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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帮闲-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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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行热泪终于不争气地滚落下来,北诸宸帮我拭去眼泪,转身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拼命摇着脑袋,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不吉利的话。

一切都准备好了,隧道中,大部分人都就位,包括那些族人,早就牢牢地稳固住了自己的身体,两个地点的士兵抡起凿子和大锤,随时准备开凿。

岩壁上的火把跳动的很缓,时间像凝固了一般,隧道里连一丝风也没有吹进来,如果不是每个人脸上的紧张表情提醒我这是在逃亡,我还一直恍惚地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和北诸宸一起寻宝的木兰围场地下宝库。

“怎么还没动静啊?”一个年轻的士兵将锤子换了一只手,我想他肯定是等得太久,举得有点酸。

这时,一声悠远的口哨擦过隧道的石壁,辗转传进我们的耳朵。

“来啦!开凿!”谋士发令。

士兵们一刻不敢耽搁,挥起锤子,拼命凿向头上的岩层,一时间白色的石渣迸着火星,到处飞溅。

“漏水啦!”

那一边的兵士喊了起来,我抬头看头顶的间隙,还好没水,只有一些泥土的腥气渗了进来。

不过,在上方石块儿松落了许多后,一股细水从岩峰里滋了出来。

“夫人,你看这……”谋士问我道。

“正常!沙石层的积水而已。”

正说着,隧道入口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了,而那边的岩层也恰好打通了,狂放的洪水如奔跑的雄狮,如风如电般冲出了隧道,那边的人再也没有了声音。

我们这边的岩层随后也被打通,黑兮兮的淤沙流了下来,并没有带下来洪水。大伙都说:“安全了,咱们快上去吧!”

族人一个托一个,从洞口钻了出去,就剩下我和谋士还有几名亲兵。

谋士劝我道:“夫人快些上去吧,隧道里全是水,久留可不安全,夫人还受了伤,需要干燥温暖的地方休息。”

我突然感到心口一紧:“不,我要在这里等北诸宸!”

“在这里?不过头领不一定从这里走,他或许从河面上过去了。”

我不知从哪里上了一股手机火:“你胡说,他说会回来的!”

谋士见我发疯了,赶紧对两名亲兵说:“你们,淌水过去找找有没有他们的影子,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注意安全啊!”

“是!”

亲兵跳下齐腰深的河水,往入口游去,我和谋士傍着岩石上的粗皮条,精疲力竭地趴着,眼神却都渴望地望着远方……

第一百四十九章 重要决定

隧道里时不时回应着碎石入水的叮咚声,前去搜寻的士兵淌开的涟漪还在一圈圈的荡漾着,就是怎么也不闻喜讯归来。

谋士劝我道:“夫人,咱们上去吧,别看现在四处平平静静的,可到处都有碎石掉落,危险随时都可能到来。”

“不必,你们先上去吧,我挺得住,我就要在这里看着他回来。”

正说着,隧道拐弯出飘来一个东西,大家全定睛看去。

蓝裤、白衣,是守在门口的一名土部死士,严格说,是一具尸体。

“啊,门口,北诸宸他们……”才说半句,我就因心情过度激动而昏厥。

醒来后,篝火融暖,一名老族人守在我身旁,用干毛巾擦拭着我的额头。

“夫人醒了!”

“醒了啊!”

众人围拢过来,探视着我的病情。我环视了一周,依然没有我想见的那个男人,便又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谋士端着热茶走了过来,半跪下扶起我,将茶水一点点渗进我的口中。

“夫人,这是本地荒原上的一种草,小鹿常嚼碎它疗伤去痛,你也喝点吧,暖暖身子活活血。”

我饮下去大半碗,转为问谋士道:“北诸宸他还没有着道么?”

