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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色生香-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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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脸色变了变,目光却越发复杂。
秦珂夹着眼:“不是吧,难道不是梦!”她一伸手,指甲狠狠扣在男子手上。
“喂!”他连忙抽会手去。
“疼么?”秦珂眨了眨眼:“难道,真不是梦!”她猛的坐起身来。
男子龇牙咧嘴,却没有发脾气。
“你是谁呀!”秦珂翻了翻眼皮。“干嘛守在这里!”
男子没有说话,而是不解的望着她。
秦珂想了想,脑子里闪出个画面:“你……你别动!”说罢,她扭身去翻床头柜中的衣服。果然,在她的衣兜里,有一张皱皱巴巴的照片,展开来,只有个后脑勺。
“靠,什么嘛!”秦珂自言自语。
男子凑上来,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你转过去!”她吼道。
男子愣了愣,却听话的转过身去。
秦珂连忙举起照片,片刻后,她把嘴巴圈成了个o型。“就是你!死蛙人,敢跟姐玩阴的!”说着,她狠狠拍在那人后脑勺上。
男子连忙扭过身来:“怎么打人!”
秦珂一扭身,拔掉手上的吊瓶:“nnd,你给我过来!”
男子连忙退后:“君子动口不动手!朕怎么你了……”
秦珂瞠目结舌:“贱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哦!朕?你丫害得本姑娘差点淹死,现在又来装神经!”
男子连忙抓住她挥舞而来的两只手:“我是……你认不出我了?”
秦珂气急败坏,干脆用脚去踢他:“别以为长的帅就可以随便欺负人,要不是你下水,我会跟着下去?我这条命险些交代了!都是因为你!现在姐姐我醒了,你竟然连个对不起都不说,还朕!你以为你是乾隆啊!”
男子顿时涨红了脸孔:“朕千里迢迢追到这里,好不容易把魂魄附着在这个人身上,你不但不欢喜,竟然来打朕……你……”
秦珂脑中顿时一闪,隐约间,好似万马奔腾,猛的窜出了好些个画面。许许多多张面孔交织在一起,让她顿时失去了方向。
“怎么回事……”她身子晃了晃,一屁股坐在病床上。
医生闻声而来,见两人架势,竟像是刚刚打了一架。连忙道:“她脑部受了重创,有些事情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你是她男朋友吗?稍安勿躁,过些天就会好的。”
秦珂捂住脑袋,一颗头果然嗡嗡的疼。
不会放过你~
“脑部?我磕到头了吗?”
医生露出个怪异的表情,他扭头看了看对面的男子:“很奇怪,我们并没有找到磕碰的痕迹,这真的很不寻常,但是,检查表明,你的脑子的确好像受到很大的撞击。有部分脑组织受到破坏。”
秦珂愣住。
“对了,你叫项仪是吧,我们查到你今年才从长沙福安精神病院出来,对么?现在你需要接受一系列的检查,以确定,你到底有没有康复。”
秦珂顿时愣住:“你叫项仪?这名字好熟悉!”
男子缓缓闭住眼睛,片刻后,他点了点头。
医生将他带走了,秦珂一个人坐在病房里。
她有点觉得害怕。因随着身体的平复,她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到了一些记忆的碎片。恍然间,她觉得自己好像重新活了一世。
“我的天,难道真的有轮回吗?我想起的,不会是前世的事情吧……”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对面是母亲焦急的声音:“小珂,怎么样!你还活着吗?”
秦珂叹口气:“还没死呢!放心好了!”
“受伤了吗?”
“哪有,就是莫名其妙撞了下头,别的都好好的。”
“那就好哦,有为前两天去马场,结果从马背上摔下来,现在刚刚醒过来。可他竟然说起胡话来,说什么要马上见你。”
秦珂愣了愣:“老妈,我现在在湖南,你们在扬州,见什么见啊!再说,我和他只不过看过照片而已,现在他长什么样子我都记不得了。”
“你可不能反悔啊!婚事都定了,他对你很满意!”
