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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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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朔渝眉头微蹙,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当时确实是说了这样一句话,但是也是因为她实在扰的我烦不胜烦,为了打发她而已。况且我只是说考虑考虑而已,又没说一定会是她。”
闻冬点了点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陆小姐这个姑娘脾气不好,公孙哥哥你跟了她一定没好果子吃。我也不希望有一个这样的嫂嫂。”
公孙朔渝一愣,她原来考虑的是这么一回事……“我……”他欲言又止,想了想,问道,“闻冬,你中毒的时候还有意识吗?我是说,我和你说话的时候。”
闻冬突然心里一阵紧张,她一直以为那天公孙朔渝在众人面前说的那一番话是因为自己中毒所以引起的幻觉,甚至一直以此为耻,自己竟然在默默的觊觎曾经拒绝自己婚事的人。她立刻摇了摇头,说道,“不记得了,怎么了?”
公孙小魔头微微蹙了一下眉,但也只是一瞬,他接着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头,说道,“你这样刚刚好,不许再变了。”
“恩?”闻冬纳闷。
公孙朔渝不语,突然伸手抱起她往外走去。
“公孙哥哥……”闻冬愣住了。
公孙朔渝冲她一笑,“你好像重了些,看来余门主把你养得不错。”说完他便脚下清风,两人瞬时飞到了树上,坐在一处枝桠根部。“中原的星象和大震关有所不同,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看星星?”
闻冬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地点了点头。
“星星也有自己的故事。比如说参商。参宿是西方白虎七宿中的第七宿,商宿是东方苍龙七宿中的第五宿,又称心宿。这两个星宿,一东一西,东边的刚从地平面上升起,西边的已从地平面落下,彼此永远不能见面。杜甫有句诗说的是,“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公孙一边说着,闻冬便觉得他身上传来了淡淡的幽香,让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连他的声音也变得忽远忽近,“《左传》中记载,远古帝王帝喾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阙伯,一个叫实沈。弟兄俩整日吵闹不休,最后竟发展到兵戎相见的地步。帝喾只好把弟兄俩分开,阙伯被派到商丘,成为商朝始祖,以商星为族星。实沈被派到大夏,成为夏朝的始祖,以参星为族星。从此,弟兄俩永不相见。”公孙朔渝慢慢说完,低头看了一眼闻冬,她已经睡着了,斜斜的依在自己的怀里。
公孙朔渝就这样看着她,过了很久,他突然轻声说道,“命运的齿轮总是在无情的转动,它很沉重,会伤人碾人。但是我们可以试着去推推看,也许我们运气好,能把它逆转。”
作者有话要说:参商二星为百度之~~~
啊……好困……今天早上就睡了3个小时,求虎摸!
参商不见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冬躺在自己的床上,被子盖的好好的,公孙小魔头已经不知去向。她叹了一口气,昨天大概是太累了,还没有来的及问碧劫他们的消息就睡过去了。睡着之前,好像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参商不相见之类的东西。闻冬坐起来穿上衣服,参商是什么东西,好像是星星之类的,等一会儿玉姐来了,问问她好了。闻冬走到桌前,拿起上面放着的三本谱籍,走到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下。
