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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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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扇云菲微笑颔首,“凌景颜。”
“凌景颜?”扇云菲在听见她的名字时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你就是右相的女儿凌景颜?”一惊一乍的模样显见是个不拘泥小节的千金小姐。
景颜不解为何扇云菲的表情如此惊诧,只淡笑着点头,“是。”
“早就听闻坊间传言右相的女儿是个出了名的大美人,”扇云菲话至嘴边却又忽而停了下来,望着她脸上的面纱道:“不过为何你带着面纱?”
景颜刚想回话,却听见殿外有太监传声而来,“裳贵妃到!”
听到那一声通报,殿内顿时安静下来,连喘息声都轻不可闻,众秀女纷纷跪了下去,扇云菲也忙止了声,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承迎这位在安国后宫中最得盛宠的贵妃娘娘。
慕容连裳,左相慕容连城之女,十四岁入宫六年,至今荣宠不断。全安国人皆知安王痴情,后宫三千佳丽,唯宠裳贵妃一人。
虽不知为何安王至今并未赐封后座,但却丝毫不影响她在后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地位。
除却这些令人艳羡的荣宠,安国第一美人的称号,更是令安国无数名门将相为之倾倒。
裳贵妃坐上殿内的贵妃榻,媚眼如波,眼角微扬,接过侍婢奉上的热茶,轻茗一口才缓缓道:“都起来吧。”
一干人等这才敢纷纷摆裙起身,景颜因是右相的女儿,因此排位在最前一排,她用眼角睨了眼坐在榻上的贵妃,只那一眼,便被生生摄了魂魄。
怎么会有人,生得这般好看,如此巧夺天工的一张脸,只觉白雪凝琼貌,明珠点绛唇。安国第一美人,果真名不虚传。
早闻裳贵妃极爱红色,今日她亦着一身红衣,就连发鬓上的金步摇,也缀着精致耀眼的红色琉璃及琥珀。
“皇上国政繁忙,让本宫在选秀前帮忙甄选一二。”她放下茶杯,眼波微转,最后停留在第一排的秀女身上,指尖朝右侧指了指道:“你叫什么名字?”
景颜当然知道她意有所指,微微欠身回道:“回贵妃娘娘,我叫凌景颜。”
“即是选秀,又为何戴着面纱?”
“我幼时曾被猛虎抓伤,虎身中了粹毒利箭,爪尖含毒,毒素由伤口渗进肌里,留下骇人的疤痕,因此才会带着面纱示人。”
裳贵妃闻言并未接话,只是扬了扬眉,站在她左侧身着绿衫的侍婢收到旨意,径直走到景颜面前,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啪地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在偌大的殿内响起。
景颜毫无防备,那侍婢这一掌又扇得极重,若不是自幼习武,竟差点一个不稳要摔倒在地。雪白的脸上顿时红成一片,只觉得一阵火辣辣地疼。
那一声脆响的余音在偌殿内缓缓传开,听得人胆战心惊。
☆、初见裳妃'二'
“你怎么能打人呢!”扇云菲心直口快,见状忙为景颜打抱不平。
只见那侍婢扬起手又要掴向扇云菲,却被景颜生生握住。
侍婢见她胆敢有所阻拦,更是大怒不已,喝斥道:“放肆,娘娘要教训人,你敢拦着!”
扇云菲及一众秀女见状纷纷止了声,连大气都不敢出。
景颜一把甩开那侍婢的手,抬眼望着端坐在榻上的女人,冷声道:“可否请娘娘告知,平白无故,为何打人。”
接话的却仍是那嚣张跋扈不已的侍婢,“平白无故?你先才回娘娘话时居然敢自称我,入宫前内务府的人不曾教过你,回主子话时要自称奴婢么!这般没有礼教,自然该打!”
“我明明是在问娘娘,你有何资格回话?”她眸子中满是渗人的寒意,望得那侍婢不由生畏,怯怯道:“娘娘圣尊,又岂会理会你一个小小秀女。”
“碧春,够了。”慕容连裳敛了敛眼角,朝站在一边侍候的太监道:“宣兰姑姑进来。”
不多会,兰姑姑便匆匆而来,伏地拜见:“奴婢参见贵妃娘娘。”
“姑姑不用多礼。”连裳唤起她,随后佯装不解地问道:“即是参选秀女,为何她却覆着面纱觐见?”
