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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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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的放下双手,无力地垂在她身侧,任她不安地躲在他怀里。
“没事了……”仍是心疼她的,他伸出手安抚她仍不时战栗发抖的身体。
她仍旧哽咽,似还未从噩梦中缓回来,拽着他衣衫的手死死不肯放开,“皇上,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失礼了,但请你……”她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双唇,轻声道,“请你不要走。”
或许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迷人,微蹙的黛眉,因为受伤而显得病态苍白削瘦的脸颊,满头乌黑地青丝凌乱地散在纯白的锦衣旁,还有那双格外缨红的双唇,以及难得柔弱,楚楚可怜的请求。
上官燕黎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他尽量别开眼,不去望她。
他调整好自己的气息,轻声道,“朕不走,你安心睡吧,朕待你睡熟了再走。”
“皇上,”她出声叫他,“我可以信你么?”
他闻言挽唇浅笑,用指尖抚平她紧皱地眉宇,“傻丫头,朕说过,那些人里,不包括朕。朕允诺过的,说话算话。”
她孩子气地伸出手,嘟着嘴问他要承诺,“那皇上跟我拉勾。”
他二话没说,修长的指尖勾住她的,“君子一言,一百只马都追不回来。”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缓缓阖上双眼睡去。
手,却依然紧紧握住他的。
她的手柔弱无骨,手心却因长期料理药草而变得粗糙,比不得宫里那些妃嫔的细嫩滑腻,却别有一股温热的触感。
上官燕黎静静坐在床侧守着她,直到听到她气息匀称地熟睡。许是陪这丫头折腾了一夜,今晨又急着来客栈寻她,许久没休息的上官燕黎也开始疲乏,几欲睡着。
门外,白墨扬已候了足足一个时辰。本来是送皇上回府邸休息,但皇上却说要回客栈有要事和凌公子商量,让他在门外候着。眼看时辰越来越晚,白墨扬按捺不住,轻轻地敲了敲门,唤了声,“皇上?”
却迟迟没有人应声,犹豫不决间,白墨扬伸手推开了门。
那之后望见的景象,令他目瞪口呆到此生都无法忘怀。
上官燕黎侧躺在床榻旁,右手轻轻拥着已经睡熟的俊秀少年。
风袭来,轻纱床幔扬起,美不胜收。
白墨扬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点了周身大穴,动弹不得。难道皇帝当真是……
喜欢男人的?
☆、爱恨两难'四'
爱恨两难'四'
那之后望见的景象,令他目瞪口呆到此生都无法忘怀。
上官燕黎侧躺在床榻旁,右手轻轻拥着已经睡熟的俊秀少年。
风袭来,轻纱床幔扬起,美不胜收。
白墨扬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点了周身大穴,动弹不得。难道皇帝当真是……
喜欢男人的?
虽说初见凌公子时,他亦被那少年的绝色风姿所惑,惊叹于这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少年。但,眼前的景象仍让他心生不安。
正踌蹰间,耳边传来脚步声。他慌忙转身离开房间,小心翼翼地将门阖上。刚关上门,便对上路子歌疑惑不已的神情,“白大人?你怎会在这?”
白墨扬平日查案办事效率极高,但撒谎的本事。
着实有些弱不禁风。
“我近日身体不适,本想来找凌公子给我瞧瞧,开个方子安神,但敲门之后一直无人应声,想来凌公子应该是在睡觉,便不叨扰了。”
说罢,怏怏地便转身想走。
谁知好事的玄音却一把拽住他,大大咧咧地替景颜揽活,“白大人,你近日为云城的事伤神劳累,身子骨不适当然要好好瞧瞧,我们家景彦别的不说,治这种小病还不是手到擒来,那小子都睡了一整天了,正好去叫他起来用晚膳,等用完膳,再给你好好诊治诊治。”
话落,作势便要去推门。
白墨扬想到先前看到的画面,若让玄音和路子歌也望见,那可怎么得了。思及此,忙想上前去阻止,谁知玄音却先他一步。
砰地一声,木质镂空的雕花门被玄音一把推开,外头的动静吵醒了睡熟的景颜,她听到声响,挣扎着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清眼前的人后不解道,“玄音?子歌?你们怎么来了,有事么?……”
倒是白墨扬这回彻底晕了,他定睛望去,待确定偌大的房间只有景颜一人后不由惊呆了。窗户也紧锁着,没有丝毫开启过的痕迹,房间并不大,放眼望去,并无藏身之地。
可是方才,方才他明明……
明明亲眼看到皇帝拥着凌公子共枕而眠来着。
可是为何,如今只有凌公子一人?
