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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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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燕黎沉眉凝思起来,此事确实不可再耽搁下去。早在数月前,白墨扬已将在云城查访时搜集到的画像及奏折呈上。画像上的人,眉眼分明清晰可辩,正是慕容连城。
加之运转炼金术的整个过程都渐渐被白墨扬摸透,每一个环节所涉及的人也纷纷露出马脚。因上官燕黎下令此事不得张扬,因此白墨扬始终暗中查探此事,虽耗费了许久,好在终是查到了一丝珠丝马迹。
而幕后黑手,也终于渐渐浮出水面。
但在上官燕黎眼中,根据白墨扬的分析,他觉得幕后真正的主谋,并非慕容连城。
至少,慕容连城没有这么缜密的心思。会是谁,能够操控慕容连城,或是让慕容连城甘愿为其卖命奔走。
若非苦苦寻不到良策,即能暗中切断炼金术的运转,又不惊动慕容连城及那个可怕的幕后操控者,上官燕黎早就下令给白墨扬,让他彻剿云城了。
“不知公主有何良计?”
既然她已经开了口,倒不若将这个难题丢给她。正好他也好奇,如此难以顾全大局的事,她要怎样解决。
“良计谈不上,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景颜从袖间拿出一个通体翠绿的瓷瓶,“给他们想要的,不就行了。”
慕容连城兴师动众这么久,不过是为了炼金术,炼金术所炼出的,并非金银,而是……
不死之药。
不死药的练就过程之所以称之为炼金术,是因为一个典故。
听闻百年前,四国尚未统一,有一位名叫阡陌的西域药蛊师,已活了三百年之久,但他的相貌身形皆犹如少年一般。
有些已经活至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们皆称,在他们方七八岁时便见过阡陌,只是惊奇于此人在八十年后及八十年前毫无变化。此事一出,民间甚传阡陌乃是服用了传说中的不死药,因此才能够得以百年容颜不衰,身形不老。
那之后,便有无数人慕名拜阡陌为师,想一学不死药的制炼过程。
阡陌倒也丝毫不避讳提及不死药一事,他曾说;若想练就不死药,需用数千人至纯至阳之血日以夜继的供养金炉,待金炉中的血凝为金色时,不死药才可成形。
也因此,不死药的练就过程,被众人称为炼金之术。
但此言一出,天下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但凡有些势力的君主富商皆想得到不死药,永生不老,绝世长存。
但凡是青壮年无一而幸,全被抓到笼中关押,每日有人前来取血,直到此人血脉皆干,枯涸而死。可是至今,都未曾听到有人说过练成了不死之药,更没有人看到自己炉中的血,凝色成金,化丸成丹。
后来四国君主称王,各据一地安居乐业,炼金术也被言令声明为禁术,再不可有人私下提起炼金术一词,试图炼制者,统统凌迟处死!
