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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冬-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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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冬犟了犟鼻子,说道,“我想我爹了。今年他大概只有一个人过节,碧劫和渊彻也不知道回不回去,戚面瘫这个家伙,回去和不回去都是那个样子,热闹不起来。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有没有想我。”

冥鸿握了握拳,缓缓地说道,“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恩?”闻冬猛地抬头,“冥大哥你不要我了啊?要送我回家?”

冥鸿浅笑,“怎么会不要你,我想去和你爹提亲。他若是同意,我就把你娶回家来。只是可惜要让你守着我这个一辈子出不了远门的人了。”

闻冬抿嘴一笑,“怎么会可惜?!其实你才可惜,好好的英雄才俊,就被我给祸害了,现在成了江湖上人人唾弃的魔头了。”她从一个小摊上看见漂亮的牛角梳子,便凑了上去,左挑挑右挑挑,看见一块接近透明的一把,便拿起来冲着月亮看了看。

“姑娘,这柄不好。”那小摊贩说道,顺手拿起一柄上面有着丝丝血迹的牛角梳递给她,“有血丝的才是上品。”

闻冬摇了摇头,“不要,我要这个透明的。带血的东西一般都有怨灵在里面。”她指了指一旁的冥鸿说懂啊,“我家相公胆子小,我怕万一头发里面生出个牛头之类的,他吓的不要我了。”

摊贩看了一眼冥鸿,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璧人啊,刚新婚吧?多甜蜜。”

冥鸿伸手握住闻冬,笑着说,“没有,成亲好久了,数数也有快十年了吧。”

闻冬一推冥鸿的肩膀,嗔笑道,“十年?我们明明成亲都二十年了。”说完,她伸手付了钱,把牛角梳揣好。

“是吗?那你和我在一起是度日如年不成?”冥鸿笑道。

“我看是你一日三秋才是真的。”闻冬回道。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留下摊贩在两人身后瞠目结舌,“这两个人,成亲了十年?二十年?还这么年轻,两个人难道是妖怪不成?可是看那长相品格又不像,难道是神仙下凡?怪不得有度日如年一日三秋之说。”

两人逛完庙会,回到家中,闻冬的头发被秋日晚风吹的有些凌乱,她把梳子拿了出来递给冥鸿,“快,给我梳头发。”

冥鸿苦笑,“你这丫头现在倒是学会命令人了。”他接过梳子,把闻冬的发簪拿下,开始给她梳头发。一梳一梳,他的手艺不如严卓,有些粗糙,就好似他正在学习的温柔一般,虽然不是那么圆润,但却很认真。闻冬的头发被他拉的有一点疼,但她却是开心的,绾发结同心,虽然两个人没有把发角结在一起,但是至少,有个人会这么认真的替自己绾发。

“如何?”闻冬见他把头发梳好了,自己接过发簪,在头上快速的盘了个简单的发髻。

冥鸿看了看,点点头说,“好看。”

闻冬嘿嘿一笑,“真的好看?”

“好看。”

闻冬抿嘴笑着,突然她一指冥鸿的背后,“啊!冥大哥你看那是什么?!”

冥鸿中计,转身看去。

接着,冥鸿只觉得闻冬轻轻的贴在自己的背后,“冥大哥,我练功夫走火入魔了。”

冥鸿早就感觉到她的胸脯伏在自己的背后,不仅仅是那一寸的柔软,更是里面扑通扑通比平时更剧烈的心跳。他连忙转身问道,“怎么样?”他伸手欲探她的脉搏,却被她一把抱住腰,小小的脸蛋绯红的按在他的胸口,她身子有些轻微的颤抖,不知道是不是秋风夜凉,卷着她的衣襟四处飘扬。冥鸿看着怀里这娇俏的女子,雪肤凝脂,青丝凌乱,娇唇微启,心中也是一阵慌乱。

