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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笑西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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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家修本也是快马加鞭,哪知到了官道转弯处看到之前出发的众人竟还在那里停留,赶忙停了马,缓缓靠近,走得近了才发现林子里全是贼人,持着兵器看起来足有三五十人,两边埋伏着,侯家修已经走进了埋伏圈内,不由得叫苦,此时退回只怕也是难了,只能硬着头皮靠近了,踮起脚尖看到里面晏庄和一个和尚斗在一处,那和尚双手匕首使的流火飞蝗一般,晏庄长短剑虽然看起来支撑的勉强,但是却不露败像。
侯家修皱眉,看着晏庄的步法,扬了扬眉毛:“这位兄弟的功夫不错。”这句话本不是侯家修想要说出来的,只是不由自主开了口,众人本全神贯注看着场面上,此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全都亮了兵器凶神恶煞一般转过头,一看到是侯家修,众人的表情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我路过。”侯家修淡淡的说,众人收了兵器,转过脸去继续看。晏庄此时已经被逼退了十余步,看似已经要被匕首刺中,两边林子里的贼人已经都慢慢走了出来就等着草人和尚胜利只是一拥而上。可是仔细看上去,草人和尚额头流着汗水,晏庄面部却不见红涨。
晏庄又退了两步,腰身猛的一挺,长剑转向,抵挡一下之后猛的掩着草人和尚攻过来的匕首顺势挽个剑花,剑刃刺向草人和尚的手肘,草人和尚吃惊,晏庄的长剑突然变得柔软如蛇,绕上了他的手臂,连忙用力想要抽回手,却被缠绕的死死的,眼看就要被晏庄的长剑割断手臂,赶忙挥舞另一只手想要刺向晏庄的面门,逼迫晏庄收回长剑,晏庄却舞动短剑格挡,冒着被草人和尚刺瞎眼睛的危险,将长剑又递了过去几分,草人和尚叫苦,只能用力向后跳了一步,袖子撕拉一声被撕了下来,草人和尚的手臂被晏庄的长剑划出一道口子,从手肘延续到大拇指,血淋淋露着肉。
“前辈,承让了。”晏庄松了一口气,抱拳站立。
“呵呵,英雄出少年,我老了,老了,少年,你赢了,留下飞刀诗句,让你们全身而退。”草人和尚苦笑,弯腰捂住手臂上的伤口,路边的贼人乌压压全都出来,将众人团团围住,其中走出一人,一身黑衣,手里握了一柄铁骨折扇,抖开扇子摇头晃脑:“你们把身上值钱的留下来!”
“我说让他们留下诗句即可离开!”草人和尚叫了一句,晏庄等人有些惊讶,看起来这些人竟不是草人和尚的手下。
“闭嘴,没用的老畜生。”那手持折扇的人恶狠狠的叫了一声,看看众人:“不交出来,我兄弟们的弓箭可不是长眼睛的!”话音落,大群贼人举起了弓弩,看箭头反光的色泽,就知道这都是毒箭。
“盗亦有道!”草人和尚叫了一句,那人却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闭嘴吧你,小心你的宝儿!”
草人和尚听了这句话,颓然低头。
“你们这群下三滥,没本事还来打劫,你大爷我都看不下去!”西门楼猛的叫唤了一声,吓了尉迟玥一跳,尉迟玥瞪了西门楼一眼,却没觉得西门楼说错了什么。
“臭小子,就是你,把钱掏出来,把诗句留下!”那人啪的一声收了折扇,叫嚣着就要冲上来,挥舞着扇子要拍西门楼脑袋。西门楼挥剑格挡,学着方才晏庄的模样,那人武功本就稀松,方才看晏庄剑法超群,本想着西门楼看上去不过是个小孩子,打量他好欺负,此时见他格挡架势颇有晏庄的风范,心里打怵不知西门楼功夫深浅,不敢造次便抽了手,想要退几步,却被阮憔的宽剑架在了脖子上:“兄弟,这些可是你的人?”
那人本想着有大片弓弩指着他们,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哪知道阮憔手法如此快,轻轻巧巧已经将他勒住,那人叫了一声:“你别乱动,那个老不死的孙子在我手里,你伤了我,我就让他断子绝孙!”
一句话,晏庄等人才明白,草人和尚方才看起来像是受人胁迫,原来是孙儿被人劫持,草人和尚看起来四十余岁,混迹江湖这些年,竟然连孙儿都有了!
