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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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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草除根'三'

斩草除根'三'

云城是安国最富有的城池之一,地广物博,云城之中数得上名号的富甲共有一百七十二家之多,县令以上级别的官员共有九十四人,单从这轿子的数量来看,上至高官下至富绅,统统加入了这次的炼金术事件。

景颜提息轻跃,使轻功在轿檐上飞跃,双目在繁花似锦般的轿身中探寻,很快停留在一顶镏金黄帘的木轿前,她掀开轿帘,果不其然看到刘建明正奄奄一息坐在轿子中,手中却紧紧握着一枝白色梅花。

景颜走到他面前,接过他手中的梅花,从水袖口拿出一瓶黑玉药丸,沉吟道,“告诉我抽血的犯人关押在哪里,你便能活下去。”

刘建明伸出仍在流脓的手,试图去接那瓶黑玉药丸,景颜也并不收回手,只见刘建明的手在触及到瓶身时却陡然无力,如枯叶般滑落在一旁,他幽然地朝景颜道,“我早知道会有这样一天,我做了这般伤天害理之事,遭报应也是理所应当。”他边苦笑着摇头,边朝那瓶解药挥了挥手,笑容苍白无力,“罢了……罢了……死了,便无牵无挂……”

玄音及路子歌也随着景颜的步伐来到刘建明的轿子前,玄音听他这样说,恨不得一剑穿心将他刺得血流成河。却仍强忍着心中的愤懑,之后的话是从齿逢中逼出的,“快说!人在哪!”

景颜一把拽住快要发作的玄音,沉声向刘建明道,“刘大人若想死,我们不会阻拦,你死了无关紧要,但这云城中关押着的上千上万条人命危在旦夕,难道大人连死前都不愿给自己一个赎罪的机会,继续视若无睹下去?”

刘建明的眼睛里迸发出一丝犹豫踌躇的眼神,思虑良久,仍是摇了摇头,竟劝说起景颜来,“年轻人,我知道你们侠肝义胆,但这件事牵连到的,是你们惹不起的人物。趁现在事情仍未传出云城,你们快走吧……”

景颜扬唇讥笑,“惹不起的人物,难道是皇帝么?”

☆、斩草除根'四'

斩草除根'四'

刘建明听到那两个字顿时一惊,一口气上不来,差些呛出血来,指尖颤抖的指着景颜,不敢置信道,“你……你究竟是谁!”

“你莫要管我是谁,若刘大人实在不愿告诉犯人关押的地点,倒也无妨,这里有上百个想要活下去的将死之人,我不怕打听不到消息。倒是刘大人,你死了一了百了,是否想过家中妻儿及老母亲?自古忠孝难两全,刘大人自个思量思量吧。”

“我若说了,他们也难逃一劫……”刘建明的眼中落下两行老泪,“在下亦是身不由己……只愿来生,莫再为官,惹得云城生灵涂炭。”

“刘大人有所不知,你的一句话,或许能够救活上万条人命,还望大人莫要食古不化,权当是为家族后人积德吧。”路子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景颜却不愿再与他多做纠缠,拉着路子歌转身打算离开,寻找下一个目标盘问。

刘建明似终于作了决定,在声后气息微弱地唤住她,“城南,客……”

之后的话还未说完,只听一声利箭穿喉的声音划过天际。

三人错愕不已的回头,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杀手已经朝相反的方向离开。那人轻功极好,速度之快,身形之轻,甚至不亚于景颜。再望向坐在轿内的刘建明,早已没了呼吸。

一箭封喉。

且那柄箭是射穿轿子后准确无误的穿过刘建明的喉咙。

如此登峰造极的箭术,景颜不禁后怕起来,若那柄箭对着的是她或路子歌,那么后果便不堪设想。

玄音见状忙起身要去追赶,却被路子歌拉住,冷静道,“别追了,以我们三人的轻功,想追上他是不可能的。”

“如果他是操控者派来的人,为何不直接杀了我们,反而杀了刘建明灭口?”景颜邹眉凝思,望着那杀手离去的方向百思不得其解。

路子歌在一边一语点醒梦中人,“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只要杀了刘建明,任我们使出浑身浑身解数,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别忘了,我们最终的任务是去楚国,在云城已经耽搁了两天,时间所剩不多了。”

“我们的最终任务,是去楚国。”景颜不断地念着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惶恐及不安,“路子歌,此次前往楚国的事,除了皇帝和我们三人,是否还有旁人知晓?”

