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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霸道娇妃-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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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将军命令尔等速速带上伤员离去,山谷之事,本事我带来的,那么结局便由我来改写。”

“将军!”众将士皆是一惊,大声对着司马琪喊道。

司马琪左手一举,嘴角虽痛的一抽,可说话的气势仍是没有半点压抑。

“不必多说,此乃命令,军令如山,尔等难道连我的命令也要反抗?”

声音在山谷间久久的回荡,响彻了整个山谷之间。众将士皆是一愣,随后齐齐跪在司马琪的身后。

“啧啧…你们这是演得哪一出?苦肉计,还是兄弟情深?”对面的副将一阵挖苦道。

司马琪眼睛一扫,凛冽的气势不减当初,却是比当初还要更甚。

第一百八十二章  心死还是人死

“你对付我便是,我司马琪的人头,想必比他们要值钱许多,拿了我的人头,放了他们,对你也是有利而无害的。”

司马琪冷静的对对方说道,眼中却无一点害怕与胆怯之色。

副将先是一愣,很显然被司马琪的这种镇定的气势所压倒了,但只是短短数秒之后,复又恢复过来。

“哈哈…司马将军,你可能忘了,你们现在只是我钉板上的鱼肉,你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因为你已经没有机会谈这些了。至于这些人,今日便是他们的祭日,而这里便是尔等的坟场。”

副将说完,一改平素的温文尔雅,一双眼中竟是杀意,随着寒冷的气息,直逼司马琪的周身。

司马琪还来不及多加考虑,对面副将的掌风便一一向他袭来,如今左肩处已然受了重创,这种时候,他不能太过用力的使用全身的武功,虽然已经点穴,但是一但全身的功力发挥到极致,还是极有可能使他筋脉断裂,血爆当场的。

不是他司马琪怕死,不过如今数百条兄弟的命在他手上,泗水的后盾他不能给漏了,而家里更加有两孩子和妻子在等着他回去。不论是为了国家,还是家庭,他都不能轻易放弃,因为他没权利自己放弃。

副将连发数掌,都被司马琪漂亮的挡了回去,虽然气息有些粗重,手法也没了往日的灵活,不过对付他,还是能应付得来的。

转眼间,他们周身的雪花便如被龙卷风吹了一般,带起一阵阵的漩涡,而他们两人就在这漩涡之上,奋力的厮打着。

就在司马琪转身之际,眼睛一扫,见副将左手腕有些使不上力,突然想起前几天他受了伤,心里一紧之间,手指如闪电一般,直接朝他的伤口处点去。

果然受伤处如今并没有好得利索,手指点到之处,立时出现了红晕,司马琪眼神一冽之间,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他是敌人,不是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如此便来个痛快得好。

脚下一点,抬腿横扫向副将的腹部,副将不知司马琪会来这么一招,而左手腕刚才被他那么一击,更是疼得他直冒冷汗,如此一记扫横腿,自是完全扫在了他的身上。

感觉身体的整个重心直接往后倒去,司马琪本事武将出生,下手的力道自是不小。可见刚才的那一脚,加上对副将从始至终都是在欺骗他的感情,力道上更是加重了几分。如此一来,副将不但手腕处疼得厉害,腹部更是如在火上焚烧一般的疼痛。

想稳住自己的身形,可叹身体受挫,脚下无力,直直的就往后倒去。司马琪并没有打算如此便放了副将,一个回腿之时,手指更是灵活的直伸往副将的锁骨之处,好来个一击必中。

手指将要按住他的锁骨之时,眼前忽然一道银光闪过,司马琪放弃了伸出手掐住副将的手法。一个闪身翻转,躲开了那一阵袭击,紧接着几个士兵从对面直接冲了过来,向司马琪砍来。

司马琪脚趾连连数点,手中一道白光闪过,冲来的士兵在还没接近之时,便已经被他打在了来的路上,连一声闷哼都无,便已然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司马琪由于受了重伤,刚才又奋力与副将一站,体内的能量自是消耗了不少。左肩处也由于刚才过多的运动,汩汩樱红自左肩处缓缓流出。

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在落地之时,由于脚力已然消失殆尽,如踩了浮云一般,有些蹒跚不稳。身旁的士兵见状忙上前扶住司马琪,看着他左肩处深邃的伤痕,汩汩的血水,以及那翻着白肉的伤口,男儿泪不禁夺眶而出。

“将军!”

