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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再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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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苦笑道:“无论他说什么,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横竖我做什么都是错误,都会招来责备。我渐渐明白,也不再抱有期待,有些时候甚至会有些厌恶和憎恨,尤其是他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的时候,那种怨恨就一天天强烈起来。”

叶子衿说着,声音有些哽咽,忙别开脸去,不再说话。

却见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方帕子。

叶子衿忙接过帕子,拭了拭眼角,平复了心绪。只听得宋宁默在她耳边低语:“你的心情,我懂。”叶子衿一怔,随即想到晋王之事,忽而有些心酸,低低的问:“公公待你,是否也是如此?”

宋宁默黑白分明的眼中,有了片刻的痛楚,随即又恢复了常色。他双臂枕在脑后,头埋在枕中,望着那正上方四四方方的帐子,声音犹如呓语:“初时不甘不平,到后来,恍若看笑话。”

“看笑话?”叶子衿翻了个身,伸手握住他的长发,静静的看着他,“什么笑话?”宋宁默也翻了个身,二人面对面的,呼吸近在咫尺。两个人之间,这样近的距离,彼此都有些无法适应。

叶子衿率先翻了半个身子,平躺在了炕上,“我好奇的紧呢。”宋宁默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半晌才说道:“日后你就知道了。”鼻间满是她的幽香,让他情不自禁的靠了过去,将她整个身子抱在了怀中。

叶子衿身子一僵,略有些局促的挣扎,“我今儿不能……”国公爷过世,按照常理来讲,在一年以内,夫妻二人不得行房。宋宁默却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我知道……”滚烫的呼吸,就吹拂在她耳边。

叶子衿面上泛起了绯红一片,不过刚刚因为国公爷过世而惶惶然的那颗心却是平静了下来。见宋宁默迟迟没有动作,才算松了一口气,又问:“睡着了么?”“没有。”这声音却是从她颈窝处发出的。

叶子衿正打算合上眼歇息,就被宋宁默一句话打散了睡意:“今儿个就算了,往后不管怎样,都不能这么晚尚未歇息,知道吗?”这口气,就好像是父亲对待自己的女儿一般。叶子衿心里涌出了一丝丝暖流,往他怀里缩了缩,“嗯。”

他的怀抱温暖宽厚,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阻挡了外面的风雪。

有那么一瞬间,叶子衿觉得,能够和这个人这样一直生活下去,相伴到老,也是一件好事。这样想着,她的手,就慢慢覆在了宋宁默的手背上。他的手,永远带着寒意,却让叶子衿不忍松开。

宋宁默有片刻的僵硬,随即放松了下来,不知何时,嘴角微微上扬。

“宁墨……”叶子衿第一次这么唤他,“我有事要问问你。”“嗯。”宋宁默应了一声。

“陈家的事,和你有没有关系?”叶子衿小心翼翼的问出了这句话。

明知有些疑问该烂在肚子里才好,可她实在是忍不住想要闹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宁默身子僵了僵,声音骤然冷了下去,“为何有此一问?”果然,他不高兴了。

叶子衿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咬咬牙,说道:“你是我夫君,夫妻本来就该同风雨共患难,你做何事,我自然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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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御朱门

作者:夜雨惊荷

简介:朱门贵女,命若浮萍。

夜雨惊荷的文笔是一如既往的好啦,至于剧情如何,大家看了就知道~~

第一百三十章 爆发(三)

第一百三十章 爆发(三)

“夫妻?”宋宁默重复的呢喃,若有所思。

叶子衿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心揪成了一团。

许久许久,才听到宋宁默幽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没猜错,这件事情,的确和我有关。”他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在灯光下投下了两道扇形的影子,就好像一对栖息的蝴蝶。“事实上,不止是有关,这件事情,是由我一手做下的。”

果然……

宋宁默僵直的身子一点点柔和了下来,竟带着些许轻快,“不如你猜猜我为何会这么做?”算是缓解了方才的冷肃。叶子衿轻声笑了笑,“我听说聪明人从来不问这种问题。”宋宁默好整以暇的卷着她肩头的一缕发,“那我便是痴人好了。”