☆、镜花水月'一'

镜花水月'一'

路子歌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认真回想一番,断言道:“此事皇上是传密报至芙蓉阁告知的,应该并无他人知道。”

景颜点了点头,收起思绪,先将此事抛诸脑后,“我昨日已飞鸽传书至京都,相信皇上很快就会收到关于云城的线报并派人前来查实事情真相。我们所要做的,便是问出犯人的下落以及炼金炉的准确放置地点。”

“可是刘建明已死,这里还会有人知道整件事情的核心秘密么?”玄音对景颜的猜测没有丝毫信心。

“玄音,你还不明白么。”路子歌放眼望着眼前哀鸿一片的怪黑病人,“为什么只有这些人服用带有怪黑病的水源中了毒,但那些家丁和百姓却安然无恙。你不觉得奇怪么?”

玄音这才回过神来,“对呀,我之前就想问了,为什么只有这些官员和富商们会中毒?还有,他们手里握着的梅花是怎么一回事?”

“炼金术在四国之中都是明令禁止的禁术,需耗费大量物资及人血,自古以来不知道多少术士试图完成炼金之术,但从未听到有人成功的消息。炼金术每过一个阶段都会有成药产出,这些新药需要有人尝试,那个幕后操控者为了控制这些加入炼金术事件的官员和富商,肯定会让他们试用新药。我之所以敢让你们把毒洒在水源里,是因为我在怪黑病的病源中加入了一味药,这味药使得只有服用过炼金丹的人会中毒,因此今天来寻求解药的人,统统服用过未完成的炼金丹。”

景颜将自己的预测和分析娓娓道来,解开玄音压在心中许久的疑惑,随后又解释道:“云城土质多为稀土及黄土,并不适种梅花,但幕后操控者为了掌握参与者的人员及所在方位,便让每个官员和富甲在家中用京都的黑土种植梅花。这些人手中握着的梅花,便是参与炼金术制造的证明。”

“这样说来,难道那个幕后操控者,是京都里头的人?”玄音挑中景颜的话中重点,加以分析,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考虑甚为正确,又追问了一次,“会是谁呢,在京都中能够调动如此多的人力及物力。”

路子歌对玄音苍白的分析能力不置可否,敲了敲他的脑袋道,“先干正事吧,现在当务之急是在安国派来使臣前将犯人关押的地点问出来。”

☆、镜花水月'二'

镜花水月'二'

说话间,景颜已经纵身跃到榕树枝干上,拿着解药朝众人道,“各位,刘大人已死,在座各位应当明白大家现在所处的形势了。我手中便是能解开怪黑病的解药,只要各位配合,告诉我们关押犯人的地点,我保大家性命无虞!”

有一位白发老者缓缓起身,声音沙哑,因身上的伤口扯裂不时呻吟着,“我们也是被逼的……若不答应他们签下契约参与此事,轻则倾家荡产,重则惨遭灭门……”

“是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

“还请高人赐药解救,求求你了……”

“我们都只是负责提供钱财,所有的事都是刘大人一人负责的,你杀了我们也无法得知真相……求求你,把解药给我们吧……”

此起彼伏的声音从四周纷纷传来,景颜定了定神,语气亦是变得尖利起来,“被逼无奈!好个被逼无奈,你们家人的性命便是人命,那些寻常百姓便不是了么!他们就理当被人当牲畜般对待,任人宰割么!好!你们统统不知道,那就去给那些已经死去的百姓们陪葬吧!”

