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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帮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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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奔这一路,我一直都在想,要不要趁机绕道甘肃天水,去探望一下谭小钗和谭环,毕竟出宫的机会甚是难得。可转念一想还是罢了,上次出来后给了谭环一百两银子,照他的个性,这次再找他,说什么他也会还给我一百五十两来。此外,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谭环机敏精干,但我怕谭环也拿我像哥们那般推推搡搡,还会拿女扮男装充大爷这件事耻笑我一路,等有机会再去找他姐弟玩儿吧。

大理四季如春,成团的粉绿花卉吐露芬芳。我跳下马,立刻有两位热情的大理女子捧上绿茶一盏,笑呵呵地说:“小官一路风尘,来到此地既是上宾,请喝下这一杯迎客茶,润润燥。”

我道:“谢谢两位姐姐。请问这地方有没有一位叫做白珍珠的染匠师傅啊?”

两位女子笑答:“有的有的,白师傅技艺超群,在本地无人不晓,你看我们身上穿的这件彩色围裙,就是白师傅帮我们染制的。”

我看向妇女所指的裙衫,果然美不胜收,是七彩混染,彩色道道儿条条分明,色彩纯正,应该出自熟练工匠之手,便问:“那姐姐们可否告我白珍珠住在哪里啊?”

一个女子指着西南方道:“她老人家就在白族集聚地的那座白崖甸村,你一直往里走,院子里有棵大榕树的那间就是。”

听她们称白珍珠为老人家,我才惊诧于先前自己的判断和现实的差别。

“多谢!”我拜别了热情好客的女人们,牵着良夜走向目的地。

……

白崖甸村以前可能是一条大河的流经过的河道,因为它的主路还依稀可见一道道弧形的冲刷痕迹。

道两旁的大宅子都是依着树势而建,普遍是两到三层,唯有白珍珠所在的那座院子是两座一层的平房。

我推开院门往里看,只见当中空地上架着几排竹架子。上面晾着颜色鲜丽的十几匹花布,这让我想起了在浣衣局的日子。

“请问白师傅在么~”诺大的院子反弹着回音。

还是没有人出来,我只好自己欣赏那些美丽的染布。

一块儿红色的染布上印着一对情侣在喝交杯酒,新娘的睫毛又弯又长,新郎手指上还带着镶着红宝石的戒指。

还有一块渐变宝蓝色的棉布,底层飘着逼真的印染孔雀羽毛,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真羽毛贴在上面。

“你这人!”

猛听背后有个姑娘的声音,我回头看去,是一位身着淡粉色长裙的少女,她乌发高挽。仪态娉婷,说话却不甚温婉。

我主动对她笑道:“姑娘这是在和我说话么?”

少女“嗯”了一声说:“是啊,你为何不请自来。又在我们这晾晒单子的地方乱转,万一你碰花了染布上的图案,你担当得起么?”

我道:“哪会这么容易就被碰花,这些布单都已经定色了,除非你给它们再泼上桐子灰、黄荆木灰和草木灰的混合液后垂挂。颜色才有可能会被刮下来。”

“你答对了!”

“娘!”

“嗯,芷柔,你怎么没在定色房里监督着,跑这里和陌生人聊天来了。”

那个叫芷柔的少女斜眼看着我,对她母亲道:“娘,这人偷看咱们的新成果!”

“诶。芷柔,不可这么说人家,动不动就偷啊。偷的!”

“哦。”

眼前这位“老人家”就是白珍珠?怎么看她都不像是孩他娘啊!她面色白皙,笑眼如花,同样也是秀发盘顶,若是不知道她年纪,只以为是芷柔的亲姐姐。

“参见白、白前辈!”我施礼道。

白珍珠一边打量我。一边问:“年轻人,你也出自染色世家么?不然怎么对染品的流程这么清楚?”

我回答道:“不是。我充其量只是爱好者。我本想来大理采买几批布回去给我娘亲,却不想误入白前辈您的染坊,实在是打搅了!”