“弟兄们,你们要是选出个新头儿来,跟我们有商有量,诗句好说,我们都能留下,这个不上台面的孬种你们还是别要了为是!”西门楼眼睛一亮,用短剑指着那人,那人被阮憔那把怪异的宽剑胁迫,吓得手中折扇都掉了。
山贼本就是乌合之众,听了西门楼的话,再看头目此时的落魄样子,心里都有些活动,一个矮个子站了出来:“弟兄们,老大不顶用了,都跟我吧!”
“你算什么!”
“我是老二,我的功夫比你们都强。”
“去死吧,当老大要的是智谋,你个猪脑子能干什么!”
。。。。。。。。。。。。
众贼人乱成一团,阮憔看看西门楼,冲西门楼点点头大为赞许:“好小子。”
草人和尚看着乱成一团的贼人,苦笑泛上嘴角,晏庄缓缓走近:“前辈,方才晚辈不知前辈受人胁迫,伤了前辈。”晏庄递上金疮药,草人和尚接过,淡然一笑:“前世造业,后世偿还,我打家劫舍,杀人越货也有多年,如今被这群乌合之众拉下水,都是我的劫数。”
“前辈,的,额,孙儿,在他们手上?”晏庄心里总觉得很奇怪,毕竟草人和尚总是打扮成僧侣模样,说他有孙儿总是有些别扭。
“恩,侄子无辜,少侠,望你助我。”草人和尚微微低头。
“前辈,孩子在哪儿?”
“这群贼人藏了起来,该逼问为首那个。”草人和尚指指被阮憔控制住的那人,晏庄点点头,趁这会搀了草人和尚靠近了阮憔。
“我孙儿在哪儿?快说,不然别怪老朽将你做了草人。”草人和尚举起了匕首,顶在那人的腹部,那人慌了一下,嘴却很硬:“你杀了我,你的孙儿就待在那里饿死渴死,没人管他。”
关心则乱,草人和尚想到孙子可能在某个地方挨饿,顿时手上就有些颤抖,西门楼看见了,回想起方才听桑千秋说草人和尚但年如何丧心病狂,瞥了桑千秋一眼,冷笑了一下。
“唉唉,你们听我说!”西门楼扬声叫喊,外围的众贼匪乱成一团,根本没有任何人理会他,西门楼索性爬上了阮憔的马车顶:“你们都给老子安静点!”
西门楼几乎喊破了声,贼匪才稍稍安静了一些,都一脸凶煞模样看着西门楼,西门楼高声叫喊道:“草人和尚的孙子在哪儿,谁能把那孩子掌握在手里,谁就能控制草人和尚,谁就最强!”
这句话喊完,几个贼匪顿时扭头就跑,西门楼喊一句:“追啊!”众贼匪一拥而上,阮憔将那人点到扔在路边,草人和尚跨上西门楼的马打马便追,西门楼赶忙跳下车顶,钻进已经开始飞奔的车里,进了车里才发现田玉蓉的独眼也在车里,一人一狼面对,西门楼颤抖着坐下:“我是你家主人朋友。”
独眼只是喉中乌鲁乌鲁两声,四爪紧紧抓着车板,被马车颠簸的无心去攻击西门楼。
车子穿林过河,跑得几乎要散架,西门楼在车里被颠的四处撞墙,哎呦声不断,猛听得马嘶鸣声响起,马车猛的停下,西门楼四脚着地和独眼一样爬出了马车,勉强抽出手中的短剑,准备迎敌。带他驱散了眼前的金星,就看到阮憔等人已经和众贼匪厮打起来,不远处有个小山洞,贼匪们都想要奔进山洞里去,看来孩子是藏在山洞里。
“啊!”一个贼人举着刀迎面攻击过来,西门楼连忙低头趴在地上,只听嗷的一声,独眼已经攻了上去,一口咬住了那贼匪的喉咙,猛的一撕,西门楼就看眼前血雾弥漫,吓得翻几个身滚得更远一些,独眼眯着那仅有的一只眼睛看看西门楼,西门楼结巴着说:“多谢狼大哥。”
西门楼握了刀,独眼跟在他身后,西门楼感觉到独眼在自己身边喘气,安心了很多,看草人和尚,阮憔等人都被挡在山洞之外与贼匪厮杀,西门楼一咬牙:“奶奶的,老子当英雄的时候到了,狼大哥,跟着我!”
