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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药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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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怎么了?”陆扬眨巴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里面一片迷惘,转而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云萱。

云萱无奈的耸了耸肩,走到那桌边,看了眼那母鸡和它的鸡崽子,轻叹了口气。“为了一两句玩笑话,祸及这么多无辜的小生命,值得吗?”

陆扬眉眼微皱,瞟了眼那些小鸡仔,有些憋屈的摸了摸后脑勺,“我虽那么说,谁还真跟她计高下了,还不是看上回楚兄烤了几只兔子让你们刮目相看了一回,我这不也想捣鼓点名堂来甩甩神气么”越说到后面,他的语调越低,到最后,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了。

云萱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觉得眼前这个有点浪荡的花花公子,几时变得这样的笨拙了?想要在锦绣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魅力,却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没有落个好不说,还让锦绣生出了厌恶。

云萱本来也没那兴趣去理睬陆扬的失落,但看到他盯着那只母鸡,脸上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再想到外面那个生气而逃得锦绣,云萱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这有点小意思的二人做点疏通的事情。

“锦绣那丫头虽说是我的丫鬟,但是却情同姐妹。她有什么心事我是一看便知的,我就实话相告,今晚陆公子的这道菜,许是戳到了她的痛处,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否则,她那样脾气沉稳的人,是不会这样的。”

陆扬诧然的看着云萱,脸上闪过一刹那的惊讶,随即便是懊悔,眼波微转,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大呼:“哎呀,我可真是笨那个,云大夫,谢谢你提醒了,我这就去跟她解释,希望她能原谅我这次”还没说完,陆扬拔腿就往外跑,走到门口,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只听陆扬连跌的说着“失礼”脚步急急远去。

一个黑色身影随即闪进云萱的房间,“嗯,好香”司空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云萱回头,便见他正龙行虎步的朝着桌上的叫花鸡而来……

石洞内,火势烧得更旺了,噼里啪啦响成一气,整个石洞内的温度也跟着缓缓攀升,火光将石洞映照的如同白昼。

刚刚为楚观云将体内的染了寒毒的血尽数抽出,再仔细过滤了一遭,这会白衣女子正满脸疲惫的蹲在那火堆边,伺候着一只小炉子,炉子上面架着一个小罐子,里面烧得叽里咕噜,淡淡的药草气味充斥着整个石洞。

“为什么会弄成这样?”白衣女子轻柔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质疑,传进这边干草上披着外袍的楚观云的耳中。

此时的楚观云已经醒来,脸色虽然还是苍白,可是身体的温度也稍稍恢复正常,整个人看起来既疲惫又虚弱。狭长的凤眼盯着那白衣女子瘦削的背影,楚观云抿了抿唇,哑声开口道:“怎样?”他的话言简意赅,表情冷淡从容,并不因那个白衣女子拯救了自己,而添上丝毫的感激之色。

白衣女子微微侧首,黛眉微蹙,语气中噙着淡淡的怒意:“我为你驱逐寒毒的时候,发现你的身体里竟然还残存着其他的毒素,那种毒素的危害跟我们东海的罂粟花有些相似,是一种致命的慢性毒药……”

楚观云静静的听着白衣女子陈述着她的发现,线条完美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安静的听完女子的话语,楚观云从唇角咬出了三个字:“我知道。”。

        第一百一十四章 交心

第一百一十四章交心

白衣女子的背影微僵,转身站起,如雪的袍裾在石壁的地板上划出优美的弧线,拧起的黛眉下一双清亮的眸子带着愠色和惊诧看着楚观云,“既然你知道这些,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沾惹上那种药?你别告诉我,你是被人暗害的,我绝对不信,因为你对罂粟比我们任何人都熟悉”

楚观云盯着那女子突然淡然一笑,那笑容,却让白衣女子看出了他的辛酸和无奈。

“芊虹,谢谢你救了我,至于我体内那种毒,你就不要再过问了,因为我不想让你跟着劳心。”

“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名叫芊虹的白衣女子语气跟着有点激动,“你这是在委婉的让我不要干涉你的事情吗?”

