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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冬-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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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很好看了,不用再好看了!”年轻男子反驳道。

“你小子怎么这么不懂得好处呢?你千里迢迢带着这个姑娘来求我,肯定就是看上人家了,我给她再弄的好看点,你不知道多开心呢。”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

“哼!我动手你反正也管不着,我弄成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老头虽然年纪大,声音苍老,但是却不改一贯顽皮的作风。

年轻男子也不承多让,他也哼了一声,说道,“那我就把你那些风流韵事拿手绝技古怪嗜好传到江湖上去,顺便把你的住处告诉别人,唉,你说这世间的女子大多喜好美貌,到时候不知道你要忙到什么程度啊。”

“你你你,很好,你果然是那老家伙的徒弟,赖皮起来真实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老头不快道。“要是不用改变,我倒是方便许多,就是恢复个皮肤和毛腺嘛,工钱照旧啊。”

年轻男子笑道,“当然,不敢少。”

“那你还不出去!在这里呆着做什么?看皮开肉绽啊?!”老头呼喝道。

“是是是,那就有劳了。”年轻男子从屋内走出,仰头看了看天,说道,“这下要想个新名字了,其实我还是挺喜欢闻冬这个名字的。”



闻冬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片云腾锦绣的暖塌,纷纷扰扰的却又不失流水操琴之情,床头插了枝梅花,曲折的枝干上攀援着零星的红色坚韧花瓣。“我这是哪儿?”

坐在桌前的女子转身看了她一眼,接着脸上便挂满了惊喜,“你醒了?!”接着她又说道,“我这不是在说废话嘛,你都说话了,难道还在睡觉不成?”她急急忙忙的走过来,上下端详了一下闻冬,问道,“你动动身子,累不累?”

闻冬按照她的吩咐做了,点了点头说,“累。”她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子,问道,“你是谁?”

“那是,躺了一个月,不累才怪。”女子抿嘴笑道,她眉目虽不算是天香国色,但却十分耐看,笑起来得时候鼻子略略的犟了起来,形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纹路,“你等着,我先叫人去通知公子。”说完,她便要闪身出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手把桌上的梅花递给闻冬,“你无聊的时候先数数有多少枚花蕊,我一会儿就回来。”

闻冬手里握着她塞来的花瓶,愣在原地,自己问的问题,她好像一个都没有回答

过了半晌,外面的走廊传来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接着,一个隽秀男子推门冲了进来,他一身水青色的袍子,外面是一件玄色的大麾,上面还沾着外面带进来的落雪,更衬的他面容俊朗,星目剑眉之中风流自现,浑身的潇洒气度让人惊叹。他把大麾一脱,掷于身后的女子手中,看见坐在床榻上的闻冬,立刻扑了上去,“我的媳妇啊,你终于醒了!”

闻冬嘴角抽搐,媳妇?她轻轻推了推男子,问道,“这是哪里?”

男子答道,“这是洛阳的云浅阁。”

“云浅阁?”闻冬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没听说过。“你是谁?”

男子一愣,脸色顿时变的很不好,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问道,“你知道你是谁吗?”

“我?”闻冬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知道。”

男子轻咳一声,直起身来,说道,“你叫董纹。我平时都叫你纹儿。”

“你叫什么?”

“我复姓公孙,名朔渝,是你从小订下的夫君。”

“你喜欢我?”闻冬问道。

公孙朔渝一愣,这丫头一醒来就问这么狂放的问题,他点了点头,开始侃侃而谈,“我们两个郎情妾意,互相都很中意彼此,早已经在去年的上元节秉灯发誓,非卿不娶,非君不嫁。哪知刚刚入冬的时候下了好大的一场雪,你让我带你去洛阳城外的西山赏雪。结果你不小心失足掉下山涧,昏睡了一个多月。可担心死我了!”

闻冬的目光越过公孙朔渝,向他身后的女子看去,像是在询问事情的真伪。女子点了点头,说道,“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公子可是着急,一直守在你的身旁不离寸步,整个人瘦了三圈。”她一边说一边比划着,“直到你的伤势有所稳定,公子才回到公孙府打理事务。”

闻冬眨了眨眼睛,又问,“这里不是公孙府?”