谋士眼神闪烁:“头领他……不过夫人放心,头领骁勇善战,又懂水性,应该可以安然无恙。”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还在回想昨晚的那个梦。

梦里。北诸宸用一根长树枝拨开水面上的碎木片和灰土,淌着水微笑着冲我走过来,我对他说了句你回来啦,他却不说话。我跳下岩石想拉他一把。可他一直不肯伸出手,他往后退了几步,又原路返回去了……

我一直未能洞悉这个梦的真相,我挣扎着坐起来,想穿好衣服再去隧道搜寻。

“夫人,不要再去了,去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说没有见到头领的、的遗体,可别人无论死活,都确认了。唯独没有头领的。这真离谱。”

“没有他?”我呢喃道:“这怎么可能?”

想着想着。我感到头痛欲裂,我抱着头痛哭起来,别人见我如此。也不敢深问。

……

我离开临时搭建营地,在乌苏里江的沙滩上胡乱行走着,有时抬头看看天边的云,它们似乎都不会动,或许是我的眼神已经不会动了而已。

江水编排着白浪一层层打进我的心里,我心中一腔愤怒,化作用木条拼命击打那些白浪。

咦?那是什么?

一张黄褐色的东西忽忽悠悠从江水远处飘来,我用木条勾过来一看,是一张易容面具。

我将面具举起来,对着日光仔细查看。

是他的自己的模样。他造了一张自己的面孔。肯定不是给自己带吧?那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明白了这张面膜的妙用。

难怪大伙儿都没有找到北诸宸的遗体,一定是北诸宸让亲兵戴上面具伪装自己,鼓舞士气,而自己,要么在最危险的地方杀敌,要么去完成什么棘手的大任务去了,不行,我一定要去找到他!

我将谋士叫到一边说:“给我一匹马,最健壮最善跑的好马,我有点事情,要去回大清!”

谋士一惊:“夫人所为何事?那边十分危险,就是头领在也不会放您走的啊!”

“管不了那么许多了,我知道他在哪了,我要去追寻他!”

“您要去可以,但我要派兵士跟着,我不放心您自己犯险。”

我从怀里取出一张易容面具,对谋士说:“人多不好办事,你们谁也不要跟着我,我易容过去,不会有人认得我,你放心吧!”

谋士还要辩解什么,我阻拦了他,没办法,谋士只好照我的话去做。

手中的面具是一张中年男子的面具,粗眉大眼,鼻若悬胆,方耳阔口。

我飞身上马,沿河找了一条浅滩,淌了过去,突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就像是穿越了两个世界。

在边境繁华村镇,我买了一套和长相相称的布衣,换去了身上那件沾着污泥的衣服,又买了一件粗布褡裢,打扮成一个走商的旅客。

一路无话,风餐露宿,我想着想象中的方向追逐着北诸宸。此刻,或许他意在皇宫军火库,捣毁军火库是他最大的心愿,或许,还会搭上皇帝的性命。

我一定要找回他,阻止他那样做,在我的眼中,他不必非要扛起泰山,惊天动地。我只想他抱我揽月看云淡风轻,不问世间繁华。

……

山海关巍峨山前,对每一个造访的过路者抱以轻蔑的一笑。拥有一张不同的脸,没人知道我曾是宫女一枚。

天再高,海再阔,没有我容身之所。情再深,意再浓,命运不肯牵我们的手。或许,这个九宫格就是我最后的归属。

如果我成功以这张脸孔潜入皇宫,他来的时候,我仍然可以作为内应,如果他不来,我也将不再是他开天辟地的羁绊。

如今的钮钴禄哲敏已经不需要我了,吉祥坊也不再是我引以为豪的骄傲,昔日的姐妹成了仇敌,我到底以什么身份再入宫方好?

宫墙外,熙熙攘攘的车辆接连鱼贯而入窄小的宫门,那是被内务府选中的幸运商户,往宫里输送生活必需品。

我掂量了一下怀里的银子,那是我出宫前积攒的,够自己活下半辈子的。如果我将其用在开办小买卖上,或许可以演变成我重新入宫的筹码。

说到做到,我沿着菜市仔细搜寻着,找那些准备盘出去的摊位。

太靠里的摊位不能盘。地段不够显亮,生意自然就不好。有一处离宫门很近的摊位在出售,我忙找到了摊主。

这是个拉家带口的中年汉子,我问:“大哥。你这摊位地段这么好,干嘛急着盘出去?”

