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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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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は嘭耸亍
终于到了卫闻冬十八岁,卫夜翎十分不情愿的吩咐渊彻去洛阳寻找公孙慕远提起曾经的儿女亲事,一边咂摸着嘴说,“实在无法忍受自己的闻冬落入别的男人的怀抱”。渊彻笑着出门,苦着脸回来,说是公孙家的少主公孙朔渝是个断袖,不能娶女子。卫夜翎听了之后反而大喜,决定晚上大吃一顿来庆祝。
卫闻冬从小的愿望在一瞬间破灭了,据她从多方面打探出来的消息,卫闻冬知道公孙朔渝是洛阳第一美男,喜欢他的女子无数,自己也一直津津乐道,像是捡到宝了。本来她经常喜滋滋的的跟大震关每一个熟识的人说自己以后会嫁给一位长相英俊性格正常的男子。结果等到的答复竟然是对方是个断袖!!!易炸毛如她,是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名声受损,她甚至已经感觉到了第二天上街时周围人的鄙夷目光和指指点点了。
于是……在一系列的思量之下,卫闻冬决定,只身前往洛阳,找到公孙朔渝暴打一顿,然后逼迫他公告天下——是她卫闻冬不要自己公孙朔渝的,还自己清白。
临走的那一晚,她给大家都下了迷药,趁几个人晕的昏天暗地的,便偷偷摸摸的收拾好东西溜了出来。她好像仓惶出逃之间看见了戚白依的影子,但是想想他此刻也应该趴在桌上,便没有多理。
卫闻冬在来的路上看见有人卖折扇,那卖折扇的人告诉她说世间所有儒雅的公子都人手一把,像她这样初出茅庐的俊秀少年更是应该添这么一柄。卫闻冬从小在蛮荒长大,未曾有人告诉她扇子虽然好用,但却只能在夏天用。她只觉得此人说的有理,为了增加自己女扮男装的真实程度,她便买了一把随手扇扇,果然一路上的回头率变的高了很多。
“你叫什么名字?”那男子突然回头问她。
“啊?”卫闻冬本来想编一个名字,但是实在麻烦,于是她便老老实实的说,“小弟姓卫,名闻冬。不知兄长尊姓大名?”
“严卓。”
“眼拙?”
男子微咳一声,“严肃的严,卓越的卓。”
“哦……”卫闻冬不觉自己说话唐突,点了点头,“字是不错,就是念起来奇奇怪怪的。”
两人走到了严府附近,严卓冲她招了招手,“我们不走正门。”
“不行不行,我爹爹说了,要走就得走正门,所谓君子之道。”
“你要是进不去呢?”
“进不去?”卫闻冬眼睛一转,叹息道,“我已经遵守君子之道,他们若是不让我进,我便只能硬闯了。”
严卓眼中带着一抹笑意,“不过你要是从正门硬闯了进去,只怕报仇就不是那么容易了。不如和我走侧门,离公孙朔渝的屋子也近一些,你看如何?”
卫闻冬想了片刻,只觉得报仇之事不能意气,何况自己是女子,又不是君子,便抬头笑道,“多谢严兄提点。”
严卓见她这么冷的天手上还拿着把扇子轻轻扇动,举止奇怪,但却如此轻信于人,不问自己和公孙朔渝什么关系,为什么能随便进出公孙府,若非成竹在胸就是心无城府。想想公孙朔渝逍遥了这么多年,也要有个人来找找他的晦气了,于是他便带着一股瞧好戏的态度,领着闻冬从一旁的偏门进了公孙府。两人七转八折的走到了一处青石拱门外,严卓冲里指了指,“这个时辰,公孙朔渝就应该在这庭院里了。”
卫闻冬早已被公孙府的占地之宏大和置之精妙惊的说不出话来了,她一听严卓向自己指明方向,连忙行礼,“多谢严兄,要不是你领我进来,我恐怕是真的找不到公孙朔渝的所在了。”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本来是想,公孙朔渝见到你之后定然欢喜,到时候我便抓你来要挟他。可是严兄你为人如此豁达开明,我这些小心思反而显得有些龌龊了。我听说公孙朔渝此人长的十分的俊俏,不管男的女的见到他都会觉得欢喜,可是严兄你如此人才,怎么能和他混在一起呢?闻冬今日冒昧奉劝严兄一句,男男之事毕竟有违天伦,严兄还是早些回头吧,回头是岸啊。”
严卓一愣,“男男之事?”
