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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花嫁-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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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柳絮如长的还不错,那温温柔柔的模样,听说还充满了才情,在七皇子府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
沾衣看向了旁边那两个通房,内心咋舌,简直一个比一个有特色,该说不愧是阅女无数淡定风流皇子,收女人都那么有特色。瞟了紫琼然一眼,对方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这时也正看着她。
沾衣完全没有不好意思,淡定的收回眼睛,视线重新放在那两个女人身上。
紫琼然看着她这模样,内心就想笑。
一个脸色苍白,那身子薄弱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倒。真是,她看了都心疼。
“这个……”
看到沾衣指的是谁,那侧王妃立马开口道:“这是念奴,另一个是念娇。”
沾衣感谢的看了柳絮如一眼,再看向那个念奴,问道:“那个,你是生病了吗?要不回去休息吧,待会把府里的大夫叫过去看看。”
那个叫念奴的脸立马就一阵红一阵白,看的那个叫念娇的和侧王妃心里一阵暗爽,这个念奴最惯用的就是以这副模样去勾引紫琼然。
紫琼然则挑了挑眉,没有多说什么。
“启禀王妃,奴婢没事。”念奴柔柔弱弱的说到,眼神飘向紫琼然,这模样,好像沾衣欺负了她似的。
可惜,紫琼然有看见也当没看见,只是觉得,以前是不是太宠这女的了。
“真没事?真没事就算了。”
这时那个侧王妃想到了一件事,恭敬的对沾衣道:“王妃,府里没有大夫。”
沾衣诧异,侧王妃接着说:“府里有人病了一般都是请宫里御医过来诊治的。”再加上能请太医的也就王爷和这个侧王妃,其他人还没有资格,所以众人也没太注意这个问题。
沾衣点点头,转过去对紫琼然道:“爷,以后府里人会越来越多,虽然御医的医术比较好,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们还是请一个大夫待在府里吧,已被不时之需。”
紫琼然什么也没说,只是对沾衣道:“这件事你待会吩咐管家即可。”
沾衣点头,看向另一个叫念娇的。
果然是娇娇嫩嫩,脸儿圆圆的,身材不胖,但是看上去很有肉感,摸起来肯定很舒服。
沾衣看了手很痒,很想上去摸摸。决定了,回去以后就把抱枕拿出来。
“奴婢念娇,见过王妃。”
沾衣笑笑,“这个看上去倒是健康的。”不管心灵如何,她就喜欢这样健健康康,不会没病装病的,看着也舒服。
接着管家进来,禀告紫琼然全府上下都在门前集中,等着女主人召见。
紫琼然带着四人出去。面对府上的丫鬟仆从,笑盈盈的说了几句,虽然没有重话,但就着一身的气度,那些仆从也没敢不听的。
然后沾衣挥手,这些人外加那两个通房就下去了。紫琼然陪着沾衣和侧王妃又聊了会,就去书房处理事物了。
侧王妃和管家就陪着沾衣,了解一下这个府上的一些事情,包括有多少财产。
沾衣听着用心,等人都走了,回到了自己的屋内。清理那些财产。
庄园不少,还分在各处,大部分都是紫琼然被晋封为王爷时皇帝赏赐下来的。店铺有点少,只有十几处,收益有好有坏。
府里的大部分收益都来至于庄园那边的收成和别人领地上别人上交的税。店铺里赚得多,紫琼然花的也多。
可能也有私钱,反正明面上是不能让人知道的,所以这也不关她的事。
大致来说,这个安王府还算富裕。
113 逝去
除了洞房那天,接下来的两日紫琼然都睡在沾衣房里,但是并没有碰她。
