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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的霸道娇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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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秪冰冷着一张脸,一旁的那些官员一副看戏的神态,平素这位大人肯定就不太合群,又不喜欢趋炎附势,身边应该是没有多少人愿与他共事,如此看来,今天倒是正合那些官员的意。
那位身材高大的大人,朝书秪望了一眼,仍是那副高傲的神态,双手抱于胸前,朝书秪微微施了一礼。
“下官不才,不懂得如何取悦殿下,还望殿下您大人大量,不跟下官一般见识。”
虽然是在道歉,应该说是在请求书秪的原谅,可这语气生硬,没有半点诚意不说,那些话,又哪里像是在请罪?
众人中又有一些挑拨离间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了,当然矛头都是直指那位大人。
“哦?这里犯了事倒是可以请罪,但是本王得知若是在军营之中犯了事,必定要军法处置,不知将军方才那种藐视本王,对本王不敬的举措,该是何种罪名?”
书秪明里是在责怪那位大人,可暗地里却已经说明了,他知道他的身份,知道他乃军队中的一员,或者说起码曾经是军队中的一员,要不然也不会把军法一说给搬出来。
“什么?”
那位大人先是一愣,再次望向书秪时,书秪一脸平静的望着他,可眼中却透露出不少的坚定。
“下官司马琪方才口出狂言,出言不逊有辱殿下,请殿下重重责罚。”
司马琪说完,就准备往地上跪去,却被书秪一把拉住,双手一用力,双目对视间,两人皆看到了双方眼中那难得一见的微笑。
第一百零九章 一群老顽固
众人一片哗然,虽然都没敢明目张胆的说,但是窃窃私语的还是有不少。书秪也懒得理他们,平素听多了街巷上那些长舌妇的议论,今天在这大殿之上,他也领略到了,什么是人言可畏,那些大人并不比那些妇人要好上多少。
就在两位眼神交流之时,那些个朝中众臣,好像看出了些许猫腻。见书秪不但没有怪罪的意思,反倒挺欣赏这位后辈,便都闭了嘴,面上神情无太多变化,做着随时变换角色的准备。
书秪不顾众人诧异的目光,竟在大殿之上,直接牵着司马琪往前面走。很显然书秪的这一举动,让众位大臣很是不解。
这位司马琪,原本乃军中一位不可多得的将才,可由于有次被人陷害,导致全军陷于山谷之中,数万将士死于谷中。虽然后来支援部队到来,才使得没有全军覆没,可这也大大降低了泗水的兵力。
泗水皇帝,也就是慕容泉看在司马琪战功累累的份上,且司马家三代都是战功显赫的将军,自是没有给他太大的惩罚。正所谓死罪能免,活罪却难逃,司马琪也因此被削了兵权。如今被收了兵权,人虽然仍是站在朝堂之上,但作为一个武官,终日与这些老头们商事,自是有些不和人群。
而那些自命清高的老头们,又看不起他这种武夫,两种人自是走不到一块去,且如今他还是代罪之身,就更加使得那些老头对他没多少好脸色了。
平素他也乐得清静,一个人站在后头,听他们上奏完之后,便回家算是完事。今日他也是抱着这种心态,试问一个将军,不在战场上杀敌,却在这里听他们乱弹琴,讲些政治时事或是弹劾某位大臣,自是没多少心思。
且他心里如今记挂的是身在边疆,那些与敌人生死拼搏的战士,每每听到边关有任何的消息,他都会竖起耳朵细听,可奈何皇上慕容泉,硬是不恢复他官职,交还他兵权。
甚至当敌人入侵边境,对边境百姓烧杀抢夺,无恶不作,慕容泉都没叫他复职,而是叫没半点打仗经验,处事更是鲁莽的太子出征。
