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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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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三个月后,我仍没有找到解开'蓝莲花'的解药,我不敢再让白鼠试药,也明白'蓝莲花'是一种可怕的毒,所以我小心翼翼地把仅存的'蓝莲花'统统装进密封的瓶子,埋在艉湖山上。我明明记得自己挖了一个很深的洞,把瓶子放在泥土的最底层,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月后我跟师傅下山施药,在客栈中听到有人谈论红衣山庄惨遭灭门的事,说红衣山庄一家七十多口无一幸免,皆死于一种叫作'蓝莲花'的奇毒。死者指尖呈深蓝色,死后面无异样,周身没有任何伤口。我隐约猜测到,那或许是便我制出的毒,回山后我回到埋藏'蓝莲花'的地方,将附近的土都掘了一遍,却都没能找到放着'蓝莲花'的瓶子。”

说到这,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哽咽道:“都怪我,太高估自己,竟造出这种祸害人间的毒来。我的本意不是如此的……路子歌……我……”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泪流不止,路子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没事了,傻丫头。不怪你,是有心之人盗了那毒去伤天害理,不干你的事。”

她却不停的摇头,“怪我,都怪我。我若不去制那毒就好了,不然就不会害死这样多的人。路子歌,我是个恶魔,我才是杀人凶手……”

犹如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她将自己锁在牢狱之中,用尽全力却也挣脱不了。

七十多条人命呵,加上如今的一百多人,这些人,全死在了她制出的'蓝莲花'之下。她无法原谅她自己,三年前不能,如今更不能。

羽衣得知这件事后勃然大怒,那天罚她在冰天雪地的屋外跪了足足一夜,跪到最后她差些冻死过去,水洛自始自终在屋外为她撑伞相伴,雪花飘了一晚,她冷得没有一丝知觉。

脑海中却不时闪过那些中了'蓝莲花'之毒无辜死去的人。

心中的疼,犹如那些杀人于无形的'蓝莲花',一丝一毫地蔓延进她全身的血液,自七岁那年受伤后,她还未曾有过如此痛苦不堪的回忆。

☆、痛彻心扉'三'

痛彻心扉'三'

羽衣得知这件事勃然大怒,那天罚她在冰天雪地的地上跪了足足一夜,跪到最后差些冻死过去,水洛在屋外陪了她一夜,雪飘了一晚,她冷得没有一丝知觉。

脑海中却不时闪过那些中了'蓝莲花'之毒无辜死去的人。

心中的疼,犹如那些杀人于无形的'蓝莲花',一丝一毫地蔓延进她全身的血液,自七岁那年受伤后,她还未曾有过如此痛苦不堪的回忆。

那件事自此之后成了她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午夜梦回,通体全蓝的布宴蛇犹如锁链紧紧扣在她的脖颈,惹得她不得安宁无法安睡。

那之后整整一年,她每夜都需要服用可以当麻醉剂的安神香助睡,否则根本无法入眠。她将自己困在山上,日夜不停地研发解药,可是却从未成功过。就连羽衣,都只能无奈摇头,无法找到解开'蓝莲花'毒的方法。

她生怕哪一日又传来有人因中'蓝莲花'毒身亡的消息,一分一秒都不敢懈怠,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在药阁制药。

终于,当她试尽了所有她知道的不知道的法子后,白鼠的指尖仍旧会在两日后呈蓝色,直到变成令人恐惧的深蓝色,然后……

没有一丝痛楚的平静死去。

她才明白过来,或许自己穷其一生,都无法找到解药了。

羽衣很小时就和她说过,毒是世间最可怕的东西,瞬间夺人性命,残忍犹如罗刹。更可怕的,是这世间的许多毒,是无法解开的,只能任凭中毒者毒发身亡而无能为力。因此羽衣从不让她碰毒,只将制毒之术传给了水洛。