楚观云微摇了摇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不想让你总是为了我,殚精竭虑,我会内疚。还有……”楚观云微顿,眉眼微皱,语气瞬间变得低落:“以后,还是叫我楚观云”

芊虹定定的看着楚观云,眼中写满了读不懂的困惑,喃喃自语,“如何称呼不重要,不管你是北唐筠,还是楚观云,在我心中都一样。我始终都谨记我慕容芊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现在你出了这样的事情,中了这样的毒,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楚观云似乎对芊虹挑明的这层关系有点不悦,不过却没有出言破解,这让芊虹悬着的心有点小小的侥幸。不过,尽管还不能站起身,但他却端正了坐姿,一种淡淡的冷漠和疏离从他尚未痊愈的身上散出,传递到芊虹的心中,让她觉得彻骨的凉。

她怔怔的看着楚观云,看着这个像云一样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芊虹眉眼间不觉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幽怨。

楚观云干咳了声,没有在芊虹的话题上深究,这让芊虹心中有点让你环眼扫视了一圈石洞内的摆饰,最后落在芊虹的身上,语气带着怜惜和歉疚,“这地方环境这么险恶,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将军小姐,真是委屈了。这一回,就听我一次,回到东海你爹娘身边去吧”

“不”芊虹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楚观云的要求,“我发过誓,一定要找到龙吟,一定要将它亲手交到你的手上,我才会回东海,才有资格成为你的妻。”

“可是这个绝壁上,有成千上万的石洞,你怎么找?况且,龙吟不过是一个传说罢了,是不是真的存在,谁都说不定,你已经在这里耗费了三年的时光,不要再执拗,慕容将军很是惦记着你。”

“不管是不是传说,我都要找完这崖壁上所有的石洞,你有你的重任,我也有我的坚持,谁都不要改变谁。你既然来了我这里,索性就在这里住两日,我前两日得了几味稀罕药草,或许不能将你体内的寒毒驱除干净,但还是可以遏制一些若要彻底清除寒毒,还是少了一味中药的药草……”芊虹道,转身去伺候火上那几近沸腾的药汤。

楚观云抚了抚胸口,歉疚的看着芊虹忙碌的背影,唇角动了动,“你已经为我做的够多了,观云何德何能?”

芊虹微咬下唇,继续着手中的忙碌,眼中却是涌上淡淡的清愁……

银盘的皎月挂在头当顶,一块光滑的大石上,锦绣抱膝而坐,望着远方重重叠叠的山峦,眉眼紧皱,心下的浪涛正如这视野内的山中夜景,迷蒙而沉重。

记忆总是披着一层忧伤的色彩,掩耳盗铃的藏匿在心内的某一个黑暗的角落,犹如躲在屋角暗影里的蟑螂和老鼠,一直在啃噬着自己的心灵。直到某一天,因为外界的因素而无意将那一片黑暗照亮,才会发现,原来痛苦并没有因为你的刻意遗忘而淡去,经历了时间沉淀后的痛苦,最是能撕裂人心灵的利刃。

锦绣望着四下的山野夜景,不由长长叹了口气,十二岁被楼主带回定风楼,此后六年一直生活在山里,可是今夜坐在这青峰山颠,锦绣突然破例的想念起自己早已阴阳相隔的爹娘来,一切的缘由,全因晚间陆扬的那道百凤朝阳……

“谁?”锦绣一个警惕,从石上翻身而起,身旁的几颗小石子早已在她的手中化为凶厉暗器飞向那不远处树后一闪而过的身影。

陆扬微微侧身,避开暗器,“是我……”话还没有落音,陆扬身形一转,躲到一侧,再次避开锦绣的拳腿,急道:“锦绣,你看清楚了,是我,我是陆扬啊”

锦绣佯装没有听见,气势咄咄逼人,陆扬没有还击,只是四下躲避自卫,迭口道歉,为晚上的事情辩解。锦绣只听不还口,手中功夫丝毫不马虎,一脚揣在陆扬的小腹,将他提出好远。