“真的这么简单?我见你腰带缠有孔雀蓝色丝绦,应该是宫里的吧。”

白珍珠一语道破天机,我可怎么办?我想对待真人还是别说假话,故我如实回答:“不错,我是宫里的。您知道前买办赵友山下马的事情吧,我就是接替他的新买办。”

“你?就凭你年纪轻轻的,就能做买办?我看这皇宫里还真是没人了。那个赵友山下马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先前想叫我用次等棉布配上我的特级染料,从中赚个差价,可我不干。他就找黑市布商狂收我的染品,压低价格,想逼我就范!结果呐,哈哈,我升级了我的工艺流程,染布成本降低了一半儿,比他们卖的还便宜,现在那帮黑市无赖手里还积压着上千匹存货。”

我挑起大拇指道:“白前辈果然厉害,不但技艺超群,这经营能力也是一流啊。就不知您是否有意和我继续合作下去?”

白珍珠一摊手道:“恐怕不能,因为我没功夫。我现在正在研究新型染料,预计这几天就会出成果了。”

我问:“什么新染料?”

芷柔马上拉着她娘的衣袖嚷道:“娘啊,我就说了吧!他是偷配方的!您还把什么都告诉他,您是不是老糊涂了……”

白珍珠制止女儿,对我发出邀请,说:“新采办,来我的孔雀园里看看我的新成果!”

……

我随白珍珠走进她所谓的孔雀园,一进去,就闻见一股鸟粪味道,我捂着鼻子问:“白前辈为何养这么多孔雀?”

白珍珠答道:“用它们的羽毛做织布丝线啊,这样不就可以织成永远不掉色的天然花布了么?”

我见那些孔雀排解完后,就一只只飞上房顶的横梁休憩,而它们的脚下满是堆积的粪便,有两名小工专门推着小车,用夹子去收集。他们只挑颜色发浅的孔雀粪便,新产生的并不取走。

这个场景看上去好奇怪,我心想:若要清扫孔雀巢穴,就不会又挑又拣的,悉数扫走就是咯!

对于这个疑问,我没有去问白珍珠,而她还在夸夸其谈地介绍着孔雀羽毛的妙用,可我总觉得那些染出漂亮颜色的染料,其实另有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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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自己的人(四)

我用手捻了一下掉落在栅栏上的孔雀粪,那东西延展在我的手指上时,居然呈现出玫粉和墨绿两种混彩颜色,和孔雀翎毛上的幻彩类似。

“白前辈,你们是用孔雀粪便制成染料的么?”

白珍珠一愣,见已经无法隐瞒,只好点头道:“确实,小官不愧是一双慧眼,本以为没人可以窥视到其中的秘密,谁知三招没过完,我们便漏了马脚,祖传的秘密轻而易举就被你偷了去。”

我笑道:“呵呵,其实也不算偷,因为我以前常喜看些传奇志异类的杂书闲书,其中有一本出自云南孔雀乡的奇闻录,这样写道——孔雀浑身是宝,尤其是粪便,竟可以解去一些剧烈的虫毒蛇毒蜂毒,还可以做成绘画颜料。一次一个文人养了只孔雀,这孔雀调皮,将文人的墨汁喝去了大半儿,结果拉出一堆黑色的粪便。文人起初没有注意,后来这孔雀又将文人画牡丹用的红色和蓝色染料喝了,文人大怒,孔雀惊,飞到树杈上不敢下来了。过了一会儿,孔雀分别排出了蓝色和红色的粪便。由于这幅牡丹图明早就要交给买主,故,文人没办法,只好采撷那彩色的孔雀粪便研磨后充当颜料用。过了半年,文人又遇见那个买主,他夸奖那幅牡丹图颜色至今还鲜艳如新,最让人称奇的是夏季过后,没有一只虫子蛀过那幅画。当初,我看这故事只当传奇看的,并有当回事,如今看白前辈也有此好,才想起来,我估计白前辈应当也和那个文人的想法一样吧。”

白珍珠回答说:“罢了罢了,内务府终于有个懂行的人站出来,那我还有什么可遮挡的。不错。小官猜对了。这些孔雀通过喂食不同的染汁,就可以排出不同颜色的粪便。这些粪便我还要加工一下,因为这毕竟是染衣服不是绘画,绘画一辈子不用洗,染布不是还讲求经久耐用么。这个配方我就不好和小官细说了,说了我们白家就失去赖以生存的手艺了。不过,我依然很佩服你,总算不是个白丁。可你要想和我合作,我还得考虑下,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皇宫中行事的尔虞我诈。若不是先前与赵友山签了十年文书,我早就逍遥世外了。现在想把我再绑回去,没门儿!”

