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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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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喧闹声稍稍平息,一位症状稍轻的黑衣男人率先上前,接过景颜手里的草药,默默不言的放在空地处一个平日里熬粥的大锅里煮,显然这个男人在这些病患中是有些地位的,因为其它几个先前还抱有质疑的男人也开始加入了熬药的行列。
两大包的草药,分了四个大铁锅熬制,很快空中便弥漫着浓烈的草药味。
景颜向那黑衣男子投以感激的目光,随后从坡上下来,开始扫视在场的人数,她及路子歌合力将老人及妇女挑了出来,再安顿好孩子及有孕在身的女人。
不过片刻,药汁已经熬成,
在这块空地中残活下来的尚有四十七人,其中老人妇女孩子占了十个。
她安排好众人服药,走到路子歌身皱眉不语,路子歌见状打破沉默,“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先染病的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之后再由于接触或其它原因传染给了老人孩子。”
景颜点了点头,分析道:“确实,按理说应该是免疫能力较弱身体素质较差的老人孩子先染病,可是这里的患者包括云皓宇在内,几乎都是男人先染上这怪病的。你不觉得这其中十分蹊跷么?”
“当然觉得奇怪,只是不晓得原因何在罢了。”
路子歌话音刚落,却又想起景颜是药王的徒弟,通晓医理及蛊术,她应该知道这其中的玄机。转身果然在她脸上看到一丝阴霾不已的忧色,小心翼翼试问她,“难道,你知道原因?”
她点了点头,语气沉重不已,说出了让人闻风丧胆的三个字,“炼金术。”
☆、云城遇险'五'
云城遇险'五'
路子歌想起江湖上甚传的“炼金术”传说,又望了眼前尸横遍野的景象,喃喃道:“听说要拿上千人的血祭祀,难道……”
景颜接过他的话,“没错,这里的病患只是冰山一角,估计这云城里,还藏着上千条将死之人。”
直到晚上,所有的患者才服用完第一疗程的药汁。景颜疲惫不堪的继续配制新的草药,并将药量配制方法告诉给那个领头的黑衣男人。
在之后交流中,景颜得知那黑衣男人名叫云诠,今年才二十出头,和云皓宇都只是寻常百姓,有一日城中官兵突然破门而入,强行将他带了出去,出了门才发现满大街都是像他这样的壮年,被三三两两的官兵架着赶到牢中。
因为人多,城中的监狱不够用,因此他及云皓宇都被关押在新搭建的简陋牢笼中。
大都是木头临时搭建的,刮风下雨苦不堪言。
被关押了约莫三天,有些穿着白袍子的人拿着刀碗进来,挨个从壮年身上取血。那些穿白袍的人显然是受过训练,只在他们的臂口,腕口,踝口,切下一道极细小的伤口,血液便会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取完血后,也没有人为伤口包扎清理,加上牢狱中的环境十分恶劣,没过多久,便开始有人的伤口溃烂流脓。
直到云皓宇的血液开始变成褐色发黑,有郎中说这是怪疾,医不了,上头的高官生怕疫情传染,便将云皓宇扔出了云城,让他自生自灭。
很快,怪黑病在牢中传染开来,不少伤口溃烂的犯人都得了这种怪病,官员们只得将得病的患者扔出城外,再继续从附近的城里抓壮年关进来取血。
每月初,都会有人过来取血,死去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开始有人想染上怪黑病,因为这样至少可以离开这个地狱般的鬼地方。
云铨是便是自愿染上怪黑病的病人之一。
“总归能有自由,反正都要死的。”云铨的身体稍稍恢复了一些,话至最后,叹了口气道:“安国如此,终究要亡啊。”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从他这样一个将死之人嘴中说出,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路子歌强压住内心的愤懑,耐心道:“就云先生所言,可知这件事,幕后操控的黑手,究竟是谁?”
