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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版全金属狂潮-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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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虐待狂!?”
“闭嘴,杂鱼浑蛋。给我滚回去。还想继续骚扰瑞树吗?”
“说什麽骚扰,我只是———”
一旁的小要,这时从白井的侧面用肘击敲了他的颈部。但这次打的太过大力,白井当场翻了白眼。
“啊。不...不要紧吧?”
“白井!”
“真要动手吗,喂!?”
“什麽嘛!真是超不爽的!”
跟著他一起的男女们开始吵了起来。宗介为了让她们闭嘴将手枪给拔了出来,然後指著他们的脚下,
碰碰!碰碰碰碰碰!
合计七发的9mm子弹射了过去。
“给我消失,不然就杀了你们”
他们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赶紧将失神的白井给抬走离开。路面上还有著七发弹痕的痕迹,小要对三人说明著。
“也就是说,相良是他父亲的姓。对吧?宗...悟?”
“没错。父亲的名字是相良”
“然後他的父母因为离婚,所以才从母姓“白井”。是吧?瑞树?”
“对...对呀。之前忘了说明。但那个男的一年前才从医院里出来,我到不知道这回事”
“是呀是呀,真的很呕呢。像那种危险人物放任在路上走,这世界真是过分”
“啊啊。真是的”
刚刚一分钟前才向平民开了七枪的男子同意著。
小要等人现在正在为了解释而苦战著,但三人组的脸色上的不相信感却一点也没消失。
“什,什麽呀,这种眼神?你们以为我在说谎吗!?”
瑞树的声音已经慌了,三人互看了一下後,露出了想作弄人的笑容。
“嗯...。没有呀,我们并没有怀疑你们的关系”
“只是想看你们恩爱的模样”
“是呀。像是...”
然後三人异口同声的说著。
“接吻”
瑞树与小要脸色发青,宗介则是一个人看起来头上好像冒著“?”的样子。
“怎麽可以,在人们面前接吻...”
“作不到吗?恋人耶”
“这,这个...”
“这样很奇怪喔”
一旁,宗介用悄悄话问著小要,
(千鸟。关於接吻,那个,口对口重叠就叫接吻?)
“不....不是吗?”
(好)
宗介向瑞树走去,抱著她的腰,她还来不及反应,
“等一...!”
碰到了对方的鼻子,就这样堂堂正正,赤裸裸的,嘴唇与嘴唇就这麽重叠在一起!
瑞树由於惊慌双眼睁的大大的,全身也没了力气,看来并不会很讨厌跟他接吻。
一秒,两秒,三秒。
过了四秒後,宗介离开了瑞树的身体,然後向著三人组。
“怎麽样。这样就能相信了吧”
他的语气,就好像胜利者一样。
“接吻没什麽难的。就好像射杀小狗一样简单”
说起来是没错啦...。
瑞树现在回复了理性,她摸著自己的嘴唇,然後发抖著,
“你干什麽!?”
宗介被打了三巴掌,看来是想杀了他,鼻梁还是用掌底打了下去。他一时反应不过来,被打後,就掉进了池子里。
“真低级!谁允许你跟我接吻了!?你竟然擅自...咦”
三人的视线传了过来。
“瑞树...”
赤城真奈美往前一步,瑞树则退後一步。她的双眼已经湿润了,没多久大粒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你们...我最讨厌你们了!”
“啊,瑞树”
瑞树逃走了,现场只留下一脸错愕的三人组与小要。
“千鸟。...刚刚那人,才是真的白井吧?”
“...就是这样。沉在那里的,是个叫相良宗介的笨蛋。跟瑞树并不是恋人,是个战争痴呆。大笨蛋,变态,人渣,章鱼...”
“不用说到这样吧...”
“没关系。什麽嘛,那家伙。这麽容易就照人的话去做...真的是有够低级。我呀———最讨厌了”
被水浸到肩膀的,看著她的宗介,也听到了那番话。只是他完全不明白,小要想要哭的心情。
在那里的赤城真奈美与碧川祥子。
“真奈美。不快点追上去不行——...”
“啊。对呀。要快点”
三人则急急忙忙的要离开。
“要回去了吗?”
“不是,要去追瑞树。她刚刚一定有著失落感”
“虽然她很任性,霸道,阴险,自大...”
“其实她是很寂寞的...”
三人的脸又回复了开朗的神情。
“再见了,千鸟。要跟相良好好相处喔”
“咦?不,我跟他并不是...”
小要还来不及否定,三人就挥了挥手,然後快速的离去。
“哎呀哎呀...。话说回来...”
现在看著泡在池里的宗介,看著狼狈的他,总觉得好像是被教训过的西伯利亚熊一样。
“你要待在那里到什麽时候?”
“没有...”
很罕见的,宗介开口了。
“我....作了那麽过分的事情吗?”