“这里是云浅阁。”公孙朔渝答道,他想闻冬刚刚醒来,定然是脑袋转不过弯,所以把自己刚刚说的话给忘了,于是便十分和蔼可亲的又重复了一遍。

“那我是你的媳妇,为什么不在公孙府?”

公孙朔渝没想到她想的竟然是这些,轻咳一声,说道,“这个,虽然是从小订下的亲事,但是还尚未成亲,贸然接你进府只怕对你名声不佳。”他指了指身后的女子,说道,“这位是洛阳云浅阁的老板陆花花。云浅阁是我公孙家的生意之一,女子当家方便些,所以才把你安排在这里居住。”

闻冬看了看站在公孙朔渝身后的陆花花,笑道,“陆姑娘好,多谢这些日子的照顾了。”

陆花花连忙回礼,“董姑娘多礼了。”

公孙朔渝又接着问道,“可能想起些什么吗?”

闻冬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全忘了。”

公孙朔渝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全忘了?全忘了好啊。”

“好?”闻冬不解道。

公孙朔渝连忙正色道,“没事,你只要记得我是你未来的夫君,你是我未过门的娘子,就行了。其它的事情,我们一点一点想,就算想不起来也不要紧,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陆花花在他身后嘴角抽搐,好肉麻的话语,真没想到平时彬彬有礼的公孙朔渝,在这个姑娘面前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恩。”闻冬点了点头。她想了想,又问道,“我什么时候过门?”

公孙朔渝轻轻的摸了摸她的额头,笑道,“很快。”

“公子,衡山派严掌门来了,公子要在哪里见他?”门口有人通传道。

公孙朔渝点了点头,说道,“知道了,我这就去。”他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闻冬,她刚刚醒来,加上意识有些混沌,眼神有些迷茫,但脸色却经过一个多月的调理有些血色了,“纹儿,我有个朋友来了,我先去看看他,晚上再来找你好不好?”他柔声问道。

闻冬点了点头,“你去吧。”

公孙朔渝站起身来,对陆花花说道,“陆阁主,需要给纹儿找套衣裳。”

陆花花点头,“早就赶制出来了,我这就去拿。”

公孙朔渝想了想,又说道,“纹儿,有件事情要嘱咐你。”

“你说。”

“最近外面坏人很多,特别喜欢欺负你这样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漂亮姑娘,要是别人问起,你可千万别说自己失忆了。”

“那别人问起以前的事情,我该怎么回答?”

公孙朔渝斟酌了半晌,说道,“我这里有一个小册子,你看一下,按照上面的说就行了。”

“小册子?”

“恩,你以前的生活起居,我在这一个多月写下来的。”

闻冬点了点头,“好。”

公孙朔渝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听话,见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便和陆花花一起走出了房门。

两人渐行渐远,直到拐了一个弯之后,公孙朔渝才低声说到,“你刚才做戏做的太过了,什么叫做瘦了三圈?”

陆花花淡淡一笑,“不小心太入戏了。公子也是非常之好,尚未见过如此有趣的公孙公子。”她接着说道,“那这一个月的活就免了啊,我这一个月不想做工,让那些求衣服的人都等着吧。”

“纹儿的还是要做的。”

“你想让她知道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她的未婚夫君,是京城里江湖上有名的纨绔子弟,最喜欢沾花惹草寻花问柳吗?”陆花花威胁道。

公孙朔渝淡淡一笑,“你是不会说的。”

“哦?你这么肯定?”