秦珂一撇嘴:“不都是你们老家伙在做主嘛。反正我也玩够了,爸爸说他好那我就嫁喽!可是现在……”
“现在怎么啦……你别是在湖南遇见什么人了吧……”
“哎呀,没有啦……”秦珂有点不耐烦:“总之别让他来。我好了会自己回去的。”
挂了电话。秦珂觉得头很沉。
第二天一早,秦珂好不容易才爬起来。她听说。那叫项仪的男人就在隔壁。
所以,她要赶紧逃走。不为别的,因自从他出现,她的脑袋里就全是有关他的画面,她不敢将那些东西拼凑,她怕自己也变成疯子。
她蹑手蹑脚的钻出医院,可刚来到门口。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住。
只见对面的停车场上,一个穿灰色衬衫的男人,正靠在一辆陆虎揽胜上,看着当天的报纸。
秦珂连忙举起手来。挡住脸,猫着腰往外跑。
“去哪!”
刚拐过一根柱子,她便被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
抬头一瞧:“哇哦,真是……你怎么来了……”
丁有为提着嘴角道:“本公子刚刚死过一会,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我夫人还在外面,这可怎么行。”
秦珂一愣:“我?你夫人?这事还得过几天才……”
“你是什么人?”项仪已经走了上来,他一根胳膊上搭着件灰绿色夹克,另只手还握着那张报纸。
“在下丁有为。”
秦珂眨眨眼:“那个,我说。你们两位,能不能说点现代人的话。”
丁有为点头笑道:“本公子一觉醒来,的确感觉到了时代变迁。”说着,他默默盯住对面的项仪。
项仪眸子微微一沉:“是你。”
“不错。”丁有为淡淡的笑了。
秦珂咽了口唾沫:“那个……二位,姐有点事,先走一步,你们慢聊……”说着,她踩着高跟鞋,叮叮当当的朝外走去。
项仪却已经跨上一步,捞住她的腕子:“坐我的车。”
秦珂撇嘴:“开揽胜了不起啊!”
项仪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吭声。
丁有为也跨上一步:“我们打车就好。”说着,从另一边拉住秦珂。
两边较劲,秦珂顿时火冒三丈:“喂!我还没嫁给你呢!”她甩开丁有为。
“还有你!没见过你这么有钱的神经病!”她撇撇嘴,转身朝揽胜走去。
丁有为顿时急了,快步跟上:“你要车,回去我买给你!”
项仪却牵起她的手,钻进车里。
谁知,他刚要发动。秦珂却朝丁有为招手:“喂,进来啊!”
丁有为愣了愣,连忙躬身钻了进去。
项仪扭过头来:“你坐后面……”
丁有为却一撇嘴:“秦珂坐了后面,我便坐这里,有何不可。”
项仪气的脸通红,却只能瞪他一眼转过身去。
秦珂却掏出小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唉,我是不是长的太倾国倾城了,以至于你们两个大男人险些打起来……不过,姓项那小子,你也真是的,难道不知道想当情人,需要隐形,隐形的么……”
“什么情人!”项仪愣了愣,随即将脸一板:“竟然敢让朕当情人!!”
秦珂一眨眼:“虽然你是个神经病,不过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将就将就啦!”
丁有为闻言顿时扭过头去:“我!我呢!”
秦珂一撇嘴:“你们家那产业……”
“都是你的。”丁有为连眼都不眨一下。
秦珂笑眯眯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乖!婚礼是在下周吧……”
项仪猛的将方向盘一扭,两人险些撞到车窗上去。
面对她恬不知耻的行为,两位男士表示非常不满。
不满的结果就是,他们互侃,把秦珂撂在一边。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学会这个的。”丁有为朝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努努嘴。
项仪瞪他一眼:“这身子有自己的记忆,你得挖掘。”
“原来如此。”丁有为做了个万般惊讶的模样,随即又笑嘻嘻:“难怪,我说怎么上飞机的时候,我做的那么自然,简直是行云流水一般。”
见他这么说,项仪顿时撇嘴:“日后没人的时候,你要叫朕,陛下。”
丁有为愣住:“为什么!这可不是大楚国。而且,貌似在这里,项家,从未得到过天下。”
项仪气急败坏,却着实无话可说。
丁有为却笑道:“不过,你怎么找了这么个身子,虽说长相和你之前一模一样,可这神经病,又是怎么回事啊!”