众将士一起喊了司马琪一声,紧紧的把摇摇欲坠的司马琪抱入怀中,司马琪挣扎着从他们的怀中站起身,眼神一扫众人,眼中神色异常复杂,浓眉亦纠结在一起。

“为何还不离去,我还能抵挡,你们快回去,通知玉公子,此乃一个圈套,我想他们的大军此刻已然去偷袭了。只要我司马琪留有一口气,我就必须阻止这场偷袭。你们不能因小失大,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今日我司马琪一人的牺牲,能换来整个泗水的安定,有何不可!你们这般违抗我的命令,又是为何?”

司马琪睁开眼睛,虽然全身已经无力,左肩处也隐隐作痛,可他仍坚持着。不到最后一刻,他不能放弃,不能放弃泗水的兴亡,不能放弃众将士的生命,还有他自己的生命。

奋力一推,把围拢而来的众将士往他的身后推去,司马琪把长剑往地上一撮,顿时地上的雪花被剑气震开一个坑,而剑也稳稳的落入其中。

司马琪一手握着剑,眼睛往地方一扫,可就是这么一扫之间,他心里的所有防护,所有希望瞬间崩塌。

好像原本一个高大的山脉在眼前突然倒塌一般,已然没了心痛,有的只是疑惑、惊讶、绝望、转而愤恨。

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他在敌方的战马上,居然看到了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一个人。他认为他最放不下的一个人,他用全部生命去爱护的一个人,如今居然一双眼睛冷冽的望着他,与他投向漠然的眼神。

“夫人…”喉咙处干涩得厉害,似乎被人用烈火灼烧了一般的疼痛。眼睛不能动弹,手指握住剑柄亦不能动弹,脚下像是被人灌了铅一般。

如今脑袋中除了他娘子的那张冷眸的眼神,以及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之外,他的世界已经没了其它任何东西。

“哈哈…司马将军,本王方才不是说过,本王见你是条汉子,又用兵如神,武功盖世,为人自是没得话说。要你归顺于我大食也算是你的一种另谋出路,你却硬要与本王硬打之,如今本王无赖了,被你打怕了,只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了。”

说完朝他身旁的女子望去,眼中无不是对司马琪的挑衅之意。

“面前这位女子你可曾熟悉?是否日夜为她的温柔与美貌给折服,天天在她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原本的副将如今却自称本王,而那位战马上的女子,不是他司马琪的夫人,又是何人,只是这一切又是为何?难道只是巧合,还是明明中早有预谋?

脑海中快速的闪现一些画面,三年前,他征战大食,却因一次战斗,使得全军覆没,而那次战役,他现在回想起来,也并无多大的错误。而唯一的一个可能便是,他们军中出现了奸细。

前几日,他发现军中貌似有女人的身影,而这个女人的身影又似那么的熟悉。他原本要彻查之,却发现自己居然把此背影想成了自己的夫人。猛然晃神之际,他还在暗自怪自己,太过儿女私情,居然因为想念自己的夫人,而差点错怪别人。可是如今想来,一切不是他多心,而是确实是有存在。

那日夫人送他到门口,眼中神色复杂,眼中含着清泪,他却固执的以为那只是她对他的不舍,与对他的挂念,却不知那是对他多年感情的一种留念。

而与玉清风交谈之事,这么快便被他们识破,不是军中有奸细,不是他们大食的人混入军中在此浑水摸鱼,又怎么会被反将一军?