陆扬哎唷一声闷哼,痛的龇牙咧嘴,爬起身来,锦绣的招数再次逼到眼前,“接招”清冷无一丝温度,陆扬心内一乐,好歹终于开口了。

“这可是你说的,回头伤到胳膊腿了可怨不得我”

“少浑说,看招”锦绣一声冷叱,纵身而起,一记鸳鸯腿踢向陆扬。

“动真格的?好,有个性,本公子今天豁出去了,来吧”陆扬大呼,移形换影,二人一来二往当真过起招来,闪动的身影被皎洁的月光投射在地,像是两个交错又分开再纠缠的剪影……

“小时候心里憋得慌,又不想跟人说,我最喜欢用击打木桩的方法来让自己得到发泄,将那木桩幻想成自己的敌人,狠狠的揍他,一直揍到自己爽了为止。要不然,自己真的会疯掉怎么样,刚刚打得那么酣畅淋漓,这会子是不是觉得自己心里通畅了许多?”

陆扬仰倒在身下的草地,双臂枕在脑后,嘴里叼着一根小草,望着头顶的月光侃侃而谈。

身旁的锦绣抱膝而坐,垂头不语,先前的激动情绪已然安静下来。文静的听着陆扬的说话,手指拨弄着旁边的小草,柔顺的青丝垂在后腰,夜风拂起了她两鬓垂下的几缕,一股淡淡的女儿香若有若无飘进陆扬的鼻息。

陆扬深吸了口这清新的夜风,唇角露出心旷神怡的微笑,看着锦绣的侧脸,他狡黠的桃花眼在夜色下泛出淡淡的暖意,“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让别人头疼的孩子。小时候的顽劣到了长大,就成了浪荡不羁,浪子是大家对我的统一称呼。我不喜欢那些陈旧的条条框框,抗拒我爹为我做的一切安排,说来真是可笑,我爹是东海毒王,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可是,我的那点本领还不及他的六成,就连楚灵儿都可以用毒来捉弄我,哼,这样的我,如何接任我爹的衣钵?”

陆扬不知道自己今夜是怎么了,这些话一直都是他压在心底的,从来没想过要与人分享,因为这真的很不符合他逍遥浪荡公子的形象。可是,眼前这个身份卑微的婢女锦绣,却让他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和安心。

而今夜,和她过招的时候,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让他惊愕,他从她的招式里感觉出那种压抑了的痛苦和仇恨,月光下,她冷静的面容孕育出绝对的萧杀和凄美,这与她平素那低眉顺眼的温顺模样截然不同。

陆扬很震惊,因为他在她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多年来的自己,惺惺相惜的冲动还有她身上那份与生俱来的清冷和沉静让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倾诉的**。

“我爹是个爱面子的老顽固,我是小顽固,大小就排斥他给我安排的一切,包括他给我订的那几桩婚事,对方都是东海一带赫赫有名的大户人家,可是,我总是想尽各种损招来破坏每一桩婚事,直到最后,我爹被我给气病了,发誓再也不管我的事,呵呵,我是不是很不孝顺呢?可是锦绣,你知道吗,就是再不济的傻蛋,也有人会真心的当他是块宝,那个人,就是娘。只可惜,我娘在我七岁时就走了,如果她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对现在的我,很失望呢?”

锦绣深吸了口气,抬头望着头顶的那一轮明月,这个地方离天实在太近,近到她真的可以瞧清那月亮上高低起伏的山峦……

如果真的泉下有知,那么,自己的爹娘还有那未出世的弟弟……锦绣只觉自己的眼角有点湿润,忙地紧紧咬住自己的唇,不让眼泪流下来

陆扬自顾的说着自己的那些家长里短的事情,锦绣依旧温顺耐心的听着,他并没有想要得到谁的安慰或是其他,而锦绣,也没有去打断他的话,二人之间,一种无法言语的默契感缓缓滋生。

陆扬弃掉口中的小草,坐起身,跟锦绣并排坐好,月光将二人的身影投射在身后的草地上,看上去,竟有着一种和谐的美感。

“跟你说了这么多,似乎都是些自砸招牌的事,瞧我,真是糊涂了,平素喜欢捉弄别人,这会子竟连自己都给损上了,瞧瞧,为了得到你的谅解,我都这样主动将自个的小辫儿塞你手里,你可不能再恼我了,回头,我再找块地,将那一窝子野鸡给好生安葬,让它们入土为安,好不?”。