她刚刚掀开玉竹谱,面前突然出现一双玉手把桌子上的悦兰集拿起,闻冬连忙去抢,想去掩饰上面自己的画像。余鸿一个转身,轻飘飘的就把她给甩开了。他翻开第一页,看见画上的女子眉目清秀明眸皓齿,一身青袍飘逸,衬着背后的翠竹,显得格外舒朗。边上用小篆分两排写着玉面瑾君的评注——魔教卫闻冬,性情之趣过于色相。余鸿抿嘴一笑,玉面瑾君的点评倒是十分妥帖,他接着翻到了第二页,上面的陆青衣让他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还给我。”闻冬在他身边左转右转,无奈找不到他身上一丝一毫的破绽,只能摊手去要。
余鸿瞥了她一眼,见她因为置气而微微有些泛红的脸颊,觉得十分好笑。今早本来是接到江湖上正派结盟的书信,已经有人跃跃欲试的要来断剑派让他交出卫闻冬了。虽然盟主严卓并未表态,但诸多门派已然都抱着这样的想法,双拳难敌四手,他们的此举估计必然成行。王伯一早就来劝诫,让他交出卫闻冬,如此还能加入结盟,但还是被他一口回绝了。今日不过是来看看她的状况,若是她体内的毒素已然清尽,便让她走了就是。
余鸿正色,把谱籍一递,扔回了石桌上,说道,“我看百晓门越来越不济了。现在排个名册也没什么规矩,连你都能排上江湖第一,我看后面的几名都比你好看上许多。”
闻冬哼了一声,不再和他纠缠,“那是那是,我当然比不上陆小姐美貌了。”
余鸿苦笑,自顾自坐到石凳上,冲闻冬招了招手,“过来。”
闻冬撅着嘴看了他一眼,把头扭到了一边去。一想到他为了陆青衣来毒害自己,让自己受尽苦头,现在又为了陆青衣挤兑自己,心里就觉得十分不爽。奈何对方武功比自己高,加上身上的伤还没好,要是动起手来,自己肯定吃亏。
“过来。”余鸿淡淡的加重了语气。
“不过去!”闻冬怒气渐涌。凭什么你让我过去我就得过去啊,你先挤兑我,再想唤一声就让我像小狗一样的过去,想得美!
余鸿见她面有怒色,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抚,只能又抬高了语气,“过来!”
“哼!”闻冬转身就往屋子里走去。你让我过去,我偏不过去,还要和你背道而驰!她噔噔噔的走回屋子,因为生气,走路的时候用劲极大,左腿的伤口开始微微的泛疼。坐到床沿上,她开始微微的后悔,大毒物周围的人对他都十分恭敬,自己这样得罪于他,不知道他会不会记仇,然后不给自己解毒。但是她心里就是有一股气平顺不下去,仔细想想,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隔了半晌,她听见院子里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心里松了一口气,大毒物走了。却没想到这声音开始向自己的房间走来,闻冬的心吊到了嗓子眼——他不会这么快就来报仇了吧?
脚步声在她的门前停了一下,接着就迈了进来。余鸿仍然是一身玄色袍子,腰身上缠着一条织锦的腰带。他走到闻冬的面前,弯下腰去,伸手拉过她的手腕。闻冬一愣,她没想到余鸿竟然会在自己面前弯下身子。余鸿的食指和中指搭在她的脉搏上,就算是仲夏酷暑,透骨的冰凉让闻冬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余鸿站起身来,冷冷地说道,“毒素虽然还没除净,但是身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了。再过几天,你就能走了。”
“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啊?!是不是陆小姐知道我住在断剑门不乐意了?”闻冬此话脱口而出,但她立马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自己这是怎么了?先是无端端的生气,又无缘无故的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不是一直期盼着养好身体就离开这个大毒物吗?!
