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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当嫁-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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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哈哈哈——我现在倒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牵强附会。你还真是敢什么污水都往我身上泼啊。你就真的不怕自己开不了天眼?”云琯越说越冷,眼神尖利地看着她。真是名副其实的狐狸精。
“陈云琯,你不要太嚣张。我就不信西王母不会对你怎么样,你还是好好观瞻一下那个卷帘天将的下场吧。哈哈——”
云琯实在不知道是说她蠢还是笨。一个只懂得依赖别人来替自己出头的,那么结果就是自己永远都不会有出头之日。
云琯凉凉地对她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实在是没什么营养啊。
晃了晃脑袋,云琯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毕竟,人还是带着好奇心的。
流沙河,波涛汹涌,黑色的漩涡不停地卷着带着泡沫的浪花在云琯面前打转。
“小丫头,要渡河吗?”一个年老的好似牙齿都掉光光的艄公问道。
一条小船,一条波涛汹涌的大河,一个年老的艄公。怎么看都会觉得很诡异。
但是云琯的目的地就是河中心,所以她无所谓地带着黑笑笑上了船。而且还在本就狭窄的小船上躺了下来。让黑笑笑守着睡觉。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云琯一愣,看不出来老艄公还有这一手。
“好歌!”云琯大赞,眯着眼睛开始随着船打摆子。
黑笑笑坐在船头眼珠子随着艄公转悠。惹的老艄公实在是恨不得一桨打死这个畜生。可惜,乌溜溜地眼珠子就这样盯着他,让他没有机会,毕竟,狗一跳,船就要沉,所以他使劲儿地拨弄着船。也不管走了多少路,只想着过了这个地方就好。人都有打瞌睡的时候,更何况狗呼?
黑笑笑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只是四肢并拢地坐在那里。两只耳朵竖的齐齐的。
云琯也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知道在水中睡觉的功夫十分不一样,人随波动,水推人,人行水。还真是条不一样的河啊。
“老爷爷,这叫什么河啊?”
“流沙河。传说啊,这里终年积沙,而且吧,我如今是老了,没劲儿了。要是年轻的时候啊,船一行的快,船尾开出一条线,然后再看那水和沙子啊聚成的水花,那才是本事哩!”老艄公说起自己的本行那可是句句不离夸字。
“哦,那真是有眼福了。”云琯坐了起来。两只眼睛闪啊闪的。
“可惜?”
“可惜什么?想老爷爷虽说年纪一大把,但是老当益壮地站在这里就自然能够干的出来不是吗?”
“小丫头子话说的不错啊。可惜啊,岁月不等人哪。”
老艄公越是推辞云琯越是想看,就这样,一个想,一个不想。扯皮了半天。最后,云琯一跺脚。
“诶,诶。这可是我的宝贝,吃饭的家伙。好好,好。小丫头,就让你看一回。”等会儿也死的更快些。
云琯看着他把篙子深深地拔起,用力一撑,便好似黏上了翅膀,荡着桨。水中细沙流动,形成一道道不规则的线跟在后面。云琯此时坐着感到舒服多了。刚才的蜗牛走就好像在陷进淤泥里一样,怎么也走不出去的感觉。
船行的飞快,而靠近那个漩涡也越来越近,深深地螺旋状的漩涡突然冲击上来。云琯只觉得好似一个浪头打到。黑笑笑跳进了定海神珠里面,云琯没了后顾之忧。
艄公的篙子再一次深深地拔起,可是,举起来的卉张的肌肉却暴露出了这个老艄公真面目。
“卷帘天将?”云琯试探性的开了口。
“你,别叫我。我现在是流沙河的妖怪。哈哈,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会吃了你。我现在吃人可是有名的。”说着就变出了真面目。红头发,大眼睛,一脸不青不黑。总之,十足的妖怪样。
云琯吃了一惊,这个变化也太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个哩!
