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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帮闲-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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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然:“阿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说着,我伏在阿伯耳畔道:“我是说我想要常人买不到的,进贡到皇宫里的那种菜。”
阿伯脸色稍微更变:“哦,这个我这里可没有。”
“那阿伯你告诉我去哪里可以买到好不好?”
阿伯更奇怪了:“你买那个干嘛啊?吃都是一样的吃,没什么不同?还贵!”
“哎,阿伯你有所不知,鄙人的父亲最近重病在床,总想吃些平日里吃不到的东西,所以我苦思冥想,唯有宫里的东西我们吃不到,这不就……”
老伯摇摇头:“还是个孝子。小哥看来你是真不懂行啊!来来来,你离我近些,我告诉你去哪买。”
我往里又走了半步,阿伯环顾四下见无人注意,便小声对我说:“看见门口甲乙丙丁四个大摊位没?也就是菜品特别齐全的那个。那些每天都给皇宫里输送新鲜菜品,同样是一根黄瓜,他们卖30文银子一根,我们是10文钱一斤,这下你明白差距了吧!不过你也别眼气他们挣得多,其实他们也有苦衷。你可知,每日的菜钱要交三成回扣给采买太监,抛去本来的摊位租赁费,真正到手的银子比咱们这些寻常摊位能多一成就不错了。”
“哦,多谢阿伯指点。”
……
头一天的战果就算是斐然了,因为我已经打听出谁在卖贡菜。
我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回到小屋,开始筹谋我的进宫大计。
“现在我还剩下不到一千两银票以及一百多两三岁银两,要说吃喝生活吧,只要不铺张浪费,倒也够了。可是,要想支起那么大的一座摊位,还要贿赂太监,这一千两不就什么也不是了么,一个月估计就花没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急于成事,寝食不安,就这么一直想着,直到买回来的吃食全放凉了,我才想起来吃。
我撕开麻将糖饼,一条条塞进口中,这香味让我不禁怀念起母亲李氏的手艺。
那时候,家里穷,干粮唯有窝头和杂面馒头,能吃上这样一张麻将糖饼,那简直就是一年才有一回的待遇。
母亲李氏心疼幼女,就想出了既省钱又能总吃到糖饼的方法——自己种芝麻和甘蔗。
想吃美味就要耐心等,等了好久,地里的作物才长出了成果,但由于没有经验,有半数以上不是被虫吃了就是营养不良没有长好。即便是这样,还是产出了一些做芝麻糖饼的原料,这年春节,母亲李氏亲手为我做了成本很低却一样香飘百里的芝麻糖饼。
由此我联想到了解决菜品供应成本的好办法——买块地自己种菜。
现在正值四月天气,谷雨降至,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所以,我明天一早就该去附近乡下收买土地去。
为了能再次见到北诸宸,我竟然如此下本,看来我对他的爱恋已经超越了自我,以前在浣衣局聊天,李乱儿曾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不要爱他们胜过爱自己,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当时的我不以为然,现在才知道完全爱上一个人后,再分开,堪比切肤之痛。
当你心里装着事情,就会觉得黑夜特别的漫长,今早的鸡似乎叫得比以前晚那么一刻钟,我推开窗子一看,原来是下起了春雨,所以天亮得晚些。
糟糕,我怎么偏偏忘了买油纸伞,这还怎么出门啊?
可巧,旁边客栈门口,一个货郎背着一只大竹篓,里面满是油纸伞,他一边举着一把撑开了的油纸伞,一边对着客栈里叫喊着:“油纸伞!油纸伞!雨天的好帮什!”
帝都的人就是懂生意经啊,什么时刻卖什么东西。
“老板,我要一把油纸伞!”
由于背对着我,货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回头,这里!”我又喊了一声。
货郎循着声音看见了我,他龇着黄板儿牙对我一笑:“嘿嘿,一两银子一把!”
“什么!”我惊呼:“大哥你抢钱啊,一把油纸伞向来都是三十文一把,什么时候变成一两银子啦?!”
