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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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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约海以耐贩ⅲ譚恤,牛仔裤,像是秘书该有的装扮吗,什么眼见力。办公桌前一台电脑,阿息闷得慌,管什么办公室不办公室地,移动鼠标,原本黑着的屏幕发出一道刺眼的光,点开几个文件夹,一张图片跑了出来,阿息揉揉眼,是一个披肩长发,粉白黛黑的丽人,再仔细一瞧,不正是今早去找纪远航那女人嘛。阿息懒得去想,开了轻音乐,闭上眼睛睡着了。
纪远航回来吃了不小的惊,那女人明目张胆地坐在自己专座上,还开着音乐,若隐若现的塑料袋里放着她拿回去的衣服。阿息听到响动,睁开眼,面前的男人铁青着脸看她,阿息结结巴巴:“我没看那照片。”
“你回去吧。”
阿息刚要走又折回来:“对了,桌面上的便条和文件是一个企业的经理和你的职员拿过来的。”
纪远航手指轻抬,准确地拈起便条,他看了看,转向阿息:“大学什么专业的。”
“新闻学。”
纪远航勾着眼角:“都快25岁的人了还要吃家里的闲饭你就不觉得丢人?”
阮阿息脱口而出:“都快30岁的人了还学人家玩暗恋你就不觉得害臊?”纪远航黑下脸,阿息撅着嘴,“当我没说,不是我爱管闲事,出去了好歹也把门带上,随随便便的人都能进来还叫办公室吗?”
“一般人不敢进我办公室,这里安了摄像头。”纪远航移动着鼠标,眼睛一上一下看着屏幕。
“这样就能唬住人吗?”
纪远航抬起头来身子往后一仰,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过来看看。”
阿息半信半疑地踱到他面前,只见电脑里头的自己耷拉着脑袋靠在椅背上睡着,嘴巴微张,看似打鼾,中间醒过来一次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又睡去了。阿息红了半张脸,咬着下唇在心里骂自己,逃也似的出了办公室。
阮阿息追方伟泽是耗了一番时日的,做足功课,光暗战也打了两个多月,不知对方是太过单纯还是反应迟钝,楞是没做出什么表态。方伟泽比阿息大两届,主修计算机专业,是系里的高材生,照葛黎的话长得是不怎么样,属于扎在人堆里就找不到人那类,何况她们学校美女帅哥云集。大学前阿息没谈过恋爱,实在是没人能入得了她的眼也是没那闲工夫,只睨方伟泽一眼就让她的心彻底沉沦,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梨花开,不得不说是命中注定的劫数。方伟泽在系里的口碑极好,温厚良善,与人无争,乐于助人,除偶尔会表现出一点点孤僻外,基本上没什么大毛病。阿息瞅准机会会跑去图书室、计算机房,问些有的没的,他也会耐心地解答。方伟泽的手指很长,在阿息看来是弹钢琴的好料,有节奏地敲打在键盘上就像在黑白琴键上舞蹈,谱出一曲曲耐人寻味的音乐,指甲修剪得短而干净,却并不细致,影响整体视觉,阿息缠着白施然教自己美甲,隔天就拿着成套的美甲工具给他修上。当时图书室四下无人,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一点一滴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盘旋回转,又软软地消散在空气中,阿息的睫毛很长,带点小卷,在阳光下茸茸的,煞是可爱,方伟泽看得呆了,不自然地干咳起来:“以后谁要是娶了阿息可真是福分。”
阿息拿砂棒的手一抖,偷偷看一眼他,慢慢放下工具,双手在桌子底下胡乱绞着,手心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湿而滑,许久,她抬起头,定定地望着方伟泽的眼睛,看着他瞳孔中的自己因羞愧而涨红了双脸,声音带着不自知的紧张和喜悦:“阿泽,我喜欢你很久了,可不可以做你女朋友。”
方伟泽张大嘴,愣愣地看了她半晌,默默收拾起笔记本走掉了,步伐不稳且凌乱,像是落荒而逃。阿息不解,回宿舍说给大伙听,葛黎一拍大腿:“嘿,瞧你把人家吓的,我看啊他十有八九不接受你。”
“那倒未必。”李丽萍咂吧一口薯片,喀嚓喀嚓响,“他不还没表态嘛有机会有机会。”
阿息问一直在浇花的唐玲:“你怎么看?”