西门楼朝着山洞的方向奔去,一个贼人从西门楼身后一刀劈下,听嗖的一声,那贼人应声倒下,西门楼转头,看到侯家修站在不远处,略一点头,脚步不敢停留,直冲上山洞。贼人朝着西门楼攻来,或被阮憔拦住,或被尉迟玥一棍子拍出了脑浆,或被独眼咬死,西门楼只是所有闪躲,草人和尚看西门楼冲进了山洞,高喊道:“小兄弟,救我孙儿!”
西门楼冲进去,就看到一个矮胖贼人用刀架在一个大约三岁孩子的脖子上:“你别过来!”
“你杀了他,你就得被草人和尚活活变成草人。”西门楼紧张了一下,独眼悄无声息的跟在西门楼身后,缓缓绕了出来,耸起鼻子上的肉,露出牙齿,向那矮胖贼人靠近,贼人听了西门楼的话,再看到狼,心里更慌了:“有他孙子在手,就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让你的狗走开!”
“它可不是我的狗,是芙蓉鹰的狼,你听过她的名头吧。”西门楼握紧了刀,叫唤了独眼一声:“小心伤了孩子。”
“你,给我带路,我要离开!”那矮胖贼人手抖了起来,孩子原本是在抽泣,此时被吓了一跳,哇哇哭叫起来。
“我,我就是个喽啰,我哪有那本事,而且我怕草人和尚怕的要命,听说他有个剥人皮的法子,能让人活着就把皮剥下来,剥完了皮的人活像是一条肉肠,疼的满地打滚,可是就是不死,草人和尚还会给那‘肉肠’浇上开水,啧啧啧。。。。”西门楼咧嘴,连声咋舌,自己打了个冷战,这些话倒不是桑千秋说来的,是西门楼从前在街头混迹的时候听乞丐说的。
“你,你胡说!”矮胖贼人双腿颤抖起来,刀几乎都要握不住了。
“兄弟,我劝你,千万别得罪草人和尚,赶快扔了兵器,逃命去吧!”西门楼恳切的劝说,矮胖贼人看看洞口,不断传来的厮杀声让他皱眉,西门楼开口:“兄弟,脱了外面这身衣服,赶快跑出去,不会有人伤你的!”
矮胖贼人动了心,犹豫着看着西门楼,西门楼扔了手里的短剑:“兄弟,快把孩子给我!”矮胖贼人看西门楼扔了兵器,眼睛一亮,狰狞的笑了起来:“兄弟,对不住了!”说着,举起了刀朝向西门楼头顶劈下:“借你的衣服用用!”
嗷的一声,西门楼用手捂住了脸,小孩子哇哇哭着,西门楼赶忙有放开了手,只见矮胖贼人被独眼要住脖子后面,应该是咬断了颈椎骨,西门楼赶紧冲过去一把将孩子搂进怀里,捂住孩子的眼睛:“快别哭!”
“宝儿,宝儿!”草人和尚的声音在洞口响起,听起来万分焦急,宝儿听到了草人和尚的声音:“爷爷,爷爷,抱抱,抱抱!”宝儿拼命挣脱了西门楼的怀抱,冲向了洞口,草人和尚恰好冲了进来,看见宝儿,扔掉手里的匕首,一把搂住:“哎呀,我的宝儿,快让爷爷看看!”
尉迟玥进来,看着满身血迹的西门楼,看着躺在地上的贼人,一脸疑惑,独眼缓缓的走了出去,没人注意到独眼的嘴上全是血迹。西门楼挺了挺胸膛,图广利看到了竖起大拇指:“小楼,有你的。”
“西门兄弟果然是智谋过人!”晏庄也笑着点头,西门楼喜滋滋的看向尉迟玥,尉迟玥迟疑了一下,扭过头去:“瞎猫碰上死老鼠。”
“西门兄弟,大恩不言谢,来日贫僧定报答兄弟你的恩情。”草人和尚从怀里掏了一个布袋出来,塞进了西门楼的手心里:“这是一点碎银子,还请
18、一战成英雄 。。。
兄弟拿去喝酒。”说完,草人和尚也不理众人,将宝儿背在背上,大步走了。
西门楼将布袋打开,惊了一下,布袋里装了三颗鸽子蛋大小的明珠,随便一颗价值也在千两以上:“这贼和尚出手好大方。”西门楼低声说,将布袋随意的塞进怀里,捡起地上的短剑,嘿嘿的冲众人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JJ抽了,泪奔。。。。。。。。。。。。
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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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大闹建康府 。。。
事态平息,负伤的贼匪已经逃离,却留下不少尸体,众人少不得将尸体藏匿在山洞之内,以防官府发现此地死伤众多,派了官兵前来搅局。待收拾停当,侯家修淡定的站在众人身边,丝毫没有要单独离开的意思,其余人倒没说什么,晏庄眉毛抬了抬:“侯兄,山高路远。”
“独行无聊。”二人一说一对,侯家修算是要留下了,西门楼方才露了大脸,此时看着侯家修,心想着侯家修是新来的,顿时挺了胸口:“我说,我们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你入伙。”
其余人都没有接口,侯家修看看西门楼,眼神很淡,口气更淡:“所以呢?”
