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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恶人磨-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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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顺眼的人都赶出去,你才甘心?我看你也不用费心思了,索性你先把我这老骨头给弄死算了,免得我们碍了你的眼。”
“娘,您误会了,您这样说就是媳妇的不是了。我今天叫诗画来,不过是想问她几个问题罢了,没有人会动她,您别生气。”老太太这火发的可真是莫名其妙呀。
“别给我在这装好人,你要是好心,这丫头又何必哭成这样?”老太太瞪着林雅蓉,那样子恨不得要吃人一样。
林雅蓉看了诗画一眼,打从她第一次见到这丫头,就知道这丫头不是个安份的人。
“娘,诗画为什么哭成这样,我看还是您问她吧。”林雅蓉回头看了绿蝶一眼,绿蝶会意,转身悄悄出了屋。
“你要问什么直接来问我好了,你叫诗画过来,不就是想着问这些日子我都去了哪。我告诉你,这个家还论不到你当家说话,我爱去哪就去哪。还有,你别以为我是一个乡下婆子就会唬我,我已经问过人了,像你这样不懂孝敬婆婆,小肚鸡肠,阴险狡猾的女人,已犯七出之罪,我完全可以做主将你休出孙家,不必请陛下恩准。”老太太是越说越气,看那样子就要马上把她休出门。
林雅蓉是又气又好笑,老太太这是在向她示威吗?她原以为这些日子老太太消停了,原来老太太早有了万全准备,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林雅蓉索性也不说话,抬头见绿蝶领着之前的大夫进了屋,嘴角边不由扬起一个笑容,她低声道:“娘,诗画病了,她一直没敢和你说。这些日子我看她不对劲,所以今天特意请了个大夫回来,让大夫帮诗画看看到底是哪不好。”
老太太一愣,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一副不相信的的神色。然后老太太转头看着诗画问道:“丫头,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诗画死死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突然她转头看着林雅蓉,眼里充满了祈求。
之前,林雅蓉已经说过,只要开口说老实话,她还可以保诗画一条命。可如今……
“大夫,这是我家老太太,麻烦你帮这丫头看看,有什么请大夫尽管直说。”到了这个地步,林雅蓉连一眼也不愿看诗画。
女大夫四十岁上下,显然也是看惯这种大户人家的事情,微微一点头也不废话,拿出帕子净了手直接向诗画走去。
诗画被两个结实的妈子扶着,此时是退无可退,只能不住流泪。
老太太见了诗画这模样也隐隐感觉到不对,见林雅蓉一副淡然神色,老太太看着诗画不由皱起了眉头。
一声幽幽的轻叹突然传入林雅蓉耳中,她猛的一抬头,正好看到诗画眼底飞快而逝的那一丝狠绝。
不好!
林雅蓉刚向前迈出一步,诗画疯一般的挣开那两个妈子,往一旁的立柱狠狠撞了过去。
一屋子的人都被吓倒了,有人忍不住尖叫起来。
林雅蓉急了,明摆着诗画这是要自杀呀。眼看就要来不及了,猛的从斜里冲出一个人挡在了诗画面前,可是诗画这一下是又突然又大力,完全收不势,还是将面前的人撞出几步。
定眼细看,孙靖邦皱着眉头将诗画扶起,他不满的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好半天,林雅蓉才完全回过神来,第一句话她问:“你没事吧?”看不出来,诗画小小一个人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见孙靖邦揉着胸口,她不免担心起来。
“我没事,不过这丫头又是什么一回事?”孙靖邦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一脸铁青,正是发火的先兆。
边上有机灵的丫头忙上前扶住诗画,不知什么时候,诗画晕了过去。
“林雅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老太太突然大吼了一声,吓得一屋子的人全向林雅蓉望去,有几个小丫头眼里充满了害怕与不安。
林雅蓉皱着眉头,她头真痛呀。
“大夫,先看看人怎么样了?”不理会老太太,林雅蓉索性走到诗画面前。
女大夫恐怕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慌慌张张的上前来,颤抖着将诗画的一只手抬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大夫将诗画的手放下,然后声音不稳的开口说道:“这……这姑娘有了喜脉。”
一屋子的人除了林雅蓉全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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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懂。
084 搞什么鬼?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从来没有一瞬间这么安静过。
“都出去吧!”