唐玲说:“你再采取最后攻势看看,预祝你成功。”
“他要是不答应呢?”
“你不正好死心?森林这么大,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咱学校唯嘉木不少。”
阿息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甚至去拜访了全校有名的泡妞高手,把所有她认为可用的男生追女生的手段全用上了,可方伟泽变着法儿的躲她,几天下来,阿息连他的面都没能见着。和阿息关系不错的人都劝她放弃,她不听,更勤地往男生宿舍跑。一晚下着大雨,她就站在男宿舍底下仰望着三楼的窗户,唐玲叫上张少安拉她回宿舍,阿息摇着头,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唐玲气得慌,扔下伞就走,没多久,她的脑袋一沉,轰地摔倒在地。
第二天醒来她的头痛得像要炸开,缓缓睁开眼,视线有些模糊,却并不阻碍她看清眼前那张无暇的脸,无力地抬了抬手指,碰触到他的身体才觉出不是梦。
方伟泽轻轻一笑,握着她的手:“傻瓜。”
因着发烧的缘故阿息的声音有些沙哑:“阿泽。”
“阿息,在此之前,我有很多顾虑和担心,你对每个人都那么好,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图着好玩耍我,我是个没有保障的人,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走,我想着,只要我对你足够冷淡你总会放弃,可我没想到你是来真的。对不起,我来迟了。”方伟泽说完,揽着阿息的背,让她靠上自己的肩膀,“现在还难受吗?”
阿息眼里满满地积了雾气,她不敢动,怕一动,眼泪就会流下来:“不管你给我的是爱情还是同情都不重要了,我情愿做一个爱情傻瓜。”
方伟泽的气息暖暖地喷在她的颈间,阿息不禁一阵酥痒:“是爱情啊傻瓜。我煲了鸡汤,你要不要喝。”
阿息搓搓鼻子:“要。”方伟泽好笑地揉揉她的发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怕她烫着,又放在嘴边慢慢吹气,那一刻,阿息想到一句话: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她们到没。”
电话里是葛黎欣喜的声音:“除了唐玲都到了,就差你一个了,快点啊。”
阿息对着电话大笑:“再等我十分钟。”
这是她们大学分开后的第一次聚会,恰逢白施然回国路过阿息的城市,便邀上了散在各地的室友一齐聚聚,大伙决定好好敲诈白施然一笔,把地点选在了S城最豪华的酒楼。
阿息没能拦到的士,走一步停一步,太阳亮得刺眼,天蔚蓝得近乎透明,还好偶尔一阵风吹过,倒也不显得那么闷热。阿息没走几步,一辆Saleen轿车在她身后飞驰而过,路面积水在一瞬间猛烈地溅到她的白色裤子上,阿息怪叫一声,望着车子的方向咒骂起来。
傅靖琪吩咐司机靠着路边停车,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看,微微蹙了蹙眉,随即打开车门跑到了阿息身边:“真是对不起。”
阿息看了她一眼,觉得眼熟,在脑子里搜罗一番才想起是纪远航电脑上的美人:“是你。”
“弄脏你裤子了。”傅靖琪拢拢头发,在包里掏出五张大钞,“算我道歉。”
阿息想了想,没人跟钱有仇,她抽出一张,对她晃了晃:“一条破裤子值不了这么多钱,我先走了。”
“嗯,好。”傅靖琪看着她走远才重新回到车里。
黄芸穿着深紫色的连衣裙,戴着一副超大的墨镜,遮住半张脸,看不到脸上的表情,隐隐能看到眼镜下的皮肤光滑细腻,完全看不出她已经五十多岁了,她坐在前座,懒懒地回过头,语气略带责备:“靖琪你也是的,就是太善良才会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敲诈,说说看这次又拿了多少。”
傅靖琪娇俏地笑:“姑妈500块钱而已,她可是远航的女朋友。”
“女朋友?”黄芸摘下墨镜看车外,人已经走远了,“怎么和这种女人交往。”
“姑妈,我们快走吧,远航要等急了。老钱,开车。”
第四章
酒店人员爆满,许是赶上节假日都到这奢侈来了,阿息站在门口远远地看到葛黎在冲她招手,屁股还没坐热,李丽萍就埋怨开了:“大小姐你整整迟到了半个小时。”