中年汉子一脸无奈:“没办法,家乡的老娘需要照顾,这世道,有什么能比过双亲大,所以思前想后,我们一家还是决定回去了,在这其实也没什么好,钱赚得是不少,可份子钱也不少。背着包着一样沉。还要受那些鬼太监的气。哎,算了,回家虽然收益减了许多。但活得是舒心。对了,兄弟,这摊位你要是盘,我再让一成利!”

“是啊,那敢情好,我是打算盘,不过我还想多一个请求!”

“说吧,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我都可以考虑。”

“您能不能把经常联系的宫人名姓也一并告诉我,这样可以省我许多事!”

“嗨。我当什么要求,就这个啊,那简单,你不说,我也会告你!”

中年汉子一家将黄金地段的菜摊盘给我后,我又开始找居住的地方,入宫之事不能一蹴而就,必须从长计议,因为这次入宫,和以前选秀时今非昔比,那时候不管怎么说,也有一定的身份,好歹也是皇家的人,现在入宫,无论从长相、做事风格和说话语气上要彻底大换血,这是一项艰难的工作,就像从小练功的花旦青衣,需要一定时间的训练,所以,稳定私密的住所,是首要大事。

我找了一间客栈,点了点剩下的银子,只要不是深宅大院,带花园的富家府邸,任何地段的单间民宅都可以买。

“掌柜的,请问这附近有什么民宅再出售么?”

掌柜的眼睛笑成一道缝:“哎呦,客官要买房子啊。依老夫所闻,菜市西侧有几座民房正在出售,那些都是菜户们为了自己家庭团聚而买的,前几年挺合算,现在随着市集建设,也涨了两三成的房价了。”

我沉思起来,掌柜的以为我嫌贵,又建议道:“如果客官觉得不合算,可以去稍远点的四合街看看,那边全是一些赶考的富家子弟买的,但是你也知道,考试不是谁都可以考中留京,所以那边的房子流通起来特别快,基本上天天都有转手的。”

“好,谢谢掌柜的,那我去看看。”

似乎掌柜第二次建议的四合街民宅更合适,菜市附近的房子虽然离皇宫近,可是菜户闲暇时间,普遍都喜欢聊天喝酒串门,长久下去,我就会很容易暴露身份。倒是四合街的书生房更加私密和安静,书生们日夜苦读,吟诗作文,哪有时间打牌串门,即便是聚在一起,不过也就是揣测下今年皇宫盛行什么风,什么官员最受宠,这样,无意间也会听取一些皇宫里的秘闻,一举两得。

于是,我雇了一辆马车,赶往离这里半个时辰路程的四合街。

到地方后,车夫收钱离去。我沿街找寻着那些贴着售卖或出租通告的房子,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有那么两三间合适的。

我见有一间恰好挨着连升客栈,就敲那房门。

咚咚咚~

木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

那人手里提着一壶酒:“怎么,你也是考了好几年没中的?”

我一愣,转而顺着他的话道:“是啊,这十年真是苦啊,每次都和中榜擦肩而过。”

那男子倒喜了:“哈,是嘛,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来,进来喝一壶!”

“哦,不,我……”

未等我说完,那汉子就将我一把拉进屋里,关上了门。

“兄弟,你知道么?这二十年我有多苦!人家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你看看我,徒有一车翻烂了的诗书和几件破衣烂衫,还有好几张只能留作纪念的转考证,哈哈!”

我安慰他道:“大哥不必妄自菲薄,人生各有各的精彩!对了,大哥,这房子你是不是要售卖啊!”

男子喝得有些糊涂,努力地想了想才说:“啊,是啊,屡不中,当然要卖了,怎么,兄弟要买?”

“正是。”

男子一摆手,豪爽地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觉得咱们兄弟二人说话特别投机!这房子,我不卖了,不但不卖,还免费给你住,咱俩做个伴,来年一起考!”