“恩。”卫闻冬笃定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严兄定是有些苦衷,才被这个魔王逼迫做出此事,以后只要有我卫闻冬在的一天,保证公孙朔渝不会对你如何!”
“被公孙朔渝逼迫?”
“也罢也罢,严兄既然不想被人念叨此事,以后闻冬不说便是。”卫闻冬觉得严卓装出一副不肯承认的样子,定然为了堂堂八尺男儿的面子,便自觉十分和蔼可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弟都明白的。”
严卓只觉得哭笑不得,自己竟然被人以为是断袖,正欲解释,就听见拱门内有个慵懒男声响起,“外面的可是严兄?”
仇敌见面
卫闻冬随着严卓走进拱门,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青翠竹林,清风微拂而过,竹叶沙沙作响。竹林之前是一条小溪,涓涓清流,水滟净泚。溪水之上有一截断桥,石料虽然残破,却显出主人的别具匠心和闲朴之意。四周整理的干净,未曾有多余的闲花野株,但又不让人觉得造作。天淡云闲,园中□斑斓,点点桃花脱瓣。竹叶上,断桥上,桃蕊上,皆是积雪送寒,映水翩翩。
在这熙熙攘攘洛阳城中的世外桃源,隽挺碧竹之中,有一绿釉陶桌,桌上双耳圆底金缕香炉碧缕篆霭。透着烟雾,卫闻冬看见席上斜靠着一个冰肌玉骨的美人儿,身罩水色轻纱外套,上面点点落花翠竹。他淡淡的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两人,双目斜飞,眼神慵懒空濛,一头青丝用桃枝绾在头后,几缕发丝凌乱于前,更添妖媚。
卫闻冬看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此人很美很美,但苦于言辞有限,无法描述。
“严兄,这位小兄弟是谁啊?”美人懒洋洋的仰了仰头,用下巴点了点卫闻冬。此举虽然无礼,但鉴于他的美貌,卫闻冬已经自动忽略了。
严卓轻敛锦袍,飞身而去,足尖轻点断桥,眨眼间已经到了美人的身边。卫闻冬见他轻功了得,谪仙人般隽挺如竹,和这美人倒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让人艳羡。她不由得又想起自己被公孙朔渝那个混账退婚的事情,便也施展轻功向着断桥那侧飞去。
“对了,严兄,你有好久没来了。前些日子有人来向我提亲呢,说是曾经的父母之约,他们定下约定的时候我才一岁多一点,那家的孩子还没出生呢,谁也不知道长的是个什么样子。万一是个癞蛤蟆葡萄眼地包天怎么办啊。公孙老头实在是太不靠谱了。”美人一边摇头,一边向严卓诉苦。
严卓一挑眉尾,“哦?这么说你不是快要成婚了吗?公孙伯父向来严守约定,只怕你是不想也不成了。只可惜这位女子倒是舍己为天下了。”
卫闻冬一听有人要逼迫这位美人成婚,对象还不是严卓,立刻在一旁帮腔道,“谁说的!女子嫁人就是要找一个相貌英俊的,起码自己得看着顺眼。”她拍了拍美人的肩膀,“我看你这么美,和严大哥倒是一对,只可惜了……唉。”
一旁的两人微微一愣,美人笑着问道,“哦?可惜什么?”
“我看你在公孙府里也是一位千金,但是相比少主公孙朔渝来说,地位自然是稍逊。严大哥他已经和你的兄长公孙朔渝有了感情,只怕……他不肯轻易放手啊。”卫闻冬皱着眉头,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题。
两人又是一愣,美人指着闻冬问道,“这人……严兄你认识吗?”
严卓点了点头,“刚才在路上遇见的,他说要来找你的‘兄长’公孙朔渝报仇,便领了他来。”
“报仇?”美人的妙目转了一转。
严卓微咳一声,“我听说是他的兄弟被你的‘兄长’强迫断袖,在家苦苦寻死,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兄长’也有了龙阳之好了?”