        第一百一十五章 刁蛮小姐

第一百一十五章刁蛮小姐

陆扬满怀豪情冲回云萱的厢房,正待取回那一窝子野鸡,迎接他的,是桌上零零散散的几根鸡骨头,陆扬当时就愣住了。一脸诧然的盯着云萱和她手中的筷子,大声谴责:“云大夫,你下手还真是快啊,还以为你也同情这些……”

云萱不想跟陆扬辩解,从桌子下面抽出那个树叶包塞到陆扬手上,“怎么不早些来?幸好我护的快,否则连这几只小的都要被他吃进腹中了……”

“谁?”陆扬大呼,随即想起自己出门时撞到的司空飒,不由恍然,“是恩公那就罢了,我和锦绣的命都是他救的,孝敬他一只母鸡也是应该。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不饶他”

云萱自顾自的收拾着面前的杯盘,“锦绣怎么还没回来?”

陆扬打开手中的树叶包瞧了瞧,自嘲道:“这不打算立个衣冠冢么,这会还剩几只,真是幸运,嘿嘿,云大夫,有劳了,我还得出去一趟,锦绣那边还等着呢”

云萱拉住他,有点奇怪,“怎么想到安葬这些小鸡仔?是你的主意?”

陆扬回身眼神放光,戏谑道:“终于在我身上瞧出几分悲悯众生的慈悲之心了?”

云萱白了他一眼,“只是觉得你们有些小题大做,无非就是下回别轻易杀生就是了,犯不着立碑挖墓什么的。”

陆扬讪讪着挠了挠脑袋,“这不惹恼了那位菩萨心肠的姑娘吗”

云萱恍然,原来是锦绣的意思,摆了摆手没有为难陆扬,让他去了。心下却在琢磨着锦绣今晚怎么这般异常?平时,她也是吃荤的呀,回头寻个机会还得好好问问。

陆扬和锦绣终于将那几只小鸡仔入土为安,陆扬瞄眼看着身旁的锦绣,原本心里还有点小小的忍俊不禁,在触到锦绣那肃穆脸上悄然淌下的两汪清泪,陆扬微微一怔。

来不及手足无措的去安抚她,锦绣却终于低低开了口,“陆公子,谢谢你,谢谢你遂了我的心愿。”

陆扬微微一怔,锦绣却突然抬头看着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仰视着他,陆扬惊愕,一直以来都得这个丫鬟少言寡语,武功不错,是到今晚才领教了她的执拗脾气。可现下,她一双清目正噙着两汪泪,眼眸格外明亮。

“请原谅我今晚无故向你发火,发难,因为我看见那只腹中藏着的小鸡仔,想起了我的家人。陆公子对锦绣真诚,锦绣也不想欺瞒,其实我爹以前在朝廷做官,因为政治原因很早就卸甲归田,在回来的路上还是惨死在仇家的手中。我亲眼看着那个恶人从我爹的胸口拔出那把血淋淋的刀然后划开我娘的腹部,我看见我两个孪生弟弟和妹妹被那个恶人用刀挑了出来……”

陆扬彻底的震惊了,表情一片石化,他从来没有想过世间还会有这样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陆扬唇角动了动,所有的好口才却在此时派不上用场,他无比痛惜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凄凉的女子,倔强的脸上带着隐忍的仇恨,语气却是淡淡如雾,似乎在说着一起很久之前云淡风轻的故事,可是,那满脸的泪痕却是让人忍不住跟着抽心的痛楚

“这么多年,真是难为你了……那个恶人,你还记得他的模样吗?”陆扬小心翼翼的问。

锦绣皱了皱眉,“那个人的模样就是化成灰我也记得,这些年我一直苦练武功就是为了找他报仇,只可惜,他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件事情,一直是我苦守了十多年的秘密,就是我的两任主子,我都没有提起半个字,所以,也请陆公子……”

陆扬看着锦绣再次有些消沉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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