因为沾衣担心家里的爷爷,脸上虽然没什么,但眼神里有时候总流露出点点异样。号称温柔多情皇子的某王爷自然是没想别的。每天过来跟她聊聊天,然后安慰安慰几句。为了以示恩宠,结婚几日自然也不会去别的女人的房间。
然后第三天,沾衣收拾了一下东西,紫琼然带着她一起回门了。
回了花家,拜见了父母,新婚夫妇两人再去见了花老爷子。
他现在的神智已经迷迷糊糊,时间看来也就快了。一直熬着熬着熬到现在,亲眼看到沾衣嫁人了,老爷子心里最后的负担也放下了。
之后紫琼然就跟花父下去了,沾衣留在这里陪着花老爷子。
看着花老爷子的睡脸,沾衣下意识的就摸摸他的手腕。
就算沾衣现在的修为已经入了天道,身上的内力也发生了一些改变,具体的沾衣也说不清楚。前些日子刚进入天道的时候她照着第七层《玄玉功》的功法运转,身上内皮肤上不断的排除一些黑色的污渍。看来洗髓伐骨还在继续。
这个变异能力可以让爷爷睡觉舒服些,但是却无法延续他的寿命。
爷爷现在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很脆弱,就像一根古昔的藤蔓,轻轻一碰,就会灰飞烟灭,不能受到任何外来和发自他内心的刺激。全家人都小心翼翼的,尽量使他的心情好点。
沾衣有时候想,天道又如何。进入天道的人说起来在武力方面是这世界上最强大的人。但是个人的力量却无法跟集体对抗,也无法扭转已经注定好的命运。
曾经她也想过,如果把自己已经进入天道的事透露出去会如何?是不是外人待他们就会任如爷爷在世那样?她也不用嫁了?
这年头刚冒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可笑。
会有人因为忌惮她而收敛很多行为,但绝不是全部。
锦国内部就算不怎么样,那他国呢?到时候如果真发生战事,她要怎么做?去杀了来犯者的皇帝?还是杀了那国的领军人物?
好用绝对好用,这是一种震慑。
只是这样会给花家树立更多的敌人,以及更多的忌惮。
而到时候来犯的国家比较多?
就算天道又如何,她不可能同时杀掉所有人,战士们总会上去抵御,总会出现死亡。
这些太过飘渺,也可能其它国家看小心谨慎,没有多余的动作。
只是花家确实又会成为靶子。一个比花老爷子更恐怖的靶子。
个人的力量绝对无法跟国家抗衡,还有世家争夺,更重要的是,她还并不是光棍一个,而且指不定还有江湖中人参杂进来,那些人什么招都有。
而很多事,众人又不太喜欢明着来,而是用暗的。这绝对会让她防不胜防。
其实就算她嫁了,很多事还是可能会发生。但是起码这个时候花家已经努力了,她也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
到时候如果还要流血,那就不关她的事。就算死再多人,只要没有自己在意的人,她都会闭着眼睛,等着。
紫琼然这天下午就回去了,沾衣待在花家。安王府的事又交还给了管家和侧王妃。
七天后,花老爷子终于带着微笑的表情永远的闭上了眼睛。花家众人齐齐哀恸。
消息当天就传到了锦王那里,锦王封了花老爷子为忠义大公。牌位镇守与各地英烈祠的祠堂。那里进贡着所有为这个国家牺牲的战士。
这也是锦王要告诉别人,自己对花家的宠爱依旧不变,花老爷子即使死了,也率领着千千万死于战场上的英豪们。这对一个一生带兵打仗的人来说,是最大的荣耀。
花老爷子去世的消息一天就传遍了整个锦国,第二天多有国家的人都知道了。
锦国无数的百姓在家里摆了这位花老爷子的牌位,可以时时供奉。
老爷子的坟墓的前面还落成了一个祠堂,名为忠义祠。
出殡的时候更是有无数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送行。就算没有赶来的,也在这一天,齐齐向着都城的方向跪拜,家里素食几日。
那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人流,使得锦国的各个上位者心情复杂。一算一国之主的死亡都不会出现这种宏大的场面,最有利的证据就是前两位帝王的去世。
如果有人敢在这个地方说花家的一个不好,立马会被无数人给打死踩死。