“哈哈哈,吓住了。那么正好,快点晕过去,等会儿少点苦痛。算是你能叫出我名字的本事。”
“大话说的太早,我只是好奇来看看,你的受难道友可是在高老庄哪。”云琯笑眯眯地说道。
“道友?受难,天蓬?”卷帘一下子就,原本就很大的眼睛此刻还不是瞪的几乎脱了眶。
“你到底是谁?”卷帘再也按耐不住地问道。是敌是友总要报个名儿来。他是老实人,不会猜数。
“你如果见到了天蓬就会知道。我促成了桩好事。”虽说那件事不怎么能见光,但是云琯还是有些沾沾自喜,毕竟可是头一回哩。
“出去?那是不可能的。现在还是我的法力深厚,把自己的元神托出放在这个老艄公身上,否则,我的真身还在那里受苦。好了。不多说了。我先走了。”
看着卷帘神色中难掩疲惫,云琯知道他过的不好,却没想到他还要受刑。对此,云琯也无可奈何,只好匆匆离去。
今天实在对不起,承诺没有实现,明天一定。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二十章 告辞
人生若只如初见该有多好。慕容冶看着远处的一片萧瑟,都说秋叶扫,梧桐落。而今,他心中的惆怅又该怎么办?
“寒月,你可真行,早听说云琯就不是个简单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唉,想我怎么就没有碰上呢。唉,天宫的云娘娘,那可真是如雷贯耳。”
“你真的要去?”
“怎么不去?”
“我想是怕她到了仙界把你忘了吧。我可是听说她树敌很多啊。”
“不过我们的寒月是谁,他一出马,天下无敌。”
“天下无敌。好,干!”寒月端起碗大口一抿,酒水便顺着喉咙慢慢地滑向那湿热的胸膛。
“哟,你们都在啊!真是稀客啊!那请我们的姑娘们都来敬杯酒吧。啊。有酒有肉有男人。那么女人怎么能少,姐妹们,快来。今儿个可是好货色都上门喽!”身为红灯笼的大当家自然,姐们们的xing福也是很重要的。
“哇,我们可是托了寒月的福,来来,来。快进来。”火魔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有些着急地站在门口看。
“都过去。”寒月用酒杯格挡着一个又一个胸脯呼之欲出的女人们,束的紧紧的腰线好似再也承载不住那两团雪色一般。四个大魔头都无一例外地带着看中的女人们在两边做着那些子勾当。
“人间有句话说的好啊,宝剑赠英雄,而佳人,自然也是英雄的。寒月,在这儿,你还有看不上的,那么我还真的是没话可说的。来。”大当家又是一拍手。
来的女子很美,美的似乎绝无仅有的美。身子不多一分少一分。脸蛋,标志的美人脸,甚至于脸上的笑更是如同微醺的暖风吹来,把四魔身上的酒气都吹散了。
“真是,沉鱼落雁。”
“闭月羞花。”
“洞庭湖畔。”
“吃喝玩乐。哈哈哈哈——”
“大当家的,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绝色?”冷情如他的冰魔都不可思议地楞了下神,甚至,还站了起来。
“呵呵,这是秘密。当然,人儿来了。寒月可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如果值钱,我就给。”说完,大踏步地离去。
“诶?”火魔还想叫。
大当家却是什么神色都没露出来就让刚出现的美人儿走了。
冷风清清,寒月的脚步却越来越慢。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那一刻心里的怒气抖的出现,自己连克制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打败了。
云琯此刻到是真正的认识到了西王母的做派,而天庭与其说是最尊贵的地方,到不如说是一个地狱罢了。没有自由,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情人。或许这就是长生不老的代价吧。可是,如果是这样,那么就算成了仙又能怎么样?人本来就是存有欲望的生物。如果没了欲望,那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可是,道理都懂,又能怎么办?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云琯苦苦思索。
难道天就真的就是人类的极点,所谓的金丹大道。人存于欲,而天,又克于欲。那么到底该怎么办,才能相合。
“哈哈——云琯,你终于悟到了点什么?我果然没有看错。古语说的好,鱼和熊掌怎可兼得。哈哈哈——”
云琯再一次看见胖和尚自然不会让他从眼前溜走。虽然速度追不上,但是总是有法子的不是。
那就是黑笑笑。别看黑笑笑嘴巴不行,但是长长的红舌头一伸出来,勾住那漂浮的云朵儿,一下子就追上了胖和尚。
“呵呵,到是不错,比之大鹏也是毫不逊色的。”大和尚说的好,云琯更是脑中灵光一闪。
“未来佛?”虽说现在名分未定,但是佛界的哪个不尊称于他。看着眼前这位矮胖的大和尚。云琯觉得事情朝着更加不可思议的地方发展去了。
“哈哈哈,还是被认出了。唉,也是。我这个样子,十个里有九个都会觉得我老喽。”
“呵呵,如果你老了,那么世上都没年轻的了。”
“呵呵,看你的样子,真阳三经学的差不多了吧。”
“还好。”
“要不要找个地方试炼一下。”未来佛突然变得和蔼。云琯有些不适应,就好像小孩子故事里的狼外婆一样,拿着一颗糖在那里引诱小孩子。
“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帮助你?”