“你这么做,自然不会是为了替我出气。”叶子衿自我解嘲:“不过我和陈文之间,的确有不少过节,这些事情你从前也该耳闻过一些。”宋宁默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叶子衿又继续说道:“只有一个理由,那便是李贵妃。”

宋宁默半眯着的眼慢悠悠睁开,随即又垂了下去,“不错,李贵妃为了她父亲和兄弟之死,一直耿耿于怀,不过皇上素来不喜后宫干政,这事情就连提也不能一提。现在好容易遇到了机会,自然不肯放过了。”

叶子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你们男人啊,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李贵妃也算得上是可怜人了。”年华正好时被封为贵妃,万千宠爱,人人谁不称羡。可先是一脉单传的弟弟抑郁而终,父亲自尽而亡,这唯一的依托——当今皇上,却听说已经染上重病,指不定哪日就撒手西去了。

而李贵妃唯一的儿子尚年幼,也不能为他的母亲分担忧愁。

“这天下谁不可怜?”宋宁默冷哧了一声:“夕暮少年丧母,被生父所排挤,不可怜?你年纪轻轻嫁入陈家,不可怜?这偌大燕京城,可怜人不知有多少。正是因为可怜,才更该自强,不能叫看笑话之人称心如意!”

叶子衿无言以对。

李贵妃此举,固然是为了复仇,可她要付出的代价,想必也不小。

勾结外敌谋反这罪名实在太大,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宋宁默做出这样的安排,必然费了不少功夫。而这样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李贵妃可能帮助楚夕暮做什么事情。所料不差,李贵妃便是被顶上去和皇后分庭抗礼之人。

一个是空有虚名的皇后,一个是正在风头上的贵妃。

这场夺嫡之争,从一开始便注定了血雨腥风,不得太平。从驿站发生血案的那一日起,便昭示了这样的结局。

叶子衿唯有暗自叹息。同时暗暗祈祷楚夕暮能够顺利登上帝位,否则不管是他,还是宋宁默,都难逃一劫。不过宋宁默既然敢如斯大胆,那也应当有十足的把握。按照莫语的说法,宋宁默一向谨慎,从不做没有准备之事。

这些日子的相处,叶子衿也隐隐看出了一些端倪。

宋宁默抱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睡吧。”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似乎方才那番激烈的言辞,不是出自于他之口。想到明日要奔丧,时候也不早,叶子衿便低低应了一声,合上了眼。

她自然不会知道,在这暗夜中,宋宁默骤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眸如同星辰一般,熠熠生辉。

鸡鸣以后,叶子衿便醒了。

她睡眠一向浅,稍稍有点风吹草动,可能便醒了,更不必说现在身上压着一个大活人。宋宁默长胳膊长腿的,将她卷入了怀中,整个人半边身子就沉沉的压在她身上。叶子衿有些呼吸不畅,推了推他,宋宁默猛的睁开了眼,一抹杀意自眼底划过。

叶子衿惊了一跳,心陡然一震,不敢再动弹。

他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

这让叶子衿有一种感觉,似乎直笑身边的人动动手指头,她便可能丧命于此。

不过宋宁默片刻怔忪以后,似乎看清了眼前的人是她,又恢复了一脸常色,若无其事的揉了揉她的发梢,“醒了?”这还是第一次,他对她表现的这般亲昵。叶子衿想到方才的杀气,心里鲠得慌,忍不住轻声问:“如果方才你发现躺在你身边的不是我,而是陌生人,会怎样?”

本以为会被敷衍过去,哪知宋宁默沉默了片刻,竟冷声说道:“这么多年,我都是一个人。”神色一瞬间变得极其复杂,“不过我从小受到的教导,便是出手要狠,更要快。好在我知道这是在家里,若是在外头,可能那陌生人,便没命了。”

轻飘飘的笑了笑,“我记得当年在野外,独自一人,不时便有宵小来袭,山中猛兽丛出……”

叶子衿心中猛地一颤。

宋宁默幽幽的望着帐子出了会神,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我再如何糊涂,也不会对你下手的。”大滴的泪,盈满了眼眶。叶子衿只觉心酸的紧,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你小时候,是不是过的很辛苦?”