“冥大哥,我刚才看了老板娘给我的《洞玄子》,走火入魔了,现在身子热的很,冥大哥你身子凉,赶快给我降降温。”她把头埋冥鸿的怀里,小声说道。

冥鸿一愣,还以为她练了什么功夫,原来是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他看了看闻冬,只觉得一股燥热之气从下至上的在身体里四处窜动,就像一只不受驯服的野兽,在自己的四处脉搏横冲直撞,想要寻找一处突破口,然后如同火山爆发般——蒸腾,然后才能沉寂。他不由得在心里叹息道,我给你降温,谁给我降温?他定了定心神,把闻冬抱起,走到卧房,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慢慢调整吐纳,然后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闻冬哪里肯依,她伸手搂着冥鸿的脖子,往他下身一看,娇艳笑道,“我已经知道玉/茎是什么了,书上有图示。书上说,玉/茎若是昂起,未得玉/门迎合,便会十分难熬,其苦楚不亚于中毒。”

冥鸿苦叹,这丫头竟然学会了色/诱,他见闻冬不肯放手,只得斜身靠在她的床边,阖上眼睛调整呼吸。

闻冬突然又说道,“冥大哥,你不疼吗?”

冥鸿苦笑道,“若是我想解了这疼,恐怕你要疼上我的十倍。”

“啊?”闻冬不解。

冥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好好睡觉,不要再想了。”

闻冬却不依不饶,“那好,冥大哥今晚搂着我睡一晚也可,我浑身燥热,冥大哥身子凉快。”

冥鸿无奈,只得躺在她的身边,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

“冥大哥,你下面真的不疼吗?”闻冬还不死心。

冥鸿不语,只是秉着一股气,慢慢的调整内息,好压下去心中的那一股子躁动。

欲盈还亏

王伯和王玉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面面相觑。终于,王伯站起身来说道,“还是我去叫吧。”

王玉一瞪眼睛,“你这个老头真是没有眼力界。昨天晚上你家少爷把卫姑娘抱进了卧房,然后一夜没出来,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什么了。这儿又不是新婚第一天,新媳妇还得早起拜见公公婆婆。你是不是得让人家多缠绵一会儿啊。我看你家少爷也不容易,这个卫姑娘,街市上是传的沸沸扬扬,什么身若无骨,娇媚动人,谙熟床上功夫,恐怕是不大战三百个回合,把你家少爷弄得精疲力竭,是不会开门出来的。”又过了一会儿,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不对啊!我之前见她,她连怎么生娃都不知道,难道是你家少爷太英勇,要把这一朵娇花好好的蹂躏一番,泻泻这么多年积攒的火气,才肯罢休?”

王伯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少胡说八道。”说着就站起身来往闻冬的卧房走去,他伸手刚要敲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冥鸿站在门口,衣服穿的整齐,上面有些微微的褶皱,好像在告诉别人,自己是一宿和衣而睡一样。他面色有些疲惫,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看见王伯站在门口,手举在半空,他皱了皱眉头,“你在干什么?”

王伯一愣,连忙答道,“少爷,我看太阳都升的老高了,你还没起,就……我就想敲敲门。”

冥鸿点了点头,走到石桌旁坐下,缓缓的吐了一口气。昨夜那丫头不老实,在自己的怀里蹭来蹭去的,本来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火气,又被她撩拨的窜了上去,一股一股的。她睡得倒也香甜,完全没感觉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有什么生理上的变化。

他坐着没多久,就听见屋子里面扑通一声,三个人都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这是闻冬早上起床的先兆——从床上摔下来。果然,没出一盏茶的功夫,闻冬就出现在了三人面前。她脸色粉红粉红的,有些娇羞,看见冥鸿之后更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王伯把饭食端了上来,突然问了一句,“卫姑娘,你和我家少爷,如何了?”

闻冬摇头苦叹,“你家少爷对我不感兴趣。”

“怎么会?”王伯惊讶道。

闻冬皱了皱眉头,说到,“我说想和你家少爷生娃,你家少爷不乐意。”正在一旁喝水的王玉,一口就喷在了王伯的身上,好笑的看着闻冬,闻冬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你家少爷说,要先成婚才行。”

王伯点了点头,说道,“少爷说的没错,是要先成婚。卫姑娘家里可有亲人?”