“也没什么大事,过来叫你起床用膳。对了,白大人说最近身子不舒坦,你待会吃好饭替他好好瞧瞧,给他开个方子诊治诊治,也不枉他这两天为了云城百姓奔波劳累。”玄音扯着嗓子在外头嚷嚷,“我们几个先到楼下等你,你赶紧换身衣服下来。我让店家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保证你小子吃得停不下来。”
景颜听到桂花糕那三个字时,立马便有了兴致,仿佛香甜可口的桂花糕正伸手召唤着她,她用力点了点头,正要起床穿靴下楼,却猛然望见站在门侧的上官燕黎。
他竟还在?
☆、朝思慕想'一'
朝思慕想'一'
景颜听到桂花糕那三个字时,立马便有了兴致,仿佛香甜可口的桂花糕正伸手召唤着她,她用力点了点头,正要起床穿靴下楼,却猛然望见站在门侧的上官燕黎。
他竟还在?
难道,之前感觉被他拥着入睡的场景,并非是梦境?
他,一直不曾离开过?
一惊之下她刚要开口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眼睛却对上他将指尖放于唇角的动作。
那是让她,不要作声?
她了然于心,确实,如今他和她的关系,仅路子歌一人知道,若让白墨扬和玄音看到他堂堂一国之君,如此这般的躲在一个少年房间,想必玄音那个笨蛋又要胡思乱想好半天了。
她不想多生事端,忙敛去脸上所有的神色,朝门外的三个男人道,“你们先下楼等我吧,我换身衣裳就来。”
玄音及白墨扬应声便转身离开了,只余路子歌站在原地,景颜好奇他为何不离开,却记得转身前他的眼睛一直望着她,那眼神,格外复杂。
似满腹疑问想要开口问她,又似乎……
他自己早已有了答案。
景颜一时看不明白,想避开,却又发现无处可躲。
路子歌离去时,视线又扫向了躲在门侧的那只靴子上。
初进门时,他便发现门侧边藏有一人,本想不动声色静观其变,却在余光睨向门侧时,望见那双明黄绣龙的长靴,普天之下,只有一人可穿绣有腾云之龙长靴,那人是谁……
不言而喻。
待所有人都离开,景颜这才喘了口气,望着上官燕黎好半天,盯得上官燕黎毛骨悚然,“你干吗这样盯着朕看?朕的脸上有金子不成?”
她摇头,“金子倒是没有,不过猫腻倒有不少。皇上大半夜的,在我房里作甚?”