那些上位者再一次见证了花老爷子和花家在锦国的威望和民心,很多原本还有点小瞧花家,以为花老爷子去了花家也跟着就要不行了的人暗自唾弃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小瞧了别人。
入葬之时,哭喊声响彻云霄。
看着爷爷的入葬,看着棺材被人用土一点一点的填上,最后关了石盖。沾衣闭上了眼,两行清泪从脸庞滑落。
这个一直宠爱着她的老人就这么去了,心里揪成了一块,疼痛难忍。
这一天老神仙也来了,只是他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晚上,沾衣把一个盒子交给了他。
老神仙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弟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拿着东西走了。
因为花老爷子的过世,花家要守孝三年,所以花父以及俩子都去辞官,要待在家里守孝。
皇帝说了不少的好话,大意是位置还是给你们留着的,到时候回来会更上一层楼。只是众人都没多少心思关注这个。
花家虽然看似离开了朝堂,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属于花家的一脉都留在了那里,其中更是有誓死效忠花家的人。
沾衣在第二天就回了安王府,她因为已嫁做皇家妇,所以只要守孝半年就可以了。
沾衣名正言顺的把管家的事都丢给了别人,在自己的住处天天诵经念佛,虽然还要服侍紫琼然,不过没有最后一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然后有一天,紫金阁。
死死的抓着一封信,无念只觉得气血上涌,心里升起一股戾气。
老神仙适时的喝了一声,然后对他道:“你的心魔并未除尽。”
无念没有管这些,他只是看着老神仙,问道:“她在哪里?她现在怎么了?什么叫做忘记她吧?我怎么可能忘记她!太上师傅,请告诉我。”
老神仙看着这个孩子,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走吧。”
114 一年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还算是个和善大度的人。”蔚蓝坐在椅子上,表情温和的说着话,只是谁都听得出,她话里的冷意确确实实存在。
身后站着两个陪嫁丫鬟。右边坐着的是被请过来的紫琼然,此时他什么也没说,淡漠着张脸,冷冷的扫视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
沾衣的左边,就坐着侧王妃柳絮如。而她旁边,则坐着那个叫念娇的通房。
屋外恭恭敬敬的站着一圈人,都是在王府内干活的仆人,全都低着头,不敢出任何的声响。
而众人的焦点,就是跪坐在地上的那几个人,其中一个是念奴,另外几个除了念奴的老妈子,还有一个伺候她的丫鬟,一个买菜的奴才。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我家奴儿是冤枉的。”念奴的老妈子粗着嗓子哭喊着,如果不是沾衣的威严摆在那里,恐怕早就扑过去抱着她的腿大哭了。
“一定是有人嫉妒我们阿奴受王爷宠爱想要陷害她,王妃明察。”
沾衣看着这个哭得好不可怜的老妈子,以及更加楚楚可怜的念奴,心里在低估,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原来女儿这么娇弱都是从母亲身上学来的。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这么一说,好像如果自己判了她女儿的罪,就成了也嫉妒她家宝贝的人之一,明明她很无辜的说。
抿了口茶,放下茶杯淡淡的说:“是不是冤枉不用我说,本王妃也不会没事的去冤枉一个通房。让证据去说吧。”说着,眼睛就看向了旁边跪着的那个丫鬟和仆从。
“你们可有什么话要说?”