“我知道,我知道在哪……”说话者是云莫齐,他试图从轿子中走出来,但因为伤势严重,因此是半爬半滚着到榕树边上的,他的症状极重,许是因为服用炼金丹数量较多的缘故。

“知道就快说!”玄音显得颇为不奈,走到云莫齐面前催促。

“解药……给我解药我就告诉……告诉你们……”他的眼睛直盯盯地望着景颜手中的药瓶,又生怕景颜他们不相信他似的,忙跟着解释道:“我是负责运输犯人的监工,我知道他们被关押在哪……”

景颜却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将药丸收进了口袋,面色苍白,全身虚脱无力地朝路子歌轻声道,“晚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景彦这话是什么意思?”玄音离二人极近,虽然景颜声音很轻,却也听得清楚。

“刚才那个杀手,他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杀刘建明灭口,而是调虎离山。我们一直把视线停留在这些人身上,他们早趁此机会把犯人转移了。”景颜也是一直到云莫齐开口才理清这一切,怪不得她总觉得哪个地方出了差错。杀手杀死刘建明不过是为了扰乱视听罢了,云莫齐是监工,对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知之甚详,虽然没亲自见过慕后操控者,却也是个十分危险的棋子。

“那我们该怎么办?”玄音听景颜这样一说,顿时没了主意。

景颜刚要开口说话,只见西侧有一组马队缓缓行来,她定睛望去,不由失魂落魄,好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轿子旁的家丁及围观在城中看热门的百姓齐齐跪倒一地,高呼:“皇上万岁……”

路子歌及玄音也纷纷跪地拜见,景颜却仍旧怔在当场,动弹不得。

他……

他竟亲自来了。

☆、镜花水月'三' 二更

镜花水月'三'

上官燕黎远远便望见景颜一身白衣站在城中央。

微风轻扬而过,掀起她覆在脸上的白纱,束在脑后的缎带凌乱飘散,青丝在风中飞舞。

穿上男装的她更添一丝英姿,眉宇中透露出的凌厉让人不由一窒。

他的颜妃,竟还有这等风姿。

明明她仍旧带着白纱,明明那双清水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绪,偏偏他的心在望见她的那瞬间,莫名的一阵钻心疼痛。

她清瘦了许多,一双眼睛深陷在眼眶中,没了往日神采,秀眉凝蹙,他甚至能够隐隐看到面纱后的嘴角透着疲惫。

凌景颜,朕的颜妃,多日不见,你可安好。

收到密报时,他人在洛阳,行程距离云城不过一日便可。许是洛阳魏茗酒太过清香洌唇,他多饮了几杯,当即便决定启程赶往云城,亲自看看她书信中所写的究竟是怎样一副光景。她在信中寥寥几字,却已将云城如今的景象描写得淋漓尽致;若弃不顾,云城将亡。六扇门至,速断真相。

若弃不顾,云城将亡。

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普天之下,或许只有她凌景颜敢说。

见上官燕黎从马上跃下,景颜收起慌乱,今日他穿了一身黑色长袍,盘裾绵织绣龙,更显他玉树临风气势不凡。他一双鹰般的眸子正直直地望着她,眼神中充满挑衅的意味,她见状便昂起头和他对视,眼中的气场丝毫不输于他。

于德此行并未相随,跟在他身后的是六扇门名捕白墨扬,他的兄长白墨宣司职大内侍卫之首,二人武术造诣十分不凡,并双双考取武状元,深得上官燕黎喜爱。

上官燕黎走到景颜身边时,她才反应过来,忙要弯身行礼,却被上官燕黎不露声色的扶起,只听他向身后的白墨扬冷声道:“朕给你三个时辰,今夜亥时,朕要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先将这些聚焦在城中的病人驱散开来,莫要惊动了附近百姓。”

白墨扬领命带领手下开始对围集在城中的怪黑病患者进行调查,路子歌见状忙上前道,“皇上,此事重大,白大人初到云城,对整件事情的始末尚且不知,这些病人身上都中了一种叫作怪黑病的毒,若一小时内不服用解药,性命堪忧。”

上官燕黎闻言却只是挑了挑眉,随后将视线转向凌景颜,意味深长道,“哦……这么多人,统统中了同一种毒?莫非,这些都是爱妃的功劳?”