“回贵妃娘娘,奴婢也不知其中缘由。此事是由太后娘娘亲自吩咐,奴婢只是照旨办事。若娘娘有所疑惑,与其问奴婢,不若直接去问太后来得快捷。”
景颜闻言不禁多望了这位内务府的兰姑姑,该有多深厚的背景权势,她才敢对宠冠后宫的裳贵妃这般无礼,竟让她直接去寻问太后。
眼眸微转,又想,她背后的势力,或许就是太后。
连裳的嘴角有片刻的僵持,太后是凌氏一族的人,这凌景颜又是太后的侄女,既然已经扇了她一掌让她颜面尽失,她原先目的也已经达到。
于是装作之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向众人道:“即是如此,便开始甄选吧。”
众人这才纷纷舒了口气,景颜心里哪咽得下这口气,突然出声道:“慢着!”
碧春怕她又要惹出什么是非,怒道:“你又想作甚!”
景颜却只当她是透明人,直直望着连裳道:“内务府授课时便讲明,宫规中,但凡奴籍在回主子话时都需自称奴婢及奴才。可我们是承接圣旨前来参选的秀女,何以要自称奴婢!”
她说得句句在理,碧春却听得胆战心惊。
连裳面上仍是看不清喜怒,只淡淡道:“碧春出手打人确有不对,你想如何处置?”
若是普通秀女,胆敢在她面前放肆,早已被她严惩,但听兰姑姑的口气,这凌景颜和太后之间的渊源似乎深得很,既然如此,当然不能轻易得罪。
打狗尚且要看主人,更何况是太后的狗。
她干脆将事情完全推到碧春身上,完全置身事外。
“主仆不分,按宫规,当斩。”
景颜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哪怕如今她只是一届秀女,但区区一个侍婢胆敢这样对她,她当然不会轻饶。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在这如渊深宫中,若一次服软被人欺凌,之后便将永无宁日。
碧春在听见那个斩字时,早就吓得魂飞魄散,求救似的望向高高在上的连裳,人已经匍匐着跪在地上,哭喊道:“娘娘,求您救救奴婢……”
连裳对于她的哀豪全然置之不理,朝景颜道,“那就如你所愿,来人啊……”
听连裳这样下令,别说碧春,连众秀女都被惊出一身汗来。
一条人命,竟如践履般,说斩便斩。
☆、初见裳妃'三'
扇云菲不安地向景颜悄声道:“杖责几下便算了罢,毕竟是裳贵妃的人。”
景颜并未理睬,心中愤恨,正因她是裳妃的人,所以她才会这般残忍。
平日里若不是她父亲慕容连城整日谄媚圣听,惹得皇帝昏庸,朝堂上下结党营业私,各成一派,身居高位的一众官位恃宠而骄,苛捐杂税收得不亦乐乎,正事却没办过几件。
父亲几次上书清查贪官污吏,却都被连城截阻。
当今安国,几乎是他慕容家族只手遮天。
若非如此,堂堂安国右相,又怎会落得整日称病抱恙不上早朝不闻政事,被民间戏称闲散相爷的境况。
但毕竟是一条人命,她只是想让所有人明白,她不是任人宰割的绵羊。
在太监将泣不成声的碧春带下去时,她才出声道:“娘娘,虽然碧春以下犯上,不对在先,但她毕竟是娘娘的贴身侍婢,景颜不愿妄自严惩,以免落人口舌。”
碧春早就吓得浑身发抖,不过一个巴掌,却成了贵妃和这位新晋秀女斗争下的牺牲品。
听景颜这样说颤抖的双腿才勉强站直,刚想道谢,却又听景颜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便罚你自打五十下罢。”
连裳的嘴角微微下垂,眼眸里却迸出火花来,恨不得下一秒便将凌景颜拆骨断筋。
她入宫六年,步步晋升至如今地位,顺风顺水无人敢多言一句。
偏偏这个女子,初见面便让她颜面尽失,此仇不报,她慕容连裳的威严何在。
却强压下心间的愤怒,面上波澜不惊地朝碧春冷声道:“还不快打!”