上官燕黎望着她中的瓷瓶,又想起她方才说的话,不由扬唇笑了开来,起身走到她身前,忽地用力将她拥在怀里,长叹了口气道:“是啊,朕怎么没想到。他们想要不死药,朕给他们就是了!”声音里满是兴奋,似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她忽然被他拥着,差些喘不过气,小声吱唔道:“皇上……我……我喘不过气了……”
他这才将她松开,满脸皆是笑意地望着她,“你不知道,朕真的很高兴,朕早知道炼金术一事祸国殃民,但又苦苦找不到方法,若下旨彻查,必会惊动幕后操控之人,若始终坐视不管,受苦遭殃的,也是朕的子民……”
话至最后,声音已经苍凉下来,又想起那日在云城时听到白墨扬在外禀报:经一夜盘查共有七千名病人,两百人尚未染上怪黑病,另发现一处墓堆,到目前为止,已挖出三千多具尸体,臣已增派四百多兵力继续挖掘,今天应该能挖出所有尸骸。
那些字句,言犹在耳,从未消失过。
若他一时冲动,下了狠心彻罚慕容连城,那么慕容暗中隐藏着的五万精兵便会屠城,血洗京都,届时不知又要牺牲多少无辜的百姓。
他日日被此事困扰,头痛欲裂。
如今,她的支言片语,便将烦扰他数月之久的难题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他怎能不高兴。
若慕容连城得知炼金术成功,那么便不会再有更多无辜者,为了这一残忍的古老秘术而牺牲丧命。
她知他难受,她更知道,他最心疼的便是他的子民和百姓。这样好的一个帝王,若不是慕容连城,他本该有一番宏功伟业,让他的国家更加繁荣富华,而不是韬光养晦这么些年,只敢暗中布局,一步步,鲸吞蚕食。
她知道,她的温暖太稀薄,可是她想给他一些。
哪怕,她自己所拥有的温暖,本就少得可怜。
她轻轻抱住他,一字一句道:“皇上,霓夕知道后宫本不可干政,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但此事涉及我楚国臣民,无论是为哥哥亦或为楚国子民,霓夕都不可坐视不管。还望皇上,莫要再让这惨无人道的恶行继续在安楚两国中残虐百姓了。”
他感受到她的拥抱,冰凉的心脏,瞬间被她的轻声昵语融化开来,一寸寸化作温热。
“朕知道,朕都知道……”他用力去嗅她身上发间的清香,如此贪恋,如此不舍。
他生怕,若哪**再离开,他是否还能,像一年前那样,说放手就放手。
安神香冉冉升着,烟雾浮在书房中盘旋。他与她静静拥抱,默默无言,只是此时……
无言却已胜过千言及万语。
………………………………………………《妃子谋》………………………………………
安国·云城
夜已深,白墨扬劳累奔波一日,疲倦不已,刚想吹烛歇下,谁知门外却忽然传来咚咚咚地敲门声,急促地催门声令人不安。
他忙随意披了件外袍便去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个气喘吁吁的信使,满头大汗正喘着粗气,手里拿着一封捏皱了的信件,见白墨扬终于开了门,小信使将信颤巍巍地递到白墨扬手中,上气不接下气道:“白大人,京都千里急件!”
白墨扬望见信封上方印着的印章,便知此信来历非同小可,忙关了门启开信封。
只见字迹腾然龙跃,果真是皇上的信没错。
待看到信上的内容时,白墨扬当下便难掩心中喜悦,忙起身叫醒了早已歇下的六扇门一众大小捕快,将众人密聚在云山山脚一带。
“黄珉,金粉都带足了么?”任务早已分发完毕,临上山前白墨扬放心不下,又追问了一声,“可别到时候不够!”
“放心吧大人,我们带了足足二十多袋,够把整座山都刷成金色的了。”黄珉指了指身后的一帮兄弟手,只见人手一包金粉,皆装得鼓鼓沉沉的模样。
“记得,今夜只需将金粉洒进丹炉即可,切勿打草惊蛇!”白墨扬低声朝众人道:“山腰上有十个人把守,祈孟,你跟王哲负责放倒那十个人,扒了他们的衣服给黄珉和带金粉的兄弟们换上,千万别弄出动静惊动山上的守卫。山顶上预计会有三十个人,黄珉,你派十个兄弟从后山往上爬,我带人从前面攻山,穿了守卫衣裳的负责去洒金粉,其它的人找好地方藏身,等待支援!”
众人早已将计划烂熟于胸,云城尸横遍野的模样至今仍萦绕众人心头难以散去,兄弟们早就想一刀痛宰了那些草菅人命的混蛋,奈何皇上迟迟不肯下令,只让大人告诉他们等!
等?那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整座云城只剩下遍地死尸?
本来兄弟们就打算最近几日上山毁了丹炉,哪怕有违皇命犯下掉脑袋的死罪,也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谁知皇上忽然下令让他们开始行动,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巧让大家伙摩拳擦掌,大干一场!
黑夜,风吹得极轻,高大的云山植被层层叠叠此起彼伏地升长,宽大厚密的树叶挡住了仅余的黯然月光,使得整座云山都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妃子谋》…………………………………………
安国·右相府
常年不灭的烛光微弱,密室内,慕容连城望着坐在藤椅上的男人,始终面无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抹难掩的得意,“云城来报,称丹炉内的血已凝为金色。等了这么久,终是成了!”