说着,他大手搂住我的肩膀,给我斟了慢慢一杯酒,我登时大惊失色。

第一百五十章 下了血本(一)

“老不中”的书生心中有太多的愁苦,全付一壶烈酒中。我重伤刚愈,不能喝此等辛辣之物,只要百般推脱,那书生还不高兴了。

“我说老弟,连你也这么看不起我么?连同我共饮一杯酒的耐心都没有?”

我忙陪笑道:“哪里,老兄,我是因为前月身患恶疾,找大夫操刀剜过痈疽,大夫特意说了,不可贪食辛辣酒酿,还请大哥体谅。”

“哦,是么,这么说倒有情可原,那老弟,你买这房子做什么用啊?”

“嗨,买这里的房子还能干什么用?赶考用呗!”

“哦,说实话,这房子我还这舍不得卖,你没看这间挨着连升客栈,沾着喜气呐!你若不介意,我可以和你共住,你只需付少量的房租即可,如何?”

听老不中这么说,我似乎也就明白了几分,这间房子他也许根本就不想卖,只是想找个“金主”,提供一些生活费,然后他还可以在这栋房子里再耗上几年时光。

“这个,……说实话,我这次来京是是为了‘打前站’,其实家乡还有两位兄台要来赶考,这四人共处一室,好像有点挤了吧。”

老不中低着头踌躇了片刻,又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溜达,最后问我:“你打算出多少钱?”

我道:“你打算多少钱卖?我看能否接受。”

他眨了眨眼睛:“这个数!”

我见他伸出两根手指,心里边盘算开了:这样窄小的民宅。再怎么贵,一百两也能打住了,多于一百二十两,就可以买四合院了。所以我猜他说的应该是二十两。二十年前,这里还不甚繁华,巴掌大的屋子,几两银子就可拿下,如今翻三番要价还是有可能的。

我对老不中伸出一根食指,老不中皱着眉头:“二十两老弟还嫌贵啊,挨着连升客栈的房子,三十两都有人要,我这也就是身心疲惫了,想回家了。才打折卖给你!”

我解释道:“我说的是一百两!”

老不中吓了一跳:“真、真的?”

“真的。老哥年过不惑。回家说什么也该娶个媳妇儿了。老哥虽然中不了进士,可好歹也是一介秀才,还是可以替人写字代笔的。再加上老弟奉送的富裕银两,将来多生几个孩子也养得起,何乐不为呢?”

老不中突然眼眶湿润,用沧桑又修长的大手拂去眼角的泪水,对我点点头:“兄弟,你真是好人,我和你太有缘分了,原来我在这个街角等二十年,就是为了等你送我回家过好日子,哎。何乐而不为?确实是何乐而不为啊。成交!”

……

买下这间心仪的宅子后,我漂泊许久的心好不容易有了着落,今晚长夜慢慢,我抚着开始发痒掉痂的伤口,默默想他。

“他还会不会再来找我?”

“他为何不愿意过太平小家日子?”

“他到底想要的是我还是这大清的江山?”

脑海中的问题像一串串彩色的泡沫飘来飘去,而黎明一声鸡叫刺破了这些泡泡,将我拽到现实中来。

“我是不是该去菜市看看了,观察时下什么菜在宫中流行,在探探宫中采买太监的口风。”

想到这,我睡意全消,穿上衣裳,背着一个竹篓伪装成买菜人前去宫门口外的菜市。

“快来瞧一瞧看一看嘞!顶花带刺的新鲜凉瓜、味蹿的大叶香菜、红辣椒、滚圆的白京葱、杆倍嫩的芹菜、大冬瓜、、卞萝卜……”

“阿伯,我想买点新鲜的蔬菜。”我问。

阿伯翻眼睛一看,答道:“小哥,俺的菜都很新鲜啊?你看看,哪里有蔫了烂了的,但凡你买回去有一根叶子坏了,我给你换一斤!”

我笑然:“阿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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