谁知她的一时兴起,竟害了这么多的无辜人。她从未想过制出的毒会带来这样的后果,如若她知道,如若她知道……

她不敢再回想,只不停地怨恨自己,责怪自己,伤害自己。

却都没有用,她依旧活在自责与无法抹灭的回忆中,犹如鬼魅。

水洛心疼她,劝她吃些东西,她却只是摇头。珍馐美味在她嘴中,都只是食之无味。

她想到了自谥,于是,她偷偷藏了一些'蓝莲花',准备以身试药。幸亏水洛发现了她的异样,及时告知了羽衣,才避免了惨剧发生。

羽衣从她手中一把夺过装满毒的瓶子,愤恨不己地怒斥她,“凌景颜,枉我将一生本领传授给你,你就这样对待我。你治不好这些人,不代表治不好别人。你可曾想过,你若死了,这世间或许有成千上万条人命,无法得到医治!我不许你死!好好的活着,用你的医术去安抚那些亡魂!”

她泣不成声,向羽衣发誓绝不轻生,并且开始用自己的医术救人。

而且她确实,救了无数条人命。

却怎样都冲刷不净手上沾着的鲜血。

那之后在斗转星移及忙碌非凡中她以为自己渐渐忘却了,直到今日,当她亲眼望见那少年指尖淡蓝色的色泽后,她才明白过来。

不,她没忘,一丝一毫都不曾忘却。

那些回忆犹如潮水袭卷她的脑海,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已经遍体鳞伤的身体。

那个少年还那样年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兴许,他还没有娶回自己心爱的姑娘,还没有好好孝敬将他养育至今的父母。

可是他即将死去,因为她制出的毒而死。

是她的自以为是剥夺了他享有这世间悲欢离合的权利。

☆、痛彻心扉'四' 二更

痛彻心扉'四'

那个少年还那样年轻,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兴许,他还没有娶回自己心爱的姑娘,还没有好好孝敬将他养育至今的父母。

可是他即将死去,因为她制出的毒而死。

是她的自以为是剥夺了他享有这世间悲欢离合的权利。

“路子歌,那些人全部是我害死的。”她望着自己白皙修长的双手,那双亲手制出'蓝莲花'却无法研发出解药的手,眼泪滴落在掌心,炙热地犹如火球烫伤了她自己,“他们虽不是我亲手所杀,却因我而死。我救不了他们……救不了……”

她那样无助,不停地自语。似受了世间最疼的伤,痛彻心扉。

原来,她自己早已病入膏肓,真真无药可医的人,是她自己

路子歌明白她心中的苦涩及难过,只是默默地抱着她,他想给她哪怕一丝一毫的温暖。她还这么小,为何身上却承受了这样多的痛。他分担不了,只能希望借她一个坚实的肩膀,让她有一个依靠。

景颜将头倚在路子歌宽厚的肩膀上,将心中所有的酸涩统统发泄出来。她压抑了整整三年之久,如今她依旧无能为力,却仍庆幸,有这样一个肩膀,与她一起承担这份苦涩的回忆。

不远处,一双明黄绣龙的靴子蓦地停住。

黑色的袍子被风扬起,发丝凌乱地在风中飞舞,遮住他的眼,却遮不住眼前的这一幕。

他的颜妃,正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梨花带雨,她哭得那样厉害,让他远远看着都深觉肝肠寸断。

先前和白墨扬商议好事宜后,甚至顾不上用早膳,他便急忙出来寻她。之前她那样匆忙地离开,他心中始终挂念着她,迫不及待想看到她,想见到她完好无缺的站在他面前。

是谁教他的来着,再也不要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否则只会痛彻心扉。

他难得一次的善良,换来的……

便是他唯一的兄弟和他的妃子亲昵相拥的画面,他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手握成拳,青筋分明地凸现在手背,指节因为过于用力的挤压咯咯作响。

有时候,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才发现自己所在乎的事是那么可笑。

不禁扬唇冷笑,凌景颜,如今,你是想让我偿昨夜刺你那一剑的痛,所以才这般伤我么?