君临天下,美人劫
安国·右相府
常年不灭的烛光微弱,密室内,慕容连城望着坐在藤椅上的男人,始终面无庚日脸上露出一抹难掩的得意,“云城来报,称丹炉内的血已凝为金色。等了这么久,终是成了!”
………………………………………………《妃子谋》……………………………………
那男子整张脸都隐于宽大的斗篷下,指尖不停摩挲着指尖的檗蓝扳指,低哑地声音缓缓响起,却带着一丝质疑,“不过三年光景,你不觉得太快了么?”
“不快,不快!”慕容连城闻言连连摇头,“死了这么多的人,花了上百万两真金百银,才练成这世间至缺的宝贝,怎会太快呢。”
那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冷声道:“是真是假,拿到便知。你就不怕是有人对丹炉动了什么手脚?”
慕容连城对云山上的防备还是十分有自信的,夸夸其谈道:“当年被白墨扬剿了云山,他们以为丹炉被发现后我便会弃用云山,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等白墨扬将人马撤走后,我就让他们回到云山继续炼药了,加之山腰及山顶皆有重兵把守,连一只蚂蚁进出都要经过我慕容连城的同意,更何况有人在丹炉里捣乱。”
“最好如此。”男人轻声咳了咳,随后道:“皇帝快要沉不住气了,你的尾巴最近露得太多了,小心为上。”
“我有兵钥在手,他不敢奈我如何。”慕容连城颇为自得,向男子谄媚道:“当年说好的,我出财出力,待不死之药炼成之时,需要分我十粒。”
“如今想来,仍觉得右相好大胃口,一粒不死药,已是世间稀缺,右相竟狮子大开口,一口气要十粒。”男子冷笑浮面,“就不怕吃得太多,右相的肚子塞不下。”
慕容连城听他这样说,不由变了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如今看炼金术成功,想过河拆桥不成!我告诉你,没门!我差些为了这玩意连命都赔上!十粒!一粒都不能少!”
“右相别急,我可不是这意思。”男子低声安抚了两声道,“只不过这不死之药是否真的成了,如今尚且不知,右相现在别把前路想得太过美好了。百年来,不知多少人暗中秘练不死之药,却从未有人成功过,你不觉得我们仅用三年,便成功使血凝为金色,太过蹊跷了么?”
“反正我不管,我只要不死药!”慕容连城的眸光变得阴狠,“有了兵钥,加上不死之药,这安国,早晚是我的天下!”
男人见他那般自得满满的模样,却始终但笑不语,吹拂开浮在水面的碎茶片,他轻茗一口上等碧螺春,只觉味道生涩,茶叶都未翻卷熟络开来,功夫太过粗糙。
他皱眉不悦地将茶杯放回桌上,再未碰过一口。
起身离开前,朝慕容连城淡淡道:“右相放心,这天下,定是智者得的。”
有一句话却压在心头未曾说出;这智者,肯定不会是右相您。
密室内久久难散一股冷泉轻香,檗蓝扳指映着男子阴冷的眸光,嘴角幽扬地抬了抬。
丫头,这步棋,算是你下得最为精妙的一步了。
可惜……对我而言,不过是小孩儿把戏罢了。
……………………………………………《妃子谋》………………………………………
安国·惜颜殿
“春雨绵绵,这梅雨季惹得人都要霉了。”锦蝶刺着云纱上的荷叶,望着这窗**雨连绵的天,幽幽地叹了口气。
景颜听她抱怨,轻笑道:“雨意自有其中美,你若静下心来,必定能赏出它的好。”
锦蝶受挫地摇了摇头,“奴婢可没有公主这般心境。公主,你这是在画谁呢?是皇上么?”锦蝶见景颜从早上开始便站在书桌前不曾停过手中的笔,不禁好奇起来,放下手中的绣活,跑到桌边观赏起来。