货郎呵呵一笑:“小哥十年前住在这交的租金可否与今日相提并论?这是什么地方,遍地黄金,就是一碗大碗茶也要比后街贵上一文钱。所以这油纸伞嘛,嘿嘿!”
说着,货郎开始打量起我的衣着和房子,又说:“小哥你穿着也尚可,又住这么贵的房子来赶考,你会在乎这一两银子?”
说的可也是。
我一咬牙,为了尽快办完事,我掏出一小块儿碎银子,交换了一把很普通的油纸伞。
“哎,这天,这地,这人,和我在宫里大笔花钱的日子简直没法比,千两银子几乎要掰成好几瓣儿花。等我再买回一块地儿,拨上种子,雇了人看着,又要散去许多的钱财,到时候能剩下三成就不错了。”
忽然,刚刚那个卖油纸伞货郎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小哥十年前住在这交的租金可否与今日相提并论?”
是啊,为何我不靠这房子赚钱呢?若是同时租给两个赶考的,一月一人十两银子,不到半年就能回本,回本后的钱用于投资菜地和租赁摊位,当然还包括了打点采买的宫人。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再通过本姑娘的三寸不烂之舌,二进皇宫估计也不是什么难事!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下了血本(二)
雨起先像断了的棉线般入地就化,后来却不知怎么大了起来,还卷着呼呼的小风,那油纸伞的顶棚时不时咯吱吱响几声,真担心它会翻了过去。
路也越走越窄,一开始还走在四九城里的青砖路,泥不沾鞋。才出城半里,就黄泥铺地,鞋袜尽污。
“哎,早知道买一双草鞋好了,用完一次就丢掉,可惜了脚上不便宜的的青云布鞋。”我如是想着。
西望村是京西最大的果蔬种植地,那里的村民祖祖辈辈都去宫墙外卖菜。这个村子这所以幸运,就是因为西望村有个大太监在乾隆年间得势了,他回乡后把一个村子的地全买了下来,一方面为了自己享受,一方面投皇上所好,种些皇上皇后中意的可口小菜,继续延续自己的势力。
西望村的村民此刻都在屋里休息,所以连个问路的都没有。而且每间民宅长得都差不多,也不知该进谁家合适。
突然有只大黄狗兀自闯进我的视线,它左拐右拐,是不是回头看看我。
我下意识地跟着大黄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行走,直到它将我带到了一座院落前。
院落开着门,里面有人嬉笑聊天儿。窗户里飘出一缕白色的蒸汽,估计是在吃什么蒸的东西。
我小叩了几下竹排扎成的院门,方有人在里面回应:“谁啊?~”
“借问大叔,我想买地找谁去谈?”
里面不说话了,片刻,一个汉子光着脚走出来,手里捏着一只白面烙饼。
这雨天,还透着些许寒意,这汉子硬是踩着地面,可见身体壮实得很,他一口一下嚼着饼。喊向我道:“兄弟你要买地作甚?!”
我见他在雨中,我在伞中,却有些不好意思,也扯着嗓子喊过去:“大哥,咱们借一步说话吧。你看你都被雨淋着呢!”
汉子一挥手:“俺没事。这雨也叫雨?你说吧,你买地做什么用?”
汉子不肯接我进屋,想必还怀着对外乡人的戒备心。既然这样,我也只好举着伞和他面对面继续喊话了。
“我想种菜,去城里买菜,我以前在外地做这个的,现在想多赚些钱!”
“想来城里卖菜!那恐怕是打错算盘了,城里的饭可不是那么容易吃上的哦?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那汉子说话不甚好听,可我不在乎,就在他即将转身的一瞬间,我说:“我知道紫皮香莴苣的种法!”