他虽是帝王,却无法保护自己的臣民。他虽是皇帝,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遭人陷害而无能为力。他虽是她的夫君,却无法得到她的心。

上官燕黎感到胸口痛成一片,眉宇紧紧蹙起,抹不开的忧伤。这一世,他承受了太多的无可奈何,因此他将一切都看得淡了,得不到,便不要。

转身,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抹浮游般的灰尘随着他的步伐扬起,再纷纷扬扬飘落在地,犹如宿命。

☆、爱恨两难'一'

爱恨两难'一'

上官燕黎感到胸口痛成一片,眉宇紧紧蹙起,抹不开的忧伤。这一世,他承受了太多的无可奈何,因此他将一切都看得淡了,得不到,便不要。

转身,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一抹浮游般的灰尘随着他的步伐扬起,再纷纷扬扬飘落在地,犹如宿命。

犹如,昨夜他将剑架于她颈间时,闻见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梅香时,他便知道是她。

他从未奢求过她会信他,信他并不是云城炼金术的幕后操控者,所以才一再对他防备,她无法对他坦然,他不怪她。但她竟借着吻他的时机盗取他的令牌,他怎能不气。

本只想给她个教训,但当他将手中的剑刺向她时,他已然后悔。

该是有多痛,她才会在转身之际那样幽怨地瞪着他。该是有多恨,被困在人墙之中时,她才会那般绝望地凝视他。他看到她眼中含着怨恨和不甘,可是他又何尝想要这样。

自幼的生存经历让他不得不时刻防范身边的所有人,他不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可是莫名地,他想信她。

想全心全意地信她,信她朝他天真无邪地微笑时,便是高兴。信她朝她低头皱眉时,便是失落。信她吻他时,便只是吻他。

但她还有多少秘密瞒着他?

出神入化般的高超医术,那日在浴池,她奇迹般痊愈的伤痕,与路子歌暧昧不清的关系,深藏不露的轻功,以及她入宫的目的……

天际,初升的日出浮在海面,曦光微亮,照在上官燕黎的深邃如海的眸子,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不由苦笑;凌景颜,你我或许,这一世注定了只能互相伤害。

待缓和了情绪,路子歌带景颜回到客栈,却发现上官燕黎已经不见踪影,等候许久的玄音见两人终于回来忙迎了上来,“先生,皇上和白大人一同到城外查案了,他让我告诉你们先不要急着赶路,待云城的事有个着落后再走也不迟。”

景颜闻言不禁皱眉,担忧道,“可是楚王的病拖不得,我们已经在云城耽搁太久了,若再不赶紧上路,楚王的旧疾一旦复发,任我医术再佳,也将回天乏术。”

玄音似早猜到她的担心,将上官燕黎之前告诉他的话清清楚楚一字不拉的转告给景颜,“楚国方才有密报传来,说楚王服用了你调制的续命药,近几日身体已开始逐渐恢复,应该能撑一月无虞。话说景彦,什么续命的药丸能有这般奇效?听闻楚王的病已患了几十年之久,你都能把他从阎王殿给拖回来。”

“不过是些人参灵芝熬制的补药,只不过是延缓死亡时间罢了,对楚王的旧疾,并无实质的作用,不过楚王暂且没事就好。”景颜听他这样说,才放下些心来。如此一来,她也能在楚国安心查案养伤,稍作休整再赶往楚国。

“景彦,你受伤了么?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

玄音不经意间望见景颜后背渗出外衫的血,不禁激动不己,“谁欺负你了么?!是先生么?景彦你告诉我,就算是先生我也……我也……”

我也了半天也没也出后头的话来,因为全被路子歌透着寒意的眼光给吓了回去,路子歌扬眉问他,一副你最近越来越欠扁的模样,“你也怎样?”

☆、爱恨两难'二'二更

爱恨两难'二'

我也了半天也没也出后头的话来,因为全被路子歌透着寒意的眼光给吓了回去,路子歌扬眉问他,一副你最近越来越欠扁的模样,“你也怎样?”