雨兰及珍云听到这边有声响,也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跑来凑热闹,这公主来宫里久了,几个丫头也都知道这位公主脾气甚好,和善地跟自家姐妹似的,从不大声训斥人,也不挑三拣四,好伺候的很。平日里待这些丫头太监们亦是十分热络亲切,整座惜颜殿日日欢声笑语不断。比之石桥边的倚芙殿整日传来瓷器摔落声或是宫女们受罚的哭喊声,当真是天差地别。
“像是皇上,可是这眉眼又有些不像。”珍云眼尖,指着画像中的男子道:“皇上的眉角更分明冷峻些,可是这画里的男子眉眼却分明是带着笑意的……”
景颜不由微怔,细细望向画中之人。
她原先答应路子歌要替他画上一副画像来着,如今画着画着,怎地……
就成了上官燕黎了。
“呀,公主,这该不会是公主在楚国时的情郎吧?”珍云在几人中最为年幼,因此也是最口无遮拦的一个,一张小脸笑得格外灿烂,“这男子生得好俊俏,比之皇上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另两个丫头也纷纷异口同声地赞赏,“是啊,皇上已是出了名的美男子了,我每回见皇上来看公主,脸都羞得不敢抬。”
景颜闻言不由扑哧笑出声来,点了点锦蝶的脑袋笑道:“怪不得每回皇上来的时候你不是撞桌子便是撞柱子,原来眼睛没看路,在看皇上啊……”
一声调笑惹得锦蝶面红耳赤,其它几个姑娘皆笑成一片,银铃般的声音传至殿外的上官燕黎耳中,他抬手止住想要出声通报的于德,迈着步子进到殿内,笑道:“在说些什么呢,乐成这样。”
几个丫头见上官燕黎忽地出现,还以为是做梦,忙纷纷跪倒一片,齐呼:“参见皇上!”
“都起来吧。”上官燕黎显然心情大好,也没怪罪几人见君未拜之罪,牵着景颜的手便朝屋内走去,景颜知他定是收到白墨扬的捷报,因此心情大好,朝锦蝶道:“沏壶味浅些的碧螺春来。”
锦蝶应了声是,便忙去碎茶饼给两人沏茶。
掀起珠帘,景颜的脚刚迈进屋内,就被上官燕黎一把揽进怀里,语气里的笑意那般浓烈,呼吸声轻轻浅浅地捎在她耳边,“墨扬的密信刚到,朕便迫不及待想与你共同分享这喜讯。云城如今失踪人口一事已渐渐消停下来,许是你的计谋起到了作用,真是太好了!”
“皇上。”她自是为他感到高兴的,感慨道:“不用再继续生灵涂炭下去,于安国和楚国子民而言,当真是喜事一件。恭贺皇上,除却一心头大患。”
只是,慕容连城会被骗,她是信的。因为依慕容连城的自负,定不会相信云山会被白墨扬的人攻下。
但……
那个高深莫测的慕后操控者,他真的会相信么。
他,真的会被她骗到么。
如今,她亦不愿多想。反正此计不过是缓兵之计,在安国待了快三月光景,瑾璃二国早已蓄势待发,若再不将援兵带回去,薛蒙怕是要急得火燃眉毛了,此事,不容再缓了!
她缓缓松开他,本想和他商议援兵一事,谁知抬起头,却正巧碰上他俯下身时凑过来的嘴唇,虽只是轻轻地碰触,却已经惹得上官燕黎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不松。
她咬了咬下唇,小声道:“皇上,你弄疼我了。”
上官燕黎闻言,忙将力度松了松,额尖轻轻抵着她,上唇如蜻蜓点水般袭上她的,惹得她一时慌乱,还未反应过来想要躲闪,他的吻已经不容拒绝的覆上了她柔弱的双唇。
起初只是淡淡地碰触,随后便霸道深情地探入,吻得那般缠绵悱恻,令人望之闻之,都耳红心跳。他的手揽在她纤细的腰际,另一只手托着她瘦削的颈项,吻得温柔,吻得深情。
他轻阖双眼,长长的睫随着动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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