“现在突然不想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云琯,你知道我最看中你的是什么吗?”
“就是那不屈不挠的生命力和良心。从把自己几千年的法力传给一只小狐狸开始,我就知道,我要找的人终于找到了。”
“佛教和天庭好了?”
“是啊。观音尊者在那里,我想一切都会好的。要我说,玉帝还真是享福啊。”
“你不也是吗?”
“呵呵呵,是啊。相不相福,也就只有自己知道。那么,你想好了吗?”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云琯的好奇心被吊起。
“一个有趣的地方,一个会让你丧命的地方,一个也会让你迅速成仙的地方。总之,好话不多说,其中的妙处只能你自己体会。正所谓,佛曰:不可说。”
“地方,哪里?”
“现在还不行,你回去整理一下。好了,就在这儿找我。”
“可以。”
云琯没有回头,因为她知道,作为未来佛,他的法力是无边的,所以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棵小草。
云琯看着毫无气神的黑笑笑。心里顿觉一苦,最近他的食量大增,自己已经是超负荷了。再下去,她的荷包啊。缩水的荷包啊。云琯心里大呼,不如。云琯的脚步一顿。去郊外哪里去寻个林子,打打猎,然后顺便把他喂饱了。那么就可以省下好多零钱。说干就干。云琯带着黑笑笑奔跑在林子里。
“兔子?黑笑笑,上!”
黑笑笑旁的可以不在乎,但是到眼的兔子怎么能跑。他一个前扑,一个前纵。直接从半人高的灌木丛里的跳了过去。四肢拉平,一爪子就挠上了。
“吃肉。”云琯把烤熟的兔子肉分了一半给黑笑笑,还有的自己细嚼慢咽下去。当然,借着夜晚的火光,云琯把袋子里的烟火掏出,然后,把要写的东西写上。最后,全都化作飞舞的流光蝴蝶而去。事情做好了,云琯决定美美睡上一觉,明天将是新的一天
第二十一章 邪婆洞
邪婆洞,是云琯从大和尚嘴里问出来的。从下面的荆棘从中走过,再看到满目的萧瑟。怎么都觉得大和尚找的地方还真是,别致。
“到了。”走了也老大一会儿了。云琯才发现了这个在乱草掩映下的山洞。
拂开一人高的乱草,终于出现了那三个字——邪婆洞。
“走吧。”大和尚当先而入。
稍微弯了下腰走进去。漆黑森冷,甚至还有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就好像是渗进骨子里的寒冷一般。云琯拉紧了衣服。
“怎么样?”大和尚转了个圈。
四周都是不知名的彩绘,但是,线条粗犷,颜色鲜艳,好像永不褪色一样,云琯四周一看,就发现了这是五角洞。因为五个角面正好是五幅画。而画的又都是女人。坐在莲花台上,神情庄严,却又又说不出的邪魅。额头上挂着的宝珠鲜艳夺目,好似人的第三只眼球一般,死死地看着他们。
“就是一个山洞?”云琯觉得再呆下去剩下的气儿都快被吸走了。
“这个,就看你的本事了。”大和尚说的快,做的也快。云琯刚跨出去一步,他就嗖的一下闪到了洞外。慢慢地关上了洞门。
随着洞门的轰响。五壁的灰尘纷纷扬扬地震落了下来。云琯,忙不跌地四处躲避。刚适应的黑暗,云琯的眼睛还没有那么亮。可是,点上蜡烛就行了。手指一弹,火苗迅速窜起,燃烧开来差点把云管的手指头都算进去。