那汉子身形一定。转回来看着我不语。
我继续说:“看你们地头培养的紫皮香,叶不够紫,茎不够肥,一看就差点什么,你想知道差点什么不?那你就让我进去说。”
……
屋外阴雨连天,屋内别有冬天。一张竹制饭桌,四把竹椅,桌上摆着油炸花生米、爆炒莴苣、上汤莴苣、莴苣菜团子、腌春笋等几盘时令蔬菜,最可笑的是那些莴苣制品,竟全是紫皮香莴苣做的。一看就是大伙儿在品尝新培育出来的紫皮香味道如何。
“敢问这紫皮香味道如何呢?”我问。
汉子尴尬地一笑:“还行吧,就是不够甜,不够紫。”
汉子突然像想到什么,反问我道:“我说,你不是刚刚告诉我你会种这种紫皮香么?那你说说看!”
我淡淡一笑:“我需要一块地。”
“要地?!那可不能那么方便!我们这里的地都是寸土寸金,哪能说划给你就划给你这个外乡人?!”
我不服道:“我又不是不给钱就用!”
汉子笑了:“小兄弟,别人的地都是按亩卖,我们村可是按分卖的(一亩等于十分地),你买得起么?”
我被他的语气激怒了,可转而又平复了:“开价吧!”
汉子回头看了一眼他的朋友们,会意地伸出三根手指:“三十两银子一分!”
“三十两!”我吐了吐舌头。
奇怪了,怎么回到京都,见到的都是些漫天要价的人,什么一两一把的油纸伞,几十文钱一碗的高碎茶水,还有这天价田地。这么一来,我怀里的银票更显得少的捉襟见肘。
我暗暗心头一狠,舍不了孩子套不到狼!
“我要了!不过我要的是那边背阴的后山坡,不知道还是不是这个价格?”
“你要那地方干嘛?鸟都懒得在那生蛋。”
“那我也要!”
这回轮到汉子疑惑了,他转身伏在桌子上,和他的“智囊团”商量了好一会儿,才回复我说:“还是三十两一分啊!”
我惊诧道:“那么偏僻的地方也要三十两?”
“对,一样的。皇家的地盘嘛,一块石头也是金的!”
我低头沉思了良久:“三十就三十!”
汉子惊呆了,但他没再说什么。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又买种子又买地,千两银子登时剩下了一张纸薄,如不及时登出租屋公告,恐怕以后的生活都成问题了。
匆匆离开了“杀人不眨眼”的西望村,我回到买下的小房里,马上手写了一张出租通告贴了出去。
第二日,生意便找上门了。是两名同乡的书生,看衣着应属殷实。
按照租屋通告,他们没有还价,乖乖地一人缴纳了十两银子,可怜的又孤独的我则收拾了一夜的行装,准备从此面朝黄土背朝天。
……
西望村背阴的那片山坡,朝风晚露,早晚温差极大,十分有利于出产甜味的果蔬,即便再苦,我也要培育出像样的紫皮香给他们看看。
连夜下了几行锄头,我小心翼翼地育好了种子,又盖上薄土,淋上清水。
这时还不能高枕无忧,因为紫皮象这东西变数太大,一点点的不合适,就有可能长出来不是正紫色的叶子,价格也随之大跌。
记得以前在皇宫里的时候,御厨说过。蔬菜也分五色,即青、赤、黄、白、黑,而五色分别对五脏有不同的作用。这紫黑色的蔬菜代表的是肾水,有乌发养颜之功效。故那些娘娘都喜欢吃葡萄、紫甘蓝或是黑豆之类的紫黑色果蔬。
如果想快速进宫,选择这种美容类蔬菜肯定能有出路。所以我一进村。环顾那些菜地后,便看上了紫皮香莴苣。
莴苣本身清香宜人,亮肤净血。轻身败毒,是四季拌菜的重要组成,若加上紫色这一美丽外衣,又增加了许多营养成份,没有哪个女人可以拒绝。
只可惜,村人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他们根本不明白因地制宜的道理。
西望村的山坡全都是倾斜于中轴线的,故背阴的一面也比其他地方背阴的山坡接受日光照耀要多一些。若加上山坡上夜冷日暖的优势,它所产的东西则都会比平原甘美许多。
这么看来。既是皇家地段,又是优势地带,三十两一分,值!