闻冬点了点头,“有啊,我有爹爹,还有一个哥哥,还有一个叔叔一个阿姨。”

“要不要让他们来这山庄?成婚嘛,当然是要在男方这里。不知道姑娘家里的人同不同意?”王伯装作对闻冬家里不甚了解的样子问道。

闻冬叹了口气,说道,“我不打算让他们来了,我就打算给他们写封信,说我在外面要成婚了。”

王伯眼中闪过一丝惊异,连忙说道,“没有父母参加,怕是不好吧。”

“他们来了才是不好呢。”

王伯看了看冥鸿,见他仍然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心中暗暗觉得有些不妥,但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按下话去,站在一旁。

饭后王伯借口要和冥鸿去参拜一下冥鸿父母的灵牌,闻冬还未和少爷成婚,不能进去为由,把闻冬和王玉挡在了暗室外面。

“你不觉得他们有些古怪吗?”王玉站在一旁,貌似无心的问道。

闻冬一皱眉头,“觉得。但是我又不能听。”

“你怎么不能听?”

闻冬晃了晃自己的脚腕,上面的脚钏儿顿时叮当作响了起来。王玉俯下身去看了看,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子,接着用水浸湿,严严实实的缠在了闻冬的脚踝上。“动动看,还响不响?”

闻冬一晃,果然不响了。她冲王玉咧嘴一笑,两人偷偷摸摸的伏到了暗室外面,屏气凝神的听着里面两人的对话。

“少爷,我看是时候了。您只要借着成亲的名义,让卫夜翎来到这山庄便是了。如果能不让碧劫和渊彻来最好,若是他们来了,这毕竟是我们的地盘,我们也不怕。”王伯的声音轻飘飘的传了过来。

一阵沉默之后,是冥鸿的话音,“我自有主张。”

“少爷!”王伯的口气强硬了起来,“少爷,我们陪着这个卫妖女在这里玩了一个多月,也是时候了。难道少爷你对这妖女动心了不成?!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姑娘,哪一个拎出来都比这丫头好上百倍。少爷这样也不用和这妖女发生什么关系,就算是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少爷吃亏!何况人死了,一切就一了百了了,到时候少爷的大仇也报了,随便找哪家的闺秀,凭着少爷的人,谁不肯依?”

冥鸿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王伯,心里苦涩,只是你不懂,如果她死了,如果她恨我,那其它所有的人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草芥。

王伯见他不说话,指着不远处的灵位说道,“少爷!你记得夫人的苦吗?你还记得是卫夜翎杀了老爷,逼死了夫人和你的师父吗?!大仇在身,你怎么能贪图儿女私情?!”

冥鸿在一瞬间,甚至想扑到灵台上去把那高高在上的灵位撞下来,然后问问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报仇,为什么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人?为什么她的父亲是卫夜翎?为什么自己身上有毒?为什么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到头来,还是难逃心上的苦?这仇,如果报了,自己也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他胸腔剧烈的呼吸,手指冰凉,在短短的时间里甚至没有办法把它们合拢握住,就好像自己的感情,想伸手抓住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是被细细的丝线操控着,无论怎么奋不顾身,无论怎么拼命上前,最后只能弄的一身鲜血淋漓,丑陋不堪。

闻冬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往外走去,她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一桶冰冷的水从头至脚的泼下。冰水朦胧了双眼,让眼睛睁不开;冰水灌进了鼻腔,让呼吸不顺畅;冰水填进了嘴巴,苦涩不堪言;冰水浇进了身体力的每一个小小的毛孔,让自己浑身战栗,不停地打抖。

“你去哪儿?”王玉追了上来,问道。

闻冬就像失了魂魄,听不见他说的话,继续往前走。

王玉见她这副样子,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你去哪儿?”