宋宁默猛地望着她眼中的泪光,平静的心湖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波澜,心里有一处,蓦地坍塌了一片。骤然起身,从上覆住了她的身子,一点点吻去她眼角的泪水,“都过去了。”叶子衿反抱住了他的肩,无语凝噎。

能让一个人警醒到这般,小时候所经受的苦难,哪里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

多半是无时不刻都伴随着死亡和血腥,才会如此。

她紧紧抓住了他的肩头,用尽自己的力气去拥抱他。仿佛这样,便能分担他的苦痛,将他从那段苦涩的记忆里拉回来。宋宁默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这样,安安静静的抱着一个女人,心里充满了一种,叫做温暖的东西。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何楚夕暮,会爱上这个女人。

楚夕暮和他,是如此的相似啊。

有些温暖和喧嚣,只要拥有过一次,便再也舍不得放手。

哪怕身在地狱,只要和她一起,那也是春暖花开的天堂。

这样的女人,他绝对不会,也不愿,放手……

二人就这样静静的拥抱了一阵,直到宋宁默率先出声:“天亮了,该起床了。”叶子衿茫茫然点头,却见他俊美无双的面庞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这一发现,让她震慑不已,唯恐是自己一时看花了眼,慌忙眨了眨眼睛。

那笑容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有如春风扶柳,璀璨明媚。

有如寒冷的冬日,刹那间有暖阳高照的笑容。

这还是叶子衿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笑容,出自内心的,毫无掩饰的笑容。

叶子衿实在不知道他有什么可高兴的,难不成是为了自己的拥抱?

不过见着他高兴,总是一件好事。于是叶子衿也勾了勾嘴角,正要唤丫鬟进来梳洗,突然想到宋宁默不喜人服侍,忙住了口,说道:“今儿要穿素白的衣裳,也不知要到哪里去寻。”话音刚落,宋宁默已从最底层的衣柜里翻出了一套长袍,三五下便穿上了身。

叶子衿呆呆看了他几眼,不由抚额。

明明是去奔丧,为什么这厮穿着白衣,这样的好看?

细腻的肌肤,墨色的长发,幽深的眼眸,轻扬的白衣。

叶子衿禁不止在心里哀嚎了几声,自己和他站在一起,那将会是多么的黯然失色!

世界上最悲哀的莫过于,抢光你风头的,不是来自于另一个女子,而是来自于你身边的,男人。叶子衿为自己在这样庄严肃穆的日子里还有这样乱七八糟的念头感到羞耻。于是她强自板着一张脸,也学着宋宁默的样子开始翻衣柜。

无奈啊,真是无奈。

叶子衿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一时半会的,哪里寻衣裳?可是又不好叫宋宁默小瞧了去,背后那道目光可一直不曾偏离左右呢。叶子衿只得硬着头皮又翻了一阵,素色衣裳倒是不少,可竟找不出一件雪白的衣服。

宋宁默在她背后看了半晌,眼见着她手忙脚乱的,唇角微勾,走上前去,“要不要我帮忙?”“不用!”叶子衿窘迫不已,恨不能化作尘埃,更是后悔自己方才怎么就敢这样下地,早知道叫紫苏不就好了……

现在骑虎难下,可真是丢人……

宋宁默似笑非笑的目光从她嫣红的面上掠过,而后将衣柜门一扇扇打开,退后几步,眯着眼开始扫视。也不过片刻功夫,就伸长了手从上头一层抽出一套衣裳来,“这件好不好?”叶子衿正蹲着四处寻觅,听得他说话,忙站了起来。

哪知起来的势头太猛,一下子便撞到了宋宁默的手腕。

他也不躲不闪,反而微笑的望着叶子衿:“这衣裳是雪白色。”叶子衿眯着眼,望了他半晌,最后抚额轻语:“我觉得是不是不能让你太开心?”“为什么?”宋宁默笑容不减。

“因为……”叶子衿咬牙切齿,“你一开心,就开始欺负人!”