余鸿一愣,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
“哼。”闻冬往床头一靠,“其实我觉得你倒是和陆小姐十分般配,你是心狠,她是手辣,两个人以后一定能够纵横江湖。”
余鸿眉头皱的紧紧,“你说什么?”'。电子书:。电子书'
“没什么,其实我也不想呆在这里的,要不是你给我下毒,我也不必在这里,你就可以和陆……唔……”闻冬的嘴唇上突然附了一双冰凉的柔唇,按住了她的呼吸,“你……”她张嘴想说话,对方的舌头却突地缠了进来,在她的嘴里掠夺城池。余鸿的左手按在她脑后的床头板上,右手揽住她的腰身,狠狠的,用力的,把她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捆缚。闻冬脑子里面一遍空白,就好像海潮汹涌卷过的沙滩,一片涤荡。她只觉得嘴唇上虽然冰凉,但又炙热,她刚想咬他的嘴唇,又想到他身上的毒,便硬生生的停住了。余鸿完全不顾,他把她按在床上,嘴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滑到了她的脖颈上。直到碰触到温泉那晚被他咬伤的痕迹,余鸿微微一愣,张开嘴,用舌头轻轻卷着那个小小的疤痕。闻冬只觉得一阵刺痛,他的牙齿又咬破了自己的脖颈,鲜血向外涌着的感觉有些暖暖的,甚至是粘腻的冲动,它们奋不顾身的从她的体内奔到他的唇边,带着从心里压迸出来的快意,被他的轻吮吞噬,归入麾下。“你……”闻冬恍过神来,伸手用力去推余鸿的肩头,左肩刚刚合上的伤口又裂了开了,让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急速的吮吸变成了轻柔的舔舐,余鸿的唇慢慢的从闻冬的脖子上离开,他坐起身来,看着她左肩的衣服上沾满了血,伤口已经迸开。
余鸿转身拿了药箱,看了看闻冬,她正睁着一双纯黑的眼睛看着自己。余鸿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探向了她的衣服。稍微用力的撕扯之后,她洁白的肌肤就展露在了自己的面前。闻冬右手挡在自己的胸口,白色的衬衣下,水青色的肚兜微微的挑逗着余鸿的神经。他把她原来的纱布剪开撕下,又用布子把她伤口周围的血渍温柔的擦拭干净,接着是提炼的纯酒,他沾了一点,小心翼翼的抹在闻冬的伤口上。酒精的刺激让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为了不发出声音,她轻轻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余鸿看了一眼她的表情,手下的动作不由得变得更加柔和,接着是创药,包扎。他包扎的时候把手绕在她的背后,一圈圈,一丝丝,像是在对待娇嫩的花朵,但他就算是在对待花朵的时候,也未曾有过这么温柔。
包扎结束,他给她披上一件衣服,看见她脖子上的牙印时,不由得愣了一下。自己喜欢她温热的身体,喜欢她血液里奔腾的暖意,喜欢到想把她占有,只是……明明想放她走的……
“你……”
“我……”
屋子里太静了,让人觉得有些发凉,两个人突然同时说话,但却都欲言又止。余鸿侧了侧头,示意让她先说。
闻冬吞下一口口水,稍微镇定了一下,她第一次知道接吻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自己在一个偌大的世界,变得无限渺小,任何的风吹,任何的涛声,都能把自己的五官封闭,只留下急促的呼吸吐纳。只是……对象竟然是大毒物!左肩仍然传递过来微微的刺痛,脖子上也是。她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余鸿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
闻冬说道,“热烈而致命……”她突然想起了碧劫对自己说的黑色曼陀罗的故事。她喃喃道,“你的血是黑色曼陀罗花的毒,传说中每一株黑色曼陀罗花里,都住了一位精灵,它可以帮你实现愿望,但却有交换的条件,那就是人类的鲜血。只要你用自己的鲜血浇灌那妖娆的黑色曼陀罗,在它开花的时候,花中的精灵就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但也只能用自己的鲜血浇灌,因为精灵们喜欢这种热烈而致命的感觉。”
余鸿不语。
闻冬继续说道,“此花全株剧毒,会让人产生幻觉,那我现在,是幻觉还是现实?”她心里有一句话,却没有说出口——据说千万人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有机会看见花开,所以但凡遇见花开之人,她的最爱就会死于非命。
余鸿伸出手去,把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轻声说道,“就一会儿,别推开我。”
闻冬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柔声,不由得愣住。
“我现在让你走了,你会安全吗?”
“一定会比现在安全!”闻冬立刻回道。
余鸿苦笑,是,一定会比和自己在一起安全。
闻冬为了转移自己的心境,突然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参商吗?”
“参商,是天上的星星。”
“恩,有什么故事吗?”
余鸿松开搂着她的双臂,慢慢站起身来说道,“你我,就是参商。”
“恩?”