闻冬回头看了看他,突然淡淡笑了一下,“没事,我有点头晕,我去卧房里睡一下就好了。”

王玉被她的表情骇在了原地,平时水亮亮的眼睛里,像是再也看不见任何人,朦朦胧胧的看不见聚焦点。在听了这番话之后,她竟然还在笑,那不是平常的微笑,而是习惯性的,。电子书安抚别人的笑。他摇了摇头,自己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就只等着她的决定了。

闻冬躺在床上,她听见了什么,报仇,那是什么意思?卫夜翎,那是自己爹爹的名字。怎么会出现在王伯和冥大哥的口中。成婚,是自己期盼的事情,可是她从未想过,那样美好的希冀背后,竟然是那样的阴谋。他的微笑,不是因为自己变的柔软了吗?还是只是心里的仇恨,引领着他,做出表里不一的样子,又或者,他全身的肌肉,包括脸颊,都是在他的操控之下的。他说什么?这条路,他想多走些时间,不管前面是否漫长曲折,但他都走的到头。是什么路?真的是自己以为的那一条吗?恍惚,挣扎,在她的心里翻滚。她说不想知道他心中的秘密,可是从未猜到那是和爹爹有关的。杀父弑母之仇,如何能解?冥大哥和爹爹,自己只能选一个吗?

闻冬握了握拳头,无动于衷让她的肢体有些发麻,直到感觉到血液渐渐涌回掌心,她才觉得有些力气。但是心里的无力感,谁能为她填补?

“闻冬?”门口传来了冥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闻冬现在已经不敢确认,他这样的语气,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借助的工具听的。

“冥大哥。”她的声音微弱不堪,甚至这一声,她都不敢确定是自己唤出来的。

冥鸿走进屋子,坐在她的床头,“我听王玉说,你有些头晕。”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接着眉心就蹙了起来,“怎么会这么热?”

闻冬无力的摇了摇头,“冥大哥,你抱着我好不好,我觉得难受。”

冥鸿看了看她,“你都发病了,还不好好休息?”

闻冬伸手拉住他的衣袖,略带乞求的说道,“就一会儿,你抱着我,我会觉得好受些。”

冥鸿以为她又在耍小孩子脾气,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把她拢在了怀里。

他的体温仍然是那么冰凉,像是亘古如此的千年冰霜,从未为任何人融化过,从来都是这么冰凉,足以化作一柄冰刃,刺入别人的心脏。闻冬往他怀里钻了钻,突然说道,“冥大哥,你说我们以后是生一个好呢,还是多生几个?”

冥鸿淡淡笑道,“你当自己是猪吗?”他想了想,说道,“两个,男孩儿女孩儿都像你,但是千万不能和你一样笨。”

闻冬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男孩儿还是像你好,聪明又冷静,女孩儿和我一样傻乎乎的最好。”

冥鸿之前被王伯搅的心意烦乱,未曾察觉闻冬的异样,以为她只是有些发热,所以说的胡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冥大哥,十年之后,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冥鸿一愣,但他接着说道,“会的,会比现在更好。”他说的是自己的真心话,十年,那个时候两个人在一起,之间没有任何芥蒂,没有报仇的烦扰,一定比现在更好。

“冥大哥,你说过,这条路很远很曲折很难走,但是慢慢走,你总能走到。”

“是。总能走到。”

闻冬的眼泪缓缓淌下,你说的那条路,是报仇还是和我在一起?“冥大哥,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你会不会去找我?”

“会。天涯海角的找你。”

“你骗人。”

“恩?”冥鸿一怔。

“你身上有毒,你不能走到天涯海角去。”

冥鸿淡淡笑道,“那你就不要走,不然我就算是毒发身亡,也要把你找回来。”

“冥大哥,我困了,我想自己一个人睡一觉。”

“恩。”冥鸿慢慢的放开怀里的闻冬,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看着她。

“冥大哥,你这样看着我,我睡不着。”

冥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着凉了,我让王伯去给你找点药。”说完,他就走了出去,慢慢的把房门掩上,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和一个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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