“擅自夺取少女的嘴唇耶。这也算是强暴的一种吧?”
“我没有那种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呀?难道你,可以随便跟人接吻吗?”
小要的声音就好像在刺人一样。
“必要的话,会的。我与很多男人接吻过了”
“咦...?”
“腹部中弹的土耳其佣兵...。被爆风炸飞的塔吉克族老人,从八公尺高掉下来的整备兵...。有些得救了,却也有人死了”
看来宗介他,并不知道人工呼吸与接吻之间的暧昧之处。嘴唇重叠的行为,他压根就不认为有别的意义。所以他才会那麽简单就...。
“...好了。上来吧”
“可是,你还在生气”
“好啦你就给我上来吧,会感冒的”
宗介听了她的话,慢慢的爬了上岸。小要她,好像以一个姐姐般说著,
“还真是狼狈呢...。你的脸,擦一下吧”
拿出了手帕,然後往宗介那沾满泥水的脸擦了擦。这时两人的脸距离不到十公分。
(稍微垫脚一下吧...)
作著奇怪的想像。
她的肩膀垂了下去,脸朝上,眼睛闭著———
“...怎麽了,千鸟?”
宗介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
“脸好红”
“是,是吗...好了,已经擦好了”
小要赶紧离开,往著公园的出口走去,宗介则在後面追著。
“哪里不舒服吗?”
“才,才没事呢。呜,呜哈哈哈”
“不,这是循环器官出了问题。要去看医生——”
“不是说了什麽事也没有吗!?我,我不管你了!”
“果然还在生气”
“才不是!”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走在阴暗的公园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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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篇 01 音程之哀;射程之远
“来啦!烤鸡肉串拼盘,让您久等了!”
一个大盘子被端上桌面。烤鸡肉串整齐地排列成同心圆的形状。蘸料的香味随着一阵阵淡淡的热气飘进两人的鼻孔。
“终于上来了!敞开肚皮吃吧!”
克鲁兹…威巴“啪”地合起双手,如此宣告。一口气把剩下的啤酒喝完,开始进攻恰到好处地涂了油脂的葱烧金枪鱼。
“唔……啊,好吃。还是这味道啊!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真令人感动啊。虽说我走遍了世界上各种地方,说到美味还得是东京啊!绝对没错。尤其是这里的土鸡。稻城那块地方的农民照传统方法喂养起来的鸡,当天早晨就直接从产地运过来……呼——!活着真好啊!”
“克鲁兹……”
相良宗介隔着桌子,毫无兴趣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不吃吗?”
“有事情想问你。这里是哪儿?”
“你问是哪儿……当然是烤鸡肉串店啦。”
这里是东京。位于有乐町的铁道高架桥下的烤鸡肉串店。令人不想多坐的简陋的桌子。
下班路上逛进来的工薪阶层。朦胧地飘荡着的烟气,以及劳累地工作了一天的中年男人们的笑声。店里的收音机里放着老掉牙的演歌。对于在世界各地不停奔走的佣兵来说,这里作为度假的地方,是一个生活气息充满得过分的空间。
“因为你在电话里说‘有重要的事情’把我叫出来,我可是回绝了预先定好的约会过来的哦。难道在这里吃饭就是所谓的‘重要的事情’?”
所谓预先定好的约会,多半是千鸟要亲手做的晚饭一类的事情。毫不知情的克鲁兹厚着脸皮回答说:
“喔,这儿可是我以前经常来的店哦。我可是趁着好不容易才有的休假转悠到东京来的。
再说一个人多无聊呀。”
“…………”
“别摆出那种吓人面孔,总之快吃吧。来,吃这个。对了,洒上辣椒粉。就那样一口吞下去。”
伴随着克鲁兹的殷勤,宗介用一种不习惯的姿势吃着烤鸡肉串。不一会儿,他惊讶地眨着眼睛盯着手里的一串。
“……的确很好吃。”
“是吧?那不就没问题了。行了行了,再多吃点。啊,木签就放在那边的筒子里。当心蘸料滴下来。大叔!再给来一点!再各来一份鸡心和鸡皮!”
“好——的!”
宗介紧紧地盯着摇动着三寸不烂之舌点菜的克鲁兹的侧脸。
“你对此有着很不正常的熟悉啊……”
“呃……什么?”
“在这种环境里。日语说得比我还要地道啊。我到现在还难以相信你是个德国人、并且还是个狙击手。”
也难怪宗介会有此疑问。克鲁兹的一举一动,和身边的日本年轻人完全没什么两样。
“嗯—。哈,也许吧。”
克鲁兹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只是忙着往嘴里塞着还冒着热气的鸡肉丸子。
“以前也说过吧。直到中坊那时候我一直都住在东京。”
“这么说来,是有这回事。”
“懂事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在大森有家德国人学校,虽说一般都是在那儿上学,不过我家在江户川,离那儿很远,所以就进了附近的小学和初中。开书店的老爸简直是个怪人,说什么想住在郊区。”
“那很奇怪吗?”