云铨摇了摇头,“除了知道云城几个高官参与其中,其它的事,我等一概不知。”说罢,躬身向景颜及路子歌愤愤道:“多谢二位侠士相救,待大家身体稍好些,我就会安排他们迁徙到楚国。安国如今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安王却只知秽乱后宫花天酒地,丝毫不顾我们这些子民死活,这样的国家,不待也罢。”
景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上官燕黎日理万机批阅奏折的模样,不由脱口而出道:“其实皇上并非昏君,亦会忧国忧民,只是天高皇帝远,怪只怪这云城官员一手遮天。”
“罢了,罢了。”云铨摇头打断她的话,“我们不过是想太平生活罢了……”
说完这句,迈着一瘸一拐的腿,默默走远了。
景颜望着他的背景,刚想说话,却被路子歌拉住,“别劝了,他们现在受这样的苦难,任何话都安慰不了的。唯一能做的,便是调查清楚这件事,慕后主谋,究竟是哪个混蛋!”
景颜没有接话,因为冥冥中,她似乎能够猜测到这件事的慕后黑手是谁。
就算他不是慕后黑手,这件事也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这个人,便是左相,慕容连城!
☆、一鸣惊人'一'
一鸣惊人'一'
接连忙活了一整晚,隔日清晨,景颜与路子哥和玄音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又将云皓宇及其妻儿带到云铨面前,让他帮忙好生照料,待交待完一切,方才策马进城。
云城防守格外严密,景颜骑在马上,远远望去单是护卫就有十多个,进城时一位官兵望了眼三人的衣着,与旁边的一个守卫窃窃私语道,“看样子像是楚国来的,快去通报齐哥,说有货到了。”
景颜不禁抿嘴浅笑,果真上当了。
路子歌佯装什么都没听见,待几位官兵搜完身确认没有兵刃等武器,方才放几人进了城。
景颜骑着马在街上慢悠悠地晃荡,只见偌大一座城池,街道两旁竟没什么人出来走动,大都是些妇孺及孩子。景颜看到一个才六七岁大的孩子面色灰黄,正蹲在一株大榕树边挖树根。
她好奇于这孩子的举动,从马上跃下走到她面前问道,“妹妹,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那女孩见是生人,怕得往后一缩便想跑,玄音眼疾手快,不知从哪掏出一颗糖递给她,柔声道:“妹妹不怕,我们几个不是坏人,就是有些事想问问你。”
那妹妹见玄音生得俊俏,加上那颗糖果着实诱人,便呐呐道:“什么事,你们问吧。”
玄音望了眼她手中的树根疑惑不解:“你挖这树根做什么?”
“吃啊,城里的粮食都拿去煮药了,娘病了,让我到这挖些树根给她吃。”
女孩的眼里满是无辜及天真,说罢望着手中的糖又咽了咽口水,“我……我能吃了么?”
玄音点了点头,又从包裹里拿出些粮食递给她,“把这些饼拿给你娘吃,这些糖也都是你的了。”
女孩的脸上露出格外欣喜的表情,随后朝边上嚷了几声,立刻便跑出好几个年纪相仿的小孩子,脸上都是稀泥脏灰和成一片,衣衫褴褛格外破败。
女孩将手里的糖一个个分到那些孩子手里,先从较小的孩子开始,分到最后,包括她在内还有几个大些的孩子都没分到,那女孩安慰他们道:“下回再吃吧。”
几个孩子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糖果的渴望,但听女孩这样说,也都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向景颜及玄音道了谢,便跑去各自干活了。
路子歌望了眼这座城池,忍不住心中酸涩感慨,“好好的一座城,怎么变成这样。”
“妹妹,你可知道云城知府的宅第在何处?”
女孩听到景颜这样问她,眼神有些怯懦,许久才踮起脚尖在她耳边阻止她,“哥哥,知府是个坏人,你别去那。我哥哥和爹爹都被刘知府派人抓走了,到现在都没放出来。”
“妹妹,我们就是去那救你哥哥和爹爹的,不怕,你告诉我们那刘知府住哪就行。”玄音气不过,愤愤道,“看我不把那个该死的混蛋砍成肉片!”