“白前辈你误解了!我并不是想骗您什么。捆绑您什么。只是现在广储司已经开始重新组建了,类似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久闻您染的紫晕锦澜色至今无人能仿造,最终成为皇宫御用的官服用料,那为何您不继续与我们合作下去呐?”

白珍珠情绪激动起来。嚷道:“我不是说过了么,我的染料固然是最好的,可衬托它的布料确是连市井小民也不会看上眼的瓦楞锦,这般染出来的布匹,会失掉许多效果,等于浪费了我的心血!十两银子买碗兔子血…………贵贱不是玩意!”

听后。我马上从褡裢中取出一叠布料,对白珍珠道:“不知这样的布匹配不配的上稀有的紫晕锦澜色?”

白珍珠审视了一下那些布角儿,呢喃道:“恩。好料子,好料子,这是云锦,还有梦溪素纱,还有天府贡缎。确实不赖!不如这样,你在这里住上三晚。如果三日后,你这些布料全部完美配合我的特级染料,那我就和你继续合约,不然就一拍两散!”

还没有出三日,白珍珠就拿着染好的布料找到了我,说:“可以,大多数全过关了,只是这块贡缎不知为何挂色浅淡?”

我想了想道:“这匹天府贡缎是年前盛雨时节纺织的,估计是桑树饱水太多导致蚕丝质地过于滑腻,没关系,皇宫里还有其他时期进贡的贡缎,可以保证色度吻合。”

“哈,你这小官,说什么都那么在理,我信你了!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就等你说出来,好!现在你答对了,我也不食言,过阵子我就去找你!”

“谢谢白老前辈!”

……

离开大理,我参了参方位和日程,突然觉得应该先去皮具商人落孤引那里,因为根据宫中的进货记录,落孤引如今应该不在家中,而是在几十里之外的香洲皮货市场做生意。

我催良夜先至驿站休息,吃饭饮马,再问问路,换换装。

香洲皮市,乃是精明的汉子们聚众谈生意之所,所以我特意弄了一撇小胡子,显得自己更加成熟。

“客官,买狐狸皮么?这有从银狐到土狐,各种档次的皮毛。这张银狐皮怎么样,您要喜欢这素净颜色,只是嫌贵,那没关系,看见这张没,同样是银狐的,就是腹部尾巴尖带那么点儿黑色,我卖您红狐狸价格,如何?”

“谢谢,我先看看,顺便找个人儿?”我道。

“找人,找谁啊?”

“落孤引。”

“落、落孤引?不认识。快来看啊,颜色款式都不一样的狐狸皮,现在打七折,冬天再买可就是全价了哈!”

我往里走了十几个摊位,都没人知道落孤引,我就奇怪了,他不是每年这时候都来这里倾销货品么?怎么今年没来?

正想着,一个头盘素纱的女子玉手拍我肩膀,我侧目看过去,竟是一位和谭小钗一般姿色的佳人。

“这位小姐有事么?”

美女莞尔一笑道:“我知道落孤引在哪?”

我没动地方,因为我知道有时候这可能是江湖伎俩,就是看过路客商一人行走,便有人装熟人将其骗至偏僻地方,然后杀人越货。

见我疑惑,美女从袖子里掏出一挂墨狐尾巴尖儿,道:“这就是证明。墨狐几年才产一只,去年那只是落孤引猎获的,所以现在你明白我没骗你吧!”