项仪简直是欲哭无泪:“朕还纳闷,你怎么会跟来。那不是普通的鹤顶红,里面搀了南疆的药浆,可以追踪身上带着你东西的人。朕的皇后与朕血肉交融,朕自然可以找到她。可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有为笑了:“你别忘了,我也去过南疆……可我的确不确定她有没有带着我的东西,因此,我只是拿命赌了一场。”
项仪愣住。
“赌什么?”秦珂凑上来,笑嘻嘻问。
项仪沉下眸子:“你身上可带了什么本不是你的东西?”
秦珂皱了下眉头:“你的病还没好吧,说话神神叨叨的……”她嘴上虽这么说,可手底下却开始翻了起来。
不一会,便听她啊了一声。
两人回过头去。只见她指头间夹着一个白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项仪问道。
“貌似是个荷包……”秦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好像在哪见过。”
丁有为低声笑了:“如我所愿。”
项仪瞪他一眼。
丁有为的笑声渐渐大了起来。秦珂禁不住也跟着笑了:“你笑什么!怪怪的……”
项仪也禁不住露出个无可奈何的笑,他抿了抿嘴唇:“还真是缘……”
“是啊,缘,妙不可言嘛。”秦珂凑过来,笑呵呵说。
这时,车窗外飘来一个柔冷的男声。
乘一叶扁舟,入景随风,望江畔渔火。转竹林深处,残碑小筑,僧侣始复诵。苇岸红亭中,抖抖绿蓑,邀南山对酌。纸钱晚风送,谁家又添新痛。独揽月下萤火,照亮一纸寂寞。追忆那些什么,你说的爱我。花开后花又落,轮回也没结果,苔上雪告诉我,你没归来过……遥想多年前烟花满天,你静静抱着我,丝竹声悠悠让让人忘忧,若南柯一梦。星斗青光透,时无英雄,心猿已深锁。可你辞世后,我再也没笑过……
ps:
这是结局篇了,谢谢各位的关注。我们以后再见吧。
番外
秦珂篇
秦珂在禅房里醒来,她揉了揉酸痛的眼,四处寻找着什么。片刻后,才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猛的坐直身子,这不是鸣泉的禅房嘛!
可是,鸣泉又在哪里?
就在这时,门开了,智深挤进来,瞠目结舌的望着秦珂。
“可认得我么?”
秦珂茫然的点点头。
“佛祖保佑,你终于正常了!”智深向西双手合十,那样子无限惆怅。
秦珂皱起眉头:“我哪里不正常了!”
智深赶紧转过身来:“还说呢!自从那日回来,虽然救了你一条命,却又回到之前痴痴傻傻的样子。真让人担心呢!”
秦珂顿时愣住:“我?又变成傻瓜了!”
智深叹口气:“鸣泉便是因为这个,又立了誓。”
秦珂爬起来,却觉得四肢无力,便又摔倒在床沿上:“立誓?”
“是啊!先前是三千拜换了你一条命。这次便是苦行,换你一个健康的脑袋。”
秦珂瞬间崩溃:“苦行?怎么个苦法!”
智深眸子闪了闪:“昨天他已经闭关了。”
秦珂顿时跌下床去,幸而那智深上前一步扶住了她:“你可好好的吧!若是再折腾下去,怕是连鸣泉这条命也要跟你一起送了。”
“傻瓜!傻瓜!”秦珂拼命晃着脑袋:“都是我害了他!”