“没办法嘛,”阿息夹一口炸蚝珠,香酥爽口,“我买裤子去了。”
“你光屁股出门买裤子啊。”
白施然一句话惹得其他两人直笑,阿息虚踹了她一脚也跟着笑起来:“去你的,哎,我说你们这一年半碰上什么好事了给我说说,让我调剂调剂。”
葛黎说:“能有什么好事啊,忙都忙不过来,老板简直一周扒皮,成天要我们加班不说,薪水还不高,苦得我。”
“你那还叫苦啊,”李丽萍撇撇嘴,“你是不知道我们那老总,提前进入更年期,头晚跟老公闹矛盾第二天准拿我们开火,要不是为了那点薪水,没几个人受得了她,这还不算,只要发现女职员跟她老公说一句话wωw奇書网,立马让你辞职走人,薪水一分钱没有。”
阿息听得一楞一楞:“她是不是变态啊。施然,快,快,说说你的。”
“我这里是有一个笑话,不过不是我的。”白施然招招手,大伙都围了过去竖起耳朵听,“有点荤。我的同事安娜因为电脑问题,请男同事帮忙对电脑设置密码,30分钟过去了,她等的不耐烦了,便问他‘你设了没有?你设了没有?’那男的没吭声,公司的同事头抬头望着那男的,女同志继续说‘我问你呢,你到底设了没有?’她这句话一说完吧,我们为数不多的中国人全都摔到地上去了。”
“哈哈哈。”葛黎最开始捶着桌子大笑,丝毫不顾忌形象,“天哪,太搞了。”
李丽萍跟着附和:“就是就是。”
阿息在最后反应过来,憋不住,捧着肚子大笑,这种荤段子她听过不少,起初她母亲店里的服务员念着她在场还会收敛一点,最后当着她的面照样说。阿息开始也是不好意思,听到一半就会红脸,后来也见怪不怪,她们讲来讲去无非就是些男女之事。
坐在她们斜对面的黄芸不满地眯着眼睛:“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教养。”
傅靖琪若有所思地看一眼纪远航,他正拿着陶瓷杯把玩,顾自转着圈,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那刚毅的脸上,形成了一层阴影。黄芸不满地敲敲桌子:“远航你是怎么回事,进来到现在一句话不说,摆臭脸给姑妈看吗?”
“哪敢,”纪远航慵懒地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点燃一支烟,“姑妈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么。”
黄芸瞥了眼傅靖琪又收回目光:“今天就当为靖琪洗尘,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
傅靖琪抿着嘴笑,纪远航一下子掐灭烟头,香烟冒出最后一丝烟雾,歪歪曲曲的挤在那里,爬过他的脸:“姑妈,公司很忙,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你这孩子。”黄芸不满地盯着他,“靖琪找你是真的有事儿。你跟他说,这臭脾气,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姑妈,您别气。”傅靖琪打着圆场,站起身想要去拉纪远航的手被他躲开,她尴尬地笑,“我是有事找你帮忙。”
纪远航的语气不无嘲讽:“所以才回来。”
傅靖琪故意忽略他眼中的笑意,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我爸公司出了点问题,只有你能帮我们。远航,”她覆上他的手背,这次他没有躲开,傅靖琪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一颤,轻轻地笑了,“我第一个想到的人是你。”
这句话让纪远航的心头一暖,他抽回手放入右掌细细摩挲,手上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似乎还带着缕缕清香,他刚想说点什么,一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纪远航侧了侧头,斜对面的人打碎了杯子,服务员正忙着收拾,杵在一旁的背影轮廓有些熟悉。
“远航?”傅靖琪试着叫了一声。
纪远航回过头:“需要多少。”
“三亿。”