长久的沉默后,林雅蓉突然出声说道,她看向孙靖邦,他脸色阴沉的让人害怕,纵是一句话没说,可是屋里其他人都不敢看他。
而老太太呢,脸色也好不到哪。老太太似乎还不愿相信,眼底满满是惊讶。
“你是一笑堂的女大夫吧!”老太太指着诗画,“麻烦你再给看看。”
女大夫看向林雅蓉,林雅蓉轻轻点了下头,往边上走开两步。
大夫再次抬起诗画的手仔细号脉,过了一会,女大夫肯定道:“回老夫人,这位姑娘的确怀有身孕,已经一个月了。”
一个月,那么应该是她们回京后的事情。
可是这一个月里,诗画一直跟着老太太,诗画这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孙靖邦抬头看向老太太,很明显他有很多事情想问,可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林雅蓉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事情的发展远超她的预料,如今诗画这事恐怕难了结呀。
“娘,您也累了一天了,我先送您回去!”林雅蓉走过去,想扶老太太。
可是,老太太却摇了摇头,看着她,问道:“这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不,我不知道。只是最近这些日子诗画吃的有些不正常,我担心她生病却不敢说,自然我最怕她得了什么不好的病进而影响到您,所以今天特意把她叫过来,就是想把事情给弄清楚,只是万万没想到……”说到这,林雅蓉轻轻叹了一声。
之前,她也只是怀疑,因为前些日子她见诗画眉角已散,腰骨也比之前软了,她怀疑诗画不再是在室女,可她真没想到诗画会有身孕。
老太太显然非常生气,诗画这事情对老太太而言太意外,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老太太狠狠瞪了诗画一眼,骂道:“这小娼。妇竟然如此下贱,我往日真是看错人了。我不要再看到这人,把她赶出府去。哦,不,把她卖去官府里,让这贱。人永世为奴。”
虽然知道老太太很生气,可是林雅蓉却不认同老太太的意见。
“娘,诗画这事不能如此草率处理。”
林雅蓉估计不要一天,镇国侯出了这样的丑事恐怕就会传得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打发诗画到不是什么难事,关键诗画是老太太近身大丫头,草率处理会落下不必要的话柄子。
老太太此时已经气得顾不上其他事:“这丫头真是不知廉耻,我现在看到她就火大,反正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把这人给我赶出去。”怒气冲天的丢下这么一句话,老太太起身就往外走,林雅蓉忙跟了上去,吩咐下人侍候老太太回院子里休息。
“夫人,现在怎么办?”绿蝶看着诗画小声问道。
从头至尾,孙靖邦一言未发,看了他一眼,林雅蓉想了想:“先把她扶回去,让大夫开几副定神和安胎的药,至于要怎么处理诗画,等我和侯爷商量后再决定。还有,你去告诉管家一声,我不希望听到下面的人有什么议论,如果被我听到不该听到的话,小心我割了他们的舌头。”
绿蝶会意,从屋外叫进几个妈子,几人合力抬着诗画出了屋。
“先喝口热茶吧。”
林雅蓉给孙靖邦倒了杯茶,然后坐在他对面,静等他开口。
她知道他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
不知过了多久,孙靖邦才开口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诗画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的语气非常不满也非常的不高兴。
的确,若是一般的丫头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光彩,可是孙靖邦也不会多想。可是诗画是侍候老太太的人,出了这样丢脸的事情,可就要仔细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
诗画天天跟在老太太面前,突然莫名其妙的怀了身孕,这事情怎么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林雅蓉知道孙靖邦其实是在担心老太太。
她没有急于回答,沉默了一会,她才缓缓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有人在德兴坊看到婆婆去了当铺。”
“什么?”孙靖邦一惊,疑惑的看着她。
林雅蓉知道他此时是什么感受,当初秦氏才告诉她时,她直觉也是不可能。
从一旁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两张当票放在孙靖邦面前,林雅蓉幽幽轻叹:“这是老太太的当票,而且是死当。”
两张当票上一写镶珠滴水金钗,别一张上写玉镯一只。
“东西我昨天已经赎回来了,这些东西比起老太太往日里戴的那些倒不算是什么上品,可是我真的不明白,老太太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太太私房钱有多少林雅蓉是不知道,可是她依然记得当初她第一次见到老太太时,那满头的珠翠,不知道现在那些名贵的首饰老太太还留着几件。
“那你怀疑什么?”孙靖邦久久看着桌上那两张当票。
“是有怀疑,可是我一直不能肯定。主要是到现在我也没搞明白老太太这些日子到底做了什么。”林雅蓉把老太太安排两辆马车的事情和孙靖邦一一说了,最后她道:“其实我是怀疑老太太又在赌钱。”
老太太没几样爱好,可是这赌钱绝对不是好东西。
孙靖邦抬眼看着她。
“不要这样看我,我也是猜的。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当务之急是要怎么处理诗画这事?”林雅蓉顿了下,“老太太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显然对于诗画的事情老太太也没料到。当然,要打发诗画也不能按老太太的意思办。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无辜的。”
“可你要她以后怎么生活?带着一个孩子受人白眼?”孙靖邦对她的同情根本不屑一顾。
林雅蓉一时语塞,孙靖邦的话虽然很残忍,可是从长远而言,他更明白这个世事的冷漠。
“可以……可以把她安排在乡下。”林雅蓉虽然不喜欢诗画,可是要她说把诗画的孩子打掉,她说不出口。
沉默片刻,孙靖邦道:“诗画不能留下。”
林雅蓉微微一怔,孙靖邦的意思是?