我将记忆往前倒,一想还真是,去年民间传墨狐现世,被一个人设计活捉了去,有人给他十万金,他都没有出售,好像,这个人就叫落孤引。

落孤引常年做精品皮具生意,皇宫冬衣上的毛料,皆购自落孤引,而且有知情人说,落孤引貌似和宫里某个王爷相熟。

我将信将疑地跟美女前去见落孤引,哪知这一见,顿时呆得我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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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自己的人(五)

落孤引侧卧在洁白无瑕的雪狐皮毛榻上,脚下是拼接而成的,一铺铺到大门口的熊皮毛毯,榻上坐着两名比带我来的女子还要娇艳三分的美女,一个用纤指夹着马奶葡萄往落孤引嘴里送,另一个在给他松腿按摩。

这时,他转过了头,我登时吓了一跳,这人怎么长得那么像北诸宸,尤其是鼻翼和眼睛。不同的只是发色和嘴唇,北诸宸是黑发薄唇,落孤引是褐发厚唇,左耳还带着大金耳环,难道是西域人?

落孤引见我愣愣的杵在当中,便站起身。他腰间别着一条硕长的黑色狐尾一摇一摆,我一看便知是墨狐身上的,看那毫毛,根根分明,毛尖儿闪烁着墨蓝色的幽光,犹如一只黑魅般的狐影在咄咄逼人地看着我。

“你!来皮货市场干什么!一个女人不好好在家呆着看孩子,难道也要反了天,出来抛头露面做生意么?”

听落孤引直接管我叫女人,我猛地从脑顶一直凉到脚后跟。我这装扮,连妓院的站街姑娘都可以骗过,他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子如何可以……

“别矜持了,在我眼里只有男人和女人,没有中间的那种人。我落孤引阅人无数,你这身架子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说吧,你家老爷们儿派你来干什么?收皮子么?他自己怎么不来?”

被识破就不必伪装,我回答说:“是收皮子,此外我也不是男的,也不是女的,我是宫里的公公,恰恰是你所不欢迎的那种中间人。”

落孤引哈哈笑起来,样子十分豪放,他一拍身边艳女的大腿。站了起来,径直走向我,用手指了指我的左肩膀道:“你说你不是女的,那好,你敢不敢脱掉上衣给咱们检验下?”

众人沸腾般地笑起来。

我大怒道:“拿开你的臭手,别以为猎到了墨狐就是天大的英雄好汉,不过也是一个骑马拉弓的鞑子罢了!”

“你叫我什么,难道你是汉人!”落孤引往后退了一步,看向我的脚,又疑惑了:“你的脚那么大。不像汉女子那般秀气啊?”

我指了指他脚下的熊皮,说:“是什么都没关系,就像这张熊皮。生时何其威武,死后何其卑贱,被你等踏在脚下。所以拜托你积点德,谁都有死的那一天,莫要生前一群美女簇拥。死后比这张熊皮还要凄凉!”

“好嘴!”落孤引回到座位上,端起一壶酒,一饮而尽,又对我道:“说吧,你要买什么!”

我开玩笑地对他说:“买那张墨狐皮,你卖么?!”

落孤引当了真。他低头寻思开去,道:“要买那就买整只活狐狸,不许扒皮!”

我歪着头问他:“这是什么道理。哪有买皮子让买活物的,不能取皮,狐狸又值几个钱!”

落孤引一摊手表示无奈:“我也没办法啊,那只狐狸怀了崽子,我也不想让它胎死腹中啊。所以我只是剁下它的尾巴作为猎获的证明,至于那只母狐狸的去处嘛。这个不能告诉你,不然你会派人伤害它。”

我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对落孤引道:“你会那么好心?不都说无商不奸么?”

落孤引又狂笑起来:“我这人一生粗野,但最爱惜的就是女人和一切弱小的生灵,尤其是哺乳的母兽,射杀它们我怕遭报应啊,哈哈哈哈!”

“还算你是条汉子!好吧,那我不买了,且说说正事儿吧!”

“你说!”

“据说你以前是和宫里合作的,这次还有没有兴趣继续合作?!”

“好啊!不过上次赵友山那老小儿曾答应老子来年利润加一成的,不会因为他这时候完蛋了而不算数吧,要是那样,就不必合作了,等着我的大买主有好多,卖谁不是卖啊!对吧!”

“想加成可以,要用好皮子来说话!你拿几张皮子出来,我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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