这个数字让纪远航一震,这笔钱虽说不是小数目,纪家也不是拿不出手,但是他想到傅靖琪是为了这个理由跟他故作亲热,心里仅存的暖意消失殆尽,他扯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泰然些:“再说。”
傅靖琪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褪去,无奈地看了黄芸一眼,默默搅着手里的汤。
黄芸说:“靖琪被人讹了五百,听说那人是你女朋友?就那天清晨我在电话听到的那女人吧,能随便跟男人回家的女人可不敢要。”
纪远航皱了皱眉,瞥眼傅靖琪,她快速地低下了头。
阮阿息不好意思地理理衣服上的褶皱:“瞧我。”
白施然与两人对望一眼:“不过一个消息你也这么激动,要是他真到了你面前难保你们旧情复燃,看你还恨得牙痒痒不。”
阿息埋下头:“我去洗手间补妆。”
葛黎叼着鸭头晃悠脑袋:“我看是去洗手间哭吧。来来来,我们吃。张少安那女人怎么还没到。”
李丽萍说:“我们真的不要跟去看看啊。”
葛黎摆摆手:“还是让她自个静静,有些事旁人插不了手。”
阿息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感觉浑身都失去了力气,方伟泽要回来了,他才走两年,怎么又要回来了,临走前一点消息都不透露给她的人,两年多来连个短信电话都没有的人现在要白施然告诉她,他要回来了,他是什么意思,回来看看她是不是为了自己的离去茶不思饭不想?回来看她的笑话吗?可惜啊,在家一年的大米饭不是白吃的,她阮阿息身材是没有,肉还是多的。
一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阿息一个激灵,自己在纠结烦恼些什么,可不能再让葛黎她们看笑话,稍微补补粉就往大堂走。经过道时不知从哪里冲出一个老太婆猛地撞到了她身上,阿息还没反应过来,老太婆已经跌坐在地,她身边的女娃揪着阿息的裤脚叫嚷:“你撞着我奶奶了,赔钱!”老太婆捂着腰嗷嗷叫,看样子伤得不轻,不少吃客都凑过来看热闹,阿息点点包里的钱数犯起了难,掏出两张红皮给小姑娘,谁知被她一把挥开了,“你得赔5000,我奶奶伤着了!”
阿息噌地蹲到地上揪她的小辫子:“你敲诈啊,脑袋被电梯门夹了还是装浆糊了。”
女娃恶狠狠地看着她:“赔钱赔钱!”
李丽萍她们也跟着围过来,听到小女孩说要5000,肺都要气炸了,明摆就是敲竹杠,葛黎说甭搭理她,拉起阿息欲走,小女孩抱住阿息的腿不松手,哇哇大哭起来。
“年轻人你给她钱就是了,吃一顿饭都不得安宁,扫兴。”
“就是,哪有这么对老人和孩子的。”
“……”
阿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今天遇上的都什么事,服务员带着大堂经理过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满脸堆笑:“几位小姐我们还得做生意,把钱给她得了。”
“凭什么啊,”李丽萍一向嘴快,“她这是讹人!”
白施然狠狠点头:“就是!”
男子上下打量她们一番,讥嘲道:“没钱还敢跑到这里来吃饭。小朱,请她们出去,本店招呼不了几位大神。”
“等等。”纪远航坐在那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不是爱管闲事的人,碰到那无业游女后事情都沿着相反的方向发展,她不是和他挺能抬杠的么伶牙俐齿牙尖嘴利的这会儿一个屁都放不出,他拨开人群走到阿息身边,丝毫不理会她诧异的目光,鄙夷地扫了地上的祖孙一眼,转而对经理说,“想不到贵酒店是乞丐随意出入的场所,看来我们看走眼了。”
大堂经理换了一副嘴脸,对着纪远航点头哈腰:“纪董教训的是,教训的是,是我们疏忽,我们的错,大明赶紧把两人拖出去。”
纪远航斜睨着眼,眉眼横飞入鬓:“这就完事了?”
经理为难地搓搓手,领着服务员对着阿息她们鞠躬道歉:“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葛黎得意地昂昂头,吃客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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