如今得到了这种结果,实属慕容泉自找的,且还白白牺牲了自己的儿子。
“司马将军所言差矣,将军乃一介武夫,自是不会有多少甜言蜜语,且本王今日回朝,并不是要听你的甜言与蜜语。本王想听的是直接的谏言,以及如何退敌。”
司马琪顿了顿,脸上先是一阵惊喜之色,可只是一瞬间之后,惊喜又被失落所取代。
书秪一直盯着司马琪,自是没有放过他的任何一个细节,而他脸上微妙的变化,自是没逃过他的眼睛。
书秪返身一个手势,站在一旁的幽梓忙从衣袖中拿出一卷纸。众人皆诧异的望了望书秪,书秪微微一点头,幽梓把卷轴打开来。
众人又把视线移向了幽梓,幽梓拿着卷轴缓缓打开来,当大臣们看到画里的景色时,都不禁一阵茫然。
原本他们以为这会是一副关于行军打仗的地图,可看到里面的内容却又不是。
一副简单的山水画,一个长相貌美,气质高贵的女子,穿着极为单薄,甚至都隐约能见到里面的肚兜。
画中女子正躺在一张贵妃椅上,神态娇羞又有些故作的姿态,一双雪白的大腿更是半遮半掩的裸露了出来。远处的群山在这女子的寸托下,倒是黯然失色了不少。
群臣见到此画,个个一脸红晕,看过一眼之后,不敢再看一眼。而有些老者更是脸上青筋直暴,如若眼前的男子不是殿下,只怕早已拖出去斩了。
这朝堂之上,书秪拿出这等淫秽之画,对于那些骨子里侵透了传统思想的人来说自是不能接受。
人群中一片喧哗声不绝于耳,而群臣望向书秪时,他不但没有感到羞耻或立马把画收了的举动,反倒是一脸平静的望着那副画。
而他身旁的司马琪也是那副神情,众人虽不能对书秪怎样,但是作为代罪之身的司马琪却是能说个一二。
“殿下。”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书秪身后响起,书秪转身,两眼直望向说话者。
“老臣惶恐,但是就算殿下要怪罪之,老臣仍是不得不说。”
书秪一眼便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所以也没表现得有多惊讶,冷冷的眸子望着那老头。
“林大人,有事就请说。”
那位林大人直接走至书秪的身前,朝书秪拜了拜,复而转身望向司马琪,眼中竟是直往外冒的怒火。
“司马将军,如今你乃代罪之身,岂能如此不分尊卑与殿下站于一起?且此乃朝堂之上,如此画作虽然是殿下拿来以供观赏,可明知殿下这画在朝堂之上不宜观赏,你却还这般堂而皇之的看。不但不与之劝阻殿下先收起,却看得一脸津津有味,如此你可把我泗水大殿之上当成了以供你消遣的地方不成?”
这老头一头的银发,身材看似弱不禁风,方才还一抖三抽的,可说起话来真是可谓滴水不漏,粗气都不喘一声。
那句姜还是老的辣,用在他身上也是相当的贴切。
司马琪回头瞟了那位林大人一眼,却是没有说半句话,连反驳的话也不曾说。
因为身高要比林大人高出大半个头,所以眼睛看着林大人时也是那种俯视,这样多少又提高了他那高傲的气焰,而降低了那位大人的气势。
那老头原本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书秪捷足先登了。
“那依大人之见,本王不就是罪魁祸首?本王不但不好好领导你们,却在这大殿之上拿出如此画作,是否你这是在暗中怪本王思想不正,玷污了尔等的眼睛?”
老头一顿,抬眼望向书秪,虽然有些微的害怕,可老人一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倚老卖老,既然书秪自己在这承认了,他也就干脆直接承认便是。
“方才老臣确实有说错的地方,但是老臣断然没有说殿下您的不是,而刚才那些话亦是殿下你自己说的。老臣为官这么多年,自是为泗水劳心劳力,问心无愧。”
如此豪迈的语气,自是让书秪感觉,他就算说了,你也奈何不了我,他是三朝元老,就算是你老子也得给几分薄面,你个小的还能如何?