“我也一定会站在中间帮理不帮亲的!”玄音迫于威胁,只得将实话硬生生吞回了肚子,一个大男人犹如孩子般躲在景颜身后,弱弱地朝她诉苦,“景彦你看先生又瞪我。”

景颜见他这般小孩心性不由晒笑,暂时忘却了先前'蓝莲花'带来的痛苦,轻声道:“玄音,我没事,只是些小伤罢了。累了一上午,我也乏了。我回客栈歇息一会,白大人那应该缺人手,若你们无事,便过去帮忙吧。”

说完便要独自一人回房,路子歌却在一旁扶住她,朝玄音道,“你在这等我一会,稍候我们一起去城外帮忙查案。”

玄音不满地堵在两人身前,“凭什么呀,你们俩最近越来越过分了,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景彦,你跟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为什么皇上刚才在客栈里抱着你?等下先生,我还没问完呢……先生你干吗关门呀…先生…?”

路子歌全然不顾门外大呼小叫的玄音,用力将门阖上,扶着景颜上楼休息。

待扶她进了房间,他才终于开口,“你怎么会回来?”

他一直好奇,她明明远在云城外的客栈,为何会适时赶来替他解围。若先前她没有出现,他当真不知道要如何去圆那个谎了。

“我在客栈外等了一会,看你跟玄音还未回来,便隐隐猜测到是皇上先你一步。于是便差人找了匹快马赶了回来。”

“你这个傻丫头!”路子歌听到她骑快马赶回来,气不打一处来,“你都伤成那样了还敢骑马!你是真不想活了是吧!”

她笑着平息他的怒气,“路子歌,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忘记了么,我是大夫,我给伤口涂了雪凝草,只要再好好调理一番,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他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得妥协,“那你快好好休息一会吧,玄音在楼下等我,我先走了。”

她点了点头,待他离开,替伤口重新上了药,换了身新衣裳方才躺在床上。

明明一夜未眠,疲惫不堪,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许是真的太倦了,这样挣扎一番,终是浅浅地睡了过去,却总睡不深,不停的做梦,梦到深夜的红衣山庄门口,梦到中了'蓝莲花'毒死去的人……

额间布满细汗,她在床上痛苦不堪的翻转,胸口似乎被一块厚重的棉布堵住,呼吸不得。她大口地喘息,想从那些噩梦中醒来,却又怎样都睁不开眼。

眼泪从眼角落下,她吓得将身子都缩了起来,有无数看不清的人影在她身后追赶,她拼命地想逃,却怎样都逃不开。眼前便是万丈悬崖,身后又是成群的人。往前一步,便粉身碎骨……

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她冰凉的手,耳边传来那人温柔沉厚的声音,“颜儿,醒醒……颜儿?”

她猛然睁开双眼,便望见上官燕黎一脸忧虑地望着她,她望着他紧紧凝起的眉宇,那张过目难忘,一生铬印在心中的轮廓。

☆、爱恨两难'三'

爱恨两难'三'

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掌握住她冰凉的手,耳边传来那人温柔沉厚的声音,“颜儿,醒醒……颜儿?”

她猛然睁开双眼,便望见上官燕黎一脸忧虑地望着她,她望着他紧紧凝起的眉宇,那张过目难忘,一生铬印在心中的轮廓。

她忽然起身将他抱住,抱得那样紧那样紧,瘦弱地身子陷在他怀中,双手死死拽着他的衣衫,将头埋在他温热的怀里,感受着他真实温热的身体和气息。

他是真实的,不似梦中那些驱赶不开的梦魇,他的怀抱永远都温暖的让人不愿离开。她贪恋地想得到更多的温暖,不舍轻易离开。

上官燕黎伸出手,下意识地便想要拥住她,但脑海却又想起早晨看到的情景,想起她曾靠在子歌怀里,那样伤心。想起子歌抱着她时,深皱地眉宇。

上官燕黎感觉得出路子歌待景颜的感情,绝不只是主仆之情那样简单。

迟疑的放下双手,无力地垂在她身侧,任她不安地躲在他怀里。

“没事了……”仍是心疼她的,他伸出手安抚她仍不时战栗发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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