宗寻香近在咫尺的脸,还有那双现在正看着他的晶盈大眼,他心里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住,问:“花儿,你为什么要害我?”

宗寻香一震,坐了起来:“九哥,我知道我这样逼迫于你,是我太不知耻,坏了你的清誉,你要看不起我,恼我,我也认了。但我从没有一丝一毫的害你之心。”

他盯着她的眼睛,她眼里满满全是对他的情意,就是这个,他不会错认的,来不及再细问她,耳里已听到许多人往这边走的脚步声,花工来干活了。他看着她沐在初晨中的脸庞,或许他再没有机会……再不想其它,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捧着她的脸,深深的、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

凌越山与水若云闹完了已经下半夜,水若云昏沉沉的睡,凌越山打了巾子过来给她擦身,也只是嗯了一声,半梦半醒。床早已被闹腾的不成样子,枕头也不知飞哪去了,床单被揉得半垂地下,到处皱巴巴湿嗒嗒的,于是凌越山就把水若云抱到另一个卧房睡去,可她一会又似醒了,又开始闹要喝水,喝完水安静不了一会,又说要去方便,她眼眯眯都睁不开,一付累惨的可怜相,凌越山心疼的半死,等他终于伺候好她,都收拾完,天也快亮了,上床搂着她轻轻哄,看她终于睡沉了。他安了心也睡去,可好象还没过多会,就听得他们原本的那间卧房外咚咚咚的敲门声。宗潜月的一个随护在外面叫着凌少侠。

凌越山一下恼了,看看怀里人儿还睡的踏实,赶紧衣服都没穿,轻手轻脚飞快的闪到门外去,皱着眉冲来人低声道:“嚷什么嚷,小点声!”

那随护看凌越山从另间房内出来,来不及惊讶,急急道:“凌少侠,宗主出了事,让小人来请,请你速去。”

原来在那小阁上,一切如宗寻香所愿,他们俩被上工的花工捉奸在椅了。很快,消息传到了所有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人的耳里,相关人等迅速赶来。宗潜月欲把宗寻香先带回松楼再谈,可她磨磨蹭蹭的,走的极慢,一路已经有人指指点点,宗潜月明白她是想让更多人看到,把影响扩大,他心里苦涩难捱,见她面色如铁,紧抿着唇不语,眼底抑着悲意,于是又觉得心里隐痛。他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她,二人慢如龟速的快走到松楼门口,宗寻香的老爹赶来了。

宗老爹二话不说,上来就狠狠的给了宗寻香一个大耳括子,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他下手极重,宗寻香脸一下被打歪了去,面上迅速浮起红掌印子,嘴角还惨出血来。宗潜月始料未及,赶忙拦到她前面,冲宗老爹道:“鹤叔,有话好好说。“

宗鹤怒火冲天,手指着宗寻香半天说不话来。他看着宗潜月,一下就跪了下来:“宗主,都是我教女无方,生了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你高抬贵手,饶了她这一回吧。”

宗潜月伸手去扶他:“鹤叔,快别这样,起来说话吧。”他回头看了一眼宗寻香,却见她淡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丝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这说话的功夫,许多人也到了,人越围越多。宗秀雅冲过来疾声厉色:“这是怎么回事?宗鹤,你别在这闹,嫌你家闺女不够丢人怎么着?”

宗鹤象是抓着了话尾,带哭带嚎的嚷开了:“大奶奶,我家寻香是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可她其实是个挺乖的孩子啊,大伙这都是知道的,这左邻右里的,谁不说她聪明乖巧,人也俏,跟花仙儿似的,谁知道今日却发生这种事。这……这……”他突然一脸恍然,接着道:“这说不得有什么隐情的,或许我家寻香也是被逼的,还望大奶奶和宗主明察,一定要给我家闺女一个公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宗秀雅气极,脸色铁青。

宗潜月心中一动,哼,要开始了吗?果然跟他猜的一样。他不禁转头去看宗寻香,却见她直挺挺的站那,谁也不看,充耳不闻。

南谷的大家长宗川平在旁边冷冷一笑:“什么意思?这话还用问吗?这男欢女爱的,女儿家一向是温顺乖巧的主,那发生了这等事,自然要问问男方都干什么了。”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宗潜月。

“宗川平,你可别在这血口喷人。”

“我怎么是血口喷人,你问问大家,他俩在那公众之地做出那羞人之事,被发现的时候还抱在一起打的火热,这可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宗川平可是逮着了机会,吵啊,就怕你不吵,闹得越大越好。他笑的暧昧:“只是宗主怎么挑了这么个地方,夜黑风高的,椅凳狭窄,多不舒服啊。”