那女孩犹豫半晌,终于说出了地址,“刘知府住在城南,向南走不一会就能到。我哥哥叫云轩,听娘说爹爹得了怪黑病,被扔到城外了。我求求你们,救救我哥哥吧,他是云城里最有才华的秀才……”
说到一半女孩忍不住哽咽起来,却仍强撑着咬着下唇不肯哭出声来。
☆、一鸣惊人'二'
一鸣惊人'二'
景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安慰她,路子歌却突然上前将她推开,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嗖的一声,一道银光闪过,一颗凤尾箭头直直插在那棵老榕树上。
因为射箭者的力道过大,因此那箭落定后箭尾仍在翁翁地颤着。
景颜错愕的回头,只见街道尽头站着一名粗犷大汉,手里拿着一柄红羽弯弓。那男子见路子歌身手利落,不免来了兴致,竟又举起了弓箭,朝景颜这边射来,箭离弦之前,嘴角弯起一抹邪笑来,“我就不信这次你还护得了他。”
显然他是跟路子歌杠上了,景颜莫名其妙成了箭靶子,气都来不及呢,刚想伸出拳头亲自教训一番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却被路子歌一把拽住。
他微微抬手,手里不知何时拈了颗小石头,箭离弦的瞬间,锐利的滑过耳膜,以极快的速度飞到景颜面前,那个小妹妹被吓得差些哭出声来,被一边的玄音抱在怀里安抚。只见路子歌不急不徐,待那箭离自己只余十来米时,才将手中的石头弹出。
啪!
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些人,纷纷躲在窗子里巷子边张望。只见那颗石头直直撞上箭端,因为箭速过快,石头撞击上去时犹如以卵击石,石块很快便被箭柄击落,但意想不到的事才刚刚发生。景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她分明看到,经过碰撞后箭的方向发生了改变。
它竟转了个弯!
那大汉眼睁睁看着自己射出去的箭因为一块小石头就转了头朝自己射过来,慌忙向一边避开,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在地。
待站定后,方才仔细望了眼路子歌。看他的样貌打扮都像是楚国人,因为先前对招时他只随手扔了个石头,因此也看不出师承何派。
景颜还没来得及夸赞两句,路子歌突然回身,朝榕树上又扔了块石头,只听啊地一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从树上落下。显然是在树上候了多时,只等着见机行事。
玄音见状慌忙想将抱在怀中的女孩推开,只是为时已晚,那女孩突然变了张脸,手中拿出一把精小的利刃朝他刺去。
玄音脚下生风向后急退两步,整个身体几乎要与地面平行,才勉强避开这样短距离的攻击。景颜上前一把抓住那女孩的手肘,向内施力,那女孩吃痛,却没有听到咔嚓的骨折声。景颜见状忙再次施力,试图借力将她推开,好让玄音有个可以喘息的机会。
谁知那女孩竟将身体从那手下绕过,犹如一团柔软的藤蔓般无骨。
缩骨术!
嘿嘿,景颜在心里邪笑两声,计上心来。
☆、一鸣惊人'三'
一鸣惊人'三'
景颜左闪右避间躲开女孩凌厉的刀箭攻势,无暇顾忌玄音及路子歌,余光快速扫过,只见玄音跟那个矮小的男人正纠缠成一团,至于路子歌,正在街头痛扁那个先前拿着弓箭万分嚣张的男人。
景颜知道不能恋战,抓过那女孩的另一只手背到她身后,然后抽出女孩的腰带,将她的两只手紧紧捆在一块,女孩想挣开,谁知那结却越挣越紧。
景颜脚上施力,将她踢到一边,女孩试图用缩骨术挣开绳子,谁知挣到一半发现手肘被另一个结捆住,顿时动弹不得。
在艉湖山时,由于经常要抓毒蛇试毒,因此特意跟着水洛学了这招锁蛇术。
这丫头的缩骨功再厉害,也比不上天生软骨柔弱的蛇身,因此景颜轻松把她搞定。
另一边厢,玄音及路子歌的打斗也渐进尾声,几声痛彻心扉的痛喊之后,路子歌居高临下的望着那个男人,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质问道,“谁让你们来的?”