公孙朔渝看了一眼陆花花,轻描淡写的说道,“其实我想,反正以后纹儿都是要进我们家的,不如就把云浅阁给她做嫁妆好了。”

“你”陆花花无语,既然是人家的生意,自然是想给谁就给谁,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照顾好这位姑娘才是。“既然这样,那我只做董姑娘的衣服。”

“好。”

洛阳云浅阁,只要是中原之人,便一定听说过这家京城名造衣的店家,出名的不仅仅是工艺精湛用料讲究,更出名的是阁主那挑剔的性格,不管你是皇亲国戚还是声名显赫之人,只要是阁主看你不顺眼,那就算是贡上万银千金,也不会给你做一件衣裳。

云浅阁的阁主便是这位陆花花,本身的性格便有些挑剔无常,但却总能搭配出协调的颜色,绘出新鲜的衣样,若不是当年公孙老头发现了她的天赋异禀,恐怕现在也不会有今日的悠哉。

一个多月之前,公孙朔渝把闻冬从梧明山带了回来,安置在云浅阁,一是此处清幽,向来少有人叨扰,又是陆花花坐镇,他放心的下;二是他怕贸然把闻冬带回公孙府,会被一些人看见,毕竟她的样貌经过梧明山老头的手段之后,已和原来并无二致,待到江湖上风平浪静之后,再把她领回家中方才保险。

当时陆花花看见公孙小魔头怀里抱着一个瘦小的姑娘走进来,着实吓了一大跳。据她多年的观察以及八卦的本性,公孙小魔头并不是人人所说的那种沾花惹草之人,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不过就是在姑娘面前赞美一两句,加上有时有些姑娘会从公孙府进去,然后隔两三日再出来。这便成了众人口中的偷香窃玉之事了。但是陆花花发现,这些姑娘进出公孙府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有的时候还有几个男子进出,怎么就没有人说公孙小魔头还有断袖之癖呢?而且更多的时候,反而是女子来勾引他,勾引不成,便在之后说些风言风语。

接着便是公孙朔渝求她为自己演一出戏,并且把闻冬的真实身份说了一遍。陆花花心中感叹这姑娘性情坚毅,却又十分可怜,便答应和公孙朔渝一起上演一出公子哀愁记,没想到今日效果相当不错。在一瞬间,陆花花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改行去戏园子,一定是众人追捧的戏子。

“我打算今天晚上请严掌门去听戏。”公孙朔渝突然说道。

“严掌门那么冷清的一个人,也喜欢听戏?”

“偶尔也是要玩一下的。”公孙朔渝答道。

“你打算叫董姑娘去?”陆花花问道。

“正是。”

“怪不得叫我准备衣裳,董姑娘刚醒,你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带出去给人炫耀了。”

“炫耀?”

“恩,董姑娘长的很美。”

公孙朔渝嘴角轻扬,“我也觉得她长的很美。”

闻冬一个人坐在床榻上,托着自己的腮,打开小册子只一眼就觉得头晕眼花,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的她不胜其烦,一下子就被她扔到一边去了。“什么以前的生活起居,要是别人问起来,就随便说说好了”,她在心里暗暗想道。

这时候,她猛地想起了什么,脑海里有个男子的声音,隐隐约约的说,“过两天,我来接你回家”闻冬紧紧的握了握手,原本带着些许老茧的虎口,此刻却硌的她有些生疼。公孙朔渝的声音又回响在她的耳畔,“只要人还在,家就还在。”

严卓再见闻冬

“王孙摇扇,公子踏风来

佳人含笑,青衣衬花开

才俊年少情露外

痴儿难懂此愁怀

犹记街头花灯

明月流光,美眸抬。

执杯劝酒,慕逍遥人海

英雄追梦,盼光阴重买

陌路相逢青丝白

来生姻缘怎可待

长恨江上暮雨

红妆凋残,冢何在?”