如此多的事情,如今一件件联想起来,却发觉原来都是那么的通透,而他却一直都没发现。到底是他如今头脑不太灵光,还是地然太过聪慧。到底是他太过坚信别人,还是敌人伪装的太好。

眼睛死死的盯着骏马上的人,竟然忘了是否该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里的问题太多了,多到他不知该先问哪一个,都到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手在剑柄上握得更紧,剑柄上的那处金属握手,亦是比较坚硬,又由于他用力过大,如今依然嵌入他的手心。丝丝血迹自手掌溢出,他却浑然不知道疼痛。血顺着手掌缓缓而下,把整个剑身染成了一条条的红印。

一滴滴的血滴落在雪地上,染红了一片土地,也使得那原本的雪白,显得那般的触目惊心。

“啊?忘了自我介绍,本王乃大食的十四王爷—舒克。这位骑在骏马上的美丽女子,乃本王二哥的亲闺女,也就是你的夫人大食的新阳郡主—舒莎贝尔…”

对面的舒克还在讲些什么,司马琪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他的脑海里只是重复的出现那八个字新阳郡主—舒莎贝尔。

眼中怒火如燎原的大火,腾腾的直接网上冒,手指一用力,剑从雪地里被他拔了起来,一声大吼之后。震得整个山谷嗡嗡作响,长剑一挥,直指骏马上的女子,眼中亦是除了愤怒,还有浓浓的忧伤。

“哈哈…新阳郡主—舒莎贝尔,与我同床数年,与我生下两孩儿的女人,居然有如此大的来头。却一直隐藏的对我情深意重,对我百般呵护,更在我失意之时那般劝说于我。而这一切却都是为了今天,为了将我一网打尽,为了断我泗水的后路。”

顿了顿,再次抬眸望向对面,眼中闪现的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冷寒。

“如此,我便成全于你,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我想问,你整天与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装得那般亲密,还要与他生儿育女,这样你不觉得恶心,不觉得想吐么?”

其实这些话,每一句都带刺,而每一句,亦如一把利剑一般,直接刺进了他自己的心脏,不过纵然如此,他亦是要讲出来。

第一百八十三章  只是陌路人

对面的舒莎贝尔,眼中有一闪而过的伤痛,却在一瞬间,全数化为了平静。寒冷的眸子,扫了对面的司马琪一眼,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一番话,而让她有丝毫的气势上的跌落,相反她那冷傲的气势,却更加激烈的刺激着这边的司马琪。让司马琪感觉周身如坠入冰窖,却又如掉入烈火之中。那种水深火热的环境,让他的火一直往上升腾。

“王族的人,没有自己,没有感情,有的只是为国为皇上献上那微不足道的生命。既然你已然知道这一切,那么明日的太阳便不待你再见了。”

对面的舒莎贝尔,冷冷的语气与这寒冬一样,带着丝丝寒意直接传入司马琪的耳中。

话音还没落,人便纵身从马上飞驰而下,脚下连点,直接朝司马琪的方向飞驰而去。

瞬间气势变得有些低沉,司马琪这边的士兵仍然沉浸在神游当中,要他们如何相信一向温文尔雅,待人厚道与诚恳的将军夫人,会是敌国的一大奸细?还有他们又如何能这么快,便从那温柔的笑容背后回过神来。一双双眼睛,齐齐的瞪着对面的判若两人的女子,却忘记了该帮司马琪抵挡一番。

喉咙里早已被腥甜说填满,心中,脑海中全是痛,却又不是痛,因为没有哪种痛能痛得如此彻底,没有哪种痛,能让他如此的心寒。寒到,他已然感觉不到自己如今还是一个活人。

强自把嘴里的那股腥甜没入腹中,手指紧紧的握住剑柄,脚下一点,身体如箭一般直接冲向前方。

瞬间雪花漫天飞舞,两股气流由远而近,刀剑相撞之时,喷的一声响,两人皆被剑气与内力冲开数米远。

司马琪原本就已经受了重伤,身体如今是摇摇欲坠,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而刚才那一击,很明显,让他的伤更加的严重了不少。一口鲜血自唇中吐出,慌神之间,一把利剑从他的胸前一穿而过,而眼前白影一晃,他就只感觉左胸处被人拍了一掌。