“当然很怪了。在东京的德国人,多数都是住在像品川区或者大田区的高级公寓里,再说跟那儿的社区基本上完全没有来往。不过,老爸当初是有着什么考虑也说不定,现在看来——”
一辆电车从头顶的高架桥上通过。克鲁兹的话音的最后一点被周围回荡着的吵人的声响淹没了。
“现在看来、怎么样?”
“没什么。有工夫管那个不如多吃点、多吃点。冷了就不好吃了。”
克鲁兹喝干了一大杯啤酒,猛地站了起来。
“你要去哪?”
“去买点香烟。别都吃光了哦。”
离开座位,走进店的深处。上完了厕所,克鲁兹问柜台后面的大叔:“有万宝路吗?”预料中地,得到的是“啊?这儿没那种高级货。”这样的回答。
“自动贩卖机在哪儿来着?”
“出店门往右。马上就能找到。”
“谢了。”
顺着打听来的路线,克鲁兹出了烤鸡肉串店后向右拐去。走了没一会,在一幢住了各种各样人的房子前找到了一排自动贩卖机。买了烟、正要回去店里的时候,从房子的转角处冲出一个跑得飞快的女人。
“喔。很危险啊—”
看看快要撞上了,一下子避开。那个女人打算道歉似的,抬起头看着克鲁兹。
两只眼睛由于些许的惊讶而睁大。
“……威巴君?”
女人说。年纪大概在三十左右吧。有着一头长发和圆圆的下巴。看上去有些湿润的红色的口红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那个……你是威巴君吧?”
“是啊,不过你是?——”
这时他终于意识到了。
电车从旁边的铁道高架桥上通过。等到轰鸣声过去之后,克鲁兹半信半疑地说道:
“椎原……老师?”
“我一直在找你。”
两个人并排坐在自动贩卖机旁边的公车站的椅子上,那位“老师”——椎原那津子对克鲁兹说。
“家人遭到了那种事情……那以后,威巴君就不来学校了。我知道你一个人出国了,不过那之后的行踪就完全掌握不到了……”
“嗯,是那样吧。”
克鲁兹呆呆地望着远处的霓虹灯,说。
本来,仅凭一个人的力量应该是不可能调查到离开日本后的自己的事情的,即使雇了专业的侦探。在雅典机场换乘飞往土耳其的飞机,从陆路前往黎巴嫩。那之后就音讯全无……
大概就是这样吧。
不可能把那残酷的几年都一一道来,他就一些不会造成不好影响的事情进行说明。
“因为还留下了一点点财产,这几年一直都在世界各地转悠。穷人的旅行。”
“是吗……现在住在哪里?”
“嗯……住在悉尼。今天是趁着偶尔的休息到这儿来玩的。”
说住在悉尼当然不是真的。他生活的美利达岛基地的存在,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一件秘密。
在悉尼有“秘银”作战本部,目前克鲁兹隶属于对本部进行伪装作业的警备公司。
“在工作了吧。”
“是啊。”
“和音乐有关的?”
“嗯?”
看着克鲁兹下意识地反问,那津子脸上浮起了寂寞的微笑。
“……那还是不可能吧。对不起。”
“不——不是那样的。的确是,您知道得真清楚啊。”
一下子从嘴里蹦出这几句。
“仍然还弹吉他吗?”
“那、那是肯定的吧?!那个……仍然在各地的店里不断演出。对我的评价还相当不错哦?听了我的宣传磁带的唱片公司的制作人还说‘有机会想见一见你’呢。”
“真的?”
“我怎么会吹牛呢。回音也有了,离首次正式推出还有没多少时间了吧,啊哈哈。”
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另一边,那津子的脸色渐渐地明亮起来。
“真厉害。我可吃了一惊呢。”
“还、还行吧。您就看着吧,绝对会给故乡增添光彩的。”
“什么呀,说得那么起劲。这方面没什么变化呀……呵呵。”
“您说什么呢?!我可是说真的!啊,老师,您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吧?!”
终于,那津子笑出了声。
“没那回事啦。要说相信的话……一半吧。”
“什么呀,哪一半?”
黑色的眼睛,带着捉弄人的神情向他的蓝色眼睛里看去。
“就是威巴君一直在很努力。”
很不相称地,心脏“嘭嘭”地越跳越快。虽说是凉快的夜晚,脸庞和胸口却是忍不住变得热辣辣的。
“这、这么说来倒是老师您,现在在做什么呢?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
“和同事一起出来喝一顿。”
“啊,是吗?还在四中吗?”
“不是。……在别的地方。”
她站起来。
“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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