“宗川平,你欺人太甚,谁不知道你觊觎宗主之位很久了,暗地里你干的肮脏事还少吗?现下你就是借题发挥,也决不能得逞。”宗老七也急了。

北谷的看了半天热闹,也掺乎进来:“我倒觉得川平兄可不是什么借题发挥,宗主年纪轻轻,担此大任本就吃力,这不身体都累垮了,大夫不是也说了宗主体质渐衰,还是要多休息为好。花神恐怕也有此意,要不怎么迟迟不见花神之女驾临啊。你们千方百计弄了个来,还是假的。呵呵,恐怕要捣鬼的,是你们吧。”

花神之女

既然说到了花神之女,大家自然都看向大仙。那大仙之前赶到时,脸色就非常不好看,一直没有说话。现在大家都盯着他看,他只得沉声道:“那水若云姑娘,的确不是花神之女,花神不会给我们宗氏之主配一个他人之妇。”此言一出,一众人表情各异,宗秀雅更是对大仙怒目而视。此事其实大家心里都有底,不过能从大仙嘴里证实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南谷北谷那几个人脸上甚是得意,宗川平道:“连大仙都这么说,你们找来个假的,想唬弄我们可不行。再过二天可就是花神祭典了,如果没有花神之女,这宗主究竟谁来当,恐怕我们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说的极是,我们可不认那个假的,还是赶紧再去找一个真的来服众吧。”几个人连声附合着。

正当大家乱成一团,宗寻香却突然开口了:“你们只会盯着假的,自然看不到真的在哪?”

她声音清亮,一句话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半晌没说话的人突然来那么一句,大家都很惊讶的看她。只是她背负双手,婷婷而立,在一片嘈杂人群中显出清冷醒目,颇有几分仙骨之姿的味道。她环顾众人,却不去看宗潜月,朗声道:“我母亲怀胎近11个月才生下我,出生时有花反季而开,故父亲给我起了乳名花儿,我婴孩时只闻花香而笑,故父亲起名寻香。我3岁能背花谱,5岁能识花形,8岁便能闻香辩花,这些都是众人皆知之事。我10岁开始制花药,12岁开始育新种,15岁开始撰经写书,咱们花谷20岁方可参加花掌师的考试,所以我到今天还只是一个花掌仆,但是在场各位哪一位没有见识过我宗寻香的植花本事?”众人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宗潜月看着她,只觉得什么东西暖暖的涨慢了心房,他禁不住自己的嘴角笑意,她果然,是他的花儿啊!

宗寻香一字一句的,清清楚楚的说:“我,宗寻香,才是真正的花神之女!”

众人呆了半晌,似乎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大家都去看大仙,却见他脸色铁青,似是恼怒难休,却不说话。宗川平按捺不住,先行发难:“花神之女?哼,你说是便是了吗?”

宗秀雅跳了出来怒骂:“呸,宗川平,难道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吗?”好一个花儿,做的太好了。宗秀雅捺不住心里狂喜,管它是真是假,这下子可有转机了。

宗寻香道:“昨晚我与宗主,是因花神托梦与我,说宗主病体,全因族中妖孽做乱,只要我花神之女诚心向宗主献出女体,自然能令其去病拔源。于是,我按花神所嘱,在她的见证下与宗主完成了交合之礼而已。如若不信,族中大夫给宗主长年把脉,现在一试便知我所言不假。”人群中推了一个老大夫出来,他在众人注视之下给宗潜月把了脉,一探之下,大为惊讶,竟真是比之前健朗许多。众人听得这结果,交头结耳。

宗潜月垂下双眼,掩去笑意,真有她的,去了大半月的毒,身体当然是好转许多,这献出女体的理由,真是亏她想得出。

一直没说话的大仙突然道:“若你是花神之女,为何我从未得到花神所示?”此话一出,立刻得到一些人的附合。

“大仙年纪大了,接收花神指示越发的不灵敏了。”宗寻香镇定的回着话:“这二年,大仙的预言不是越来越少了吗?就这花神之女,大仙所知信息不也是只知其果不解其法吗?所以大奶奶他们才会在大仙错误的指点之下找错了方向,惹来了江湖盛名的乾坤神掌,若不是宗主及时出面调停,我宗氏非但要背上个强掳人妻的恶名,还会招来灭族之祸。大仙,这个责任你以为你能撇得干净?”她顿了顿,环视一眼众人,又道:“宗主宅心仁厚,对这些都毫不计较,但花神却未必,大仙,你辜负花神所托,还是自己当心些好。”

大仙冷冷一哼:“我看着你这丫头长大,倒不知你原来是这么个伶牙利齿的。”

“大仙不知的事还多着呢,还是别想太多的好。毕竟人在做天在看,有邪念会受罚的。”宗寻香回应的也是相当的尖刻,宗潜月看了她一眼。

果然大仙似乎被刺了一下,脸色黑的难看。他咬着牙道:“你不用说这些废话,如果你真是花神之女,自然要拿出证据来,凭你那三言二语,就想蒙混过去吗?”