他当然不能说他一直守到她睡着,到后来也跟着累到睡着。更不能说他贪恋她的温暖,钻进她的被窝里和她相拥而眠。
于是只得不自在的干咳两声,以掩自己的尴尬,“朕刚才想进来喊你下楼用膳,正巧听到白大人在门外叫你,朕不愿旁人误会,便躲在门后以防万一。”
“哦……”她将这个哦字的尾音拖得极长,意味深长的模样犹如发现了他极力想要隐瞒的秘密。
“那皇上这就同我一道下楼用膳吧。”她随手披了件外袍,便要拉他一块下楼。上官燕黎见她来拉自己慌忙躲到一旁,“朕已经用过膳了,你自己下去吃就好。朕也累了一日了,先回底邸休息。云城的案子白墨扬及六扇门会彻察,朕亦不会轻饶幕后之人,你大可放心。”
她只默默的回他,“皇上之前说过,那些人中,不包括皇上。”
言下之意便是;我信你。
上官燕黎突然有一种想要伸出抱住她的冲动,却终是被强压在心里。
她是子歌喜欢的女人,他不停告诫自己。
哪怕她是他的妃子。
亦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Zei8。Com电子书下载:。 〗
若她心中亦有子歌,他该如何是好?……
上官燕黎想到此,不由感到胸口一阵烦闷,立时沉下了脸,挥挥手推门而去。
徒留不知所措的景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万分迷茫。
这男人,当真说变就变,比心如海底针的女人还要善变。
☆、朝思慕想'二'
朝思慕想'二'
上官燕黎想到此,不由感到胸口一阵烦闷,立时沉下了脸,挥挥手推门而去。
徒留不知所措的景颜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万分迷茫。
这男人,当真说变就变,比心如海底针的女人还要善变。
下楼用完晚膳,景颜本想重新洗浴一番,身后的伤口因涂抹了雪凝草,又安稳地歇了一天,已经结疤,但疤痕尚在愈合,因此格外的痒。
可是客栈的小二却如此这般的告诉她,“公子,住在天字号的两位先生是你朋友对吧?”
她不知小二之后想说的重点在哪里,便傻傻地应了句,“是的,怎么了?”
小二笑意盎然地为她指了条‘康庄大道’,“那两位先生现在正在后院浴池沐浴,公子刚巧可以和你的朋友一块洗。”
她吞了吞口水,想到如果玄音一不小心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的情景,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朝小二摇头,“不了,你就告诉我这附近还有什么地方可供我一人沐浴就好。”
那小二闻言犹如听到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公子,实不相瞒,云城地势朝南,常年干旱缺水,每年的蓄水都不够人喝的了,更遑论沐浴这般奢侈。除了皇上每年巡察时可享用知府宅邸的单人沐浴外,就连这云城的富商高官,都未曾能有单人洗浴的地方。”
景颜的小脑瓜很快便回想到之前被上官燕黎亲薄过的浴池。
不得不感慨当皇帝就是好,修膳的那样漂亮精致的地方,一年却只启用一次。
真真是浪费。
眼波流转,计上心来。反正闲置着也是浪费,不若今夜就让她免费享用一回。
她打发走了小二,回房收拾好衣裳,盘算好来回路线及时辰,便兴致冲冲奔往上官燕黎单人洗浴的浴池,打算把这几日来的奔波劳累统统洗干净。
小心翼翼地找到浴池所在地,却发现浴池内灯火通明,门外却并无人把守,她小心翼翼地推开浴池的门,却发现浴池内不但倒满了滚烫的热水,还洒满了月季花瓣,香飘四溢,令人心旷神怡。
她心想许是奴才们为上官燕黎布置好了热水,而上官燕黎之前声称自己累得要命,没准回到府上便倒头睡去了。
这样温热舒适的热水,就这样闲着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景颜喜滋滋地褪去衣衫和长靴,犹如轻盈的小鱼般跃进浴池中。
水温正好,水波随着身体的摆动轻拂着她疲惫不堪的身体,花瓣在浴池内轻飘翻转。
一声惬意地叹息从她唇间溢出,累了好几日,今夜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自是要好好享受一番的。
因为不会游水,又生怕自己像上回那样呛水,她一双小手警惕地握着浴池旁的木柱。或许是水温宜人,又许是累过了头,不多会,正当她泡在温热的水中快要睡着时,耳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朝思慕想'三'
朝思慕想'三'
因为不会游水,又生怕自己像上回那样呛水,她一双小手警惕地握着浴池旁的木柱。或许是水温宜人,又许是累过了头,不多会,正当她泡在温热的水中快要睡着时,耳边却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心就要提到嗓子眼,她想起自己此时一丝 不 挂的泡在水中,就算想使轻功逃离,也绝不可能。
门被人吱地一声轻轻推开,男人的气息从屏风后传来。犹豫不决后,景颜咬了咬牙,心一横,便整个人潜到了水中不敢出声。
就算淹死,也比被他调笑玩味来的好。
她那该死的自尊呵,在上官燕黎面前什么都可以输,却绝不能输了自己仅存的一丝尊严。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隔着水面看到他伸出手捻起一片水花,似乎是在试水温,浓黑的眉宇在感到水温偏凉后不悦地皱起,却没有兴师动众叫来奴才,而是屈就的进了浴池。
当景颜望见眼前这具赤 裸着的男性身体时,她震惊的将眼睛瞪得老大,双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他似乎真的累坏了,靠在浴池地角落,便闭上眼睛打盹。
景颜紧紧闭上双眼,一再劝告自己非礼勿视,又小心翼翼地退向角落,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惊动上官燕黎。
该怎么办才好,如果要一直等到他离开,她非得淹死在这不可。可是……
可是如果浮出水面,活是能活下来,但未来这一辈子,兴许都要在他的讥笑中度日了。
她在骄傲的死去和苟且偷生之间徘徊不定。
肺部的氧气开始越来越稀少,她已经感觉到有细微的水呛进鼻腔。
不行,绝不能让他发现自己。
绝对不能!