“你要是教我和广利飞刀,你就能留下,否则,否则我就不跟你们走了。”西门楼插了腰,桑千秋听了这句话,赶忙接口:“小楼走,我也走。”图广利听着西门楼给自己争取学艺的机会,再听桑千秋的话,顿时感动的拍拍二人的肩膀:“好兄弟!”西门楼瞥了桑千秋一眼,暗道:你等着我带你找宝藏呢,不跟我走行么?
侯家修看看这三人,淡淡的说:“随便。”
“侯兄我看你还是答应的好,他们三个走了,我们几个也得跟上。”晏庄笑了,侯家修一愣,看看那三人,无奈的点头:“随便。”
西门楼咧嘴一笑:“既然答应了,先送我几把飞刀玩玩,你的飞刀和我的飞刀,长的不太一样。”当日在武官内习武的时候,西门楼倒也学过飞刀,打打靶子,被赶出来的时候随身也带了几把,用来打人有些勉强,只能当个小刀子使用。
侯家修听了,皱眉,从怀里掏了一个血染的手绢包出来,捏了两把脏兮兮的飞刀递给西门楼:“拿去。”这手绢包里的飞刀,正是侯家修从死人身上拔下来的,原本打算等到了驿站时再好好擦洗,此时听了西门楼无赖的话,拿了出来递了过去,侯家修此举,也想要吓吓西门楼,搞个恶作剧的心思,哪知道西门楼一丝惧意都没有,随手捏过,在腋下蹭蹭递给图广利一把,自己揣进袖子里。
再上路,众人看着宽敞的官道,心里都有些郁闷,此行向北,不知还会遇到谁,若是仍走官道,必定危险,可是别的道也不见得就安定多少。晏庄骑在马背上,皱眉看着安安静静的官道,阮憔驾车,一言不发,尉迟玥倒是急性子,座下的小红马也在不停的踱步。
“走吧。”晏庄咬牙,反正走哪条路都会遇到危险,不如依旧走官道,还能快些,何况此时已经过午。
又是一顿快马加鞭的颠簸,西门楼只觉得肚子里咕噜咕噜作响,眼前也冒了金星出来,强忍着不敢叫唤,直到前面晏庄停了马:“下马,前面有茶棚子,喝口茶再走。”
晏庄说着,自己从怀里掏了一双筷子出来,乌木筷子银子包头,只为试试茶水吃食中能否有毒,形势如此,晏庄也不得不小心谨慎。
茶棚子里只有两个年轻女孩子看着店,趴在柜台上已经睡得口水长流,听到晏庄拍桌子,才抬起脸来,露出一张被压得满脸印记的小脸,迷迷糊糊的看着众人:“做吧,吃果子不吃?”
“有什么干粮?”众人落座,两个女孩子才站起来,伸伸懒腰,互相推诿着,终于有个女孩子懒洋洋的拎着一把铜壶给众人倒茶:“有贴饼子,糖糕。”
“来二十张贴饼子,五个糖糕。”晏庄开口,西门楼捧着碗就要喝水,却被尉迟玥踢了一脚:“等等。”西门楼看看,晏庄正拿着筷子挨个点茶水,自己心惊一下,嘴却很硬:“点一碗不就好了,都是一个壶里倒出来的。”
“要是碗上被抹了毒药呢?”尉迟玥小声说,西门楼吐吐舌头,没敢再说话。
茶水无恙,众人方安心喝了几碗茶,贴饼子上来,晏庄将饼子挨个掰一小块,扔进碗里,泡一会后用筷子搅动,看筷子仍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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