啪!
啪!
啪!
啪……
此起彼伏地声音在殿内绵延不绝的响起,听得一众秀女心间颤动不已。初次入宫,便遇见这样的场面,在这宫里,真真由不得行差踏错半步。
五十掌终于打完,碧春一张清秀的小脸早已红肿起来,却是一滴眼泪也不敢掉,还跪地多谢景颜饶她一命。
一出闹剧终了,连裳轻启红唇道:“下面被念到名字的听由各姑姑的安排先行回寝宫,剩余的将交由内务府安排。”
众人纷纷躬身答道:“是。”
其实甄选不过是个过场,在众人中分别挑选出家世背景良好,身世较高的女子,再以容貌、才华、礼教等进行评判,决定是否能够入选。
扇云菲不出所料在甄选中脱颖而出,景颜入选的原因,众人皆是心知肚明。
景颜被安排在可住六人的韶华殿,除却吏部尚书扇孟华之女扇云菲,另有司粮局总督白浩河的幼 女白芊羽、盐运使司华延之女华霜菱,通政使司王莒之女王笑萱,国子监司业安恒之女安夏瑶。
其中以扇云菲及安夏瑶两人的容貌最为出众,华霜菱人如其名,不苟颜笑冷若冰霜,是个出了名的冷美人。白芊羽是最为年幼的,年仅十四岁,却天真活泼,舞艺出众。
至于王笑萱,景颜初见便不太喜欢她。不因其它,实在是因为王笑萱皮笑肉不笑的八面玲珑惹得景颜反感。
☆、雪夜迷路'一'
在正式觐见前,众人需经过为时七天的内务府甄选,最后只有约三十人能够面圣。
入宫的第一个晚上,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因为各种原因都难以入睡,说话直接个性爽朗的扇云菲率先出声道:“反正大家都睡不着,不如聊聊吧。”
“聊些什么呢?”安夏瑶也探出了头,梳洗后的她露出不施粉黛的秀丽容颜。
“大家都说说各自的生辰八字吧,我是辛未年初八生的,景颜你呢?”扉云菲笑得灿然,扯了扯坐在一边发呆的景颜,“你看上去好像很累,要不先睡吧?”
她扬起一抹疲惫不已的笑来,接着云菲的话答道:“我是戊辰年初九生的。”
“你比我小上三岁,日后便要唤我声姐姐咯。”云菲听到她年幼于自己,笑得愈发开心。
“我是庚午年正月初三。”安夏瑶跟着道:“云菲姐姐,日后还请多多帮忙照看。”
云菲当真将自己当成姐姐,拍拍胸脯道:“放心放心,日后有我在,不会有人敢欺负咱们的。”
几人见她模样滑稽举止夸张,不由笑出了声。
“对了,笑萱,你是几时生辰?”安夏瑶止住笑,转而问向王笑萱。
“我是己巳年三月生的,比景颜长上一岁。”
她答得落落大方,显是自幼受到颇好的家世教育,又听闻通政使司王莒是个不苟言笑的文史,真不晓得怎的教出个如此巧言善谈的女儿。
之后白芊羽及华霜菱也纷纷说了自己的生辰八字,云菲及霜菱是同年,但霜菱比云菲稍长两个月,便成了当之无愧的姐姐。
景颜仅比白芊羽大上七个月,两人便也不以姐妹相称,只去姓念名,以显相熟亲近。
几人又纷纷聊起家长里短,直至子时才渐渐睡去。
景颜确认几人睡熟后才缓缓起身,沿着殿外的碎石小道向外胡乱走着,想借此抒发心中的烦闷。
从入宫那刻起,她便知道归家的日程遥遥无期,只是怪念娘亲直至最后都不曾出来送她。她心知娘亲是怕离别场景伤感,舍不得她离开。但她不曾出来相送,终究是个遗憾。
不知下次再相见,将会是何年何月。
又想起再过几日,便是先生的大婚之日了吧,可是她却要成为别人的妃子。
这世间事,果真如爹娘所言,由不得自己么?