书秪长长的叹了一声气,没有直接接老头的话,意味深长的望了他一眼,眼神飘远向大殿的门外。
第一百一十章 都是帅哥,咱怕谁
殿上众人皆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况且方才还有两大重臣被气晕给带出了大殿。虽然这林大人乃三朝元老,但说到势力还不如前面两位大人来得厉害。如此各位斟酌了半天,自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这时候是个聪明人都不想插手这件事,毕竟对方是他们泗水的殿下,或许还是将来的皇帝。
林大人这番话,虽然貌似是在数落自己,可句句矛头直指书秪。书秪贵为皇室血脉,他不能直接说教,可暗中的话,聪明如他,又岂会不知。
只是书秪一项都不喜好把喜怒哀乐浮于表面,纵然这次被这林大人一顿好说,仍是那般泰然自若的神情,半点也没有要发火,或是怪林大人以下犯上的神情。
书秪高挑着眉头,望了林大人一眼,林老头见书秪不但不发火,还一副虚心接受教诲的模样,很是受用。双手不觉摸上了自己的胡须,望着书秪一脸的高傲。
“老臣刚才说了这许多只是为了以正朝纲,不让那些民间的秽物污染我等的眼睛,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不能让殿下您沾染太多这等恶习,所以老臣才斗胆进言,如有冒犯之处,老臣愿接受殿下的惩罚。”
那林老头说完,居然给书秪跪了下来,脑袋直抵地上,完全不似方才那般高傲。不得不让人佩服他如此圆滑的演技,以及变换角色的能力,果真三朝元老并不是盖的。
书秪眼神一黯,忙起身把林老头扶了起来,如今是外患来袭,内里又是这般松散,虽然要整顿,却不是这个时候。
“林大人身为三朝元老,对我泗水更是掏心掏肺,毕生精力都致力于我泗水国上。这也是我泗水万千百姓的福气,以及我慕容一家的福气。本王虽贵为皇室血脉,但是自认年纪尚轻,很多地方自是不知轻重,今日…”
书秪一边说着,一边把地上的林老头扶了起来。
“其实今日是林大人误会殿下了。”
书秪正在说着,司马琪突然横空插了进来,虽然没有了往日的气焰,可他那犀利的眼神自是没有改变多少。
林老头被书秪抓着的手微微一怔,随即睁大的眼睛望着司马琪。右手颤抖着指着司马琪,一副要把他吃进肚里的模样。
“老臣何来误会殿下一说?殿下方才也承认了,司马琪你这是藐视本官还是藐视我泗水的大殿!”
谁说老者就不能有气势,谁说年纪老了就一定吐词不清楚,这位林老头不但吐词清晰,连说话的口气都是带着不少的底气,要不是知道他乃一个文人出生,铁定要怀疑他是否是暗藏内力的高手了。
司马琪也没在这时候立刻反驳了他,而只是用他那双如鹰般的眼睛望着林老头。
漆黑的眸子中闪着的却是那份坚定与执着,浓眉如一双剑般挂在他那黑亮的眼睛之上。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的薄唇微微闭着。而那略微有些黑的皮肤,在这种时候,更是寸托了他不少的英气与帅气。
平素只知道这位被罢了兵权的将军比较沉默寡言,自是不太合群,经常站在最后面,上朝的时候也不见发言,只是今日他这般高调,倒是让众位大臣见识了不少。
先是与书秪双双并肩站在这大殿之上,随后又完全不避闲的在此研究那副不堪入目的画卷。
“众位大人,这副画,表面看上去是一副比较艳丽的画,而实则却不是表达表面的这层意思。”
司马琪如此一说,殿中众人皆是一惊,齐刷刷的把眼睛望向司马琪,看来这司马琪倒是勾起了他们不少的疑惑。
而他们方才还不敢看,又心里只想看的画卷,如今却都正大光明的看了起来。这其中看画人的眼神各有不同,有淫荡的,有疑惑的,更有不屑的。
书秪在听到司马琪这么一说之后,心里对他的佩服又更甚了一筹,看来这次算是找到了一位能看懂此画的人了。
“那依你之见,这副…这副如此暴露伤风败俗的画卷,倒是表达了一个怎样的意思?”