戏台子上,独有一个青衫女子脸色素白,轻舞水袖,咿咿呀呀的唱着。她背对台下,猛地一转身,旁的鼓声渐渐急促了起来,原本婉约凄凉的唱词和腔调也变了样,换成一副纵马江湖的快意,“曾有意携手江湖,人言却添殊途,今把酒赠君饮,还无数情怀,空愁错。”

这是洛阳有名的戏子所唱,台下人影憧憧,楼上雅座却清幽素净。严卓手中转着茶杯,在听到女子唱词的时候不由得发了愣,摇扇,街头花灯,人言殊途,暮雨,红妆凋残,冢何在。这一句一词像是暗暗在影射自己和闻冬,他抬眼看向一旁得公孙朔渝,只见他一手轻轻得叩击着节奏,入神的听着这一折戏。

一段中休之后,公孙朔渝缓过神来,他扫了一眼一旁有些微怔的严卓,淡淡笑道,“这折戏是洛阳云浅阁的阁主陆花花所写,平时看不出她是个感情这么纤细的女子,却没想到有这么好的文笔。”他看了看台下面喝彩的众人,又说道,“这词写的可是世态荒凉,人言可畏,下面这些人也就看个热闹,瞄个当红戏子的身段罢了,却不如严兄这番有感触啊。”

严卓摇头,把手中的茶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缓缓说道,“朔渝可不是拿这个来揶揄我的吧?”

公孙朔渝淡淡笑道,“岂敢,严兄现在可是纵名江湖了。”

严卓嘴角轻挑,眼中却十分苦涩,“只是这戏有一处有所不妥。”

“哦?”

“今把酒赠君饮。”严卓停顿半晌,说道,“如果她还在,就算是毒酒,饮了也罢。”

公孙朔渝挑眉,“严兄平日可不是这么喜欢说甜言蜜语的人啊,怎么?难道是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了,说话也变的拿腔作势了?”

严卓摇头苦笑。

公孙朔渝想了想说,“今日喝茶多无趣”,他拍了拍手,身后就有小厮走上来。公孙朔渝嘱咐一番之后,小厮得令下去。没过多久,桌上酒摆了两坛上好的太白酒。“当日闻冬和你得虎啸赠太白酒,那可是从府衙去的,今天严兄也来尝尝我们公孙家的这太白酒。”

两人举杯饮尽,门口便有一名小厮进来通传,“云浅阁阁主和董姑娘来了。”

公孙朔渝眼中一阵狡黠闪过,“快,请她们进来。”

“是。”小厮退下。

严卓笑道,“云浅阁阁主,可是写这折子戏的陆姑娘?”

公孙朔渝点了点头,”正是,刚才见到严兄对这出戏十分喜欢,便叫人去请了她来,恰好我未婚妻也在,所以便一同来了。”

“朔渝什么时候有了未婚妻?我记得原来你不是拒了闻冬的婚事吗?”严卓不解道。

“是啊,所以有些后悔。但佳人已逝,追怀已晚,没有办法。人还是要往前看的不是吗?”公孙朔渝无奈的耸了耸肩,一边观察着严卓的表情细微变化。

门被轻轻推开,两个女子走了进来。走在前头的那个一身大红的锦缎,上面刺绣甚美,耀眼引人夺目。身后的那个一袭黑衣,缎面上淡淡的反射着光泽,没有过多的修饰和搭配,虽然有些素淡,但却能很好的把女子的眉目反衬出来。严卓看到后面的那个女子时,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那眉目,那举止,还有东张西望好奇的眼神,活脱脱的就是一个闻冬。他指着闻冬问道,“她”

公孙朔渝未答,只是站起身来走到闻冬身旁。男子身形挺拔,意气风流,女子眉目如画,娇羞可人,旁的座位上的人都不由的把目光投向了这里,不由得连声赞叹这实在是一对璧人。公孙朔渝伸手给闻冬整了整额发,笑眯眯的说道,“吃了晚饭了?”

“恩。”闻冬点头,她不知道自己失忆之前是个什么性格,这一路走来看见的男子都不如自己的未婚夫好看,她心里已然乐开了花,顿时决定要好好表现,稍微收敛一下才是。于是,此刻她表现的很乖巧,其实内心仍然很粗放。

“好吃?”

“好吃。”

“可曾想我?”

闻冬脸上一红,说道,“才一会儿,怎么会想。”

公孙朔渝握住她的手,说道,“我有一个人要介绍给你认识,他是我在江湖上结交的兄弟。”说完,他便拉着闻冬走到了目瞪口呆的严卓面前。

“花花。”公孙小魔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唤道。

站在不远处的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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