第一百三十一章 悼唁(一)

第一百三十一章 悼唁(一)

宋宁默释然一笑。

他平时极少笑,这一笑之下,就宛若冬日一缕阳光,冲破了厚厚的乌云,光芒普照。

叶子衿揉了揉眼睛,从他手中接过衣裳,自行换上。一抬眼却见宋宁默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在铜镜前坐下,挽着厚厚的青丝,犯了难。这挽发可不是个简单的活计,平日都是紫苏代劳的。

不过宋宁默这目光灼灼的,叫她哪里好意思开口唤人!

“都进来!”宋宁默一把便拉开了门,放眼望去,屋外大大小小的丫鬟将近十来个。他也只识得叶子衿身边几个大丫鬟,也不知名姓,随手指了指:“你,你,进来替夫人梳妆。”紫苏没想到居然是宋宁默,一愣之下,只当是叶子衿出了什么事情,慌忙进了屋子。

却见叶子衿好生生的坐在铜镜前,脸色如常,才松了一口气。有心问问是何缘故,但见宋宁墨在内室杵着,不好启口。“今儿个小姐要梳什么发髻?”紫苏轻声问。叶子衿想了想,说道:“梳垂云髻吧,也不用佩戴首饰了。”

紫苏点点头,替她将头发挽了上去,也只用两条月白色的丝绦系着,反而显得别样的美丽。宋宁默就在不远处望着,不觉出了神。二人的目光在铜镜中相接触,又迅速分开。叶子衿心间似漏了一拍,慌忙垂下头去。

紫苏在一旁冷眼瞧着,无声的笑了笑。

紫苑端着铜盆上来服侍她梳洗,叶子衿接过茶盏漱了口,又用软巾拭了拭脸。眼角余光瞧见宋宁默仍是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不由催促道:“你也该去梳洗了,不然待会就该晚了。”宋宁默眼波微转,指了指叶子衿吃剩下的半盏茶,“端过来。”

木莲不明所以,端了过去。宋宁默自盘中接过,饮尽了这残茶,漱了口。叶子衿脸一红,偏偏又找不到一句反驳之语,只装作没有看见,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正欲出门,就见宋宁默弓下身子,就着紫苑手中的铜盆,朝脸上拍了拍水,用帕子擦干,又指了指自己垂落的满头乌丝,“替我梳发。”

叶子衿脸上更是滚烫滚烫,飞快的瞟了众人一眼,见她们都垂下头,这才算解了窘迫。不过眼见着宋宁默一副等着她动手的模样,只得低声说道:“我不会梳头。”宋宁默手指卷着青丝,微微的笑,“那我的头发任你糟蹋。”

任她糟蹋……

糟蹋……

叶子衿一时着了恼,纵然是自己手艺不济,可也不能称之为糟蹋吧!

骨子里冒出一股执拗来,朝着紫苏几个人使了个眼色,“你们都出去。”紫苏见着小俩口之间其乐融融,强忍着笑意,同紫苏几个一同退了下去。叶子衿卷了卷宽阔的袖子,轻轻拉下他头上的玉簪,他柔顺的发丝似锦缎一样,铺满了她的手心。

叶子衿心中,骤然一软。拿起梳子,慢悠悠替他梳理着发丝,突然生出一种朝朝暮暮的错觉来。此情此景,就如同当日出嫁前夕五福夫人替她梳头时说过的吉祥语一般,一梳梳到尾,白头偕老。

宋宁默面上一片淡然,可心中却泛起了层层波澜。惊涛骇浪,让他的心浮浮沉沉,找不到边际。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这样一双手,温柔的在他发梢间来来回回。让他那冷峻的心,霎时间便融成了一汪春水。

从小到大,他都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更衣,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

久而久之,他早已不会去想,这世上是否会出现那么一个人,同他一起相伴到老。

或许,内心深处是有过这种渴望的,只是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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