接下来的几日里,都是我生平鲜于接触的事情——挑粪、浇水、捉虫。
时间久得我都忘了自己在皇城根还有间房子,还是无意中银钱花尽才想起改收租子了。
月更日替。转眼到了盛夏。
这个季节,正是宫中各式拌菜盛行的时刻,我的紫皮香也该粉墨登场了。
租我地的那个汉子,原姓顾,名占礼。本村有名的包租公,这日他带着斗笠,翘首望着我那边的山坡,我走过去对他道:“怎么顾大叔,想要看看我这三十两银子有没有生根发芽?”
顾占礼呵呵一笑,点点头。
“走吧。”
随后,我便领着老顾来到我那山坡上。他一眼盯上紫皮香,就再也不能移步了。
“正品啊!太绝了!”老顾摘下一片紫的发黑的叶子放在口中,嚼了嚼,直接吞了下去。
他赞叹道:“脆!甜而清!脉络清晰,可没有老筋!这是我理想中的紫皮香,敢问小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狡黠地一笑:“这是机密,若想知道,还要答应我一件事。”
“怎么还有条件?你说你说!”老顾神情焦急,两只手不停地搓弄着。
“我要去你们的摊位卖菜,再去宫里送菜。因为我是小地方来的,以后还要回去,人家问我去京都看没看见紫禁城啊,我说没看见过多丢人,所以我要进紫禁城里赚上一圈!”
老顾脖子往后一仰,撅起了嘴:“小地方人就是没见过世面,这要求有点高,我恐怕做不了主,这样吧,我回去和他们商量下再告你结果。”
“好,我就在这等着了。”我拱手谢过老顾。
……
老顾走了好多天,再没回来。
可我分明看见他和他的那些朋友都在自己的田间鼓捣那些颜色不正的紫皮香,想来是以为自己在我这窥破了什么机密,回去实验去了。
无奈偷来手艺难悟,他们折腾了几十遍,也没有令那些紫皮香转成我的这般紫。
最后,老顾灰溜溜地提着斗笠又来找我了,我知道我离进宫的日子又近了。
“我说,你要知道进宫送菜门道可多了,要会看人脸色做事,一旦得罪了那些太监,就很可能被咔咔,还会祸及一块地上的兄弟。就像半年前,老图家的儿子,进宫送菜时多看了徐贵人一眼,就被内务府大总管把眼睛给抠了,还勒令图家滚出西望村,从此不得在京城做卖菜营生。”
我心想,我也是女人,总不会闲得没事去看娘娘,那不成了断袖之癖?
于是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顾大叔,你放心,我进宫送菜,撑死了也就看看紫禁城的琉璃瓦,别说贵人娘娘们了,就是连御花园里的雌鸟,我也不断然会看上半眼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获许入宫
老顾大叔见我去意凿凿,又急于想知道我是怎么培育出如此出色的紫皮香莴苣,也就只好先答应了我的请求。
“小兄弟,我和村老大替你求了一个差事,可惜是个累活,可好歹也算是能进宫了。”
累活?大叔你休要诈我,哼,生死我都经历过了,还在乎累?!
我转而一笑:“您说吧,只要我拿得起来,什么累活倒都无所谓。”
老顾道:“咱们现在送去宫里的送菜车一般有五个活的编制——车夫一名,左右两名看菜工维持菜垛平衡,后边两名力巴(苦力)负责卸菜。所以,你就去那个卸菜的,你愿意不?”
“卸菜的,无妨!以前在家也常帮家里收割青菜庄家,我能干!”
老顾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道:“那好,能干就行!哦,对了,你这身衣服可不行啊,那活计穿不上什么好衣服,迟早要给你磨坏了,蹭脏了。这样吧,午后,我给你弄套干活的衣服,当然了,需要你支付五两银子。”
我心中十分鄙夷,嘴上却没再说什么,为了我的入宫大计,目前所付出的一切都值得!
天还没亮,一切准备就绪的两架大菜车便沿着黄土窄路,咯吱吱地行进在皇城的星晖里……
顾家的菜摊正是乙号果蔬坊,老顾自己没有跟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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