原本想要出手反击,却在看见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之后,反击的手突然一弯,收了回去,结结实实的受了她那一掌。

舒莎贝尔眼神一黯,手指快速收回之时,却仍是没能控制住力道,她原本以为,凭司马琪的功夫,这一掌根本就是一击虚掌,他躲过却是绰绰有余,却不知,他连躲都不想再躲了。

感觉眼睛像是有千斤那么重,身体亦是如浮云一般,要飘向天空,再一次望见那双明媚的大眼时,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那双刚才还冷峻的双眸中,居然会泪光点点,眼前一黑,人跟着往后倒去。

玉清风在骏马上疾驰着,一脸的平静,而心里却早已炸开了锅。他忘了大食本就是北方之国,他们早就有收藏食物的习惯。

因为冬季之时,外面积雪颇厚,不宜再去觅食,而在秋季收获的季节屯粮。如今打仗在即,而又是冬季,按照他们的习惯,粮草绝对不会半路便没了。如此一来如果司马琪这时候去,肯定会扑空。

扑空还好,玉清风怕就怕在他们会中了敌人的埋伏。此处山谷之地,他能想到这埋伏,敌人难道就想不到反埋伏么?而且,敌人要是摸清了他玉清风只是江湖人士,对打仗根本不是太懂,那他们不是更加确定他们泗水会有如此一招?

且他与司马琪详谈之后,再返回之时,却发现原本插在中间的红色旗帜,已然变换了位置,如此一来,应该是有人进得帐中变换的。如此在眼皮底下换,且还没惊动他们两个,此人的功夫更是不可小窥。

只是玉清风也有些诧异,他不懂这些作战,可司马琪应该懂啊,如此错误,按道理他不该不懂的。

前几日见司马琪有些魂不守舍,是否也是跟这次战争有关系?

心里烦闷的紧,马的步伐也越来越快,简直成飞奔的趋势,直接朝秦皇谷奔去。

耳畔有似水的笛音飘过,在这恶劣的环境中,能有如此的声音,倒叫人并不憎恶,反倒是觉得特别的顺耳。

可是举目望去,除了一片的白色,却并无其他的颜色。白茫茫的视野之中,除了冰雪,枯树的枝桠,便再无其它。可这笛音却是如此的近,如在耳边吹一般,不但美妙,还叫人心旷神怡,使得原本的烦闷,也减少了不少。

正在玉清风有些纳闷之时,心里猛然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千里传音术?

黑影飘来之时,一道熟悉的香气迎面扑来,那种特有的气息,那种熟悉到就算是死都不能忘记的身形,让玉清风的心里陡然一怔。

手指一扯缰绳,腿从马背上一跨,人影随着从腾空而起。

手指中发出几道劲气,一连几发,直接朝黑影处弹去。

黑影如鬼魅一般,玉清风发出的数道劲气,皆被她一一闪过。又如天空漂浮的浮云,脚下无半点重量,只是在眼前一闪而闪。

收回手指的同时,黑影已然飘至他的身前,那种熟悉的香气更浓的飘进他的鼻间,有那么一阵时间的呆愣,时间仿若定在了那一刻。

黑色如丝缎的长发,从他的手指尖滑过,手臂僵硬在当场,一声轻笑,从女子的嘴中散发出来。

玉清风猛然一惊,手指朝着前方那黑色的身影点去,轻纱拂过手指,带来一阵清凉。

对面的人儿不但没有躲过他的袭击,反倒迎面而上,在他手指袭来之时,眼睛直接盯着他的眼睛。

那一汪如水的眼中,闪现着的是调谬,是藐视,是对眼前人的那种不屑。

手指伸出之时,在空中有片刻的停留,在看到她的眼神之后,心间如若被人狠狠刺了一般。

手指一伸,直接掐住对面人儿的脖子,而对面的人儿,手中握的那柄短剑,已然刺向了他的胸膛。

一片红晕自他的胸间侵蚀出来,如一朵绚丽的花朵一般,夺人的眼球。

“怎么?对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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