林老头虽然不知道司马琪想表达的是一个什么意思,只是如今他已经把那种思想深入骨髓,而方才又是他先提出来的,如今断不会为了司马琪这么一句话而改变他的初衷。
这一来他拉不下这张老脸,这二来嘛,他自是不想司马琪就此蒙混过关,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以惩戒他平日里目中无人的态度。
“殿下,不知下官可否把自己对这副画的理解解释出来?”
司马琪先向书秪微微鞠了一躬,问着书秪的意见,书秪向他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他了请求。
书秪也想听听看,是否司马琪也是如自己想的一般,把他的心思给说出来。原本他大可以自己把这幅表面看似春光无限,而内里却表达另一个意思的画给通透的解释一遍,但是既然有人看懂知晓这其中含义,代说那就更好了。
“众位大人请看,此画依山伴水,风景倒是美不胜数,看着这山水,似乎能感受这画中的意境让人置身这山水之中,这也是画师的手法独特,画技高超。”
随着司马琪的指引,大臣又认真看了一遍,别说还真有种站于画中一般,耳边泉水叮咚,山风习习吹来,鼻翼中满是山间泥土的气息,与各种芬芳的花香。
众人都陶醉其中,在这假想的世界中一阵沉沦。
司马琪回头望了书秪一眼,书秪朝他微微一笑,司马琪点了点头回以一笑。
“再接下来我们就看到了这美丽年轻少妇的画像。”
司马琪这句话一说完,大殿之上,立刻响起了阵阵咳嗽声,看来是由于陶醉的比较深,一时之间无法自拔,仍沉浸在其中。
“哼!司马将军,倒是可以不用做官了,直接去当个绘画的多好,还能这般做解释。灌得殿中众位大臣神魂颠倒,差点进入画中就出不来了。”
一看这口气,就知道说话者是那林老头了,他倔强就不用说了,更喜欢记仇,如今司马琪与他杠上了,自会没事便挑挑骨头,挑挑筋。
“林大人无需这么着急,待听司马将军把话说完。”
这时候最能当和事老的自然是书秪,果然书秪也站出来为司马琪说了一句话。
第一百一十一章 果真是有心人
“原本这副山水图画了水,画了山,自是不需要再画这少妇,且这少妇又穿得这般简陋,确实有些伤风败俗。”
司马琪这句话一说完,众臣中终于有人点头称他说确实没错,这美人虽然美,但是却有些画蛇添足的味道,如若单独画出来应该效果更佳才是。
而站在一旁的书秪,望向司马琪的眼中更是多了一份欣赏,这位司马琪不但一表人才,思绪更是比一般人要周密细腻许多,想得自然也比一般人要多。
“可是画师画这美丽的少妇,并不是为了体现这副画的独特,或是吸引别人的眼球。”
司马琪扫了殿中众人一眼,方才还盯着那副画的众臣子,全数收回了盯着画的目光,一副深思的模样。
司马琪心里自觉好笑,但是这时候,乃关键时刻,自己先笑出来,倒是不像那么一回事。
“那依司马将军所见,那这副画,又是想表达一个怎样的意境?”
一个中年的大臣,终于有些按赖不住,问了出来,在他那一脸潮红的脸上,看出了这问题应该是憋了他蛮久。
“这副画乃殿下拿来给予观赏的,如果下官没猜错的话,此画乃殿下所作。”
司马琪说完,回头望了书秪一眼,书秪眼睛一亮,望向司马琪的眼中是更多的赞许色彩。
而殿上的大臣,听到大臣听到司马琪这么一说,而书秪并没有否认,这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大都一副惊讶的神色望向书秪,接着都使劲擦着眼睛,更加认真的去看那副画。
这画上不但画的栩栩如生,且刚才经过司马琪这么一说大伙更是像投身到了画中。如果不是此画画得好,他讲的再活灵活现,那也是不会有那种事情发生的。
而大臣们在再一次观赏完那副画之后,对书秪的眼神,又多了一份敬佩与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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