这样自顾自叹着气,竟不知自己走到哪里。
心下便想等宫中巡夜的人经过,再问出回韶华殿的路。望着月夜皎洁,不由想起那句;
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
理还乱
这般胡乱想着,又觉得天寒地冻,便想早些回殿里。她开始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胡乱转悠,好半天才终于遇见一个身着太监服的公公提着宫灯走过,行色匆匆。
“公公,可否帮忙带路到韶华殿?”
那公公因走得急,险些撞到景颜,提起宫灯往她脸上照去,讷讷道:“你一个女孩家的,这大半夜的在御花园作什么?”
☆、雪夜迷路'二'
景颜初听这公公声音有些奇怪,不若其它太监独有的尖锐,甚至透着些沉闷。但那公公的声音在对上她疑惑的双眼后,很快又变得尖亮细哑起来,“你是哪个宫里的?”
“我是前来参选的秀女,见这月色好,便想出来散散心,没想走远了,寻不到回殿的路。”她诚然相告,只觉一阵寒风袭过,冻得她牙齿都开始打架。
公公扬眉打量着眼前的女子,片刻后不耐烦道:“这宫里不比外头,入宫前内务府的姑姑没教过你规矩么,即是自己迷了路,便自己找回去。”
说完竟一扭头匆匆地走了,景颜望着宫灯微弱的光芒渐行渐远不由失了神,很快便恢复理智,一路小跑追了上去,抓住他的衣襟愤愤道:“你若实在不肯带我回去,帮忙指条路也好,大家出门在外,山水总相逢,你今日帮我一次,怎知他日不会有求我之时。”
那公公听完不怒反笑,“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我就是不愿帮你指路你又能拿我怎样?”
“你……”景颜被他气得一时无言,也不顾平日姑姑教得那些规矩,将相府里的泼辣尖刻全数露了出来,“你身为宫里巡夜的太监,理当有责替迷路的秀女指路!”
“哦?”公公将这一声哦的尾音拖得极长,反问她,“安国宫规中哪条哪章写着太监理当有责替你们这种任性刁蛮的千金小姐指路的,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有本事你告诉老娘你叫什么!”
被激怒的景颜彻底爆发本性,连老娘这样粗鄙的字眼也脱口而出。
“咱家姓于,是主管内务府的于总管,你若不服,明日找到管教你的姑姑告状便是。”
这公公气焰实在嚣张,景颜也不愿和他多作纠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哼,于总管是吧,你给我等着,哪日千万别遇到你求我之时,不然有你好受!”
说完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往他脸颊扎了一下,没等他回过神,便一路小跑,自顾着去寻来时的路了。
那于总管见她身影渐渐消失,不禁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自言自语道:“今年的秀女中,竟还有这般奇特的姑娘。”
未等他叹完,身后便穿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抬着宫灯望去,看见于德面色匆匆,见了他一阵怪罪,“路先生,你可等死我了,这大雪天的,你站在雪地里也不怕冻着。皇上在书房里等了多时了,快进去罢。”
被称路先生的男子脱下披在身外的太监服,随着于德快步朝书房内去了。
“微臣路子歌参见皇上。”路子歌拿下帽子,露出俊毅非凡的绝色容颜,作模似样的朝着皇帝俯了俯身。
燕黎并未唤他起身,而是佯装怒道:“好个路子歌,让朕一阵好等,你可知现在离丑时已过去多久了。”
路子歌心想,若不是被信野蛮丫头缠着,他也不至于晚上这么久。
抬起头如实答道:“又要翻墙又要换装,这是你的后花园,又不是我的。前有重兵把守,后有御林军护卫。你若能让我正大光明进来,我也用不得着这样偷鸡摸狗似的和你夜夜私会。能够现在来见你还是我用了十成轻功飞檐走壁而来,实足耗费了我不少功力,若你还嫌时辰太晚,下次我早些出门便是。”
这路子歌说话的口气着实轻 佻,面对安国的九五之尊竟敢这般无理,想来普天之下,也只有他一人了。
作者题外话:开始更这篇啦~~
☆、雪夜迷路'三'
“谁让你进来后还和我行这虚礼的。”燕黎将他扶起,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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