“我自然是有法子证明。不过,我想请在场所有的族人都做个见证。”看在场众人纷纷点头应好,宗寻香接着道:“宗主年纪虽轻,但这几年为族里所建成就,大家是有目共睹,现在在花神的指引之下,病体也已康健。我们宗氏,福荣详和,必能兴盛万年。而现下少数几个人,无视我力证的事实,非要质疑花神之意,今日我便与大仙等定下赌约,若我能证明我花神之女的身份,那从此族里莫再各怀心思,须团结一致,以宗主马首是瞻,共建我宗氏繁盛之局。”

她这一席话,把所有反对派都拉了进来,她赢,那大家别争,宗主还是宗潜月。

宗川平心思转的快,大声问道:“你倒是绕着想把大家伙都拖下水,我们族人可都不是傻子。如果你证明不了你是花神之女,那又如何?”

“宗氏之主,自是要为族人建最大福祉,宗主做得如何,哪个族人心里不是透亮明白?若我不能让大家对我身份信服,那自是花神希望给我们更多的考验,那就由族人们去选择最适合宗主之位的人。”

宗川平恨得牙痒痒的,好你个丫头片子,就算你输了,这宗主之位还是得花心思去争。由族人来选,这不是摆明了还是帮着宗潜月吗?可如果不赌这一把,看现在这情势,他们的胜算也是半分没有。原本在花神祭典上的计划,被现下这一闹,怕是也难施展。也罢,他脑子迅速转了一圈,先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他们几个低语几句,又看了一眼大仙,然后道:“你且说说你能怎么证明,这个证明的法子可得我们大家都认可了,可别想着糊弄。”

“宗氏有二圣,一圣奉香阁,所有典籍宝藏全是里头,二圣迷花涧,花神养息之所,世人一去无回。这个大家总该都是知道的吧。”宗寻香看大家均点头说是,便接下去说:“迷花涧里迷障多,大家都知道进去了谁都出不来,因为那里是花神的养息之地,可是我偏偏就知道,后山的迷花涧,是直通到我们山腰花场的那个花神洞口的。”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那迷花涧从来都没有人进去后还能出来的,更不可能会有大活人知道那里通往何处。

大仙与宗川平等人也自是惊讶不已,最后大仙道:“你知道通向洞口,那又如何?”

“我的证明方式,就是我将穿过后山迷花涧,从花场洞口中走出来。如若不是花神为我指路,这个我是绝计不可能做到的。这个证明方式谁又有异议?”

谁都不会有异议,因为这个证明方法说服力太强。不可能弄虚作假,不可能有巧合,不成功便是死。她是在拿命来赌。

“我不同意!”说话的是宗潜月:“这个方法固然能证明花儿的花神之女身份,但却对花神有不敬,她一直施福照顾的族人,用她的养息之地来打赌,这总归不是太好。我长年体衰,花神之女助我恢复康健,这已是铁证,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他口气淡然,但却自有一股威严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什么来。

大仙一咬牙,道:“宗主,你与她有肌肤之亲,男人嘛,对自己女人心中偏坦些,我们也能理解。但我为花神传意20年,今日被个小丫头羞辱,她若不能真让花神大显神迹,我又怎能心服,族人们又怎能心服。过二日就是花神祭典,就让宗寻香这个所谓的花神之女,在那日让我们看看花神是如何为她引路的。”他此计甚毒,不但要能走出迷花涧,还限制了走出的时间。

宗潜月听得他这话,面色一冷:“大仙,你一个德高望众的老前辈,怎能定出这么刁刻的条件,从后山走到花场,就算是一身强力壮的年轻男子脚程,也不是1天就能走完的,何况是寻香一个弱女子,还要穿越重重迷障的迷花涧。”

大仙梗着脖子立在那,毫不示弱,大有一付豁出去的架式。宗川平等人也暗暗吃惊,心道这大仙被捅了哪门子刀子,这般反应。不过无论如何,这闹腾起来对他们没有坏处,当下一众人应合着,煽风点火,这时人越来越多,围得这一大片地方严严实实,现场甚是噪乱。

宗潜月冷冷一哼:“这宗氏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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