一种无形的压力顶在原本就胆颤心惊的两人身上,脸色齐齐的白了又白。
颤抖的抬头看向沾衣,与那双眼睛无机质的眼睛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的心里防线仿佛被什么狠狠的敲了一下,瞬间崩塌。
“王妃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那药是奴主子让奴婢放的,还说如果不做就把奴婢一家都赶出王府,奴婢实在是担心啊。请王妃明察。”说完就一个劲的口头,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几下就地上就出现了殷红的颜色。
“王妃,是王婆给奴才银子让奴才去抓的药,这些,这些都是她给奴才的,说是奴才的辛苦费。”那仆从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又赶紧说道:“王婆说只是想买来给奴主子调理身子,奴才真不知道她是给娇主子用的。”这个王婆指的就是念奴的老妈子。
“你们两个贱人,竟然敢陷害我们,说,是谁给了你们这个胆,是谁?你们这两个挨千刀的,竟然敢冤枉老娘,一定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的。”
听到这两人的话,念奴母女俩的连也跟他们刚才的一样,瞬间白了又白。
这王婆就不顾形象的揪着那两人打,而念奴则惨白着一张小脸,楚楚可怜的望着紫琼然,希望对方能相信她,给她做主。
紫琼然只是冷冷的看着,没有发表一言。
沾衣突然觉得好笑,这个念奴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紫琼然会为她做主,恼了她这个王妃的事。她是哪来的自信,在关系到子嗣的问题上,这位爷还会姑息她。
成婚一年之久,外人都道安王夫妻伉俪情深,内院里的人也觉得安王非常宠爱她这个王妃。
确实,沾衣自己也觉得这个安王对她挺好的,非常好。
平时嘘寒问暖,内院里有什么事了绝对会站在她身后给她撑腰。一个月在她房间里待得时间加起来起码有半个月,剩下的是在这三个女人和他的书房平分。为了她,连出去寻觅美人的时间也减少了很多。
她平时应酬的那些夫人小姐,哪个不是家里的女人一堆一堆,对正妻大部分只是尊重,放着管事的,有的还宠妾灭妻,放在这一类人里,紫琼然简直就是十佳丈夫人选。
所以她也很努力。
府里的人要安分守己,女人之间争风吃醋随便,她还竟然让紫琼然都去其她女人屋里走走。没事的时候就叫上一帮人一起吃饭。平时的时候都是王爷王妃一起用餐的,侧妃或者妾室想要随时见到王爷那不可能。沾衣是尽量给了她们多点机会。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就是,安王府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子嗣,沾衣在这一块抓的也挺紧的。她自己的她想过个几年再生,十八岁当母亲怕把自己身子弄亏了。
这帮女人爱生她欢迎。
结果呢,好不容易念娇怀上了,她绝对比紫琼然还兴奋。那位虽然也开心,但是毕竟不是王妃所生,生下来的也只是庶子,心情的愉快也就降低了好几个档次。
这些女人倒好,听到消息后就给她搞鬼了。
这一年她给人的感觉肯定是太平和好欺负了,才让这帮人敢在她眼皮地下闹出这种事。不治治沾衣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奴婢有证据,奴婢有证据。”那个小丫头忍受着王婆落在她身上的拳头,颤抖的从怀里拿出一根玉金簪子。
看到她,念奴的脸色又开始变换了。突然看着那丫头,那双眼睛里刷的流下眼泪,不敢置信的说:“怎么,它怎么在你手里?”然后转头看向王妃,柔弱的说:“请王妃明鉴。这是奴婢的金簪子,前不久被人丢了。没想到会在她手里。”
然后又看向那丫头,问道:“小红,我自认为平时对你也不错,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丫鬟小红直摇头加摇手,“不是的,不是的,这是奴主子让奴婢去给娇主子下药的时候赐给奴婢的,真不是奴婢偷的。”这一下,那小丫头也哭了。
你哭我哭大家哭,哭哭更健康。
沾衣怒目喝道:“都给我闭上嘴。”
嘈杂的三个声音立马咽了。
沾衣最先看着的是王婆,问道:“王婆,你来告诉我,使人虚弱更容易流产的药能养什么身?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以后你女儿就天天喝这药,一天也别给我停。”
再次看向念奴,问道:“先不说这簪子是她偷的还是你给的,我倒是要问问你,你一个连妾都不如的奴才,谁给你胆子带金子做的簪子?这金簪子你又是从什么地方来的?难道是王爷赏的?”
王婆不是傻子,知道死活不能承认这药是自己让人买的,不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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