就在景颜在内心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时,似乎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在晃动,她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却猛然望见上官燕黎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再也没能受住惊吓,她扑地一声挣扎着浮出水面。
上官燕黎慢悠悠地划到她面前,水滴顺着脸颊流落到颈间,再往下游移落……
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景颜胡思乱想着该怎么办才好,一时竟忘记自己不会游水,眼见就要被水流冲得东倒西歪,幸亏上官燕黎眼疾手快扶住她,嗓音 魅 惑且沙哑,一双代表凉薄的双唇笑得意味深长,“颜妃,这三更半夜的,你在朕的浴池里,不知有何贵干?”
☆、朝思慕想'四' 二更
朝思慕想'四'
景颜胡思乱想着该怎么办才好,一时竟忘记自己不会游水,眼见就要被水流冲得东倒西歪,幸亏上官燕黎眼疾手快扶住她,嗓音*且沙哑,一双代表凉薄的双唇笑得意味深长,“颜妃,这三更半夜的,你在朕的浴池里,不知有何贵干?”
“我……”她紧紧拽着他的肩膀,一双小脸因为紧张纠结的皱成一团,一张俏丽的小脸不时变幻,落在上官燕黎眼中,说不出的有趣。
她不愿连这种小事都要扯谎骗他,垂头丧气的不敢望他,终是实话实说,“我本只是想借皇上的浴池一用,谁知皇上正巧也进来……”
之后的事,他应当都知道了。
“傻丫头。”上官燕黎肆无忌惮地扯开嗓子一阵大笑,随意指了指岸边胡乱扔了一地的衣裳,“你做坏事前也不把犯罪现场收拾干净了,朕一进来就发现有端倪,没想这浴池里竟躲了只小锦鲤。”
她被他的讥讽惹得面红耳赤,艰难地恳求他,“皇上……可否请你先出去,我要更衣。”
他想起之前在宫里一直被她欺压,此次正是报仇的大好机会,他怎会轻易放过,忍不住继续逗她,“反正爱妃衣服都脱了,不如爱妃便好好伺候朕,如何?”
十五岁的安国女子,大都已经为*了。
安国女子十三岁左右,母亲或姑嫂便会对其进行男女之事的教育。哪怕是待字阁中的大家闺秀,对闺房之事都一知半晓,更何况自幼翻遍羽衣春宫图的凌景颜。
反正爱妃衣服都脱了。
不如爱妃便好好伺候朕。
如何。
这该死的男人,景颜在心里将上官燕黎咒得体无完肤。
如今她*,他若想强行做些什么,她有反抗的机会么!
压根一点都没有!
他却还偏偏礼仪周到的虚问了一句;可好!
不好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如若她能这般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告诉他,她不想在这里和他行夫妻之实,该多好。
“皇上。”她出声唤他,“皇上知道我想要怎样的爱情么?”
上官燕黎见她之前面上的表情翻来覆去的纠结,早己笑得内伤,却突然听她转移话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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