那男人见兵败如山倒的窘境,向两个同伙望了一眼,景颜还没来得及阻止,三人已经同时用力咬下牙龈中早早藏好的毒,自尽了。
路子歌的脸上没有一丝惊讶,似乎早料到他们会这样,只是走到那男子身边,取下他后背的箭囊,细细打量着那柄制造精良的羽箭。
景颜及玄音一路小跑到身边,焦急道:“能看出是哪里的兵器么?”
“戚氏兵器铺的东西,箭柄用的云铁打磨的,云铁这种原料十分难寻,因此这东西全中原只有戚氏兵器铺能找得到。”路子歌将那柄羽箭放进马袋,向景颜沉声,“这三个只是探路的小鬼,距楚国还有好几天的行程,我不想再夜长梦多,因此我们必须在两日内处理完云城的事。若实在无法找出慕后黑手,你必须答应我不可多在云城逗留。”
景颜明白他的意思,这三个人身手已是十分上承,他们的目的十分明显——他们是想杀她。射箭的男人始终将箭柄刺向她,树上的侏儒跳下时刀刃也是直指她,而那个女孩,看到同伙出击后的第一反应,是从后背袭击她。
在江湖中拥有这样好的身手,任务失败便甘愿自谥的杀手并不稀奇,但这三人明显是出自不同的派别,能被同一人集结在一起完成同一样任务,可见这个操控者,非尊即贵!
到底是谁!这么迫不及待想致她于死地!
她离开安国不过五日,且这次行程属绝密,放眼天下,也不过几人知道。
心里隐隐闪过一丝不安的异样,可是眼前的一切却不容她再多想。她从袖口拿出一个制工精美的琉璃品,朝路子歌及玄音道,“这里是我用怪黑病的病源制成的药丸,药效会发挥的很快,估计两个时辰食用者就会病发。我们按原计划分头行动,酉时在这棵榕树下集合。”
☆、一鸣惊人'四'二更
一鸣惊人'四'
玄音望了眼散落在地面的三具尸体,“那他们三个死人怎么办?”
景颜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朝玄音道,“他们还有用处,先找个棺材铺买三个棺材安置一下吧。”
玄音点了点头,“也是,总不能就这样让他们抛尸荒野,放在这平日里也容易吓着百姓。”
回过神来才发现路子歌及景颜早已不知所踪,不由喃喃道,“咦?怎么走了呢?慢着!凌景彦,凭什么所有倒霉事都让我办啊!我最讨厌死人了!……凌景彦,你给我回来!”
鬼吼狼嚎嚷得附近的百姓都惊了几惊,可是路子歌跟景颜却置若罔闻,专心投入到接下来的计划中。
景颜以极轻的步伐停落在知府院中的瓦片上,小心打量着府内的护卫及建筑布局。
直到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步入他的视线,看他的官服及帽饰,应该便是云城知府刘建义。
刘建义三十来岁,原是安国人。后来入赘到云城娶了云城富商的女儿,富商家不愿看女婿穷酸,怕折了自家面子,便花钱买了个小小的知县给这个刘建义当,谁知这刘建义颇有为官之道,与其它官员勾结作恶,鱼肉百姓,没多久便平步青云得到上层赏识,让他升到知府一职。
另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跟在他身边,看样子,估计就是看守口中的齐哥——云莫齐。
云莫齐长得十分瘦弱,乍眼望去像是个文弱书生,只是眼睛中始终迸发出阴狠地光芒,使人不寒而栗。
只是这云莫齐脸上一副忙乱,似乎遇到什么十分紧急的事,而刘建义则步履缓慢,悠然自得,两人一静一乱,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景颜思忖着如何才能让这两人服下药丸,正想着,刘建义及云莫齐已经朝她藏身的房屋走来。吱地一声,木质门檐被缓缓推开,景颜稳稳心神,得知机会来了。
她小心翼翼揭开瓦片,半个身子都贴在屋顶,探耳细细听这两人说话。
刘建义坐在太师椅上,慢悠悠地等着侍婢将新煮的热茶端上,又不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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