“那个丫头的心性你比我还清楚,留她下来,迟早会出事。”孙靖邦将桌上的当铺收到怀里,“诗画的事情我会看着办,老太太那边,你这些日子多留心一些。”
林雅蓉嗯了声,犹豫了一下,她低声道:“这事是我没处理好,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可是不管怎么说,你别冲老太太发火。要打要骂你冲我来。”孙靖邦虽然没明说,可是林雅蓉知道他心底多少是有些责怪她,毕竟这些日子她一直在打理这内宅的事情,如今出了这样丢脸的事情,于孙靖邦而言,的确很生气。
孙靖邦一下没开口,看了她好一会,才缓声道:“你别乱想,我没怪你。开始才听到的时候,的确生气,可是连老太太都给瞒住了,想来诗画把事情掩得是滴水不露。这事归根结底,是要从诗画那问出她和谁做出这苟且之事。”
听了他的话,林雅蓉并没有感觉到半点轻松,事实上她心情异常沉重。
见她依然愁眉不展,孙靖邦伸手轻轻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又不是你犯错,怎么是这脸色?你放心,我会妥善处理诗画的。”
林雅蓉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她知道孙靖邦不会把诗画杀了,可是诗画以后会怎么样,她大概也猜到几分。
至于老太太,看来孙靖邦也不愿意她再多事。
老太太真在赌钱又能怎么样?就算把所有家底赌了又能怎么样?别说是林雅蓉,就是孙靖邦他也不能把老太太怎么样。而且老太太赌钱赌到当铺去,这事不是更丢脸吗?堂堂镇国侯的娘亲出了这样的事情,众人看的其实是孙靖邦的笑话,打的是孙靖邦的脸。
林雅蓉忍不住轻叹,你说老太太到底是想些什么?
她原本以为经过富贵楼的事情后,老太太这赌钱的臭毛病已经断了,可万万没想到这才回到京里,老太太就旧病重发,甚至为了掩盖行迹,特意安排两辆马车混淆视听,林雅蓉真不知道老太太喜欢赌钱到了什么地步。
唉,真让人头痛呀。
……
林雅蓉没想到,老太太的动作比她和孙靖邦都快,只是一晚上,老太太不知道把诗画弄到哪去,等她第二天叫人把诗画带来,绿蝶出屋一趟回来就告诉她一句,诗画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不见了?绿蝶是在和她说神怪故事吗?
绿蝶一脸严肃:“诗画的东西都在,可是屋里……准确的说,整个镇国侯府里里外外我都找过了,可是就是不见诗画。”
林雅蓉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好半天后,她沉声问道:“昨天夜里,谁去看过诗画?”
犹豫了一下,绿蝶开口道:“守门的妈子说,只有老太太一人去看过诗画。”
“然后,诗画就不见了?”林雅蓉是哭笑不得,这事怎么说呀。
顿了下,她又问:“侯爷呢?”'Zei8。Com电子书下载:。 '
“上朝还没回来呢。夫人,现在怎么办?”
她能怎么办,明显是老太太在这里面搞鬼,急急忙忙把诗画打发走,老太太到底想瞒住什么?
“老太太把诗画送出府不可能没人知道,去把管家叫来。”
“管家已经派人出去打听消息了。可是……”绿蝶没往下说,然而林雅蓉明白,这天都亮了,别说城门大开不知道诗画往哪个方向跑了,就是躲在京里,一时半会要在若大的京城找出一个人来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林雅蓉头又疼了,老太太,你到底在搞什么呀?
“夫人,您还记得诗画有个表兄吗?”绿蝶突然问。
林雅蓉一愣,抬眼向绿蝶看去。
085 只不过
绿蝶提醒她:“夫人您在提梁城见过那人。”
她有见过?林雅蓉并不是很肯定,仔细想了好一会:“是有一点印象,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事?”
“因为奴婢前些日子见过那人。”
林雅蓉一下笑了起来:“丫头,你是不是想告诉……”
她想绿蝶明白她的意思。
“是的,夫人。奴婢怀疑可能就是那人。”
不得不承认,绿蝶说的完全有可能性,诗画基本上每天都在老太太身边侍候,要认识别的男子基本上就没什么机会,而且诗画一心想攀上高枝,给孙靖松当妾《|wRsHu。CoM》,而且老太太原本也有这样的打算。因此,一般男子诗画都不放在眼里。只有她那表兄,在提梁城时常常与诗画有来往,自打上次当着老太太的面,林雅蓉驳了诗画和她表兄的面子,此后一直没听到诗画表兄的消息。听绿蝶这么一说,看来,诗画那表兄与他们是前后脚到了京里。
林雅蓉问:“知道诗画那表兄住哪吗?”
“不知道,当时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也没放在心上,要不是今天出了这事,奴婢还真想不起来。”
林雅蓉寻思了一会:“派人去打听打听,指不定老太太会把诗画交给她表兄也说不定。还有……”她顿了下,她想到另外一件事,“去查查,诗画那表兄是不是这些日子给老太太赶马车。”
绿蝶是个聪明的丫头,一听林雅蓉这话,立马反应过来,从种种迹象看来,诗画完全有可能就是与她表兄串通一气。
“对了,老太太呢?又出门了?”
绿蝶笑了起来:“今天可没出门,老太太一直在院子里,听下人说,老太太在屋里一直不停诅骂,很生气的样子。”
林雅蓉乐了,老太太恐怕是躲在屋里骂她吧。
眼眉微扬,她吩咐道:“今天我就不去看老太太了,你叫厨房熬些清火的绿豆汤给老太太送去。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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