“胡说!”美人突然坐起,一拍陶桌,“我就是前不久为了逃婚才谎称自己是断袖的!不然以公孙老头的脾气,我怎么跑得掉!严兄你是不知道啊,那个逼我娶她的女子叫做卫闻冬,闻冬,多么男人的名字啊!一个女孩子没有闺阁的秀名,想是人也漂亮不到哪里去,举止也不会温柔体贴。想我公孙朔渝纵横情场多年,难道最后要落在一个如此男人的女人手里吗?!”他一边说,一边看着卫闻冬和严卓,只见严卓一脸笑意像是满的要溢出来了,卫闻冬的脸则是越来越黑越来越青。他一时不明就里,便转头对卫闻冬说,“所以你家的那个什么被我强迫短袖的兄弟,想必是听闻了我的美貌,便有心折辱于我,你放心吧,我公孙朔渝绝对不是断袖,绝对不会对男人感兴趣!”
卫闻冬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公孙朔渝绝对不是断袖,绝对不会对男人感兴趣!”
“你就是公孙朔渝?”卫闻冬的手已经轻轻的搭在了腰间悬挂的刀柄之上。
“是啊。刚才是你自己以为我是女子的,我可没说我是啊。”公孙朔渝见她面色不善,却也不知何故。
“很好很好,这么说你就是觉得卫闻冬这个名字太男人了,才以断袖为由拒婚的?”
“是啊,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些日子要扮的像个女子,否则难以说服公孙老头啊。”美人义愤填膺,刚才身上的那股女子娇柔的感觉顿然没有了,这样看上去,倒是一个十分俊秀的公子。
“我就是那个卫闻冬!我的名字就算不济,也比那些和平儿百香散什么的好!”卫闻冬呛啠б簧阎氐栋瘟顺隼矗宄宓耐厣弦徊澹昂茫∥铱茨愠さ牟淮恚筒挥帽鳎〉没肆四愕牧常〉潜┐蛞欢伲闶悄烟恿耍 彼底牛阃炱鹦渥永醋魇埔松先ァ
“哎?你是卫闻冬?”卫闻冬左拳冲上,公孙朔渝一偏头,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我就说一直觉得你不像个男子,身上的味道十分好闻呢。”
卫闻冬右手一格,夺出左臂,又向公孙朔渝的小腹上击去。她此刻已经恼羞成怒,难以冷静,是以出拳粗俗没有招式,全是市井野夫的打法。“今天你非得给我个说法不行!”
“什么说法?”公孙朔渝轻轻点地,身子错开三寸,一双眼睛惊喜的看着卫闻冬,“你想让我娶你?”
“不用你娶!”卫闻冬俯身上前,右脚一勾。
“你又不要我娶,干嘛还来打我?”
“你要和天下说清楚,是我不要你的,不是你不娶我!”
“我都说了自己是断袖,自然是没有办法娶你,还需要我说些什么吗?”
卫闻冬一时语塞,想想也是没错,他既然说自己是断袖,便也维护了自己的名声,并不是因为自己品行不端才被退婚的。但是事已至此,如果不能做点什么再回去,岂不是会被碧劫和渊彻笑话。她虽这么想着,手里却微微有些停滞。“那你以后也不能娶别人家的姑娘!”
“为什么我不能娶?”
“你娶了不就承认你不是断袖了吗?”
公孙朔渝略一沉吟,笑道,“说的没错,那好吧,我以后就不娶别人家的姑娘了。”
“真的?”卫闻冬停下拳头,抬头问他。
“那是自然。”公孙朔渝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何况我今日见了你之后,知道你并非长相不堪,反而让人心动的很,虽然说举止有些男儿气,但却不失为另一种风情。”
卫闻冬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不熟识的男子这么夸赞,此刻只觉得内心一阵气短,呼吸急促,脑中发热,愣在原地。
公孙朔渝见她的形状不由得好笑,向后退了两步还礼道,“之前我对姑娘名字的评价实在是太肤浅了,还望姑娘原宥。”
“恩恩,罢了。”卫闻冬拔起地上的重刀,往腰中刀鞘里一送,向公孙朔渝行了个礼,“那么我便走了,多有叨扰。”
“咦?”公孙朔渝本来以为她会像其它女子一样被自己迷住,定然死缠烂打,到时候便又是一段趣事了。谁知卫闻冬竟然全无反应,想要抽身而退。“姑娘不打算留下来玩几日吗?”