云琯还想施展法术水来把这里打扫一下。结果一个声音很快就传了过来。
“多少年了。终于来了一个,我们这些老太婆,还有几个记得。”
“呵,那个大和尚。”
“各位前辈。这里还有出路吗?”虽然这个问题看上去很傻,但是和聪明人打交道,特别还是老妖怪的时候,这股子傻气反而是救命符。
“有啊。”
“有啊。”众口一致的声音,却转向了不同的方向。东南西北中,五个不同的方向。云琯没有迷惑,只是静静地发出另一个问题。毕竟来到这里一半是好奇一半是必然。
“我能走出去吗?”
“弄的我跟预言碑似的。”
“没有。”一个急躁的不停的声音传来。
“是吗?那么各位能教给我什么呢?”
安静,安静。寂静。还从来都没有人怀疑过她们,但是现在,真实的发生了。
“寂寞。”
“只要你能够在这片黑暗里打熬几年就行。”
“几年?寂寞,想成仙不是只有寂寞就够的。我需要更多。你们所有的本事。”
若是别的人的话,那么这话可以说是胆大妄为了。可是,对于这些寂寞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尼姑来说,那么这是天籁。可是,沙哑的天籁是不好听的。
“怎么?你是想让我们几个老家伙助你一臂之力?哈哈哈哈——谁不知道,仙人是最怕死的。那干瘪的鳄鱼皮的身子。除非做梦!”
发出的狠话是掷地有声,但是云琯不是吓大的。
“做不做梦试了才知道!”
“怎么?想跟我们几个老家伙,你似乎还差的远哪。”她嘴上说着,可是动作却一点也不慢。
顿时,双手齐出,五彩丝带乱飞。霎时间,好似到了哪个女儿家的房间。但是,粉红,洋红。代表的不是爱恋,而是杀机勃勃。
五色眩光掌——
轰隆隆之下,山洞好似出水的火焰,在澎湃中爆发。
“收——”云琯掏出定海神珠。碧蓝色的光芒顿时好像火焰中冲出的一条巨大的龙,昂扬着脑袋朝天嘶吼。
“定海神珠?”惊呼声起,出去的掌力却是通通地被吸入了定海神珠之中。要说云琯现在最缺的是什么,那么就是法力。没有无边的法力,一切都是扯淡。毕竟当初输给林秋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所以这一刻,她的脸,刚毅整洁。五指紧扣着定海神珠。照说这样大的动静就是天庭也会略知一二,更何况是耳聪目明的西天。而这一切,在外人眼里却只是五色光华大放。那蓝色的巨大的冲天而起的光芒却是一点不漏地被那白色的玻璃套子给套住了。
凭着这上古传下来的宝贝,云琯轻而易举地胜利了。而五位邪婆此刻再有不甘心也是,真的只剩下了一层皮。正所谓送出去容易,收回来难。
“你,你还想怎么样?”脱去了那装束华丽的打扮,此刻,即使是颜色再艳丽,也被一层鸡皮给衬的灰不溜秋。正所谓人托衣衫。
“没什么,只是接下来我要好好地消化,而你们,我想,也该,壁画还是很漂亮的。”云琯说完,大手一挥,封存她们的灵识五感。就这样,慢慢地,那原本斑驳在上面的灰土剥落了。大红的莲花座,端庄的五色仙女人物轮廓立体而现。好似刚刚出炉一般。
云琯很满意,但还是派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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