闻冬还在不解当中,余鸿已经转身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日更新晚了!!!因为在研究余鸿的感情,真纠结我了。
纠结的温柔(改!!)
“卫姑娘,你不出去走走吗?”玉姐看着蜷在床边上的闻冬,她抱着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子,头斜靠在床头,在巨大的床上,不知道在发着什么呆想着什么事情。
“哦。”闻冬下床,木木的往屋外走去。嘭的一声,她的右肩撞在了半掩着的门板上,整个人接着向后仰,摔在了地上。玉姐刚要去扶她,就见她眼神呆呆的,甚至完全没感觉到自己摔倒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那样躺在冰凉的石板地面上,出神的盯着天花板。
“卫姑娘,你摔倒了。”玉姐提醒道。
“哦。”闻冬慢慢爬了起来,继续往外走去。这回走的很顺利,一直坐到了石凳上。但她继续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艳阳晃在了她的脸上,她也未动分毫。
“卫姑娘,你怎么了?”玉姐走到闻冬面前,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恩?”闻冬缓缓地抬头看她,眼睛下面有着浓重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是一夜未曾睡好的结果。
“卫姑娘,你是不是毒又犯了?”玉姐问她。
闻冬摇了摇头。
“不行,我得去请门主过来看看。”玉姐转身就要往院子外面走,闻冬突然伸手抓住了她,动作迅猛和刚才的迟钝完全不成正比。
“不不不,不要让他来,我觉得身体挺好,现在神清气爽,不信你看!”说完,闻冬站起身来,往树枝上一跃。“你看!”
“咔嚓”一声,树枝应声而断,闻冬因为没注意,踩在了一枝很细的枝干上。她一边往下坠一边悔恨,其实神清气爽也可以通过随便蹦跶两步来表现的嘛,自己干嘛要往树上跳啊。她正等着摔在地上之后,屁股短暂的分裂成四瓣的感觉,却稳稳的落在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纷繁的气味从那人的身上传来,像是蛊惑,也像是迷幻。闻冬睁开眼睛,一张隽秀的脸庞落入了她的眼里。“啊!”闻冬低呼一声,迅速的往外一跳,弹出了一丈远。她脸色绯红,垂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玉姐赶忙往前走了两步,施礼道,“门主。我这想去请您来呢,卫姑娘好像有些昏昏沉沉的意识不清,我想是不是毒性上来了?哦,对了,卫姑娘左肩上的伤口好像又开了,这大夏天的,伤口好了又开,开了又合的,好不好还不一定,以后一定会落下疤痕。还有那个脖子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她大概是把原来那个小疤痕给自己抠开了,一点都不小心。”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另外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余鸿张了张嘴,刚要像往常一样呼喝她过来,想了想,还是自行迈步过去,走到她的身边。“手伸出来。”
闻冬乖乖的把手递了上去。
余鸿把食指中指并放在她手腕的脉搏处,过了一会儿,他淡淡的摇了摇头,“没事了,毒素也只剩少许了。果然放点血是有用的。”
“啊?”闻冬猛的抬头,放血?难道昨天他只不过是在给自己放血治毒?她抬头看他,过了半晌,她才哼了一声,“多谢余门主为我放血治疗了!”说完,她走到石桌边坐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自己的地方就是这么小,不是石凳就是床沿,别的地方也不能去,上了树总是会掉下来,自己自从遇见这个大毒物之后就厄运连连,就连坐在床上都会被人揪来放血。”
余鸿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有些生气,苦笑了一下,转身从拱门走了出去。当日一整天,他都未再出现。闻冬左晃晃右晃晃,平时再不济,这个大毒物也是会来和自己一起吃饭的,怎么今天连个影子都不见?自己怎么会惦记他?不对不对,自己是惦记他碗里的肉。
晚上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过了半晌又觉得热,把被子蹬掉。翻来覆去的折腾个不能停休,她总觉得心里就像堵了一口气,憋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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