卫闻冬从大震关偷跑出来就只是为了这一件事情,今天得见无法完成,若是自己灰溜溜的跑回家里,一定沦为众人一个月的笑柄。她想了一想,问道,“有什么好玩的?”
公孙朔渝见她动摇了,连忙笑道,“洛阳城里当然好玩的多了,明日就是上元节,彩灯你见过吗?我听公孙老头说,你家常年住在关外,是以我们中原的那些精细玩意儿都没有入过姑娘的眼。明日还有庙会街集,一道去看看如何?”
卫闻冬有些心动,她看了看身边的严卓,“严大哥也去吗?”
公孙朔渝暗暗不爽,心想这丫头此刻竟然惦记的是严卓,也罢也罢,哪个女子自己不是手到擒来。如今这个卫闻冬,可是和别人有所不同。何况所谓游戏,定然是要有些难度才好。于是他定了定神色,说道,“去啊,严兄也会去。”
严卓并未有任何反驳,低头看着闻冬说道,“我也去的,洛阳的灯节很热闹。”
“那好!我也一起去了!”卫闻冬心想好不容易来次京城,难道还空手而返吗,终于摆脱了家里的那几个怪人,这次不玩个天翻地覆,便觉得对自己不住。
“那……”公孙朔渝指了指她身上的衣服,“我这就叫下人置办几件姑娘穿的衣物,再寻一间屋子给姑娘住。”
“多谢公孙公子。”她施礼道,“哦,对了,叫我闻冬就行了。”
“那你叫我公孙哥哥吧,我家里没有妹妹,一直想有个人叫我哥哥呢。”公孙朔渝含笑道。
“好!”卫闻冬点了点头。
一套伏虎拳
严卓,衡山派大弟子,深得其师真传,一手回风落雁式使的优雅飘逸,人如其招——气势压人,变幻莫测,光明磊落。五岳剑派当中,华山孔孟,衡山老庄。衡山虽然是名门正派,行事却颇不在乎世间束缚,严卓便是如此。但其在江湖上行走多数做的是惩恶锄奸的好事,近年来江湖地位和名声大振,是众人不能小觑的一个存在。
公孙朔渝,大唐第一巨贾公孙家的少主,巨贾常常和官府有些勾结,公孙朔渝为人不喜客套世俗,因听说江湖和官府两不相犯,便从小拜了江湖中数人为师,习得一身的邪气功夫,尤以一身飘渺的轻功知名。做事却常常不分善恶,只是凭着个人的喜好。最喜欢的是百花丛中过,最擅长的是片叶不沾身。
此两人虽是一正一邪,一个身无别物一个家财万贯,一个严肃一个活泼,却不知怎的在前些年交上了朋友。据江湖百晓生玉面瑾君的江湖事件录上记载,公孙少主颇以自己的样貌为荣,有一天不知在哪里遇见一个青衣少女,两人又不知怎的谈起了江湖上谁才是第一美男,当时的对话大致如下:
青衣少女,“要说江湖中成名的人虽然多,但是若论起举止和相貌的话,必有两个人的不得不说的。”
公孙朔渝,“哦?哪两位?”
青衣少女,“当然是北公孙,南严卓了。”
公孙朔渝,“北公孙倒是听过,南严卓却没听说。”
青衣少女,“依我所看,两人确实都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但那北公孙举止荒诞采花无数,论人品是比起南严卓差了些的。而且我曾经远远的看过北公孙一眼,当时他一身的锦缎,香衣云锦,倒显得有些靠物件来衬托自己了。比起一身素淡打扮的南严卓来说,差了不是一截。何况在武艺的修为上,南严卓早已惊为天人,如此差的就不是两截了。”
公孙少主听了此话十分不悦,决定去找严卓打一架,别的不行,难道还不能在武艺上赢了吗?后来经历了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第二天两人便成了朋友,当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
江湖百晓生玉面瑾君门下有一个评选台,每年把各种资料汇总供玉面瑾君汇编成册,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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