☆、镜花水月'四'

镜花水月'四'

景颜对他的冷嘲热讽见怪不怪,板着张脸冷言相对,“皇上圣驾亲临,乃是云城百姓之福。整件事的始末子歌稍候会向皇上一一说明,我下毒亦是希望能够尽快查明事情真相,事关云城成千上百人的性命安危,还望皇上三思而行后谨慎处理。”

整段话中,上官燕黎对‘子歌’这个称谓犹为敏感,听在耳中只觉刺耳。

她叫他,子歌。

上官燕黎余光微微扫向站在一旁的路子歌,深邃的眸子中看不出喜怒。

“朕如何做事,还轮不到爱妃指手划脚。”

从洛阳赶往云城的路上,遇到不少从云城逃走的难民,也听说了他们三人施药救人的事迹,此次前来,本想感谢她此行在云城的所作所为,奈何听见她先前的言语,他就是忍不住要冷言待她。

景颜听他这样说,竟行了个礼便打算离开,“皇上所言极是,舟车劳顿,想必皇上也累了,景颜还有事要办,不打扰皇上休息了。”

刚转身要走,手臂却被上官燕黎紧紧握住,眼神中不出所料的流露出一丝错愕,上官燕黎用力一拉,便将她拉回到怀中,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朕还有事要与爱妃商量,爱妃的事,不如暂且搁置一番,如何?”

这男人,他摆明了是要带她走,却又说出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来,言下之意便是,这天下还有谁的事,能比朕的皇命更重要。

路子歌及玄音在一边面面相觑尴尬不已,玄音并不知道景颜及上官燕黎之间的关系,眼睁睁看着景颜跟皇上大眼瞪小眼,想拦却又不敢,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路子歌看得出燕黎及景颜之间的情愫,并非景颜所说的那样,只是政治联姻的关系。

她的眼睛透出的是森森的冷意,却带着一丝怨恨。

路子歌怔怔地望着上官燕黎握着她的手,在大脑还未下达指令告诉他冷静时,他已经上前将景颜从上官燕黎怀里拉开,沉声道:“皇上,我跟玄音比较了解城中地形,若和白大人同时寻找犯人关押的地点,将会事半功倍。景彦需要调制解药,还望皇上下令,同意我们三人一同调查案件。”

失去她的温暖,怀中顿时清冷不少,上官燕黎敛眉不悦地望着路子歌,面上浮上一层冰雾般的冷霜。

他及路子歌十六岁结拜,乃生死之交,相识至今,还从未见子歌这么忤逆他的决断。

眼中不由多了一丝玩味,他的颜妃,还真是喜欢招惹桃花。

玄音见路子歌这般挑衅,再望向上官燕黎一副阴晴不定的模样,忙从中调和,“先生说得对,景彦兄弟是个制药高手,若带上他一同查案,找到被关押的百姓后便能及时救治。”

竟连玄音也……帮着他。

空气中硝烟弥漫,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在几人之间蔓延开来。

上官燕黎嘴角扬起一抹讥笑,却又很快隐于虚笑之中,他松开紧紧握着景颜的双手,望着路子歌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即然如此,为了云城百姓的安危,朕便允了。”

继而又转向景颜道,“朕在房中等你。”

说罢,转身离开。

☆、绝色倾城'一'

绝色倾城'一'

上官燕黎在探访了云城百姓后便回到当地官员提供的住所休息,虽然一路奔波劳累,但他却并不急着用膳休息,而是将云城近两年的账本以及奏折统统查阅了一遍。

下发赈灾的官银下落不明,富甲们呈上的税收也不知所踪,修膳抗洪大堤的钱财更是在运往云城徒中遭绑匪劫持。

上官燕黎合上账薄,凝眉沉思。

赈灾的官银是由左相慕容连城所管,掌管税收的督察院左右督御史袁清是慕容连城的门生,至于修膳抗洪大堤的奏折,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慕容连城亲自提出的。

所有的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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