智深深深叹口气,却也只能陪着秦珂一起掉眼泪。
“我想去找他,告诉她我已经好了!”秦珂瞪大眼睛。她心里明白,闭关便也要辟谷的,鸣泉也不知道能不能吃的消。
智深摇摇头:“他不会出来的。鸣泉是个死心眼的人。”
秦珂哪里肯听鸣泉的,转身便朝外跑去,却连鞋子都来不及穿。智深本来体胖,跟在她后面猛跑,竟追不上她。
秦珂一路朝后山跑去,她知道那里有个山洞,是僧人闭关辟谷的地方。可因没穿鞋子,脚底瞬间便被小石子割出数道血口子。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怕被那智深捉住押回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来到洞前,却见洞门紧闭,眼前一片荒芜。
智深追了上来,大汗淋漓,见秦珂扑上去踢打石门,顿时也跟了上去,一把抱住她的腰:“不可!佛门净地,不可以这样!”
“鸣泉!”秦珂狠命喊着:“是我!我是秦珂!”
智深将她脱开几尺,却再也拉不动了,便只能抱着她倚在一棵小树下喘气。
“我回来了!是我啊!你快出来吧!”秦珂扯着脖子喊道:“别许什么破愿了!都是骗人的!”
智深闻言连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哎呦呦,说什么呢这是。佛祖垂怜让你重新活过来,你怎这般口无遮拦。阿弥陀佛!”
秦珂可不管那么多,她拳打脚踢的直到浑身乏力,这才瘫倒在路边。
石门后,一个白衣小僧端然而坐,双手结入定印,脸色有些苍白,眼眶微微泛红。就在不久前,他入定了。在定中他看到了一些景象,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景象。先是一片血红,随即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株遮天蔽日的老梅,洋洋洒洒的红色花瓣飘落下来,他甚至感觉到冷香扑鼻的花瓣落在了肩膀和手背上。他仰头望去,花瓣便一瞬间变成了跳跃的火,直烧到了太阳。
然而,这一切都被一阵踢打声惊破,破碎的画面瞬间消散。他的额头霎时间流下一道冷汗,心突突的狂跳。
指尖微微颤抖,入定印被破了。
血从胸口涌上来,堵住了喉咙,使得他坑不出声来。
秦珂也不知折腾了多久,许是没了力气,外面这才安静下来。
鸣泉缓缓打开双腿,蹭到石门旁,他将脸贴在门板上。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菠萝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秦珂跪在石板门前,一字一顿的念诵着门上的刻字。
鸣泉禁不住闭住眸子,轻声和着:“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秦珂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去读那晦涩难懂的经文,好似有种莫名的力量在推她,当她开始念诵时,仿佛连通了石板那头的鸣泉。心中升起一团温暖坚定的光来。
秦珂第一次诵经,便是这般扑在石板上,含着泪水,用指头点着每一个字,一字一顿。
她一直不知道,其实鸣泉听见了。他只是被惊破了定境,血气逆行,不能大声回答她。但她的话他听的一字不差。
太阳下山时,秦珂被人抬下山去。她直勾勾的望着天空,像是一条案板上的死鱼。
三天后,娄家两口子上山来将她接了回去。
她本以为等鸣泉回来了,她再去找他也不迟。可谁知道,事情就是那么突如其来的发生了。
一个月后,她借口上香,又去了枯禅寺。
此时她已经大好了,身体好了,心情自然也跟着好起来。她想,她有的是时间来感谢鸣泉,是他救了她的命啊!
可是来到山上,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智深开了门,却只把脑袋挤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这是怎么啦!”秦珂依旧嬉皮笑脸:“我要找鸣泉!”
智深叹口气,摇了摇头。
秦珂笑道:“我都好了,要给他看看才行。他的许愿还真灵呢!”
智深又摇了摇头。
秦珂有些不耐烦:“快点开门呀!”
智深从里面递出一包东西:“这是鸣泉让我交给你的。”
秦珂接过来,掂在手里头,貌似也不沉。于是又笑嘻嘻道:“他自己给我不就好了!”
智深忽然哇一声哭了出来。秦珂愣住。
“他走了!”
“走了?!”
“他说,他在佛前许下一个誓言,以此来换回你的三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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